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花费了不少时间和精力,将三个食堂彻彻底底地品尝了个遍。然而,他的内心却犹如一潭死水般平静无波。事实正如他所料想的那般,能够做出好吃的菜的唯有那第三食堂而已。
面对这样的情况,李怀德有想要改变现状的念头,但他心里也跟明镜儿似的——这精湛的厨艺乃是何雨柱拜师学来的,总不能强行逼迫何雨柱将其传授给他人吧。
此时此刻,何雨柱对此全然不知,李怀德已然将心思打到了他的身上,并盘算着借助他来干出一番成绩呢。
而另一边,聋老太太也逐渐察觉到了一些异样。她听说何雨柱每逢周末都会精心装扮得格外精神抖擞后出门,还声称是去做菜。哼,这话谁会信呀!
就在这个周六的夜晚,聋老太太手持拐杖,步履蹒跚地来到了易中海家中。易中海一见老太太驾到,赶忙满脸堆笑地迎上前去,热情地招呼道:“干妈您来了,是不是今晚的晚饭不合胃口啊?”
聋老太太一脸不悦地缓缓坐了下来,嘴里嘟囔着说道:“中海啊,之前我就跟你提过让你帮忙操办一下柱子的事儿,可你倒好,一点动静都没有。难不成你还不清楚柱子有可能已经在谈对象啦?”
听到这话,易中海赶忙露出一副苦涩的笑容,连忙解释道:“干妈呀,您有所不知,咱们厂里最近正忙着搞公私合营呢,那可是头等大事儿,我整日里忙得晕头转向的,实在是抽不开身去留意柱子的事啊!”
其实吧,这番话不过是易中海的托词罢了。虽说他对何雨柱的确有点兴趣,但奈何人家对他并不怎么热络,所以他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绝妙的法子来促成此事。
易中海心里暗自琢磨着,总不能又随便给何雨柱找个农村姑娘吧?毕竟这又不是自己的亲徒弟,而且还有杨文江在一旁盯着呢,哪能由着他胡来呀。
聋老太太听了易中海的话,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没好气地说:“哼,我瞧着柱子明儿个就要出门了,到时候你悄悄跟着过去看看究竟是哪家的闺女。等弄清楚了,你就想法子去搅和搅和,把这事儿给搅黄喽!”
易中海听完之后毫不犹豫地应道:“好嘞,干妈,您都这么说了,那我肯定照办啊!”他脸上堆满了笑容,对聋老太太的话可谓言听计从。
聋老太太见易中海如此爽快地答应下来,心中甚是满意,点了点头便转身缓缓向家走去。她一边走着,嘴里还念叨着什么,似乎是在盘算着这件事后续的发展。
到了周末这天清晨,天色刚刚破晓,太阳还未完全升起,整个城市仿佛还沉浸在睡梦中尚未苏醒。
然而,何雨柱却已经早早地起了床,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出门。只见他动作麻利地穿好衣服,洗漱完毕,按照事先制定好的计划朝着学校的方向出发了。
与此同时,易中海也悄悄地推出自己的自行车,轻手轻脚地跟在了何雨柱身后不远处。他心里暗自琢磨着,一定要弄清楚这个小子究竟是和哪家姑娘处对象。
一路上,街道上空荡荡的,行人寥寥无几,偶尔能看到几个早起的。而像他们这样骑自行车出行的更是少之又少。
何雨柱还是很快就察觉到了身后有人跟踪。毕竟,人少自行车更少,这一直跟在后面很难不发现。当他回头瞥见易中海那熟悉的身影时,不禁心头一乐,心想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要知道,何雨柱虽然其他方面的本领不算出众,但论起力气来,那可是数一数二的。此刻,他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摩拳擦掌地想要给易中海一个小小的教训。
于是,何雨柱脚下生风一般地加快了自己前行的速度。他一路疾行,先是穿过王府井大街。
接着,他来到了宏伟壮丽的天安门广场。然后往北走,经过南海、中海到达北海公园。最后又回到了南锣鼓巷。
这可真是苦了紧跟在后面的易中海呀!只见他拼尽全力地蹬着自行车,那车子仿佛都快要被他蹬出火星来了。然而即便如此,他也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前方何雨柱渐行渐远的背影。
等到易中海彻底跟丢了何雨柱之后,他这才恍然惊觉,自己竟然不知不觉间又回到了熟悉的南锣鼓巷。
此时此刻,易中海心中已然明了,看来自己跟踪的行为已经暴露无遗了。他无奈地环顾四周,最后只得垂头丧气地蹬着车子,朝着家中缓缓溜去。
而此刻的他,对这辆自行车可是半点好感都没有了,甚至连多碰一下都觉得厌烦。
终于,易中海来到了四合院的大门口。他吃力地下了车,然后开始推着车子慢慢往里走。
不知为何,他只觉得自己的双腿犹如被抽走了力气一般,软绵绵的,好似踩在了一团棉花之上,每迈出一步都显得格外艰难。
就在这时,闫阜贵刚好收拾好了自己钓鱼所需的一应物品,正兴高采烈地准备出门享受悠闲时光呢。一抬眼,便瞧见了刚刚走进院门、脚步还有些踉跄的易中海。
“哟呵,老易啊,你咋从外边回来啦?”闫阜贵满脸好奇地问道。
紧接着,当他看清易中海那微微颤抖、似乎有些站不稳的双腿时,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调侃道:“我说老易呀,你可得悠着点儿哦!毕竟你们家现在好不容易才有了孩子,你可千万别在外边乱吃,把身子给搞坏喽!”
易中海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他意识到闫阜贵肯定是产生了什么误解。于是,他赶忙开口解释道:“哎呀,老闫啊,你可千万别误会!我今天早上是骑着自行车出门的,这不,也就半个来小时而已。我就是去晨练了呀!”
闫阜贵听到这里,心中不禁一惊。他暗自琢磨着,这骑车子到达目的地,然后脱掉衣服开始锻炼,完事之后再穿上衣服赶回来,竟然只用了短短半个小时?这速度也太快了些吧!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闫阜贵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嘴里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明白了明白了。那你赶紧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吧,以后可得多注意身体啊!我嘛,就先去钓会儿鱼喽!”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而易中海此时则是满脸黑线,心中暗暗叫苦不迭。怎么自己无论怎么解释,别人总是会往那方面去想呢?
无奈之下,他只好伸直双腿,强忍着腿部传来的阵阵酸爽感,小心翼翼地、方方正正地推着车子慢慢往家走去。
毕竟,他可不希望因为这点小事而让大家产生不必要的误会,甚至传出一些对自己不利的流言蜚语。
易大妈在家看见易中海回来了,她连忙热情地打招呼:“哎哟喂,老易啊,你可算回来啦!快来吃饭吧,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易中海一边缓缓地走着,一边抬起手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脸上满是失落和沮丧的神情。
他摇着头叹息道:“唉,别提了!这次算是被傻柱给耍了!没想到那小子居然发现我在跟踪他,还追了我一路呢!直到最后我才恍然大悟过来!”
易大妈听后,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安慰道:“行了行了,这次没被发现就算不错了,反正还有下一次机会嘛。”
何雨柱甩开易中海,心里很是开心,就易中海这么骑车子,回去估计有他受的了,平日里让贾东旭带着,这一次可是让骑他回来了。
当他终于抵达学校时,早已过了时间。刚一露面,便被眼尖的王建君发现了。
只见王建君满脸疑惑地迎上来,打趣道:“哟呵,老何,今儿个咋睡过头啦?这可不太像平常的你呀,你不是常常吹嘘自己每天都能准时醒来嘛!”
何雨柱听后,嘴角微微一撇,没好气儿地回道:“别提了,我出来就被院子里的人一直跟着我,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把那家伙给甩掉!”
王建君一听这话,好奇心瞬间被勾了起来,忙不迭追问道:“啥?居然有人跟踪你?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何雨柱神秘兮兮地一笑,卖起关子道:“嘿嘿,别急别急,咱们先赶紧去吃早饭再说。等会儿练车的时候,我再慢慢讲给你听!”
两人风卷残云般吃完饭后,何雨柱便扶着车子开始手把手地教导王建君练车。趁着这个间隙,他将与易中海之间发生的那些事儿一五一十地道了出来。
听完整个故事,王建君不禁惊叹连连:“哎呀妈呀,真没想到啊,你们那个院子里竟然如此热闹非凡。这可真是太好了,要是以后我也住进去,岂不是天天都有好戏看喽!”
何雨柱望着眼前这位佳人,心中一阵无语。平日里大家遇到这种麻烦事都是能躲则躲,谁承想她倒是与众不同,非但不害怕,反而还有点儿跃跃欲试想要往前凑的意思。
何雨柱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他兴奋地说道:“我倒是还真有个办法,保证咱们到时候天天都能看热闹!”
一旁的王建君听到这话,没有丝毫犹豫便开口问道:“什么办法呀?快说来听听!”然而,就在她问出口的瞬间,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灵光,似乎猜到了何雨柱的想法。于是,她紧接着说道:“嗨!我看我还是向校长申请试试看吧,看看有没有机会被分配到那个地方去住!”
王建君这突如其来的话语让原本准备继续往下说的何雨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硬生生地把已经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他看着王建君,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和无奈的笑容,心里暗自嘀咕着:“看样子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啊……”
而王建君见到何雨柱这般模样,心中不禁轻轻叹息一声。其实她又何尝不明白何雨柱的心思呢?只是她还是有所顾忌,心里有道坎。
易中海正坐在家中的椅子上,轻轻揉搓着自己酸痛的双腿。就在这时,一阵缓慢而有节奏的拐杖敲击地面声由远及近地传来。他抬头望去,只见聋老太太拄着那根熟悉的拐棍缓缓走进了家门。
易中海一见聋老太太进来,连忙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说道:“干妈啊,您怎么亲自过来啦?我原本还打算等会儿过去跟您说一声呢!”
聋老太太眉头微皱,一脸关切地问道:“我呀,都听翠兰讲了,到底有没有啥事儿哟?”
易中海呵呵一笑,宽慰道:“没啥大事儿,干妈,就是以前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地骑自行车,一下子不太适应,把自个儿给累着了。不过没关系,歇息一天估计就能恢复如初啦!”
聋老太太听后微微颔首,表示认可,接着转头对站在一旁的易大妈说道:“翠兰呐,我那屋子里的被子还没叠好呢,你快去帮我收拾收拾呗。”
易大妈一听这话,心里便明白了聋老太太这是有意支开她,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单独跟自家老头子商量。于是,她应了一声,便带着孩子朝聋老太太家走去。
待易大妈离开之后,聋老太太脸上浮现出一抹神秘的笑容,压低声音对易中海说道:“中海啊,依我看,咱们得提前开始行动咯!”
易中海闻言不禁面露疑惑之色,不解地问道:“干妈,可咱们连人家姑娘是哪儿的都还不知道呢,这要怎么行动啊?”
聋老太太脸上挂着一丝狡黠的笑容,嘿嘿地笑出了声:“俗话说得好啊,这英雄都难过美人关呢,更何况像柱子这样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呀!依我看呐,咱们得想个法子先找个人去把他给缠住喽!”
说着,她那布满皱纹的眼角微微上扬,透露出一股胸有成竹的模样。仿佛已经想到了一个绝妙的计划,可以顺利地让柱子陷入她们所设下的局中。
若是放在以往,易中海必然会毫不犹豫地点头称是。只见他面露难色地说道:“干妈呀,您说得轻巧,但要真去找这样一个合适的人可不是件容易事儿呢!
柱子跟那几位老师关系倒是挺熟络的,先不提那个王建君吧,就单说那张晨,模样长得可比淮茹标致多啦。
可问题是,咱们上哪儿去寻摸这样的人呐?”
聋老太太闻言,却是嘿嘿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压低声音道:“我听说啊,那八大胡同里头不就有好多嘛。”
易中海一听这话,不禁惊得倒抽了一口冷气,连连摆手道:“干妈哟,您可别瞎出主意啦!那八大胡同里面的女子,哪个不是在风月场子里摸爬滚打混出来的主儿?咱们哪有能耐招惹得起她们呐!”
聋老太太却不以为意,依旧笑眯眯地回应道:“话不能这么讲嘛。有些人那是迫不得已才落入风尘之地的;还有些则是一心想着过上好的日子。只要咱们耐心慢慢地找寻,总会碰到合适的人的!”
易中海心里暗自嘀咕着:天底下哪来这般美事啊?既要求人家生得花容月貌,又要能够任我们摆布掌控,若真有这样的人儿存在,自己早就迫不及待地带回家做媳妇咯!
然而,易中海那张历经岁月沧桑的脸庞之上,竟未流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异样神情,他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轻地点了点头,缓声道:“嗯,您老说得倒也在理。只是,万一那柱子日后突然反悔了,届时真要闹腾起来,恐怕咱们大家都不会好过!”
一旁的聋老太太听闻此言,没好气地白了易中海一眼,用略带责备的口吻说道:“哎呀呀,我说中海啊,你怎么净往坏处想呢!
俗话说得好,日久自然生情,这两个人相处的日子久了,感情自然而然也就培养出来啦。
再者说了,如果将来他们再有了孩子,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谁还会闲着没事去翻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账啊!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其实,聋老太太心中压根儿不是这么想的。但此时此刻,她却口不对心地如此说着。
毕竟,自己年事已高,又还能再活多少年呢?趁着眼下这两年身子骨还算硬朗,多吃点儿好吃的、好喝的,享受享受生活也就罢了。
至于之后若是真发生了什么变故,比如柱子反悔之类的事情,那也都是易中海需要操心的事儿,跟自己可没啥关系咯!
易中海见聋老太太这般坚持己见,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反驳,只好无奈地点头应道:“行吧,那就暂且先依着您老人家的意思办。希望一切都能够顺顺利利的,别再生出什么枝节来才好啊……”
下午,何雨柱喜笑颜开地回到了四合院,虽说今天王建君没接那个话茬儿,可后面两人聊得那叫一个投机。
何雨柱已经好久没这么舒坦了,难得碰到个能唠到一块儿,还能无话不谈的人。
刚踏进院门,就瞅见易中海叉着腿追着孩子跑,他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易中海听到笑声,有点儿难为情,抬头一瞧是何雨柱,立马变了副笑脸,乐呵着说:“柱子回来啦?这一天忙乎的,真是够辛苦的哟!”
何雨柱觉得挺奇怪,点了点头,也没多言语,推着车子回家去了。
易中海见何雨柱走了,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有点儿难看,嘴里还忍不住嘟囔:“哼,先让你得意几天,等以后事成了,有你好受的!”
“哟!易师傅,谁要不好受啦?”许大茂的声音冷不丁从背后冒了出来,可把易中海吓了一大跳,慌忙回过头,原来是许大茂在逗易栎枫玩儿呢。
易中海咧嘴一笑,“哟,大茂回来啦,我正念叨这孩子呢,整天瞎跑,等会儿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他,有他好看的!”
许大茂乐呵着说:“易师傅,孩子嘛,说说就行了,可别动手啊,他还小呢,不懂事!”
不过许大茂心里可清楚得很,谁不知道易中海把这孩子疼得跟什么似的,简直就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哪舍得收拾啊?
易中海赶忙岔开话题:“大茂,你这是放完电影回来啦?咋下午才回来呢!”
许大茂笑嘻嘻地说:“我早上就回来啦,去了我爸那边,在那睡了一上午,这不才回来嘛。
再晚回来,明天就得从那边上班了,路太远,还是咱这儿方便!”
易中海咧嘴一笑,“那你赶紧回家歇着吧,明天上班可得精神抖擞哦!”
许大茂跟易中海打了个招呼,扭头就往家走,等了老半天,发现院子里没了易中海的影儿,这才蹑手蹑脚地跑到了何雨柱家。
许大茂一进门,就嚷嚷道:“柱子,这次你可得好好谢谢我,没两道好菜可打发不了我!”
何雨柱一脸懵,“你刚才鬼鬼祟祟的,现在又这么说,到底是啥事儿啊!”
许大茂狡黠一笑,“我是你走了之后我才回来的,你知道不,易中海在你走后说啥,让你先过几天舒坦日子,等事成之后有你好看的。
我可是看得真真的,他就是背着你说的。估计没安啥好心,你可得留个心眼儿。”
何雨柱听后连连点头,“太谢谢你啦,多亏你提醒哦。我跟你讲哦,今天早上……”
何雨柱紧接着就把逗易中海的事儿一五一十说了出来,许大茂乐得直拍大腿,“我说他腿咋那样呢,原来是这么个情况,你可真行啊!也难怪他会算计你。”
何雨柱乐呵呵地说:“今晚我弄两个拿手好菜,好好犒劳你一下!”
许大茂拍着胸脯,“那肯定得是好菜啊!”
何雨柱见许大茂这样子,无奈一笑,然后去厨房做饭了,今天必须好好犒劳犒劳许大茂,说不定之后还要他帮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