【啊?是我不太聪明吗,我怎么没懂他爸说的什么意思,炭治郎怎么就明白了???】
【此处有什么,有炭治郎,还有屏障,砍哪个全靠运气!】
随后,他双手颤抖的将刀刃横置于脖颈侧方。
「梦中的死会影响到现实,也就是说,要斩的是……」
炭治郎缓缓将身子降低,单膝跪在地上,一只手握着刀刃调整好位置,另一只手掌虚方在刀背后。
脸上的表情十分肃然,眼眸略微恐惧的盯着自己的手,颊边的汗珠滑落在下巴上,嘴里不断喘着粗气。
「自己的脖子!」
“啊啊啊——!”
在炭治郎脸上的阴影横显于眼睑下方,脸上是森然的决绝,在他怒吼一声后,一滩浓密的血液迸溅在雪地上,赫然醒目。
片尾小剧场。
皑皑白雪的山林中,父亲看着成长了不少的炭治郎,赞扬道。
“能够下定决心,做得好。”
炭治郎抬着头看着父亲,笑着说道:“因为父亲你一直都这么教导我。”
父亲羸弱的脸上满是欣慰,疲惫的眼眸温柔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说道。
“要成为那种,哪怕是自己再怎么痛苦,也能善待他人的坚韧而强大的人。
那些因鬼受苦的人,还有祢豆子,都拜托你了,炭治郎……”
话落,父亲就化为泡影消散在了原地。
炭治郎看着父亲消失的地方,眼眸柔和,温柔道:“爸爸,我会努力的。”
【啊?自己的脖子???兄弟你不是开玩笑吧,虽然这是梦境,但是咱能不能换一种死法,自己砍脖子很难的啊!】
【我嘞个豆,听到这个猜测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真的能不能换用刀刺心脏啊[拜托拜托]】
【为啥不是砍屏障啊,屏障不是也在这附近啊,说不定是进入了屏障里的那个人嘞。】
【他爸不可能无缘无故说这个话,意思是要炭治郎原谅那四个要害他们的人吗?有点接受不了。】
……
评委直播间内。
看到炭治郎强忍着痛苦毅然决然的再次与家人分离,在直播外的观众们不少都红了眼眶。
而于哗早已见惯了这种殇情的场面,脸上的表情不是很大,开口点评道:“不错不错,这位选手一直都会选择一个合适的机会来着重点题一下,让动漫再次升华。
还有这场估计真是有一场恶战了,如果有一只能够把柱杀死的上弦鬼出现,那炼狱杏寿郎可能真的要性命垂危了。
炭治郎三人的能力还不足以跟他一起战斗,到时候只有他一人与上弦鬼作战,我估计他会死亡,他的死亡会让炭治郎杀死鬼王的信念再次增加,更加努力坚定的想要变强。
当然,还有一种猜测就是,在他们精疲力竭之时,会有其他的柱前来支援,将他们救下并且成功将上弦鬼击杀。”
听到于哗老师的猜测,周红斌有些认同,缓缓开口道:“我觉得第二种的可能性会更大一些,因为将柱写死对于后期好像并没有什么好处,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刺激一下主角而已。
我更好奇的是善逸和伊之助不知道会以什么方法防止入侵的人进入潜意识领域呢。”
黄微明猜测道:“我觉得可能会是炭治郎率先恢复意识,然后在入侵者还没有进入潜意识的时候将那个绳索斩断,将他们连接的媒介断开就不能再继续他们的行为了。”
【这种殇情不要啊我不要!我只想炭治郎开开心心的不要再这样痛苦了。】
【别吧,我宁愿相信柱能够将上弦鬼给击败,毕竟咱大哥这么强!】
【鬼肯定是会比人类更强的,比较他们有快速恢复这个能力,光是打持久战就能把人类给耗死。】
【咱们就是说,杀上弦为什么柱不能组团上啊,一定要硬碰硬看谁更胜一筹吗。】
而在炭治郎的潜意识领域内,褐衣男子被三个光影小人牵着,带着他在这平静温暖的湖面上行走着。
褐衣男子看着牵着自己手的光影小人,疲惫的眼眸里划过一丝不解,说道。
“你们是这个人的心之化身吧。”
光影小人不会说话,牵着他往前面走着,头上的光发随着它走动一摇一摆。
褐衣男子也没想要它们回答,抬着头看着四周的蓝天白云,十分感慨。
“这里真是澄净通透,让人倍感惬意。”
说着,几只光影小人从他的身边飘过。
不知走了多久,褐衣男子终于停下了脚步,足底踩在湖面上,泛起阵阵涟漪。
清澄通透的湖面上倒映着天空上的白云,褐衣男子被六只光影小人簇拥下,来到了一颗明亮透彻的光珠下。
“这是……精神之核。”
褐衣男子抬着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光珠,他低头问着光影小人,有些不解道。
“为什么要带我来?”
光影小人举起它的小触手指着那颗光珠。
虽然它没有说话,但褐衣男子通过它的动作明白了它的意思。
“因为我在找,才带我来的吗?”
他嘴里呢喃着这句话,声音有些颤抖,看着那清澄透彻的光珠,身子滑跪在地上,哽咽的说着。
“怎么会这样……我可是想要破坏它的啊,为什么……”
【真的好清澄啊,好漂亮,即使受到了很多痛苦和磨难依旧保持着自己的赤诚之心啊。】
【这三小鼻嘎是炭治郎内心的化身吗,它们要带这个坏人去干嘛,观光吗?】
【小鼻嘎,炭治郎知道你们是这么坑人的队友吗[捂脸]】
【我懂了,假装带他来看看能不能感化他,如果不能的话,6个小鼻嘎还对付不了一个人吗?】
【褐衣男子半夜醒来想起自己的这种行为给自己一巴掌:我真该死啊!】
面对这种一颗纯净赤城的心灵,褐衣男子直觉自己十分丑陋不堪,心里截然而生的愧疚让他止不住痛哭起来。
而随着梦里的炭治郎用刀斩灭自己,他的潜意识领域也发生了剧烈的颤抖。
随后,以褐衣男子为中心,地下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深坑,他整个人直接掉落深坑。
就在这时,光影小人飞身而下,抓住了他伸直的手掌,但一只的力量也无法抵御他的下降,随后它的身上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
画面一转。
漆黑的洞窟中,无数的蝙蝠在里面肆意的飞舞发出尖锐的叫声。
黄衣衣裙后脑勺扎着蝴蝶结的女孩从一个洞中艰难的爬了上来。
她气喘吁吁的瘫坐在地上,脸颊上冒着汗珠,嘴里还在抱怨着。
“精神之核在哪里啊,这潜意识领域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那头恶心的腿毛野猪,简直有毛病。”
【褐衣男子真的要内疚一辈子了[大笑]咱们就是说小鼻嘎好计谋!】
【有的时候我真觉得炭治郎是个白切黑,当然他也真的是个善良的人。】
【炭治郎是自杀成功了吗,所以潜意识领域因苏醒而崩溃了吗。】
【这看着有点像是伊之助的梦境啊,这女的真倒霉啊,居然选了伊之助的。】
【恶心的腿毛野猪?伊之助脱下野猪头套能美的你一个女生都自愧不如好吧。】
就在她抱怨的时候,她背后黑暗之中,带着野猪头套的伊之助嘴里垂涎着口水滴落在地上,冒着诡异光芒的眼珠盯着她的身影。
他伸出健壮的手臂,五指成爪笼罩在蝴蝶结女孩的上方,张着满是獠牙的大嘴发出嘶吼声。
一瞬间,女孩的后背寒意直冒,突如其来的吼叫声将他吓得一个激灵,恐惧的看着这头野猪。
直接手脚并用朝着前方飞快的爬去,看着后面紧追不舍的野猪十分惊恐,她难看着脸色抱怨道。
“为什么会出现在潜意识领域啊!这头不穿衣服的野猪!”
看着那野猪快要追上来,她用她毕生的功夫将手脚作用到了极致,快速爬向前面,用力一跃而起。
“呀啊——!”野猪伊之助看着空中的人,流着哈喇子追了上去。
直接把蝴蝶结女孩在空中吓得惊慌失措。
【我嘞个骚刚嘞,对不起我说的太早了,怎么伊之助变成真野猪啦?!】
【好搞笑啊哈哈哈,炭治郎的潜意识里有小鼻嘎,伊之助的是他本人成野猪,不知道善逸的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瞧他都把一美女吓得返祖了都,笑飞了!原来伊之助心里头住着一只猛兽!】
【我就知道这部番剧沙雕虽迟但到!】
而另一半,一片黑暗之中,穿着土黄色衣服的男子在里面小心翼翼的摸索着。
“一片黑啊。”
他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朝着旁边瞎摸过去,却什么都没有摸到,脸上的汗珠狂冒,看着四周的黑暗,嘀咕道。
“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可恶,那个金发小鬼的潜意识领域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要我摸黑找出精神之核吗,来什么玩笑。”
就在他蹲在地上摩挲的时候,拿着一把巨型剪刀的善逸从他身后不远处飘过。
kingkuang——!
剪刀在黑暗中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寂静一般的领域尽显突兀。
“什么?”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黄衣男子一个激灵,寒意从背后爬上头顶,他缓缓回头看过去。
一片漆黑让他什么也看不到,就听到剪刀交切声断断续续的从四面八方传来。
就在他循着声音看向某一处时,拿着巨剪的善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现在他的身后。
身后冷风吹过,密密麻麻的寒意瞬间直达头顶,男子瞳孔剧烈的收缩着,恐惧让他脸上的表情都狰狞了几分。
他僵硬着身子缓缓转过头,就看到一张面黄肌瘦的脸和那布满血丝的眼睛,还有他身侧那闪着寒光冒着白烟的剪子。
【善逸的潜意识领域为啥一片漆黑啊,是因为很自卑胆小的原因吗?】
【楼上你刚刚说什么来着,我看得不是很清楚,这一点都不胆小好吧!】
【这玩意儿比鬼还鬼啊,从哪里冒出来的幽怨老妇[捂脸哭]】
【妈耶,善逸和伊之助这两人的精神世界真是雷同啊,怪不得他们两个能玩到一起去。】
“怎么让一个男人跑进来了,混蛋害虫。”脸颊凹陷的善逸在男子的左后侧厌恶的说着。
待黄衣男满头大汗惊恐的回过头去,也只看得见刚消失的残影。
“能进这里的只有祢豆子啊。”
可怖着张脸的善逸摆弄着手上的剪刀,在男子的有后侧说着,语气十分不善。
听着这阴恻恻的声音,黑暗中让人心中的恐惧无限放大,男子的精神已经抵达崩溃的边缘。
他的眉眼不断剧烈的抖动着,脸上的恐惧愈发强烈。
king——!
剪刀清脆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脸色凹陷,面黄肌瘦的善逸瞪着他那双红血丝的眼睛凑到男子眼前,低沉着声音道。
“杀了你哦。”
这句话一下子击破了男子最后的防线,他崩溃大叫的远离着原来的位置,却不想那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竟紧追不舍的跟在他身后。
“祢豆子在哪里?”
“不知道啊!”黄衣男子崩溃的回答道。
没得到想要的答案,被刺激的善逸叉开手中的剪子,周身幽蓝的闪电滋滋作响,癫狂道。
“那就去死吧。”
【笑死,怎么他们这么不会选啊,但凡来个小姐姐到善逸这里,这待遇可能就会不太一样。】
【不一定哦,现在善逸只能接受祢豆子啦!桀桀桀桀桀!】
【善逸这无时无刻发疯的性格我喜欢,怪不得他比较笨。】
【善逸这脸颊是怎么做到这个样子的啊,好像一个被遗弃的怨妇一样[捂脸]】
话落,雷电呢喃在黄衣男子的身上,整洁的衣裳瞬间破烂不堪。
经受这惨不忍睹的伤害后,黄衣男崩溃的嚎啕大哭:“不要啊!”
善逸可不听他的,握着手中的剪刀上去就是猛干!
车厢内,系着绳索的蝴蝶结女孩和黄衣男子脸上都出现着痛苦的神色。
而一旁的祢豆子趴在座椅扶手上,皱着小脸紧紧的盯着哥哥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