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洄州到底只是想想,他握着她的手,并没有做什么。
“阿梨。”
他呢喃着这两个字,唇不由自主地贴上了她的小手。
看着少女平静的睡颜,他嘴角弯了弯。
在遇见杨梨之前,他以为自己会孤独终老,他也从未想过娶妻生子,可如今,他愿意改变一切思想。
娶妻生子,或许也不错。
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少女的小腹上,这里真的能有一个孩子吗?
他和阿梨若有了孩子,日后的生活会是怎样呢?
他突然开始期待起来。
男人想了许久,也想不出未来是什么样!
他能确定的是,他和阿梨定能长长久久,一辈子都和和睦睦。
解洄州越想越欢喜,他陪了人好一会之后就离开了,他继续写策论。
接下来,他更要用功读书。
破旧的茅草屋内,少女睡着午觉,男人在看书。
房内唯一的声音便是翻书声。
秦霜梨这一觉睡得有些久,等她醒来时,天色已经黑了。
看来,她真的受累了。
少女从床上坐起,她一眼就看见埋头书写的男人,她不得不感叹一句,为什么他的精力那么好?
明明是一起做的房事,事后她睡了好久,他却在看书。
解洄州听见声音时抬头看了她一眼,四目相对,她从他眸中看出了情欲,是她的错觉吗?
“阿梨醒了?”
一个下午没怎么说话,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
“嗯。”
秦霜梨刚打算下床,下一刻就看见男人朝她走来。
“冷不冷?”
冬月就要来了,天气都变凉了许多,她是女子,身子受不住寒。
秦霜梨这才发现了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烧了炭火。
他什么时候买来的?
怪不得她现在只穿了里衣都不觉得冷。
“不冷。”
她摇头。
算他有良心,还知道搞些炭火来烧。
解洄州见她面色红润就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他将人抱起,直接抱到了桌前坐下。
秦霜梨倒也没有扭捏,她直接勾着男人的脖子,防止掉下来。
后来她才知道,他抱她去吃饭。
“我自己坐。”
谁能想到解洄州居然直接把她放在了腿上?
他们两个人这样坐,真的可以吃饭吗?
“莫动。”
解洄州眉头微皱,大手扣住她的细腰。
他就想这样抱着她。
秦霜梨:“……”。
他该不会还想喂她吃饭吧?
“张嘴。”
事实果然是这样。
解洄州他疯了?
她又不是没手。
少女不理解解洄州,只有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想:他从没带过孩子,也不知道怎么照顾孩子,若他和阿梨日后有了孩子,他该怎么办?
最好的办法就是他先将阿梨当成孩子。
秦霜梨被他喂了一口,她懵了。
后来她直接摆烂了。
算了算了,他爱喂就喂。
她就大方点配合他好了,她不和短命的人计较。
这顿饭,就在解洄州一口,秦霜梨一口中吃完。
天更晚了。
解洄州突然想起一件事,天黑了,阿梨该回家了。
他骤然不舍,他不想阿梨回去。
他只想和阿梨永远待一块。
“洄州哥哥,阿梨想出门走走。”
“洄州哥哥可以陪阿梨吗?”
秦霜梨不知道男人在想什么,她只知道,自己吃撑了。
她想出去散步。
“好。”
解洄州什么都答应她。
他紧握着她的手,带她出门了。
他们并没有走远,就在临近的街上走了走。
“对了,阿梨忘记告诉洄州哥哥一件事了。”
“阿梨以后都住在这里了。”
“洄州哥哥开心吗?”
这不知道是秦霜梨第几个谎言了。
她眼睛灵动有光,嘴角带着笑意,她仿佛很开心。
解洄州虽然开心,但理智还在。
“为什么?”
他握着她的手一紧,她爹同意?
“爹爹一个人回老家了,因为阿梨不愿嫁给老头做妾,所以他不要阿梨了。”
“阿梨日后无家可归了。”
“洄州哥哥可愿意收留阿梨一辈子?”
她面露委屈,指尖紧紧地抓着他的手。
解洄州完全没怀疑她的话,他只有满满的心疼。
“别怕。”
有他在的地方就有她的家。
“阿梨是我的妻,我们有家。”
从前他是个杀手,他没有家,现在他将自己那间破屋子定义为了家,因为里面有阿梨。
“洄州哥哥真好。”
“阿梨最爱洄州哥哥了。”
“阿梨一辈子都要和洄州哥哥在一起。”
“阿梨想给洄州哥哥生孩子。”
“其实阿梨想要孩子的一大部分也是因为洄州哥哥。”
“阿梨太爱洄州哥哥了,爱屋及乌,也想要一个像洄州哥哥的孩子。”
她越说越动容,满脸真诚。
解洄州全信了。
他想:原来阿梨这般爱他。
都说女子生孩子就是一只脚踏入阿鼻地狱,凶险万分。
她连生孩子都想生一个像他的。
解洄州的心跳得越发快了几分,他的指尖攥紧又松开。
可他不愿她受这份苦。
“阿梨。”
他的欲望正在不断攀升,脑中不受控制地又闪过了之前看过的春宫图。
他想试试里面最后几页。
秦霜梨不知道人在想什么,黑暗中,她的嘴角弯了弯,眼中满是玩味的笑意。
这些谎话她张嘴就来,也不知道解洄州信不信?
不过,信不信都无所谓,她只是想勾他多做几次房事。
“洄州哥哥。”
她靠着他,身体柔软无比,声音越发娇媚。
“我们回去吧。”
月色正好,很适合做点运动。
解洄州和人往回走,等到了房间后,秦霜梨勾着人的腰带就往床上去。
“洄州哥哥,阿梨想要孩子。”
她睡了一个下午,晚上睡不着了,如此还不如和人腻在一起,好怀上孩子。
“阿梨……”
男人的喉结滚了又滚,他的声音瞬间又干涩了几分。
他知道她想要做什么,可她……真的受的住吗?
别等下又哭着让他走!
那样,他会疯的。
他问过大夫了,房事不能太频繁。
这么想着,解洄州瞬间又克制住了。
秦霜梨已经将自己的腰带拿下来了,她乖乖躺在床上,等着男人碰她。
然而,许久过去,男人依旧一动不动。
“……”。
解洄州在想什么呢?他怎么还不开始??
“洄州哥哥?”
秦霜梨拉了拉人的手,面上满是疑惑。
良宵难得,他怎么还愣着?
解洄州被人拉住,他的眸色瞬间变深了几许。
罢了,她最好不后悔。
“烛火。”
秦霜梨见人拥住自己,她提醒了一句。
“让它燃着。”
这样,他就更能看清她了。
他亲她的时候喜欢看着她。
“哼。”
秦霜梨不懂他的癖好,但到底不再多说什么。
算了,她才不要害羞。
没什么好害羞的。
她主动缠上了人。
少男少女瞬间纠缠到了一起,两人呼吸都很急促。
“洄州哥哥,阿梨要孩子。”
她抱着他,声音娇软,她仿佛在撒娇。
解洄州再也没了克制,他的指尖放在了她身后的结上。
然而,他解不开那个结。
秦霜梨面上有了酡红。
“你打的死结。”
“自己解开。”
她的手可够不到身后那个结。
解洄州:“……”。
“阿梨,我赔你几件。”
男人的话音刚落,房间就听到一阵撕裂声。
秦霜梨:“……”。
她简直要疯。
这个解洄州,他当真是她以为的那个短命书生吗?
力气怎么那么大?
她再一次怀疑起来,她会不会找错人了?
秦霜梨还想思考,下一刻,她就没精力去思考了。
一个时辰之后,她恨不得将男人踹下去。
“你走。”
“走。”
她推着人,拉着被子就要将头盖住。
解洄州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谁先勾他的?
不过,他也确实不能再欺她了。
“阿梨,我和杨康,谁更好看?”
解洄州实在太坏了,他竟然问她这个问题。
秦霜梨哼唧了好几声,好一会之后才说:“洄州哥哥好看。”
“洄州哥哥最好看。”
她不想要了。
他能不能不欺负她了?
“真的?”
解洄州听完她的话,眼睛亮了几分。
阿梨果然最爱他。
少女点头,解洄州确实好看,不然她也不会来勾引他了。
男人这会满足了。
天知道他之前听见阿梨夸杨康好看的时候有多嫉妒。
阿梨都没有夸过他呢!
这下好了,他开心了。
解洄州一个翻身,将人抱了起来,他想将人抱去梳洗,然而秦霜梨却被吓了一跳。
“不去书桌了。”
“不要了。”
她摇头,眼中有些慌张。
真的不行了。
解洄州知道她误会了,他眼角微弯。
他的阿梨,真可爱。
书桌那么凉,他怎么舍得让她躺第二次?
男人这样想着,心中却开始思考起来,若是书桌也垫了软垫,那……
“阿梨,求我。”
求他,他就不去书桌。
“求洄州哥哥。”
秦霜梨能屈能伸,她抱紧了人的脖子。
解洄州心情大好,带她去沐浴。
半个时辰之后,少女昏睡着被人抱回房间。
解洄州满脸魇足,他将人塞入被中之后也没有急着离开。
他紧握着少女的手。
秦霜梨应该还没睡沉,因为她很快就将人的手甩开了。
她讨厌死解洄州了。
“阿梨乖。”
解洄州被人甩开手也不生气,他轻笑了一声。
“阿梨,疼疼我,别生气。”
他半揽着她,也会撒娇。
秦霜梨也不想生气,可她的手到现在还颤着,她怎么原谅他?
这个坏男人,他简直太坏了。
“阿梨乖。”
“不生气好不好?”
“没有下次了。”
这一次,是他的错。
解洄州认错,他怕阿梨不理他。
秦霜梨本想冷脸,可一想到自己还没有怀孩子,她就冷不了脸。
毕竟,她还得靠着解洄州才能怀子。
“洄州哥哥下次可不许再欺负阿梨了。”
“洄州哥哥陪阿梨睡觉好不好?”
“阿梨想要洄州哥哥抱抱。”
她委屈地张开手,想让他抱着她。
解洄州瞬间点头,他飞快地换了身衣服后上床。
两人紧贴着,越来越亲密。
男人刚刚还慌乱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他眼中满是幸福。
此前他过着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如今,他也能像寻常那样拥有一个家了。
他有一娇妻,日后他们还能有孩子。
秦霜梨窝在男人怀中,她的眼睛虽然闭着,但她还没有睡着。
她的心中在不断盘算着什么。
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怀上孩子?然后离开这里?
她到时候又该怎么“踹开”解洄州?让他不要再纠缠她?
这些都是难题,她必须想一个完全的法子。
这一晚,两人没再做什么,解洄州第一次睡得如此深沉,一直到黎明将至时,他才醒来。
一日之计在于晨,往常这个时候,他该起来念书了。
可这一次,他久久没有下床。
温香软玉在怀,他如何舍得下床?
借着点点光亮,男人轻抚着少女的脸颊。
秦霜梨因此嘤咛了几声,她翻了个身。
解洄州心都软了。
他的阿梨,真可爱。
阿梨爱他,他也爱阿梨。
若此刻便是永远就好了。
……
秦霜梨睡醒之后,解洄州已经写了两篇策论了。
等吃完早食,她又缠着人要上床。
反正她又不用读书,能上床就上床。
可这一次,解洄州拒绝了她。
“阿梨,房事不可太频繁。”
否则有损身体。
他虽然也想和她温存,但也得为她的身子着想。
秦霜梨见人不和她上床去,她瞬间红了眼圈。
“洄州哥哥是不是生阿梨的气?”
她昨日不就冷了他一下吗?又没有对他发脾气,他怎么那么小气?
他不和她行房事,她怎么怀孩子?
解洄州:“……”。
阿梨误会了。
他昨日给她上药,她的情况不适合再行房事了。
她至少得休息个两天。
“阿梨……”
他刚要哄人,可秦霜梨偏头不和他说话了。
“哼,洄州哥哥真坏。”
她自己的情况她能不知道?
她说可以就可以。
然而,解洄州最后还是没依着她。
秦霜梨:“……”。
算了算了,不行房事就不行房事,说不定她已经怀上了。
秦霜梨很快就看开了。
谁知道后来天黑时,解洄州自己又缠上了她。
“为夫给夫人检查检查“伤”好些了吗?”
他的指尖,开始探索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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