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过后,天气依旧炎热难耐,没有丝毫凉意。
这让许大茂心中暗自窃喜,觉得自己的决定无比正确。他不禁得意地想:“看吧,我说过立秋后不会立刻凉快下来,果然如此!”
而此时的何雨柱却对他竖起大拇指,夸赞道:“许大茂,你真厉害啊,这么热的天,你可真有先见之明!”
许大茂听到这番话,尾巴顿时翘到了天上,仿佛要飞起来一般。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让人看了着实有些好笑。
与此同时,刘海中最近可谓是春风得意。他饭后总喜欢四处闲逛,逢人便开始夸耀自己儿子考上中专的事情,并扬言儿子将来必定会有出息。这样的举动让刘光齐也渐渐变得骄傲起来。
然而,闫阜贵见到这一幕后,心中却燃起了无名之火。他气愤地说道:“不就是考上中专嘛,有什么了不起?我家儿子也考上了,怎么不见我们炫耀呢?”
看着默默吃饭的阎解成,闫阜贵更是气得不行,忍不住骂道:“哼,看看人家刘光齐,考上中专就是威风,天天出来炫耀。哪像有些人,天天只知道出去干活,一点长进都没有!”说完这句话,闫阜贵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闫阜贵说完后才想起,阎解成为啥暑假出去工作,还不是因为和自己因为以后工资分配闹掰了,自己家可没有刘海中对老大那么好。
闫大妈也有些愣神,不明白自己家老闫这是受啥刺激,不就是刘海中炫耀嘛?刘海中就是那个样子的人,以前不是没遇到,怎么发火了。
阎解成没有说话,把碗里棒子面碴子喝完,“我吃饱了,先回屋了。”说完就走了。
闫大妈责怪的说:“老闫,你没事说这些干啥?刘海中他爱显摆就显摆吧,你还想去显摆?别忘了解成还要去挣钱呢。”
闫阜贵叹了一口气:“唉!我这是一时冲动了,说错话了。我看刘海中在那里炫耀心里就不舒服,有什么可显摆的!”
闫大妈白了他一眼,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地说道:“去年你这么炫耀,人家刘海中也没招惹你。今年你也不要去招惹别人,别到时候闹出事来。”
时间一天天过去,直到开学后,院子里才没有刘海中出来炫耀,这让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尤其是贾张氏,要在心里骂了刘海中好多次了,她心中暗暗想着:“不就是考上中专吗?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样呢!等我的孙子棒梗长大了,肯定会更有出息。”
贾张氏越想越觉得刘海中可恶,同时又对未来充满期待。她幻想着自己的孙子将来能够出人头地,成为一个有出息的人。
想到这里,贾张氏看着正在地上乱爬的棒梗,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轻声说道:“棒梗啊,以后你可要好好学习,一定要把老刘家的给比下去,以后当个大官好好孝顺奶奶哦。”
棒梗年纪尚小,并不明白贾张氏所说的话,但还是跟着重复道:“孝顺奶奶……”
听到孙子稚嫩的声音,贾张氏乐开了花,抱起棒梗,用那张大嘴亲了亲棒梗的脸颊。“我的乖孙儿,真是太聪明了!”
贾张氏满脸幸福和自豪,仿佛已经看到了棒梗未来光明的前途。而棒梗则被抱得有些不舒服,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下来继续玩耍。
这可把秦淮茹看得直恶心,特别是看到贾张氏那张血盆大口的时候,简直要吐出来了。不过秦淮茹并没有说什么,毕竟人家奶奶带孙子,她能说什么呢?
开学后的第一个星期,何雨柱想请霍老师吃个饭,主要是因为雨水已经升进了他的班级,希望他以后能够多多关照一下。
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霍老师似乎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经历,委婉地拒绝了这个邀请。但是,他提出了一个请求,希望何雨柱在中秋节那天帮他做饭。
对于这样的要求,何雨柱当然无法拒绝。毕竟,中秋节时自己家里也没有人,说不定带上雨水一起过去,还能再蹭一顿饭。
这天晚上下班后,何雨柱、许大茂和雨水正在吃晚饭。许大茂满脸笑容地对何雨柱说:“柱子,这做饭还是得靠你啊,这菜做得真是太好吃了。以后你可不能再偷懒了,不能影响雨水的学习呀。”
何雨柱还没来得及回答,雨水就迫不及待地抢过话头:“大茂哥,我做的饭菜不好吃吗?我可是很用心做的呢!”
许大茂立马靠近雨水小声说:“你哥哪有你做的好,我这是给你个说好话,哄着他给我们做饭呢!”
雨水听后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那我以后好好夸我哥哥!”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和喜悦。
何雨柱听着两人大声密谋,心里很是无语,他忍不住插嘴道:“雨水,不用你夸,我做菜本来就很好吃的。”他的语气带着一丝自信和自豪。
听到何雨柱的话,雨水惊讶地叫了一声:“啊!”她的脸上露出一副被发现了什么秘密的表情,随后低下头,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吃饭。
吃完饭后,何雨柱和许大茂开始聊天。他们谈到了中秋节时要去做菜的事情。许大茂羡慕地说道:“得嘞,你这又挣钱又能吃喝的,可是个好活。”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何雨柱这份工作的羡慕之情。
何雨柱得意地挑了挑眉,笑着说:“怎么,羡慕?要不我去和他们打个招呼,到时候你也过去?”他故意逗弄许大茂,想看看他的反应。
许大茂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没好气地回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回那边去过中秋,哪里有空和你们鬼混。你要是真有良心,那就给我带点剩菜剩饭回来。”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但也透露出他对美食的渴望。
何雨柱无奈地笑了笑,摇着头说:“这次够呛,本来就是去吃喝,哪里还能再拿呢。”他明白许大茂的想法,但也知道这次可能无法满足他的要求。
许大茂撇了撇嘴,一脸不屑地说道:“行了,不打扰你了。过几天好好和一群孤家寡人过中秋吧!茂爷,我回家和家人过!”
说完,他便有些神气地出门离去,何雨柱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正当何雨柱准备起身关门时,突然看到易中海提着两包东西走了过来。他心中暗叫不好,连忙加快脚步,但还是晚了一步。
易中海半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一丝笑容,看着何雨柱说道:“傻柱,今天我有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你先别急着关门啊。”
何雨柱皱起了眉头,语气有些不耐烦地回答道:“易师傅,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我这忙活了一整天,也累了,准备休息呢。”
易中海笑了笑,提起手中的点心示意了一下,然后对何雨柱说:“傻柱,我这提着东西上门,你怎么也得让我进去坐坐吧?”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地回应道:“易师傅,你要是没什么正经事就赶紧走吧,我现在只想休息,我可不想因为有人扰民而被杨干事找上门来。”
易中海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心里暗自嘀咕着,现在有了新的管事大爷,而且看起来还挺正直的,他实在拿不准以后杨文江会偏袒哪一方。
易中海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何雨柱说道:“傻柱啊,其实今天我来找你,就是想让你来帮忙做个饭。我......”
话还没说完,何雨柱便打断道:“易师傅,真是不好意思啊,我最近真的很忙,没有时间帮您做饭。要不这样,我可以给您推荐一个人来帮忙。”
易中海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心中不禁有些恼怒。他原本以为何雨柱既然能接刘海中的宴席,那么也一定能够答应自己的请求。可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不给他面子,连考虑一下都不愿意。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一些:“傻柱,你连具体时间都没问,怎么就直接拒绝了呢?咱们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理应互相帮助嘛。不然,我们一起去找杨干事评评理如何?”
何雨柱听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叹,这个老狐狸又要开始纠缠不休了。他不耐烦地回答道:“好吧,易师傅,那您先告诉我具体时间吧。不过说实话,我的时间已经排得满满的,一直到十月份都没空。”
易中海听后有些不信,眉头微皱道:“傻柱,你可别乱说话啊,你这样有点夸大其词了吧?咱们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应该互相帮助、团结友爱才对。你可不能太自私自利了,总是找理由推脱责任!”
易中海这番话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周围的人听到他这么说,纷纷开始议论起来。
原来,自从去年以来,院子里一共发生了三件喜事,但何雨柱却拒绝了其中两家,只答应了刘家的事情。这不禁让人们产生了诸多猜测和联想。
贾张氏也在人群中煽风点火地说道:“我看就是应该好好教训一下傻柱这个家伙,我已经很久没有尝到美味的饭菜了......”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旁的贾东旭给拉走了。
就在这时,闫阜贵匆匆赶来,立刻站出来指责道:“没错!傻柱,上次我们家解成办宴席的时候,你就以各种理由推托,害得大家都没能吃得尽兴。这次你居然又想找借口逃避,简直就是不把大家放在眼里!”
就在这时,刘海中也匆匆赶到现场。他瞪大眼睛,满脸不悦地对闫阜贵说道:“老闫啊,你怎么能这样说呢?就凭你家准备的那些玩意儿,根本用不上柱子出手。”
许大茂在人群中幸灾乐祸地起哄道:“是啊!闫老师,你家准备的那些东西简直就是在故意抹黑柱子的声誉。谁会吃那种东西啊?连猪都未必愿意尝一口!”
听到这句话,众人哄堂大笑,气氛变得十分欢快。然而,闫阜贵却气得脸色铁青,他愤怒地大声吼道:“到底是谁在胡说八道?有种给我站出来!谁说猪不吃的?我们家可是精心准备过的!还有,你们笑什么?那天不是吃得津津有味吗?甚至还争先恐后地抢着吃!”
闫阜贵这番话让人无言以对。的确,他家的饭菜中唯一美味的就是那条鱼,其他的全是蔬菜。而那条鱼一上桌就被大家迅速抢空,所以说大家确实是争先恐后地抢着吃。
正在这时,杨文江也匆匆忙忙地赶来,心中充满了期待,暗自想着终于轮到自己登场了。
就在刚才吴春明一看情况不对,知道马上就要出事了,连忙去找杨文江。他心里清楚得很,以他师父的口才,顶多撑过一个回合,绝对不是易中海和闫阜贵的对手。这才把杨文江叫来了。
吴春明一边走一边大喊:“杨干事来了,大家都让一让,都让一让!”
何雨柱听到这个声音,心里立刻开始盘算起来。也罢!正好借此机会看看这位杨干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按理说,当过兵的人应该不至于太差劲吧。
杨文江走到人群中央,还没来得及开口,闫阜贵就满脸笑容地迎了上去。“杨干事,这点小事哪用得着劳烦您亲自出马呀?您在街道办忙碌了一整天,现在正该好好休息才对!
春明,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杨干事已经够忙的了,你怎么还能去打扰他呢?作为长辈,我可得批评你几句!”
这番话听得吴春明火冒三丈,但又不好发作。他不像许大茂和何雨柱那样可以直言不讳地反驳,毕竟他还要顾及到师父的面子。于是,他只能把目光投向刘海中,希望他能出来说句话。
刘海中一听这话,立刻火冒三丈地站了出来,他指着闫阜贵的鼻子大声说道:“闫阜贵,你这话说得可真让人讨厌啊!你在这里装什么大蒜头啊?我可是春明的师父,还用得着你来教训我的徒弟吗?
你倒是有本事把自己家里的事情管好,看看你是怎么对待你家老大的,竟然算计了他半辈子的工资,你还有脸说别人!”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刘海中的这番话无疑是揭开了闫阜贵心中最痛的伤疤。
闫阜贵听到这句话,顿时气得暴跳如雷,他愤怒地吼道:“你行啊,整天就知道打骂两个孩子。等你老了,看你怎么办,说不定天天都会被儿子打。”
刘海中不甘示弱地反驳道:“我有大儿子给我养老,只要我对大儿子好就行了,哪像你,一天到晚只知道讲究公平,谁知道那所谓的公平背后到底隐藏着多少见不得人的猫腻!”
易中海看到两人越吵越凶,心里不禁暗暗着急,心想杨干事怎么还不出面制止呢?再这样下去,他们非得打起来不可!
此时的杨文江正津津有味地看着热闹呢!他一直待在部队里,哪见过这样精彩的对决啊!看到两家人要动手,杨文江立刻大喊道:“你们都想干什么?是不是闲得慌啊?要不要我送你们去农场好好劳动一下?”
杨文江的这番话让两家人瞬间安静下来。闫阜贵仗着与杨文江相熟,赶紧过来套近乎,说道:“杨干事,您可要好好管管这个刘海中啊!他天天在家里打孩子,还污蔑我……”
杨文江不耐烦地打断了闫阜贵的话,说道:“行了,闫老师,你也别只说别人。这件事你也有责任,不能把错全推给人家。你们之间的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也知道一些情况,你确实有错。”
杨文江的话让闫阜贵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儿了。他心想,原来杨文江并不打算帮他说话,真是白跟他搞好关系了。
杨文江接着问道:“这里到底出了什么事?谁来给我说说?”
易中海立马站出来说道:“杨干事啊!您今天可一定要好好管管傻柱,这事就是他挑起来的。
我本来是想让他帮忙做个菜,因为我觉得他厨艺很好。但没想到他居然拒绝了我的请求,而且态度非常不好。
我还没有告诉他具体的时间呢,他就说自己没空。我们可是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的邻居,本应互相帮助,但他却如此冷漠无情,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杨文江听了之后,皱起眉头看着何雨柱,语气严肃地问道:“何师傅,事情真如易大爷所说的那样吗?”
何雨柱毫不示弱地回答道:“杨干事,您也是了解我的情况的。我平日里工作繁忙,时间安排得十分紧凑。我说的话可不是吹牛,安排到十月份之后,这可不是说瞎话。”
杨文江听了之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这倒是有可能。毕竟何师傅的手艺这么好,找他做饭的人肯定很多。”
易中海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他继续说道:“杨干事,你有所不知,自从去年以来,我们院子里已经办过三次宴席了,但傻柱只答应给刘家做饭。之前他还跟我们说只要三万块,我看他就是嫌弃钱太少,不想给我们做。”
何雨柱忍不住笑了出来,然后对易中海说:“易师傅,您也知道给得少啊。”这话差点让易中海被气个半死,他刚想说什么,却被何雨柱抢先开口道:“我答应刘师傅也是有原因的,你们可以去问一下刘师傅,他是什么时候来找我的。”
说完,何雨柱看向刘海中,而刘海中心领神会地站了出来,说道:“我是五月份的时候就去找柱子了,并与他约定好等光齐考上中专时请他来做菜。”
这句话引起了在场众人的一阵热议,因为他们都知道,刘海中竟然提前三个月就预定了何雨柱的服务,这说明刘海中对儿子的考试成绩相当有信心。
杨文江听完之后点了点头,然后转头对易中海说:“易师傅,您现在应该明白事情的真相了吧。并非何师傅故意为难您,而是事实如此。要不要继续问问何师傅都安排了哪里?”
易中海见事情已经不可挽回,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悔意,但又有些不甘心。然而,他明白继续纠缠下去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于是,他强压着内心的不满,脸上露出一副愧疚的神情,缓缓地对何雨柱说道:“傻柱啊,这次确实是我做得不对,误会了你。我在这里真诚地向你道歉,并希望你能够原谅我的过错。”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那副虚伪的样子,心中暗自冷笑一声。但表面上,他还是大度地摆了摆手,故作豪爽地回答道:“易师傅,不必如此。既然误会已经解除,那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了。而且,我说过要给大家提供便宜饭菜的承诺依然有效。只不过最近比较忙,你们如果真有需要,可以提前告诉我。”
杨文江听到何雨柱这番话,心中暗暗赞叹。他觉得何雨柱不仅厨艺精湛,为人更是豁达大方。
他笑着看向易中海和众人,语气严肃地说道:“易师傅,还有在座的各位。我不知道你们是否对何师傅存在偏见,总是称呼他为‘傻柱’。
如今我们身处新社会,应该尊重他人,避免使用侮辱性的外号。所以,请大家注意言辞,不要再随意给人起外号了。”
众人听了杨文江的话,纷纷点头表示同意。虽然有些人心里并不认同,但也不好当面反驳。至于以后是否还会继续叫何雨柱“傻柱”,那就只能拭目以待了。
杨文江看着闫阜贵还有些不解气的样子,于是继续说道:“闫老师,您作为一名老师!以后还是得注意一下自身的行为举止。咱们这四合院里,可是没少因为您而闹出过不少事情呢。”
这番话让闫阜贵更加愤怒了,他心里暗自嘀咕道:“好你个姓杨的家伙,平日里跟你那么熟悉,没想到一遇到正事,你竟然如此冷漠无情,丝毫不肯帮我说话。”
杨文江转头看向刘海中,语气严肃地说:“刘师傅,这句话本不应该由我来说,但既然已经发生了,那我也只能直言不讳了。您在家里教育孩子无可厚非,但是如今已经进入了新社会,我们不能总是被陈旧的观念所束缚。
所以,您以后不要再动不动就打孩子了。如果下次再让我发现您毫无缘由地殴打孩子,那就休怪我不留情面了。”
刘海中的心情本来还挺不错,听到杨文江这么一说,立刻变得郁闷起来。他连忙点头答应道:“杨干事说得太对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随便打孩子了。”
虽然是这么说,不过刘海中可没把这当回事儿,他心想,老子教训儿子天经地义,就算是天老爷来了,我刘海中也说得过去啊。
杨文江见事情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便开口问道:“还有没有人有异议?如果有谁觉得哪里不对劲,可以站出来说话,如果没有那就散会吧。”
他静静地等待了一会儿,然而并没有人提出任何意见或质疑。于是,杨文江宣布会议结束,并让众人各自散去。
许大茂见人群渐渐散去,连忙跑到何家门前,敲敲门。门开后,他迫不及待地对何雨柱说道:“柱子,这次易中海做得实在太过分了,你怎么能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他呢?”
何雨柱看了他一眼,然后回答道:“那你还想要怎样做呢?难道要打断他的腿吗?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不能这么冲动行事,还是老老实实地过好自己的日子吧。”
何雨柱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内心深处却并不这么认为。他暗自寻思着,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再次给易中海一点颜色看看,好好收拾一下这个老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