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险些被人发现之后,何雨柱犹如惊弓之鸟一般,整个人都变得老实安分了许多。院子里看似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然而实际上却是暗潮涌动、波谲云诡。
首当其冲的便是杨文江,聋老太太的那番话对他并非毫无作用。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在不遗余力地调查着相关事宜,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他从派出所那里获取到了一则重要消息——原来何雨柱曾有过被古红郡殴打的经历。
而对于另外两位老师的情况,杨文江并没有查出太多有价值的信息。那位姓霍的老师,其档案资料显示父母健在。至于为何霍老师要对此撒谎,杨文江心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正当何雨柱满心欢喜地认为此事已然烟消云散之际,未曾想,杨文江竟在这一天主动找上门来。
见到杨文江突然现身自家门口,何雨柱心中不禁一惊,但很快便掩饰住了自己的慌乱之色,脸上堆满笑容,热情地招呼道:“哟,杨干事,您今儿个怎么有空大驾光临啊?看您这行色匆匆的样子,想必最近一定很忙吧。正巧我这儿刚做好饭菜,要不一块儿尝尝?”说着,还不忘侧身让开,请杨文江进门。
杨文江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说道:“哈哈,何师傅,多谢您的好意啦,不过饭我就不吃了。我呀,刚刚在家已经吃过了,这次来找您呢,是有一些要紧事儿想要跟您聊聊!”
何雨柱听到杨文江如此言语,连忙起身为何文江倒满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而后与妹妹雨水相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地加快了吃饭的节奏。
匆匆结束用餐后,雨水手脚麻利地收拾起碗筷,走进厨房开始清洗。此时,何雨柱则缓缓坐下身子,定了定神,微笑着对杨文江说道:“杨干事,您今儿个过来找我,想必是有啥事吧?”
杨文江面露一丝无奈的苦笑,目光直直地盯着何雨柱,缓声道:“何师傅啊,你瞒得我好苦哟。那天聋老太太遇袭这事,究竟是不是你干的呀?”
何雨柱闻言,心头猛地一震,但他脸上却瞬间浮现出茫然无辜之色,随即摆出一副受到冤枉的模样,大声嚷道:“哎呀呀!杨干事,您这话从何说起呀,可不能这般诬陷好人呐!我哪来的这等能耐哟!且不说别的,之前不是都讲清楚了嘛,那是有人用弹弓打的。再者说了,我家里压根儿就没什么弹弓之类的东西呀!”
杨文江嘴角微微上扬,轻笑一声,语气平缓但带着几分笃定地道:“这些日子以来,我可不是白白忙碌的。经过一番深入调查,我可是发现了,在咱们这片地界上,也就只有你跟那些会功夫的人有所接触。虽说接触的时间不长,但也难保不会存在某种特别的手段或者技巧哦。”
何雨柱听了这话,脸上露出比哭还难看的苦笑,连连摆手摇头,辩解道:“杨干事哟,您真的是误会啦!我那次分明就是遭人殴打,自己还受了伤呢!怎么可能去袭击别人呀!”
杨文江笑了笑说:“行吧!既然你这么说,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你也知道我希望院子里大家都安安稳稳过日子,你别再给我捣乱了,不然我饶不了你!”
何雨柱演技上身,一脸委屈地站在那里,眉头紧紧皱起,眼眶微红,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说道:“杨干事,您这话可太冤枉我啦!真不是我主动去招惹是非啊,明明是那些家伙先来欺负我的呀,难道我就得白白忍受他们的欺辱吗?我总不能就这么毫无作为地任人摆布吧!”
杨文江表情严肃,但语气还算温和地回应道:“柱子啊,如果遇到事情解决不了,你尽管来找我就是了。要是碰巧我不在,那你去找街道办事处也行,放心好了,咱们一定会秉持公平公正的原则处理问题的,绝对不会让无辜的人受到不公正的待遇!”
何雨柱听了这番话,心里稍微踏实了一些,他轻轻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勉强的笑容表示自己同意了。
杨文江把该说的都说完之后,转身离去。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何雨柱心中暗自思忖着这次事件到底能不能顺利平息。
这时,一直在旁边默默观察的何雨水快步走到哥哥身边,满脸忧虑地望着他,焦急地问道:“哥,你说你会不会被警察抓走啊?我好担心你!”
何雨柱无奈地笑了笑,伸手轻轻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安慰道:“傻丫头,别瞎想了。就算真被抓到了,大不了也就是赔人家玻璃的钱而已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以杨文江那人的性格和处事方式,他可不希望咱们这个院子里闹出太大的动静来。所以像这种小事儿,他肯定会想法子给压下去的。
不过呢,妹子,你可得记住喽,出去千万别跟外人乱说,万一不小心说漏了嘴,那可就麻烦咯!”
何雨水自信满满地拍了拍自己那不算厚实的胸脯,信誓旦旦道:“您就放一百个心吧,我这人啊,嘴巴可严实着呢!绝对不会给您说出去半个字儿!”
与此同时,聋老太太正坐在自家那张有些破旧的椅子上,气得浑身发抖,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好一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当初要不是我出手相救,他这条小命早就没了!如今倒好,居然这样来报答我!”
事情原来是这样的,就在今天,聋老太太满心欢喜地前往街道办事处去找副主任赵琪。她心里盘算着,只要能找到赵琪,凭借两人以往的交情,请他帮个小忙把那个讨厌的杨文江给弄走,应该不成问题。然而,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她好不容易赶到街道办时,却被工作人员告知,赵琪已经调到西城区去当主任了。
这个消息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瞬间将聋老太太的希望击得粉碎。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什么?赵琪调走了?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连个招呼都不跟我打一声啊!”面对聋老太太的质问,工作人员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对此并不知情。
此刻的聋老太太别提有多生气了,她越想越觉得窝火。本来一切都计划得好好的,眼看着就能把杨文江给解决掉了,没想到关键时刻竟然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
而且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赵琪去西城区当街道主任这么大的事,居然连声招呼都不跟她打,简直就是白眼狼、忘恩负义之徒!
当然啦,聋老太太很快就平复了自己的心情,这件事可不能让易中海知道了,毕竟她还答应了要帮他找回一大爷的职位呢,现在人都没了,只能再想其他法子了。
易中海得到聋老太太的承诺后,对院子里的事情那叫一个上心,又是送棒子面,又是在杨文江不在的时候帮着解决邻居间的矛盾啥的。
刘海中瞧见易中海这么积极,心里头的警报“嘟嘟嘟”地响了起来,也赶紧掺和了进来。这一下,院子里的气氛那叫一个好,特别是何雨柱,感觉大家都可活跃了呢。
易中海和刘海中的反常举动,立马就引起了闫阜贵的警觉,毕竟大家在院子里都生活了这么多年,谁是啥样儿,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
这天一下班,闫阜贵就特意拦住了要回家的易中海,“老易啊,你最近在院子里可忙活了,是不是有啥好事儿啊?”
易中海才不会告诉闫阜贵呢,毕竟这是聋老太太的人情,可不能让闫阜贵占了便宜去。
易中海笑眯眯地说:“哪有啊,前段时间不是和柱子家闹了点不愉快嘛,我这是想着缓和缓和关系,跟大家搞好关系呢。
你也知道栎枫在慢慢长大,以后少不了要麻烦邻居们,我这是提前打个好基础嘛!”
闫阜贵乐呵呵地听着,心里压根儿就不信易中海的话。易栎枫要长大还得好些年呢,至于这么早就开始做工作吗!
“好啦,老闫。不跟你唠了,我得回家吃饭去喽,有时间咱再聊。”易中海说完,就带着贾东旭推着车子往家走。
看着易中海走远,闫阜贵又拦住了刘海中,嘿,也是被徒弟带着。这可把闫阜贵逗乐了,这俩人买了自行车,都让徒弟带着,自己倒是不骑。
“老刘,下班啦!今天忙不?最近在院子里这么折腾,是有啥事儿吗?”
刘海中笑着回答:“嗨!能有啥事儿,这不我家老大快毕业了嘛,我得跟大家搞好关系,以后好给孩子找对象!”
刘海中这话可把闫阜贵气坏了,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嘛,他家阎解成都还没毕业呢,怎么到刘光齐这儿就要毕业了,还找对象,也太夸张了吧!
闫阜贵哭笑不得:“老刘,你这计划得可真够长远的。你家老大要毕业,不得还有两年啊,现在就考虑结婚啦!”
刘海中哈哈一笑,“这就叫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嘛,得提前做打算!”
刘海中这些天总是认认真真地听着收音机,嘿,还真让他学到了不少词呢,这不,一下就派上用场啦!
闫阜贵瞧着刘海中这副模样,心里马上就有了主意,“哟呵,老刘,你这水平可是突飞猛进啊,真厉害!我这儿正好有瓶好酒,咱晚上一块儿喝点儿呗?”
刘海中稍稍迟疑了一下,倒不是他不想喝,主要是怕喝多了又忍不住打孩子。要知道,他最近可是一直在努力克制着呢。
见刘海中犹豫不决,闫阜贵心里顿时一喜,知道这事儿有戏,“嗨!老刘,你可别拒绝我呀!你最近在院子里一直帮着大家,那可是我学习的楷模呢!我就想着跟你取取经!”
一听闫阜贵这么说,刘海中心里那个美啊,立马就答应了下来。
到了晚上,刘家可热闹了,闫阜贵和刘海中一边听着收音机,一边喝酒聊天,那气氛,真是好得不得了。
闫阜贵乐呵着说:“老刘,怪不得你觉悟这么高呢,敢情是听收音机听出来的啊,你这收音机买得可太值啦!”
刘海中哈哈一笑,“那可不,老闫,我这眼光还能有错?我从里面学到了好多东西,真是让我获益匪浅!”
闫阜贵又把刘海中夸了一通,这下刘海中简直要飘上天啦,“老刘啊,你最近和老易在院子里捣鼓啥呢!咋这么热闹呢!”
刘海中这时候真开心,自然没注意到闫阜贵的打算,“嗨!之前喝酒的时候不都说了嘛,杨干事觉得咱们院子管起来太费劲,这不就想找个人帮帮忙,我就寻思着再当回大爷。
也不知道易中海那家伙从哪儿听到的风声,也在院子里忙活起来做好事了,可真够烦人的。”
闫阜贵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心中吐槽,“哎呀妈呀,之前喝酒自己咋没啥印象呢,真是喝酒误事啊”,不过他马上又笑嘻嘻地说:“嗨!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那就不奇怪啦!我祝你美梦成真哦!”
喝完酒,闫阜贵回到家就琢磨开了,首先呢,这事是杨文江喝多了说的,不一定靠得住,按老刘的说法,完全是没和老易一起喝酒的时候讲的,易中海也不知道从哪儿得到的消息。
其次呢,这要是能恢复大爷的职位,也没说要找几个人,自己倒是可以好好盘算盘算。
一想到易中海和刘海中已经开始行动了,闫阜贵心里也有点着急了。
第二天,闫阜贵就迫不及待地找上了杨文江,想打听打听这件事。
杨文江听了,先是一怔,接着就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哟,我说最近易师傅和刘师傅怎么这么热心肠呢,我还当他们是思想境界提升了,敢情是因为这事儿啊!”
这话可把闫阜贵惊到了,“难不成杨文江没提过这事儿?”
杨文江接着无奈地摆摆手,“院子里的事儿啊,有时候我还真管不了。上次我本来想着让易中海重新当上大爷,谁知道他当天下午就带着聋老太太去闹事儿了,我也就没那心思喽。
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还是可以提一个的。”
闫阜贵听后,眼睛都红了,就差把“让我恢复”喊出来了。
杨文江看到闫阜贵这样子有些好笑,“这事还得街道开会商量,我拿不定主意!”他并不是很看好闫阜贵,这人小算计太多了,名声都传出去了。
听到杨文江的消息,闫阜贵立马行动起来,连钓鱼的时间都放弃了,一头扎进了院子里。
不过呢,结果却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院子里就那么几个人,哪能天天有冲突啊?就算有,也没啥大不了的,不是孩子乱揪东西,就是东西乱摆乱放。
杨文江看在眼里,心里那叫一个乐啊,院子里有人帮忙,他当然高兴啦。
当然,杨文江也不会让人白干活,经过街道商量,决定再增加一位大爷。
易中海虽然接过了聋老太太的担子,可也惹出了不少麻烦,还有一堆谣言。杨文江对易中海一直不怎么喜欢,再加上没了赵琪帮忙说话,自然是没希望啦。
闫阜贵之前闹的事太多,太难看,也是没可能的。那剩下的,也就只有刘海中这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