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女孩子，是不会穿这种裙子，配这种袜子再穿高跟鞋的。”
    “这穿衣打扮很明显不符合这个年代审美。”
    “也就是说凶手的审美还停留在八零年代。”
    “查一下市里卖衣服的店，拿着照片去问，这衣服哪家店出来的，有没有监控，有没有印象什么时候卖出去的，对买家有没有印象。”
    “租光碟的店里也去问一遍，把常客的名单弄一份，对一下年纪，喜欢这种风格的男性，35-40岁左右，心理素质挺好，平时性格好，情绪稳定，不会跟人发生争执，家里条件也还可以，独居，可能死了老婆。”
    “再把类似没破的案子，找出来，对比下，下雨天，指甲油，衣服比较新，年轻的女性。”
    “现在，我说的，全部去排查一遍。”
    候真听着曾梨说的问题，再看一遍案卷，一言不发的离开。
    曾梨看了一眼高中锋。
    高中锋出去监督。
    曾梨问蔡明。
    “军转政后通过考试进来的警察多吗？”
    “我们局里有十七位。”
    剩下的案卷曾梨默不作声一一看完，不指望培养人，跟招财配合，给出了很明确的方向，排查后基本可以破案。
    “既然没有人才，就从其他地方下手，监控去申请一下，多批一点，降低犯罪率。”
    “批不下来我个人捐。”
    原本是想给易仙上课的，上不了一点。
    曾梨离开，高中锋待在局里。
    拿着衣服照片在一家小门店对上，这衣服是她去南方批发的，140卖给一个男人，时间记不太清。
    但是那一段有监控，张红美死前几天排查一下，难度不大。
    查到人再去对一下租光碟店里的熟客名单，果真对上了。
    高中锋回到家对着曾梨点了一下头。
    曾梨收回视线不再关注。
    去地下室跟古洛今一起做研究。
    还有三天，古洛今要离开。
    离开前能教一点是一点。
    “其实很多东西的本质就是数学。”
    “算到最后，是个人能力范围内，能算到最精准的那个数据，再运用上去。”
    “你设计的这款，从动力学设计角度来看，造型是专门为了超音速，速段巡航设计，但是可以更加完善。”
    “比如，原本4-5马赫的速度飞行，你只要改变一下机翼，可以提升到6。”
    “需要精准算计。”
    “回去可以把数学捡起来，找个老师，一起研究。”
    “如果你这个能设计成查打一体，那将是防空系统的噩梦。”
    古洛今认真听着，易仙和老鼠都在旁边看着，存在感很低。
    “老鼠，领导好厉害，什么东西看一眼就会，而且知识进了脑子，就不会离家出走。”
    “我好多东西要看很多遍才能记住，不温习，时间久了不用这个知识点，我就会忘记，需要时间去回忆。”
    老鼠难得安慰人。
    “你这属于正常人，不要跟领导比，亿里挑一的存在。”
    警局的候真在审犯人。
    不同的犯人。
    目前八个已经对了三个。
    开心又难过。
    自己查这么久，没进展，曾市只是看了一遍，全都破了。
    一夜没睡。
    脑子里全是…有什么办法能跟在曾市身边做事学习？像今天那个监督自己的男人一样。
    这个念头起来了，就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