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路厮杀,血染战袍,终于冲进官兵群中。
王叶知和羡安已经受伤,特别是羡安,他还倒在血泊之中。
弟兄们也跟着进来围成一个圈,抵挡着其他官兵的压进。
我着急忙慌的将披风撕了下来,暂时代替网巾给羡安包扎。
王叶知见到我们到来也瘫软了下来,坐在地板上。
颜惜则没有休息,继续跟着弟兄们顶着,王叶知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搭着我的肩膀。
大口喘着粗气“良哥,内贼...内贼我们知道是谁了。”
“谁?”
“陆...陆云亭。”
我点了点头“现在重要的是现在你们安全回镖局,陆云亭我会处置的。”
就当我还在帮羡安包扎的时候,他缓缓睁开眼抓住我的手臂。
“良...良哥,不要杀了关余何,要活的一定要活的。”
“为什么?”
羡安全身的衣裳早已被鲜红的血液染了大半,却依旧嘴角含笑。
“到后面你们就知道了...挺住就好,带人回镖局。”
看着羡安逐渐难受痛苦的面庞,我重重的点了点头将他背起来。
王叶知拍了拍颜惜的肩膀,颜惜心领神会。
“撤!”颜惜大喊一声。
其他弟兄逐渐靠拢起来,围成一个角,慢慢向镖局大门方向走去。
羡安伤口流出的鲜血将我的衣物也染的鲜红,鲜血流到我的脖颈滴在地上。
好在护卫的离去让我们的撤离也顺利了许多。
我们一路且战且退,鲜血染红了大地,镖局大门近在眼前。
满穗站在镖局门口,指挥着弟兄们接应我们。
我们冲进镖局,其余弟兄们紧跟其后关上大门,终于暂时安全了。
满穗立刻安排人手救治伤员,清理战场。
我背着羡安来到房间,将他放在床上,林秋立刻过来帮忙处理伤口。
王叶知和颜惜也受了伤,但并无大碍,他们坐在一旁休息。
我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惨状,心中愤怒不已。
这次战斗,我们虽然成功击退了官兵,但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许多弟兄牺牲了,镖局也遭到了破坏。
我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残垣断壁,心中怒火中烧。
这次战斗,我们虽然成功击退了官兵,但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许多弟兄牺牲了,镖局也遭到了破坏。
我紧紧握住拳头,发誓一定要让关余何付出代价。
“良哥,陆云亭怎么处理?”王叶知走到我身边,低声问道。
我转过身,看着他“先让他逍遥几天,等我们把关余何的事情处理完,再找他算账。”
王叶知点了点头,“那关余何呢?他受了重伤,我们要不要……”
我摆了摆手“等羡安醒了再问吧。”
王叶知点了点头,转身去安排人手。
我走到羡安的床边,看着昏迷中的他,只希望别出事吧。
“良兄,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救活他的。”林秋走过来,信誓旦旦的说道。
我点了点头,看着林秋忙碌的身影,我走出房间,看着外面的惨状,心中充满了决心。
我一定要让关余何付出代价,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
我还在窗前暗暗发誓时,满穗偷偷来到我身后,戳了戳我的腰。
“良爷,你在这看什么呢?”
我转头看着她,满穗淡蓝色的衣裳多了些许木炭灰,脸颊上也有。
“良爷!你一直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什么吗?”
满穗朝我身前凑了凑,指着自己的脸蛋。
我急忙摇头“没有,就是你脸上有些灰。”
“没办法,我还要救火救人嘛,良爷我厉不厉害?”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因为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满穗把脸颊凑的更近,发出疑惑的声音“嗯?”
“应该厉害吧。”
“应该?”
“穗穗挺厉害的。”
满穗脸上并没有开心起来,反而有些低落“良爷,是不是因为我没有在二楼躲着,没听你的话,所以...”
看着满穗有些情绪低落的样子,我手足无措起来。
只好转移话题说道“王叶知他们抓到镖局的内贼了。”
满穗听到我的话,这才抬起头看着我“谁?”
“陆云亭。”
满穗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但又脸上很快又呈现出笑容“跟我猜的八九不离十,良爷,你太招人嫉妒恨了。”
“?”
“陆云亭其实有点喜欢我的,只不过我喜欢良爷,所以他就想把你挤下台喽。”
“……”
“那良爷,杀了这个大恶人已算赎罪了,你的罪赎完了吗?”
“羡安说要留活口,我就先把他们救回来,并没有追上去,至于赎罪嘛,我愧疚感确实少了许多。”
“那就好。”
我跟满穗还在二楼闲聊的时候,巡逻的人突然跑了上来,看到我之后径直跑了过来。
巡逻那人大口喘着粗气,边跑边喊道“良...良哥关余何...关余何杀回来了,带了更多的官兵。”
我急忙转身向窗口看去,看到了大门外火光冲天的场景,关余何被人抬轿抬在中间,胸口处捆了不知道几圈的网巾。
关余何静静的坐在轿子上,并没有说话,他身旁的三个护卫紧紧跟在他身旁。
关余何带着官兵卷土重来,整个场面异常惨烈。
他坐在轿子上,脸色阴沉,眼中闪烁着怒火和仇恨。
他的胸口处捆着几圈网巾,显然是在之前的战斗中受了伤。
关余何的身边,三个护卫紧紧跟随,他们手持武器,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他们的脸上也满是愤怒和杀气,显然对之前战斗中的失败耿耿于怀。
在他们的身后,是一队队官兵,他们手持长枪、大刀等武器,整齐地站在那里,给人一种肃杀的感觉。
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冷酷和无情,仿佛已经做好了随时投入战斗的准备。
整个场面充满了紧张和压抑的气氛,仿佛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关余何坐在轿子上,静静地望着前方的镖局,眼中只有仇恨。
一位官兵来到轿子前跟关余何在说些什么,我心里暗暗不妙。
“穗穗。”
“嗯?”
“你去叫颜惜安排弟兄们多去一些人在镖局大门守着。”
“好。”
在关余何面前官兵的离去,让我感觉更加的心不安宁。
[废话来了:又要回到一天一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