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上,何雨柱望着眼前大包小包的东西,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感到有些无奈又觉得十分感动。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带的莲花白把王父给深深刺激到了?特意给自己买了积德泉白酒!而且仔细一瞧,嘿,这里面竟然还有两瓶珍贵的滋补酒呢!
何雨柱不由得想起王父的话,“柱子啊,这些酒可是咱们长春的招牌好酒,你可得带回去给朋友们也好好品尝品尝咱这儿的佳酿呀!”
除了酒,还有来自鼎丰真的精致点心。王母的意思是让何雨柱带过去给雨水尝一尝。
再就是王建君买的的鹿茸,王建君可是说了,他们这鹿茸最好了,何雨柱又自己买了不少,回去泡酒做菜都可以。
当王父看到鹿茸后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可是让何雨柱好不自在呢!
最后,是王母给带的酸菜馅饺子,让何雨柱在火车上吃。
四合院,人们慢慢觉得情况似乎有点不大对劲。要知道,平常时候总能看到何雨柱,可如今都连着好几天没见着人影了。
要是就一两天没见到人,那可能还说得过去,可这都过去整整四五天了,实在是有点奇怪。
要是许大茂的话,大家肯定不会多想,可换作别人那就不一样咯。
这不,各种猜测和传言就在四合院里传起来了。
有人信誓旦旦地说:“我看呐,这柱子跟他爹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十有八九是跟他爹当年一样,丢下妹妹雨水自己跑啦!”
这话一出口,大家都忍不住摇头叹气。要是何雨柱真的扔下雨水不管,那雨水可就太可怜咯。这下子不就只剩雨水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了。
那这房子还有那辆自行车该怎么办呢?一想到这些,大家虽然嘴上没说啥,但心里其实都跟明镜儿似的,互相都明白着呢。
只可惜啊,现在院子里当家的是杨文江这位一大爷。要是换成以前的易中海,说不定这事儿还有点转机呢。
就在这时候,突然有人站出来大声反驳道:“不会吧!我可记得清清楚楚,上次看到柱子出门的时候,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好多礼物呢,我猜呀,他八成是去走亲戚了呗!”
不过呢,立刻就有人提出疑问:“他哪来的亲戚哦?就算真去走亲戚,咋可能不带上雨水一起呢?难道把自己妹子丢在家里不管啦?”
就这么着,关于何雨柱去哪儿的议论声越来越多,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胡乱猜测着,谁也说不准到底是咋回事。
杨文江刚下班回到家,气还没喘匀呢,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开门一看,嘿,原来是李婶。
李婶风风火火地走进屋,“文江啊,现在院子里都在说柱子的事呢,好多人说他跑啦!”
杨文江听了,眉头微微一皱,但很快就恢复了淡定,转身朝着院子中间走去,还扯着嗓子对正在闲聊的大伙儿喊道:“大伙先停一停哈,我来说两句。”
等大家都围过来了,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何师傅这次出去几天,是厂里给安排了重要任务,所以才走得急。咱们可别在这儿瞎猜啦!”
话一说完,杨文江心里忍不住偷笑,自己啥时候变得这么会编瞎话了。不过表面上还是很镇定,只是嘴角不自觉地抽了几下。
而杨文江这一番话,就像一颗定心丸,让原本有点躁动的人们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尤其是贾张氏,听完之后,那脸上的失望简直藏都藏不住。
要知道,她心里一直盼着傻柱能像他爹当年那样突然离开,这样何家那座小的院子不就成无主的了吗?到时候不管是养鸡还是养兔子,都方便得很呢。
再加上何家的自行车和收音机,要是都能搬进自己家,那不就一下子集齐了当时让人眼馋的“三大件”吗!
想到这里,贾张氏情不自禁地轻声叹息,心里暗暗念叨:“哎呀呀,真是太可惜啦,也就只能在脑子里幻想一下了。这院里有杨文江看着呢,谁要是敢有啥坏心思,恐怕立刻就得被送进局子里了!”
何雨柱稳稳当当地坐在座位上,美滋滋地吃着面前那盒香喷喷的饺子。
他周围的人都投来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可何雨柱才不在乎呢,只顾埋头吃饺子,这可是丈母娘包的,哪能让别人吃啊。
一开始,何雨柱实在受不了火车上弥漫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味道,那混杂着烟味、汗味还有说不上来的啥味的空气,让他直皱眉头。
不过呢,时间一长,他也就慢慢习惯了,毕竟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哪里还管什么气味啊。
终于,火车晃晃悠悠地驶进了站台。何雨柱噌地一下站起身来,手里提着大大小小的包裹,里面装的可都是他这次出门的收获呢。
他费了好大的劲才从人群里挤出来,伴随着噼里啪啦的一阵响,好不容易才下了火车。
站在月台上,何雨柱狠狠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然后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心里头暗暗感叹:“可算出来喽!”
一出火车站,何雨柱就东张西望起来。很快,他就瞅见了一个窝脖儿正在拉生意。
何雨柱赶紧凑上前去,把地址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告诉了对方,然后一屁股坐上车。
一路上,他看着外面那些既熟悉又陌生的街道和房子,心里头那叫一个感慨啊。这座四九城好像没啥大变化,还是那么古老,那么安静。
没一会儿,车子就停在了四合院门口。何雨柱付了两毛钱车费,然后提着东西下了车。
他前脚刚迈进院子,后脚就和李婶撞了个正着。
李婶看到何雨柱,笑呵呵的说:“柱子啊,你这悄咪咪地一走就是十来天!咱可都挂念着你呢!
就知道你有任务,可就是不知道你跑哪儿去啦!”
自从李香秀嫁到这四合院,李婶就自告奋勇当起了门神,所以不管是谁进进出出,都能瞅见她忙前忙后的身影。
何雨柱脸上笑开了花,应道:“李婶儿啊,我哪儿也没去。您给我讲讲,这几天咱们院子里有没有啥事?”
李婶见何雨柱好像不想多说自己的去向,也就不再刨根问底,只是摆了摆手,说道:“嗨!能有啥事儿哟,咱这院子还和以前一样!”
何雨柱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接着说道:“那就好啊,李婶儿,那我先回屋了。雨水估计在家里都等得着急了!”
李婶笑眯眯地嘱咐道:“好嘞,你快回去看看吧,看你这灰头土脸的样子,可得好好歇歇!”
何雨柱转身走了以后,院子里一下子就炸开了锅,好多人开始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有人好奇地嚷嚷着:“你们瞅瞅,他咋又拎着那么多东西回来了?”
另一个人眉头微皱:“我看那盒点心不像是咱们这边常见的糕点,连那牌子我都没见过呢!”
这时,旁边一人插话道:“嘿!这四九城可大了去了,啥东西没有啊,你还能都认得?说不定是西城那边新开的店卖的呢!”
众人正七嘴八舌地议论着,秦淮茹站在中院里看着自家孩子棒梗玩耍。
她一眼瞅见何雨柱走了进来,赶忙热情地打招呼:“柱子,回来啦!哟,你这手里拎的大包小包,都是好东西吧!”
棒梗那机灵的小眼睛一转,立马就瞧见了何雨柱手上那盒精致的点心。
他的喉咙下意识地动了一下,口水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哗哗地流了出来。
只见他伸出小手使劲拽了拽秦淮茹的衣角,另一只手直直地指着那盒诱人的点心,小脸上写满了渴望和急切。
与此同时,何雨柱自然也注意到了棒梗的小动作,不过他只是随意地看了一眼,并没有在意。
相反,他笑着向秦淮茹点了点头,很有礼貌地说:“贾嫂子,没有啦,我就是随便买买,您忙您的,我先回家啦。”
说完,他抬手敲了敲自家的房门,大声喊道:“雨水,是我!哥哥回来啦!”
紧接着,何雨柱就听到秦淮茹在和棒梗说话:“棒梗乖,等你爸爸回来,咱们也去买点心。想吃啥买啥!”
话刚说完,屋里就传来一阵“哒哒哒”的脚步声,房门“呼啦”一下被扯开了。
雨水满脸开心出现在门口,还没等何雨柱回过神,她就跟颗小炮弹似的“嗖”地一下扑进了何雨柱怀里。
这一下可把何雨柱撞得一个趔趄,差点一屁股坐地上。哎哟喂,这劲头可真不小啊!
好不容易站稳了,何雨柱哭笑不得地拍了拍雨水的后背,埋怨道:“好啦好啦,别这么黏糊啦,不就是出去几天嘛,用得着这么想我吗?快松开哥哥,咱俩赶紧把东西拿进去。”
雨水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手,跟着何雨柱把大包小包的东西搬进屋里。
雨水哪能不想呢,自从何大清走了以后她就没啥安全感,特别害怕和何雨柱分开。这么多年了,这还是头一回两个人分开这么久呢。
一进屋子,雨水就像个小尾巴似的紧跟着何雨柱,不停地追问王老师的事儿。
何雨柱一瞅,麻溜地打开点心匣子。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这几日的事儿。
好不容易把雨水给支走了,何雨柱又把东西拾掇好。随后就回屋歇着去了。
傍晚,许大茂乐颠颠地拎着一只胖乎乎的母鸡,走进了何家大门。
他一跨进屋子,就迫不及待地扯开嗓子喊起来:“柱子,快瞅瞅,哥们儿我多够意思!
一听你回来,我麻溜儿地跑去集市,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搞到这么一只顶好的母鸡,专门给你接风呢!”
这时候,正在屋里忙活的何雨柱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到许大茂手里的母鸡,也喜笑颜开,赶忙迎上去说道:“是呀是呀,大茂哥太仗义了!谢谢啊,这些天多亏你帮忙照看雨水,不然我在外面都不安心。
今天有这么好的食材,我可得好好露一手,让咱哥俩吃个痛快。说吧,大茂哥,你想吃啥口味的?”
许大茂一听,眼睛立马亮了,兴奋地搓着手回答道:“还能点菜啊!那必须来个香喷喷的炒鸡,我可馋了好久啦!”
何雨柱哈哈一笑,满口答应:“好嘞,这点小要求,小意思,保证把这炒鸡做得色香味俱佳,包你满意!”
没过多久,餐桌上就摆满了琳琅满目的菜肴,香气扑鼻。
许大茂毫不顾忌地抄起筷子,夹起一块鸡肉塞进嘴里,吃得津津有味,嘴里还不停地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边吃边含混不清地夸赞道:“柱子啊,你这手艺真棒!还有啊,你这未来的岳父岳母人可真好,我看着都眼馋呢!”
何雨柱咧着嘴笑骂道:“嘿!我说大茂,咱这八字还没一撇呢,别瞎叫唤什么岳母岳母!”
然而,尽管嘴上这么说着,但他心里其实美滋滋的,脸上的笑意根本掩饰不住。
许大茂闻言翻了个大白眼,都呲着大牙乐呢,还说他。
见何雨柱还在乐,许大茂实在看不下去了,“得,把酒拿出来,我也尝尝这长春的酒!对了,你不是说有滋补酒,你可别小气啊!”
何雨柱不屑地撇撇嘴,“那酒你可喝不了,那是给结婚的人喝的。你忘了霸王别姬啦!”
许大茂听了一怔,无奈地叹了口气,“得,没这口福喽!”
许大茂喝着酒,听着何雨柱得瑟,心里那叫一个羡慕,真恨不得自己变成何雨柱。
次日清晨,何雨柱神清气爽地去上班,还特意带上了一些鹿茸,打算送给李怀德。
刚到食堂,大家就热情地跟他打招呼,毕竟已经有十多天没见着了。
赵海杰笑嘻嘻地说:“柱子,你可算回来啦,这些天可把我累坏了。总算能松口气了!”
何雨柱也乐呵着回应:“哈哈,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随后,何雨柱就去李怀德的办公室了。
一见到是何雨柱来了,李怀德脸上立刻绽放出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连忙站起身来迎了上去,热情地说道:“哎呀呀,何师傅啊,你可算是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这愁的头发都要掉光了!”
听到这话,何雨柱不禁微微一愣,有些惊讶地问道:“主任,瞧您这话说的,到底是有啥要紧事儿啊?只要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您尽管开口就是,我一定全力以赴!”
李怀德满脸笑意地点点头,拉着何雨柱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然后缓缓说道:“哈哈,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大的事情。
这不,最近厂里要来一批重要客人,咱们得好好招待一下。
原本这个活儿我是想交给你来负责的,但你之前不在,我可一直没敢轻易安排下去啊,就担心其他人做不好,让客人们吃得不满意。现在你回来了,那就太好了!”
何雨柱一听,立马拍着自己结实的胸脯,信心满满地应道:“主任,您放心吧!这点小事儿包在我身上,保证给您办得妥妥当当的,绝对不会让客人们挑出半点毛病来!”
紧接着,只见何雨柱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精致无比、散发着淡淡木香的木盒。然后对李怀德说道:“主任啊,您瞧,这可是我特意从长春给您带回来的上等鹿茸呢!
都说长春那边产的鹿茸是全国最好的,用它来泡药酒,那滋味儿简直绝了!”
话音刚落,何雨柱脸上便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包含着许多只有他们两人才能明白的深意。
而李怀德也是个聪明人,见状立马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连忙应道:“哎呀呀,这可真是好东西啊!何师傅,太感谢您啦!”
这时,何雨柱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又开口说道:“主任,如果没啥其他事儿的话,那我就先回厨房忙活去啦!”说着,他还不忘向李怀德投去一道询问的目光。
李怀德则微笑着摆了摆手,回答道:“行嘞,何师傅!你赶紧去忙吧。放心,咱们厂肯定不会亏待像你这样勤恳工作、任劳任怨的员工的。
这次让你加班,厂里都记着呢,绝不会让你白白付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