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可见之处是两个人,一人倒在地上,手上拿着枪的家伙一看就不像好人,满脸胡子,倒在地上的人艰难地抬起手,看向胡子男的后方指向旁边的箱子。
胡子男走过去,用脚踢了踢箱子,发现里面装满了金银财宝还在。
他得意地笑了起来,心想这次差点翻船。
然而,就在他准备离开时,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他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小孩朝着他走来。
胡子男立刻举起枪,但还没来得及开枪,就听小孩说道:胡子叔叔你的玩具枪跟真的似的,能给我玩会吗?
见胡子男不说话,要不我拿背包的东西跟你换,说着聂远取下背包拿在手里,左手拿着包在前挡着胡子男的视线,右手伸向脏腰间的匕首。
慢慢靠近,胡子男见到是一个小屁孩,也没多想,一个小孩他还能怕了,自己手里还拿着枪。
看见聂远靠近后,胡子男鼻子皱了皱,臭得厉害,不得用拿着手枪的捂鼻子。
聂远一看,这下你完了,藏在包后的右手握着的匕首快速的刺了过去,胡子男一点反应都没有,速度之快,恐怖如斯。
一刀正中前胸,当然没有刺中心脏,聂远这点把握还是有的。
聂远夺过胡子男手上的枪,这个太危险了,虽然他现在半死不活的,开枪的力气还是有的,且还这么近,一打一个准。
胡子男瞪着牛眼看着聂远,聂远说:瞪什么瞪,小心小爷把你眼挖了。
胡子男心想,我靠,这小屁孩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啊!真是被他的外表蒙骗了。
走过去在另一名男子鼻子上试了试,还有呼吸,还没死。
神识在玉佩空间找了起来,疗伤丹他是有,都是高阶的,不敢给他吃,怕效果太好说不清楚,想找一个低阶就行了,能保住他不死就行了,找了好大一会才找到。
他平时都是用高阶的,低阶还是一些战利品中的,拿出一颗给他吃下。
看着边上的箱子,箱子打开聂远心动了,虽说玉佩空里有一些东西,但不能马上解决家里的困难,只有现在这个世界的钱才能解决。
看着箱子边上的男子,正气满满,加上这里的情况分析下,一看就是警察了,这可下不去手啊!
在仙界我也是杀人无数的,在这里得守守这的规矩,想了下,算了,少拿一些,想必你也不会去想是我拿的吧!
也许你也没数过,只是打开看到很多东西,我可是救了你哟!
聂远想通了,二话不说,拿起两根金条,一个玉佩,一个玉镯,还有个戒指外加三千块钱。
三个饰品当然是送人了,送谁以后再续,两条小黄鱼储备,三千块钱用来作启动资金和改善家里生活。
这时响起了跑步声,转头看到几个警察和一群穿着迷彩的士兵跑过来。
原来,倒地的人在昏迷前发出了求救信号,附近的士兵听到后赶了过来。士兵们将胡子男带走了,现场只留下了那箱财宝和昏迷不醒的人还有几个警察。
一众警察围了过来,当然不是对付聂远的,毕竟在他们心里聂远就一个小屁孩。
可靠近后他们又速度退了回去,不是怕危险,而是被臭得熏了回去,聂远汕汕一笑,也退了几步,让开道来。
地上警察悠悠醒来,打量着一众人等,忽然急忙问到,人呢哪里去了?
旁边叫李军的警察说道 ,猛哥谁啊?李猛白了他一下,说道,还能是谁啊,那个逃犯。
李军说,哥,他被顾副队带走了,哥得小心那家伙,他可不怀好意,你现在又受伤,这个案子要落他手里,对你可是大大的不利。
正队长缺很长一段时间了,上级领导在他俩中一直摇摆不定,李猛若有所思,也不便当这么多人说些什么。
对着聂远说道:“小兄弟,是你救了我”。
聂远默不作声,没想好怎么回答,算是默认了。
见聂不作声,以为怕他们呢,说道,“你不要怕,你看他们都是穿着警服的,我也是警察,给我们说说刚才怎么回事”。
刚李军已经说了他们到这里基本情况了,到这里就看到逃犯已经受伤晕在那了,所有李猛很是好奇到底怎么回事。
聂远刚想向前走,又停下了,自己身上又脏又臭的。
“那啥!那个,对,就是那个刚才那个胡子男拿枪指着我时,突然倒地,四肢抽搐,双眼向上翻,牙关紧闭,口吐白沫,好像发了羊癫疯。”
“一开始我有点怕,我看到他倒地上了,也就不怕了,想起他凶恶的样子,一狠心拔出匕首给了他一刀,
他发的羊癫疯,这个来快,去得也快,很快就会好的,就是这样的。“聂远弱弱说道。
众人面面相觑,满眼都是疑惑,摇了摇头。
聂远见状说:”你们不信啊,我说的是实话啊,小孩的话你们都不信。“
众人:我信你个鬼,看出他是羊癫疯差不多,见别人发过,可以理解,但拿匕首捅人,这事一般大人都不敢,他一个小屁孩有这能奈,还说得如此轻松。
见他没其它说的,李猛问:“你是哪个村的”
“靠山村的”聂远回。
李猛:“靠山镇那个靠山村的”
聂远腹诽不已,还能是哪个,聂远不知道的是,李猛不是本地人,不是很熟悉才有此一问,也是下意识的。
“你这么小怎么一个人到山里来了,多危险啊”
聂远心想,我要是不来你就挂了,你来才危险了。
还是说道:“这年景,家里快揭不开锅了,没有办法,进山看能不能采些草药换点钱,运气好还能碰到落单的小动物。
这不我还真遇到一只受伤的小鸟,在我包里”。
李猛没有怀疑,现在各家都不好过,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海吃海,靠山村就在山边,不进山才怪了。
就是他一个小孩进山有点,不过也没有多问,别人的家事,不熟不好多问。
这时李军转头对着李猛问 “猛哥,你不要命了,怎么站起来了,”
李猛一愣,对啊,我怎么站起来了,应该虚弱的坐在哪,或躺着才对。
低头看了一下伤口,已经不流血了,也不怎么疼。
我说怎么刚坐起来的,原来伤好了不少了,才下意识地坐了起来,总不能一个大男人总躺在那跟人说话,除非虚弱的很。
李猛望了一下聂远,聂远心中一惊,心想你千万不可往我身上想,我可是你恩人。
李猛若有所思,这里没别人了,知道问他也不会说。
就对众警察说道:”收拾一下,我们回去吧,先送我去医院先“。
聂远微微松了口气,总算过去了,我可不能暴露了,现在还没有恢复,小心被抓出当切片研究。
李军和另一个同事扶着李猛走,另一个同事提起了箱子,李猛一看,怎么箱子还在,那枪呢,就是逃犯的枪。
问李军:”枪呢“
”没看到啊!副队来了看到逃犯,带着人就走了,急不可耐“。李军回道。
李猛看向聂远问道 :”小兄弟你知道吗?“
”那个,就是,就是那个,那个胡子男,不是发病了吗,我看边的枪在哪,我觉得危险,就一脚踢飞了,应该飞进山坳了“
李猛一阵无语,不再多说,还让他留下一联系地址,转身走了,聂远也快步的下山了。
话说两天后,刑警的门外跑来一个,大声喊,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副队出事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