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算是福大命大吗?要知道,如果没有之前刘海中揍他给他打下的坚实基础,他又怎能练就这一身皮糙肉厚的本事呢?此次虽说受了伤,但好在并无大碍,不过那伤口流出的鲜血确实吓人得很呐!
只见吴春明费力地蹬着自行车,车后座上坐着脑袋被层层纱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刘光天。而另一边,杨文江则指挥着刘海中骑车驮着他。
杨文江坐在后头,一脸严肃且语重心长地说道:“二大爷呀,不是我多嘴,不管遇到啥事儿,你也不能这样狠心地揍孩子啊!适当给点教训也就罢了,哪能下这般毒手,简直是要把人往死里整啊!”
一听杨文江居然还尊称自己一声“二大爷”,刘海中心头一喜,赶忙连连点头应道:“杨干事说得太对啦!这次的确是我冲动了,做事欠缺考虑。回头我再仔细找找看,说不定那笔钱根本就没丢呢!”
杨文江皱着眉头,缓缓开口道:“这事啊,按道理来说本不该由我来插嘴的,但你毕竟是咱们院子里德高望重的二大爷呀!你不仅得把这院子管理好,更重要的是,你还得起个带头模范的作用呢。”
说着,杨文江拍了拍刘海中肩膀,接着说道:“您瞧瞧人家那些当领导的人,哪有像您这样动手狠揍自家孩子的哟?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嘛!一个连自己情绪都控制不好、毫无气度可言的人,又怎能胜任领导一职呢?”
杨文江这番毫不留情面的话语,犹如一把利剑直直地刺进了刘海中的心窝子。
刘海中这人呐,辛辛苦苦蹉跎了大半辈子,心心念念的就是能够当上一回领导。然而,命运却总是跟他开着玩笑,始终未能如他所愿。
直到此刻,经杨文江这么一说,他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原来自己与真正的领导之间相差甚远。
一时间,刘海中有些发呆,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了往昔。
他开始细细回想厂里和街道上那些领导们的言行举止,还有他四处打听来的关于他们的种种事迹。
越想越是心惊,果不其然,正如杨文江所言,根本就找不出一个像他这般对待子女的领导形象。
眼见着刘海中默不作声,杨文江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难道这家伙压根儿就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
于是,他提高音量再次强调道:“我说二大爷,咱们还是抓紧回去吧,这事等你回家好好琢磨琢磨吧。要是日后你再犯这种错误,那可就休怪我对你不留情面啦!”
刘海中猛地回过神来,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忙不迭地点头应道:“杨干事,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经过你今天这番教导,我往后肯定会多加注意,绝对不会再犯这种糊涂事啦!”
沉默了好一阵子之后,刘海中终于打破了这份宁静,他缓缓地开口说道:“杨干事啊,日后要是碰到啥难题或者不明白的事儿,我能不能找你请教请教呢?”
听到刘海中的这番话,杨文江心中不禁一喜,眼神也瞬间亮了起来。要知道,在他看来,有时候倒不是害怕对方不会做事,而是担心对方会胡乱尝试。
于是乎,他连忙笑着回应道:“哎呀呀,二大爷,你这可太见外啦!咱们之间哪用得着这么客气啊,以后大家相互请教、共同进步嘛!”
就这样,两人一路闲聊着回到了四合院。倒是吴春明和刘光天完全成了路人,不过刘光天却是没听进心里去,现在他无比确定自己不是亲生的了。
刚进院子,刘海中一眼就瞧见自家儿子刘光福正待在杨文江家里头。再一听李香秀绘声绘色地讲述完事情的经过,刘海中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只觉得无比尴尬。
刘海中赶紧满脸堆笑地转向杨文江,信誓旦旦地保证道:“杨干事啊,你放心好了,从今往后,我们两口子肯定不会再拿孩子撒气啦!这点我可以跟你打包票!”
见杨文江点头答应后,刘海中脸上立刻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他一边笑着,一边领着刘光天和刘光福往家中走去。一路上,他那乐呵呵的笑声仿佛能传遍整个胡同。
当他们终于踏进家门时,却发现二大妈正坐在椅子上,一脸阴沉地生着闷气。她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口,好像要把进来的人都给瞪穿似的。
一看到刘海中和孩子们回来了,二大妈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用一种阴阳怪气的腔调说道:“哟,这不是跑出去的那位嘛?怎么这会儿又有胆子回来了?还有那个偷家里东西的小贼,咱们这个穷家可养活不起这样的货色啊!”
刘海中本来心情还算不错,但一听二大妈这番话,顿时火冒三丈。他瞪大了眼睛,怒视着二大妈,大声吼道:“够了!别在这儿瞎嚷嚷了,都是咱自个儿的孩子,犯得着这么刻薄吗?今天这事儿已经够丢人的了,难道还要继续闹下去不成?就此打住吧!”
说完,刘海中也不再理会二大妈,而是转过身,温柔地对着两个孩子说道:“光天、光福,赶紧回屋睡觉去吧,明儿个还得上学呢!”
听到这话,刘光福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原本他还以为这次回家肯定会挨上一顿狠揍呢,没想到竟然就这样轻松过关了。他兴奋地拉着哥哥刘光天的手,一溜烟就跑进了屋子里。
刘海中瞧着一脸郁闷的媳妇,挠挠头,笑嘻嘻地说:“好啦好啦,这事儿就这么着吧!杨干事可说了,二大爷我呀,不仅得把院子里的事儿管好了,还得给大家带个好头呢!咱们这次确实是有点儿过啦!”
二大妈本来还想嘟囔几句,可一看自家老伴都这么说了,也只好作罢,“行吧行吧,我去给你打盆热乎乎的洗脚水,让你舒舒服服泡个脚!”
床上,刘海中翻来覆去地琢磨着杨文江的话,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暗下决心以后可得朝这方面好好努力啦!
次日清晨,刘海中伸着懒腰起了床,本打算去洗漱,可不知怎的,手却不听使唤地伸向了褥子,将褥子底下那本技能手册给翻了出来。嘿,你猜怎么着?那十块钱就好端端地夹在书中间呢!
刘海中一下子就呆住了,难道这一切都是误会?
“老刘,你还不赶紧起来洗漱,一会儿可就晚啦!”二大妈边说边朝屋里走来。
当看到书本里的那 10 块钱时,二大妈惊讶得合不拢嘴:“老刘,你咋把钱放书里啦?”
刘海中把钱递过去时,二大妈一瞧,心里顿时乐开了花,这不就是昨天那 10 块嘛!
二大妈喜笑颜开地说:“哎哟喂!还是你厉害,这钱压根儿就没丢,在这儿呢!”
接着,二大妈轻轻拍了下自己的脑袋,“瞧我这记性,昨天觉得这钱皱巴巴的,就想着放本子里夹平,结果给忘啦!”
刘海中脸上并没有浮现出二大妈预想的那种欣喜之色,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动作显得有些迟缓。随后,他默默地拿起身边的脸盆,缓缓地朝着中院走去,准备洗漱一番。
此刻,刘海中的脑海犹如被搅成一团的浆糊一般,混乱不堪。他心中充满了迷茫与困惑,完全理不清头绪,对于眼前这件事情究竟应该如何处理毫无头绪。
若是换作从前,刘海中或许对此并不会太过在意,顶多也就是在吃饭的时候随便说一下,这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然而,就在昨日,当他听了杨文江所说的那番话语之后,他的想法开始发生了变化。如今面对这样的情况,他竟突然之间不知所措起来。
就这样,刘海中苦思冥想了许久,但始终未能想出一个行之有效的解决办法来。
最终,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他下定决心等下班后亲自去找杨文江询问一下此事到底该怎样应对才好。
中午,二大妈在家看姗姗迟归的刘光福,嘴上不由得嘟囔了起来,“怎么这么晚回来,放学了也不知道抓紧回来帮家里干活,还有你哥呢?又去哪里疯了?”
刘光福抿了抿嘴说:“我也不知道,在学校门口等了很久也没见到他,去班里也没找到,不知道去哪里了!”
二大妈听到刘光天没回来,不由得骂了起来,“小兔崽子,我看就是打的轻,还不回来,真是打轻了!”
正说着呢,刘光齐放学回来了,看到二大妈在骂骂咧咧不由得问:“妈,你这是在干啥?光天没有回来?”
二大妈一看是自己那出息的大儿子,立马换了一副脸色,“嗨!是光齐回来了,快进屋,我饭都热了好几遍了,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刘光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没啥事,我这在宿舍洗完衣服回来的。”
二大妈听后立马板着脸,“不是和你说了,你好好学习就行,这衣服啥的拿回来洗,反正妈在家闲着也没啥事!”
刘光齐笑了笑说:“我都多大了,自己事情能自己做!”
二大妈笑着说:“多大了在妈眼里都是孩子!我再给你热热饭去,你等着啊!”
二大妈这完全是两副面孔,自然是被刘光福看在眼里,心中不由得有些失落,同时也逐渐理解自己二哥了。
刘光齐点了点头,然后问起刘光福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刘光福兜不住嘴,把所有事情说了遍。
刘光齐听了后是直抽冷气,虽然自己在家也可能不会被怀疑,但是真在现场他估计也不能做什么。摸了摸刘光福的头,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下午,何雨柱乐呵呵的回到了家中,乐呵自然是因为明天可以出去玩了。
刚进院门门,就见许大茂坐在了院子里喝茶,“柱哥,你这回来的够晚的,还这么乐呵,是有啥好事吗?”
“没啥事,明天接了个活,有钱挣能不开心嘛!”何雨柱说道。
许大茂叹了一口气说:“柱哥,你这也该歇一歇了。当初何伯走的时候,你困难到处挣钱我不说啥。现在生活越来越稳定了,你还是好好歇一歇,看考虑考虑自己的问题了!”
何雨柱听得一懵,“我这有啥问题?”
许大茂又叹了一口气说:“自然是单身问题了,谁叫你之前相了好几个都没成。”
许大茂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何雨柱看明白了,合着许大茂这是在笑话自己呢。
何雨柱面无表情看着许大茂,“去你的,不就是相了几个没有成功,有这么好笑。”
许大茂摆了摆手,“不好笑,不好笑,不过谁叫人家杨文江一下子就成了呢!”
何雨柱有些生气,“你咋不说贾东旭一直没成呢,要不是易中海给他找了个村的,说不定找个啥样的呢!”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许大茂也摆正了态度,“柱子,不和你开玩笑了。你可得注意易中海,说不定过段时间他给你介绍个村里的呢!”
何雨柱撇了撇嘴:“村里也不是不行,不过起码得相处的来的。”
许大茂听后脸色一变,“那好说,我在村里也认识不少呢,到时候我给你介绍个!”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拉倒吧,你介绍的还不知道是不是你谈过的呢,到时候让我来接盘。”
许大茂一时没明白接盘是啥意思,不过他一琢磨也就明白了,“柱哥,你这不是不信任人吗?我能干那事,不行我非得给你介绍一个!”
何雨柱见状只好好声相劝,“大茂哥,是我说错了!你先别介绍了,我这有人呢!”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许大茂来了精神,连忙询问,在得知是王建君后,许大茂有些无语。“柱子,你刚才还说不接我盘,这不还是接了霍老师的盘!”
这话让何雨柱面红耳赤,吭吭哧哧,最后来了句“看上了!”,不再搭理许大茂。
许大茂倒不是对王建君有什么意见,别说何雨柱了,就算是他有机会肯定也愿意,别的不说,就是长像上大分了。
随后,许大茂帮着雨水端出饭来。许大茂端着一大盆子鸡,放在何雨柱面前,“柱子,尝尝我手艺怎么样,放心吧,我以后不会笑话你的!”
何雨柱冷哼一声:“大茂,别的不说,这事没成之前你可别在院子里乱说!”
许大茂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我嘴严着呢!快尝尝我手艺!”
何雨柱夹了一块鸡肉,还别说挺好吃的,夸了许大茂两句,许大茂嘎嘎直乐。
何雨柱正在和手里的鸡爪作斗争的时候,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
许大茂吸了吸手指上的油,“柱哥,你坐着,我来就行!”说完,去开小院的门了。
何雨柱听了两句,把手中的鸡爪放下了,得嘞今天又要忙活了。“雨水,你吃完先别收拾了,等我和大茂回来再收拾就行了!”
雨水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
许大茂刚回头,就碰到了过来的何雨柱,“柱子,你听到了?”
何雨柱点了点头,“声音这么大,我自然听到了,是刘光天不见了?”
许大茂点了点头说:“是的,光福过来说了,从中午就没回家。到了二大爷回来后,又去学校、同学家问了,都没看到人!”
何雨柱点了点头,和许大茂到了院子里。
杨文江正在组织人,把事情说了一遍,就是能找的地方都找了,没找到人,希望大家能出去帮忙找一找,实在找不到再报警。
好巧不巧,何雨柱正好被分到了火车站方向。何雨柱骑着车子边走边巡视着,结果是没看到什么人。
都到火车站跟前了,何雨柱也进进去了。一进去,何雨柱就发现了头顶纱布的刘光天,主要是这装扮太明显了。
何雨柱慢慢走过去,发现刘光天靠在一根柱子上已经睡着了,把睡梦中的刘光天叫醒。
“光天,你怎么跑这里来了,该睡在这里。走,抓紧回家吧!”
刘光天看到来人是何雨柱,一开始吓了一跳,听到何雨柱这么问,支支吾吾的说:“我过来送同学的,谁知道有些头晕,就谁在这里了!”
何雨柱笑了笑,没拆穿刘光天的谎言,“那行,咱们抓紧回去吧!院子里都以为你丢了呢,都出来找你了!”
刘光天听到何雨柱这么说,瞳孔一缩,身体不由得往后撤了一步。
何雨柱笑着说:“放心吧,你爸不会打你的,有杨干事在。再说了,你这也是送同学,也不是故意的!”
刘光天见何雨柱这么说,才放下心来,跟着何雨柱出了火车站。
刘光天在自行车后座,沉默了很久问出了心中疑问:“柱子哥,我和光福是从哪里捡来的?你有印象吗?”
刘光天这话让何雨柱一惊,“光天,你怎么会这么想。你就是二大爷和二大妈亲生的。”
刘光天惨然一笑:“柱子哥,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要是亲生的怎么会有这么大差距。
为什么每次挨揍的都是我?
为什么错事都怀疑到我身上?
为什么一生气就要打我
……”
说着说着,刘光天在后座不由得呜呜大哭了起来。
何雨柱只好停下车子,静静等待着,他也不知道如何安慰这个受伤的孩子。
刘光天哭了好一阵,这才慢慢停下,“柱子哥,我不想回家!”
何雨柱叹了一口气说:“光天,不回家又能去哪里呢?咱们慢慢走回去吧!有杨干事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刘光天眼神一暗,只能重新上了车子。是啊,他能去哪里呢?今天去火车站,人家不让他上车,不卖给他票。
何雨柱语重心长的说:“光天啊,你出生的时候我都七八岁了,不会记错的,你也别胡思乱想了,你是二大爷二大妈亲生的。
他们是不疼爱你,可是现在不是没办法吗?你要学会隐忍,等过了几年你长大了,以后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就不用受苦了!
你看我,我爸跑了我不也没办法吗,还不是慢慢忍受,这不生活才慢慢变好起来!”
刘光天在后座好久没有说话,最后说:“柱子哥,我听你的,以后我也会像你一样。”
当何雨柱带着刘光天回到院子里,大家这才放心下来。二大爷和二大妈也着急忙慌的回来了。
二大爷看到刘光天刚想说什么,何雨柱站了出来挡在了刘光天身前,“二大爷,光天去火车站送同学去了,谁知道晕倒在了火车站。
工作人员怕出事,把光天留在了火车站,想着下班送回来,我这正好遇到了。
你可不能骂光天了,他这可能是昨天被你打的有后遗症,这才晕倒了!”
刘光天听到何雨柱的说辞,心中不由得有些感动,没有拆穿他,真是个好人。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刘海中也没注意为啥去火车站送同学了,也不好这时候教训孩子,“原来是这样,这是闹了误会。”
刘海中转过头对大家说:“感谢大家帮忙,我谢谢大家能伸出援助之手!”
杨文江笑着说:“二大爷你客气了,大家都在一个院子里互帮互助应该的。”
许大茂也说:“是的,谁还能不遇到个难事!”
终于来到的易中海也说:“对对对,远亲不如近邻,老刘你客气了!”
刘海中虽然对易中海这句老刘不感冒,可是易中海毕竟出力了,也打了招呼。
易中海有些可惜,自己不就是去了趟厕所,这么好显摆的机会让自己错过了,自己要是能说几句场面话,那绝对能笼络人心。
随后,易中海有些郁闷的往家里走去。
等人走了差不多了,何雨柱给杨文江使了个眼色,杨文江心想,这事果然有问题,并不是何师傅简单说的那样。
何家,许大茂、杨文江坐在了院子里,何雨柱又热了热菜。
这时候听到动静的雨水出来问,“哥,光天哥找到了吗?”
何雨柱笑着说:“光天是去送同学了,昨天不是被二大爷打了头,不小心晕在车站,车站工作人员不放心,这才没让他回来!”
“奥,没事就好,我先睡觉去了,困死了!”雨水回答道。
何雨柱热好了菜,拿出了一瓶酒,“今天咱们三人喝点,不喝点这话我说不出口。”
许大茂和杨文江相视一眼,点了点头。
何雨柱边吃边喝,把这一路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得杨文江直叹气,“打到孩子都怀疑自己不是亲生的了!”
许大茂也是很无语,“二大爷偏心太厉害了!”
杨文江苦笑着说:“下午二大爷还和我说这事来,他倒是找到了钱,误会了光天。想着让我想办法出个主意呢,没想到这又发生了这种事。”
许大茂叹了一口气说:“光天兄弟出去也好,少受点罪!”
何雨柱点了点头说:“脱离原生家庭也挺好的!”
杨文江一脸懵,你瞅瞅你两人再说什么,放着院子大爷的面说着这种话,不由得咳嗽了一声。
“咱们还是希望事情往好的方向发展,不能这么听之任之。”
“那怎么办?”许大茂和何雨柱异口同声,看向了杨文江。
杨文江苦笑着说:“能有什的办法,我去街道请教请教!我也不会啊!”
许大茂和何雨柱白了杨文江一眼,“合着你也没办法,行吧!”
随后三人换了个话题,聊到了半夜,这才散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