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圣地的飞行坐骑？”
    云瑶现出欢喜之色，上前几步想要伸手抚摸小金。
    小金瞅一瞅凌空，见凌空笑吟吟地看着云瑶，也就没敢抗拒，而是乖乖地任由云瑶抚摸。
    “它是飞仙剑门一个尊者巅峰的坐骑！那尊者巅峰守在我们凌家人进京的路上试图截杀，被我拖进湖水里弄死了，他的坐骑自然也就被我收了。
    ……对了，那个尊者巅峰就是原射天门的一个老祖，背叛射天门拜入飞仙剑宗。
    结果飞仙剑宗根本不拿他当自己人，为了确定我背后有无高人保护，不惜让他来送死。”
    云瑶点一点头，收回抚摸小金的手，转身向着龙珠空间仔细打量。
    良久，她开始回答凌空之前的那个问题。
    “所有龙珠都有空间，因为那本身就是龙族力量跟神通的源泉。比方火龙珠里会充满火元素跟火元力。雷龙珠里则会充斥着狂暴的雷电之力。
    可是……没有哪颗龙珠，会具有如此辽阔的空间，不仅有湖泊，甚至有高山，这简直跟龙帝所拥有的龙珠空间差不多了！”
    “或许孕育这颗水龙珠的老龙，就是一位龙帝呢！”
    凌空说，以最简洁的语言，将他遇到那条老龙的事情讲述一遍。
    云瑶安安静静听完他的讲述，也不由得为蓝海星龙族的悲惨结局而叹息摇头。
    “这条老龙不可能是龙帝，最多只能是蓝海星上最强的龙王！”
    最后云瑶一言论定，“因为蓝海星，根本就容纳不了龙帝的力量。
    真要有龙王突破到龙帝，就会被这个空间排斥出去——也就是你们蓝海星人常说的……羽化飞升。
    实际上哪有什么羽化飞升，不过是这方空间承受不了太强大的力量，不得不将其排斥到其他空间而已。”
    凌空听她这么一说，不由得心中一动，很想问问她是不是来自其他空间。
    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因为云瑶已经说过，要等他突破到地尊境，才会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他。
    所以凌空换一个问题问。
    “那你说这颗水龙珠的空间，为什么会这么辽阔？”
    “唯一的可能，是那条老龙王，实际上还掌握有空间之力！”
    “不可能吧？”
    凌空再次惊掉下巴，“空间之力，那可是传说中最强大的神通之力，那老龙真要具有如此强大的神通，又怎么可能落得那般下场？”
    “那老龙不是说了嘛，有几个天尊合力埋伏才将他擒住！”
    云瑶轻声一叹，“而且你跟我说那老龙是被几根粗大的锁链，牢牢锁定在一张石台上。
    我怀疑那几条锁链就具有空间之力，这才能将老龙牢牢锁死。
    否则想要锁住一条仅仅具有水属性神通的老龙，方法太多了，根本不用这么麻烦。”
    “可是那老龙自己也跟我说，他送给我的就是一颗水龙珠而已，他为什么不告诉我，这颗龙珠实际上还具有空间神通？”
    “他不告诉你，是因为空间神通太难掌握，除非你本身觉醒了空间属性神通，又或者有逆天的资质与悟性，否则你根本无法借用这颗龙珠里的空间之力。
    但所有龙族，天生就具有操控水元素的力量，所以老龙告诉你这就是一颗水龙珠，免得你妄想借用空间力量，最终弄巧成拙，受到龙珠空间力量的反噬。”
    凌空哑口无言。
    但是他忽然想到，他能够在危急时刻，突然施展出一直都未曾练会的“天龙闪”，是否也跟这颗龙珠有关系？
    如果确实有关系，那么他能不能借用这颗龙珠的空间之力，将他的天龙闪迅速修炼到最强、甚至是超越最强？
    他越想越觉得这个想法可行性很高，但现在有云瑶在跟前，他自然不会立刻进行修炼验证。
    “好吧，你说的肯定是对的，只可惜我没有觉醒空间神通，也无法借用这颗龙珠里的空间之力。”
    凌空遗憾地摇一摇头，“不过……以这颗龙珠之内充沛的水元力，加上广阔的山川湖泊，应该能培育水元力药材吧？”
    “当然能！”
    云瑶肯定地点头，“这样吧，你现在出去上学，把龙珠留下给我用一天，等晚上回来，我再把龙珠还你！”
    “行！”
    凌空毫不犹豫点头，随即咬破指尖，想在云瑶额头上画一个符号。
    “你干吗？”
    云瑶立刻后退一步，不让他碰到自己。
    “我就是想以我的血液为引，在你身上留个记号，以后你就可以很方便的进出这颗龙珠了！”
    凌空连忙解释。
    云瑶却摇头否决。
    “不用，这是你的龙珠，我没必要随时进来，想进来的时候，我会找你！而且我说过我有一件空间法宝，这龙珠我虽然不能随时进来，但却能够随时出去。”
    凌空只好作罢，转身要走，云瑶突然又加了两句话。
    “其实你没必要太急着突破大宗师，因为根基扎得越牢靠，越有可能觉醒强大的天赋神通。
    龙族的神通全都来自龙珠，但……你母亲是人族最顶级的天骄，你有一半人类最优秀的血统。
    所以你完全可以不依靠龙珠，觉醒出属于人类的天赋神通，如此一来你的战力，即便是在神龙一族中，都会是最强悍的！”
    凌空听她提到自己的母亲，忍不住心中一阵伤感，脱口又问：“你能告诉我，我母亲……是什么样的人吗？”
    云瑶见他充满企盼看着自己，心中一软，缓缓开口。
    “她很美，有人族第一美人之称，所以……你父亲才会对她一见钟情，最终……生下了你！”
    她说得极其简单，由此可见，起码在凌空突破到地尊境以前，她是很不愿意说太多的。
    所以凌空只能轻声一叹，勉强笑了一笑，便向上飘升而起，毫无阻隔地离开“云朵高人”创建的那个空间进入海水里。
    他没有使用神通分开海水，对他来说浑身被海水包裹，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
    很快回到观海云阁，凌文硕居然让人准备了早餐，凌空看看时间还早，便坐下来等吃完早餐再去学校。
    刚吃了两口，手机铃响，拿出来一看，是姚望的手机号。
    事实上昨晚从海底一出来，他就翻看过手机，发现除了父母跟大哥，就只有姚望、苏墨儿、以及罗明奇给他打过电话。
    他还准备着等去了学校，再给姚望回电话。
    至于苏墨儿跟罗明奇，有话见面说就行了。
    “姚望，前几天我在闭关修炼，正准备晚一点儿回电话给你呢！”
    凌空愉快地跟姚望打招呼，“你最近几天还不错吧，工作压力大不大？”
    “工作压力倒不是很大，毕竟公司几个老总都对我很照顾！”
    姚望在凌空面前，却仍旧有点放不开，显得小心翼翼规规矩矩。
    “空哥，我给你打电话，是因为担心墨儿姐！倘若今天还打不通你的电话，我都准备向苗总求救了！”
    她说的苗总，自然是指苗曦。
    而她之所以一直没给苗曦打电话，恐怕她也知道，苏墨儿对苗曦没意思。
    “为什么担心苏墨儿，你觉得她会出什么事情么？”
    凌空一下子坐直了身体。
    “我不知道墨儿姐会不会出事情，但……这几天我一直打不通墨儿姐的电话，另外墨儿姐跟我说过，她去北辽州的事情，并没有跟她家里人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