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室内如此近的距离,就是被一把匕首突脸也是一件极为恐怖的事情。
这个b栋的老鼠头,只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
在他眼中a栋一直都是唯唯诺诺的老鼠的形象,看到其他几栋的人早就绕着走了,更别说像这样突然冲了过来干架了。
这就像是一只老鼠突然要跟一只猫干架一样。
但直到对方的匕首深深的刺入了老鼠头的胸口,他才明白,原来对方不是老鼠,
自己,也不是猫。
“啊!!”
老鼠头惨叫一声,他的胸口被捅了个透,血液顿时喷涌而出,将他的衣服瞬间染红。
在这款游戏的设定中,近战武器的穿甲等级一直很迷。
护甲也许能够防御住同级别的子弹,却不一定能够挡住近战武器的攻击。
高级护甲挡不挡得住不知道,但老鼠头的三级甲一定是挡不住的。
b栋的人们在短暂的愣神后,赶紧想将这老鼠头拉开,
却没想a栋那边又是一人狂热的冲了上来,又是一刀就断绝了老鼠头活下去的希望。
老鼠头无力的抽抽搐着倒下,扑通几下没了动静。
b栋的特遣们看着a栋这群人,那火热的目光,看着他们的眼神像是在看欧斯特黄金一般。
“疯了,都疯了!”一名b栋的人看着这群不要命一般的人,从身后就拿起了枪,毫不犹豫的就扣动了扳机。
可惜他忘了这是室内,更忘记了他们之间的距离甚至不过一米。
子弹从枪口喷涌而出,一连串的射在了天花板之上。
如此近的距离,这名b栋的特遣枪口甚至不能进行有效的瞄准,
紧接着就是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的白花花的刀子,将他捅了个透心凉,整个人像是一个被扎破的水袋,鲜红而水从中就飙了出来。
b栋的剩下的几人看到瞬间自己这边就减员两人,哪里还敢犹豫,撒腿就跑。
“草泥马,别跑。”a栋的一人看到到手的金块跑了竟然有些着急了,撒腿就想追出去,被a栋的一人给拉了回来。
“你他妈的疯了,真的为了金块不要命了?”一名a栋的人说道。
这名冲出去的a栋特遣队员,这才满脸的遗憾,恋恋不舍的看了眼b栋剩下几人的身影。
他知道自己这边只是依靠了出其不意,这才达到了这种效果。
一旦对方反应了过来,就以自己这边的几杆子破枪,很难打的过对面。
b栋剩下的3名特遣,回到了自己的地盘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惊恐的看着a栋这边。
他们身上沾着大片的血迹,守在b栋与a栋之间的两名哨兵看到他们,赶紧走了过来。
一过来一名哨兵就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毕竟一般的搜索小队成员为5名,而此刻只剩下3名特遣。
想到这,他便沉声问道:
“怎么个事?”
他可是清楚的看见,他们几个从a栋里逃了出来,
而且是落荒而逃,用丧家之犬来形容他们,都是侮辱了狗这个词语。
一人面上的惊恐之色还未消散,看到哨兵来了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裤腿,
“我们被袭击了。”
哨兵脸上闪过一丝嫌弃,然后面无表情的说道:
“说重点。”
傻子都踏马知道被袭击了,他现在需要知道的事袭击人员的穿戴装备,和人员配置。
在哨兵看来,能将b栋这几名特遣打成这种状态的,
要么对方就是绝对的装备压制,或者绝对的人员压制。
a栋的实力他再清楚不过,那是一群从矮个子里拔一个高个出来,都只能摸到他膝盖的那种最低级的特遣队员。
想法在哨兵的脑袋中一闪而逝,接着便问道,
“对方拿的什么枪袭击的你们?”
“刀。”
“什么。”哨兵以为自己没听清。
“刀。”一名特遣队员看着这个哨兵懵逼的脸色又重复了一遍。
“刀?”
哨兵愣在了原地,“你的意思是你们这么多人被别人一把刀就给干翻了?”
这几名b栋的特遣们,点了点头,然后摇了摇头解释道:
“不是一把刀,是很多把刀。”
哨兵一脚就踹在了这名特遣的肚子上,后者顿时捂着肚子疼的说不出话来了。
“你来。”
哨兵又看向另一名特遣,指着被一脚踹倒在地上的人冷冷的说道,
“他发混了,那你说说看,”
“你们是怎么被袭击的。”
这名被问话的特遣咽了咽口水,在哨兵冷冷的眼神中,他战战兢兢的也说道:
“刀。”
哨兵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长长的吐了出来,他明白这种情况下基本上他们说的就是事实了,
只是他一时间难以置信,这么大一群拿着枪的人,就水灵灵的被别人的一把刀给干死了?
哨兵看着这几名身上背在身上的枪,甚至保险都没打开,他怒极反笑的说道,
“真不知道你们这群废物,拿着枪跟猴子有什么区别。”
看着这几名低头默不作声的特遣,
哨兵眯着眼睛,冷冷的对着这几个b栋的特遣骂了句,
“真不知道老大养着你们这群蠢蛋干什么。”
这几名b栋的特遣们面露羞愧,却什么也没敢说。
在b栋内等级森严,每个级别的特遣在b栋内部担任的职位都是不一样的。
高一级别的特遣对于低级的特遣而言,他们说的话那不叫话,
那叫命令。
他们这几名去a栋抢夺东西的b栋特遣,只是几个专家,
真正有实力的人根本就不会去a栋抢东西,毕竟他们只需要指挥,这种杂活也只需要靠下面的的人去执行就行了。
去其他栋抢东西的,只有低等级的特遣才会去做。
而哨兵作为b栋与其他栋之间的第一道防线,最低的级别也得是大师级别,
哨兵将这几名挡在他们面前的b栋特遣给推开。
这几名特遣被踉踉跄跄的推在一边,畏惧的看着这两名哨兵的走进了a栋。
两名哨兵满脸的不耐烦,但脸上却又带着一股怒气。
b栋的这群专家是蠢了点,甚至蠢到哨兵都想一枪崩了他们。
但是他崩了归他崩了,他是他的事。
可还轮不到别人a栋的人来教训,毕竟这群人再怎么说也是他们b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