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池刚一回来,见到的便是秦恬和云不渡蕾蒂三人。虽然嬴池的秃头的原因更值得秦恬和云不渡的好奇心,但显然,身旁的这只寻隼才更值得他们询问。而嬴池也没故弄玄虚,拍了拍一旁的寻隼说道:
“这是我在鹰巢认识的好哥们,我管他叫的卢。”
同为炎夏人,秦恬和云不渡立马就想到了最出名的那匹的卢马。而嬴池也点了点头,似乎就告诉了他们就是这个的卢。
“你们别看的卢平时攻击主人,但保命也是真的保命。”
一听主人这个关键词,的卢原本慵懒甚至有些后悔的神情立马变了。本来再也找不了可爱的寻隼妹妹就让它异常恼火,这嬴池还在路上一而再的摆出一副主人的姿态。真该打了!
嬴池的“捆仙绳”已经留给了那个鹰头人,在不使用异能的情况下,嬴池面对的卢没有任何反抗之力。气的嬴池当即拿了出来盾牌,但嬴池还没下一步动作,就只见的卢停下了动作。一旁的秦恬三人也在看着嬴池这边,似乎是很好奇这个盾牌的作用。
看着三道这天真无邪的目光,还有的卢那“你真的要对我使用吗”的眼神,随即只见嬴池一咬牙,异能当即施展,硬生生将这枚盾牌撕了。
这一幕可看傻了秦恬和云不渡,不过当嬴池这么一干,他们就更好奇这盾牌究竟有什么作用了。最终,嬴池也只能好声好气的哄着的卢。现在的嬴池还有一些事情要做。
而嬴池刚走,秦恬就过去将被撕开的盾牌捡了起来,正在寻思怎么用的时候,九长歌的声音就传了过来:“秦恬,嬴池呢?”
“嬴池刚离开这里。”
九长歌也没多说话,便直接离开了这里。而秦恬也没在意这个插曲,而是继续琢磨着这个盾牌怎么用。忽然间,秦恬感觉自己的精神力被抽走了一部分。
在云不渡和蕾蒂的眼中,本在琢磨玩法的秦恬忽然停滞了下来。直到两三分钟过去,两人才意识到了不对。
“秦恬?”
率先到秦恬身边的是蕾蒂,一脸焦急的用手去推秦恬。而此时的秦恬直接僵直,眼中透露着一抹生无可恋。云不渡此时也很担心秦恬,但蕾蒂推着轮椅都跑秦恬旁边了,明显有比关心秦恬更重要的事情。
等到五分钟结束,秦恬终于恢复了活动能力。看着蕾蒂关切的目光,他也只是笑了笑。
“秦恬,你看到什么了?”
“精神硬控。”
此时秦恬将他五分钟内看到的食物悄悄跟云不渡形容了一遍。虽然云不渡的嘴角抽了抽。好奇心确实很重要,但这个好奇——看秦恬的反应,她就已经不想要了。
随即捂住了在一旁坐着的那个好奇宝宝的眼睛。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有点挥之不去,我突然发现你有时候还是很养眼的。”
“去你的。”
秦恬和云不渡笑了笑。毕竟原世界中辣眼睛的鬼畜视频不在少数,这也算是秦恬和嬴池看完后可以快速恢复的原因。听到秦恬还能跟她打趣,便知道秦恬此时并没受到什么太大影响。
此时的嬴池离开了秦恬这边,带着的卢打算先给他找一个安身的地方。毕竟是住在天上的寻隼。只是嬴池最先发现的并不是合适的地方,而是正在盘坐的钟无论。
“哥们,你在干嘛呢?”
见到钟无论诡异的举动,嬴池终究按捺不住好奇心凑了过去。而钟无论刚好结束停了下来,见到嬴池回来了还带着一个坐骑相当惊喜。
“卧槽,牛逼。哥们你这是什么。”
嬴池将自己在鹰巢经历的事情简单和钟无论说了说,两人就这么蹲在树桩上聊天。但嬴池还是提了刚刚见到钟无论时问的问题。
“嬴池老哥,你知道这里什么最多吗?”
“死人。”
刚刚准备摆出一副室外高人形象的钟无论被嬴池一下打回了原形,甚至因为挺胸摒气一时间没憋住剧烈咳嗽起来。偏偏,嬴池说的好像真没毛病?
“咳咳,你看看外面,那是什么?是树!郁郁葱葱的森林。”
钟无论看着散发着睿智光芒的嬴池,恨铁不成钢的将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开始不断摇晃,摇晃完了还要大手一挥,颇有一种这是朕的江山的既视感。
“这些可都是磅礴的生命力啊,如果我能沟通天地之力,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沟通天地之力?嬴池一时间感觉自己的脑子好像都有点不够用了,在这个悲伤世界之中,这么荒谬的事情嬴池竟然开始思考起来可行性了。
“所以,你现在成功了吗?”
一听这个,钟无论顿时有些尴尬,有些不自觉的挠了挠头:“还在尝试。”
钟无论做这个也好几天了,但无一例外的根本没有任何感悟,那些生机盎然的环境如同一滩死水,根本感受不到半分。钟无论不止一次的怀疑过他在超自然实验室里面整理的那个记录。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悲伤世界的大环境有着极其恐怖的威能。
而原世界的小说中,也有许多修仙小说都记录着修炼。至于小说骗不骗人?拜托,这里是悲伤世界!
嬴池看着钟无论这个样子,顿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作为整天思考如何塔塔开的嬴池,他相当清楚钟无论的优势是什么,但嬴池搞不懂,钟无论看着也并非不想变强,怎么不是研究战争机器就是研究这修仙呢。
普通的装备在悲伤世界中收效甚微,最重要的主力便是撰文武器和异能。但如今开拓局的撰文武器有限,异能者暂时分不到撰文武器。而钟无论显然,是个异能者。
“那啥,老钟啊,你给我交个底,你为什么不练异能呢?”
“没有用啊,羸弱。”
原本嬴池还想劝劝钟无论,可忽然间嬴池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哥们你继续在这玩一会,我看见个老朋友。”
钟无论顺着嬴池的目光看去,什么都没看到,不过他也没在意什么,就继续在树桩上打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