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他妈自我调整,自我治愈,他合理怀疑,他亲妈不是来安慰他的,而是为了看戏。
【夏央:自我治愈,我是不需要了。】
【郁大美女:哦?展开来听听?】
果然!
【夏央:妈,亲妈。咱就是说,你也看到热搜了,照片应该也看到了,就是,有没有可能照片里的另一个人,就是您儿子我呢?】
【郁大美女:那么糊的照片,亲妈也认不出来嘛。真的是你吗?】
【夏央:嗯哼。】
【郁大美女:哇哦!真的是我的崽啊。你爸爸说是你,我还不信,我还和他打赌来着。好可惜,我又输给他了。】
【夏央:你们俩,看到自己疑似自己儿子和别的男人夜不归宿,第一时间不是去关心儿子,而是去打赌?】
【郁大美女:哦,说漏嘴了。[捂嘴.jpg]崽崽,你就当没看到那条信息嘛。】
【夏央:那麻烦您动动您的纤纤玉手,把那条信息撤回呢?】
郁琼装作没看到。
【郁大美女:你不问问妈咪,爸爸和妈妈这次赌了什么吗?】
【夏央:不问。】真是的,除了那个,难不成还能有别的吗?
【郁大美女:我输了,你爸爸要在一个月内给我写封情书。】
夏央发了个白眼过去,他就知道,从小到大。哪次不是这个?
都是他爸爸手写的。家里放他们情书的箱子都不知道装满了多少个了。
【夏央:这次如果是爸爸输了呢?他要做什么?】
【郁大美女:爸爸呀?我说我赢了的话,让他写一封就好啦。你也知道,他最近很辛苦的,又这么忙,我心疼他嘛。可他说他赢定了,一定要写三封给我。】
夏央真想扇自己嘴巴,叫你多嘴。这么多年,狗粮还没吃够吗?这种事情,还没看够吗?真是不长一点记性啊。
【夏央:可是妈妈,傅修宴他好烦啊,我赶报告的时候,他还打扰我。】
郁大美女没有防备,以为自己儿子真的再跟自己诉苦,连忙和他共情。
【郁大美女:他怎么能这样?崽崽,听妈妈的,这人不能要,一切影响我们崽的事业的男人,都得靠边。男人嘛,到处都是,只有事业才是能自己牢牢握在手里的!】
【夏央:是哈。我也这样认为。可他担心我不吃饭对身体不好?一直在我身边喂我吃。又怕耽误我做报告,就把食物都分成小小一块,一点一点的喂到我嘴里。对我,倒是也没造成什么打扰。我今天的工作效率,好像比以前还高了一些。】
【郁大美女:……崽崽,刚刚是妈妈唐突了。既然这样,要不咱就再给他个机会?再观察观察呢?我是跟圈里人打听过他的品性的。还算配的上我崽。】
【夏央:既然妈妈这样说了,那我就再考察考察吧。】
【郁大美女:不过,崽啊。你刚刚那段话,我怎么觉得有些眼熟呢?是想表达什么吗?】
表达什么?学您撒狗粮呗!不过他妈应该是第一次吃自己儿子的狗粮,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没关系,以后她就会习惯的。终于有他夏央翻身的一天了。
郁琼对这个倒不纠结,她更关心别的。
【郁大美女:崽崽,昨天都夜不归宿了「坏笑.jpg」是不是吃到啦?嘿嘿嘿……】
【夏央:并没有……】
【郁大美女:儿砸,不行的话,妈咪教你几招啊。想当年,你爸,我可是一天就拿下了。】
【夏央:父母爱情故事,我不想听……】
【郁大美女:妈妈是传授给你经验。话说,崽,你魅力不行啊。比不上你妈咪当年的十分之一。】
【夏央:[白眼.jpg]天下哪个妈妈会教儿子钓男人?】
【郁大美女:我呀!男人不就是用来钓的吗?】
【夏央:是是是。您说的对,您说什么都对!我要去吃饭了,您去和我爹浓情蜜意吧。可别让我打扰了你们。[儿臣告退.jpg]】
夏央刚打开书房的门,就看到现在门边的傅修宴。
“你在这做什么?”
傅修宴把手里的托盘微微抬起:“晚饭。”
夏央这才发现,他端着满满一托盘的饭菜。
“一起吃,一起吃。”夏央推着傅修宴调转了方向,在他身后,推着他的背,往餐厅走去。
路过沙发的时候,夏央突然停下,指着茶几:“咱们在这吃吧。”
“这里?”
夏央从他手里接过托盘,放到茶几上,然后自己直接坐到了地上,后背靠在沙发上。整个人就夹在茶几和沙发中间。
然后抬头看着傅修宴笑。
这个笑怎么说呢,就傻里傻气的。
傅修宴看他开心,自然随着他。弯腰在他头上揉了揉:“好……你等我。”
傅修宴把剩下的饭菜全部端了过来。
跟托盘里那份,营养搭配合理,连摆盘都很精致的饭菜不同。
这份就显得很是家常。
夏央看了一眼,只问:“你是准备我吃完之后,你再吃的?”
“我不饿。”
“中午也是?”
傅修宴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只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时候饭菜都凉了。”
傅修宴却毫不在意:“这已经很好了。我在剧组的时候,再烫再凉的饭都吃过。天冷的又赶进度的时候,饭菜都有冰渣子,也是一样的吃。能填饱肚子就好。哪就那么矫情了?”
有些“矫情”的夏央,突然眼眶发酸。
傅修宴何等的家世,从小就是家里精心教养着的。吃喝用度都是精致走精贵?家里的资产,他什么都不做,随意挥霍,十辈子都花不完。
但他就是为了自己喜欢的事情,独自一个人去娱乐圈吃这份苦。
虽说应家在这件事上没有阻止他,可除了一家工作室之外,也同样的没有给予他其他的任何助力。
他如今的位置,都是靠他自己一步一步走出来的。
只吃饭这一件事,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夏央听着都心酸。可见其他更辛苦的事情有多少。
可他什么都不说。
别的演员,只要有机会,都会在公众面前大倒苦水博同情分。只破一点点皮,都要形容成快要瘫痪一样。
只有傅修宴,对这种事,从来绝口不提。
永远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傅修宴从沙发上选了一个合适的抱枕:“来,夏夏,坐这上面,地板硬,坐着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