貘爻刀-碎岩,效果:
(初级)镜面反射月光让敌人暂时去意识。
(中级)将敌人吸到镜面中而让其动弹不得。
(高级)制造能把人困住的结界,并让人产生幻觉。
“封印吧,碎岩!”
刺眼的白光将众人完全吞没,这让琳几乎睁不开眼睛。
她下意识的将握着光剑的右手挡在了眼前,另一只手开始朝前方咏唱道:“君临者啊!血肉的面具、万象、振翅高飞、冠上人类之名的东西!焦热与争乱、隔海逆卷向南、举步前行! 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火球以极快的速度朝着空中飞去,伴随着“轰”的一声,刺眼的白光渐渐黯淡下去。
当视野重新恢复,琳重新看向了前方,整个人就愣住了,口中喃喃道:“这...这是哪里?”
只见四周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的天空被一面不断闪烁着五彩斑斓光芒的巨大的镜子所取代,而地面则是一条清澈的小溪,倒影着几人的身影,显然众人似乎被转移到了某个奇怪的异空间内。
琳的眉头微微皱起,刚想打量一下四周,一股恐怖的束缚力便从她的脚底蔓延。
她心中一惊,右手的光剑剑尖朝下,爆发出幽蓝色光芒,她刚想进行反击,动作便停在了半空,整个人就被束缚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她艰难的吐出几个字:“身…身体...怎么回事...”
而她的身后也适时地传来叫喊声。
“本小姐怎么动不了,犬龙、猿龙你们怎么还不过来帮我!”
“琉璃千夏大人,您再坚持一下....呃呃呃...我马上过来!”
“我靠!这是怎么回事,我也动不了了,灵影册都拿不了啊!”
听着身后的动静,琳用余光看去,就见黑子以及她的那些手下们,无一不是倒在了地上,似乎失去了意识。
而琉璃千夏、安辰、犬龙以及猿龙四人则跟她一样,被束缚在原地无法动弹。
“踏!”
“踏!”
脚步踩在水面的声音。
“没用的,别白费力气了。”
一道男声从前方传来,琳回过神,将视线落在了前方,就见暗杀部队头领贯井半左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笼罩住下半脸的口罩微微蠕动,他一脸戏谑的开口道:“你们的意识并不全在这里,只要被封印在这个镜之世界里,你们就根本无法动弹,“
琳闻言,眉头皱得更深。意识不完全在这里?难道是某种催眠?
而对面的贯井半左就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声,继续解释道:“不不不,原本碎岩的能力还达不到这种程度,而这还要多亏了你们某个人的私心。”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安辰不解的问道。
“十分抱歉,这是我的责任。”犬龙张了张嘴,脸上有些心虚,只不过由于被束缚住,因此他没办法转过脑袋。
“妈的,你把话说清楚!”安辰的脸上显得十分愤怒,如果不是没办法动弹,他早就抓起对方的衣领开骂。
“犬龙,本小姐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连琉璃千夏也忍不住质问道。
“很抱歉琉璃千夏大人,貘爻刀是家族的战略核心,我把核心偷偷藏了起来...”
听到自家公主发问,犬龙不敢再有隐瞒,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首先,貘爻刀的组成分为刀刃、触手(或者咬合、吸盘、裂唇)、核心(类似于眼睛),而核是可以被取下甚至是相互吞噬的,从而使貘爻刀实力大增。
其次,在犬龙看来这是霞大路家族的核心技术,绝对不能在自家公主即将担任家主时泄露出去,因此他便自作主张,将被琳和安辰摧毁的三把貘爻刀的核心偷偷保留了下来,结果很显然,核心都被对方找到了。
或许对方是为了自家家族着想,但这种隐瞒情报不说,拖后腿的行为,不只是安辰,就连琳的眼中也闪过一丝厌恶。
如果不是自家老板的命令,她都打算等这场战斗结束就把对方砍了。
“真是一条忠心的狗!”贯井半左忍不住赞叹道,只是脸上那表情却是一脸玩味。
“那么遗言也说完了,该送你们上路了!”
貘爻刀碎岩被高高举过头顶,紫色的灵压从其身爆发。
面对对方身上的灵压,琳的脸上依旧面无表情,她淡淡道:“嗯,我也准备得差不多了。”
闻言,贯井半左有些诧异,但也只当对方是在垂死挣扎。
水面在周身荡开,他的人影已然来到了空中,朝着琳直直砍去。
下一秒,一阵肉眼不可见的波动朝着他的大脑而去。
周围的场景如同幻灯片切换一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不见,变成了一片人来人往的高楼大厦。
“该死,这是怎么回事...”
贯井半左看着消失的琳几人以及周围的一切,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局势显然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逆转。
另一边,安辰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脑海中下意识的浮现自己与亲生父母相遇的那一幕。
“安辰....”
一道女声在他耳边呢喃。
远处,他的母亲张开了手臂,似乎是想将他拥入怀中。
安辰的眼眶渐渐变得湿润,他加快了脚步,双亲的脸庞渐渐变得清晰。
一个有着些许皱眉,脸上挂着温和笑容的美妇人出现在了他的眼中,他口中喃喃道:“母亲...”
下一秒。
“啪!”
一只手掌重重的扇在了他的脸上。
美妇人的脸庞一阵变幻,变为了一张年轻漂亮的脸。
安辰眨了眨眼,嘀咕了一句:“琳...琳老大,你也死了啊...”
“白痴!”琳暗骂了一句,此时她满身大汗,一脸疲惫的样子。
显然刚刚那一巴掌耗费了她不少力气。
安辰这才回过神,动了动身体,这才发现身上的束缚力虽然依旧存在,但勉强使用灵影册是绰绰有余。
而原本应该将他们全部杀死的贯井半左此时就站在不远处,明明在他眼中几人就间隔个数米,但却仿佛被一层单像玻璃所隔开,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