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忧报复性的咬上她的唇,惩罚她不知天高地厚,这些年太宠她了。
让她都忘记自己是吴氏大少爷,多少人的噩梦了,出门哪个不是恭恭敬敬的对他。
可也是因为齐欲这样的平等对待,他才觉得自己是个有血有肉的人,除开身份,自己也是个渴望真心和爱的男人。
自己什么都不缺,唯独缺少自由和爱。
别人在玩闹的时候,母亲从小就教导自己,不要辜负家族的期望,自己是未来的继承人。
控制自己的一言一行,所有的行为都不能失了吴家体面,日常生活都活在母亲的监控之下。
严重的压抑心理,自己小时候捡了一只小猫,治愈了自己渴望朋友的心,母亲要求他考过钢琴八级,就让他养。
后来考过八级,家里的佣人不小心喂了什么吃的,放学回家小猫死了,睁着眼睛,身体僵硬。
母亲很惋惜的说着,可惜了!
自己已经不是小孩了,十二岁的自己,什么都知道,一个人躲到高大的红木桌下躲起来,眼神黯淡,丢了灵魂一般麻木。
昏黄的夕阳从窗户照进来,将屋里的陈设变得温暖,自己感觉不到,只能感觉到阵阵心寒。
吴忧双手抱膝躲在桌子底下,感觉自己的责任,似头顶厚重华贵的桌子还要重上千万倍,压的自己喘不过气,这样躲到角落里,才能逃避获得暂时的自由。
管家爷爷找到他,把他拉出来,带回客厅。
男人致死是少年,吴忧在齐欲面前,发泄了自己所有的不符合吴氏大少爷的小脾气,恶趣味,阴晴不定,喜怒无常。
可以放心的做自己,不怕失了身份,在她面前才能获得自由。
齐欲疼得眼泪夺眶而出,眼泪掉落到唇边,呜呜的反抗。
吴忧松开她的手,一把打横抱起齐欲,不顾她的挣扎。
吴忧声音嘶哑染上情欲,别乱动,掉地上摔疼了可没人心疼。
齐欲欲哭无泪,气愤的大声呵斥:''你!你不能这样对我,现在我们已经两清了。''
吴忧将她房门踹开,将齐欲一把丢在床上,解开自己的领带,拿在手里,准备将齐欲的双手困起来。
齐欲被丢在床上,脑子被摔得七荤八素,刚坐起身,男人将她重新推倒,高大的身体就压下来,捉住她的双手,捆的紧紧的。
齐欲抬起脚想踢他,被他抓住,往床边拉了一把,倾身而上。
细密的吻落在齐欲颈间,男人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引起她的一阵颤栗。
她祈求着,求你了别这样!别留下红痕,上班衣领遮不住。你要是忍不住就去找你的未婚妻,我们不能这样。
吴忧从她颈间吻到耳后,轻咬她的耳垂,齐欲难受的呻吟出声。
将身下的人小嘴吻住,太吵了!
齐欲紧闭着唇齿,阻止他攻城掠地,吴忧的手从她的大腿上移动,到了腰间钻进衣物里掐了一把齐欲的腰。
她吃痛的一瞬间,吴忧舌头伸进去纠缠不休,等她头昏脑胀快呼吸不过来的时候。
吴忧松开她,和她一起躺到床上大口呼吸。
吴忧打开房间的灯,看着满脸绯红的齐欲,头发凌乱,眼含春水,光洁的肩膀暴露在空气里,腰间的衣服因为大幅度动作,缩到了胸前细腰盈盈一握,看着自己的杰作,不由自主地笑了。
齐欲,要是天花板有镜子,你就能看到你现在这副德行,活色生香的像小妖精一样,吸人精气。
嘴上说着不要,欲擒故纵的把戏,其实你自己也想我了!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要诚实。
齐欲将手上的领带用牙齿咬着,脸色涨红的如猪肝色,羞愤之极。
松开手上的领带,将东西丢回吴忧身上,你就是个混蛋,除了只会欺负我,你还能怎么样。
说着哭起来,想出去!
吴忧一把将她拦腰抱住重新压在身下,往哪跑!老实在我身边待着吧!要是我心情好了,我就放你离开,心情不好等一下就来真的。
齐欲梨花带雨的样子,谁看了都心软几分,吴忧的心也软了不少,出手帮她那晚,就是这样被攻略的。
哄着她,别哭了!我和你开玩笑呢!
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红润的唇,拍着她的背,两人躺在床上相互依偎,房间安静了下来。
齐欲肚子咕噜一身,男人睁开眼,声音温柔的问,你晚上没吃饭吗?
齐欲闭着眼不回答。
吴忧嘴唇凑近她,不说话!我可就吃你了,我晚上也没吃饭。
齐欲羞恼的睁开眼,清冷的眼里带着抱怨,你在乱七八糟说什么,我下班去拿东西了!刚买菜回来,哪有时间吃饭。
你要是不在我家闹,我现在晚餐都做好了。
吴忧手指恶趣味的捏住她的鼻尖,怎么还怪起我来了。
鼻音很重的齐欲将他推开,我要起床做饭了。
吴忧坐起来,去吧!我也要一起吃。
我在你房间躺一会儿,吃饭了叫我。
齐欲将衣服拉好,出去关了门,进洗手间把凌乱的头发梳整齐,镜子里的自己,面若桃花,在锁骨下面一个大大的草莓印。
气的抓了抓头发,无可奈何。
齐欲知道吴忧不挑食,自己就做了几个拿手菜,小酥肉还剩了一些。
有肉有蛋,想着蒸一个鸡蛋羹、酥肉白菜汤、西红柿炒蛋,将冰箱里的排骨红烧了吧!
将珍珠米淘过放到电饭煲里,盖上锅盖,齐欲开始备菜。
白菜洗干净,排骨剁好洗干净,将砂锅拿过来,干炒一下,炒好糖色佐料,放排骨加水闷,盖上盖子等排骨熟了大火收汁。
铁锅里加水,开始烧开水,鸡蛋调好了加入自己熬的猪油,等水开了把盐用开水化开倒进鸡蛋液里,味道才刚刚好。
铁架子放到锅里,盖上铁锅盖开始蒸。
两锅炒菜,半小时后就吃饭了!
敲门叫吴忧,饭好了,起床吃饭。
她把饭菜端上桌,里面的人还没出来,走进房间,看见吴忧睡得很沉,手把眼睛挡住,也没关灯。
齐欲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伸手推了推吴忧,却没有推动。于是,齐欲只好俯下身,轻声唤道:“吴忧,起床啦,饭都凉了。”吴忧还是没有反应,齐欲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笑意。
她直起身子,故意大声说道:“再不醒,我可就把饭菜都吃光了哦!”说着,她还装出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果然,这招奏效了,吴忧一下子坐了起来,将她捞进怀里,声音暗哑:“你一个人吃的完吗?
怎么吃不完!我现在能吃下一头牛,我真的饿!都快九点了。吃完你也快离开吧!
我得早点睡了,昨晚我妹妹和我聊天看电视,我们睡的很晚。
吴忧将全身重量压到她的身上,走吧!出去吃饭。
饭桌上两人都没有说话,齐欲将酥肉白菜汤给他舀了一碗,放在边上凉着。
两人开始吃饭,鸡蛋羹嫩的像布丁,齐欲用勺子给自己碗里挖了一勺,尝尝咸淡。
这次的鸡蛋羹做的很好,之前的老是会蒸老了,她问了后厨的师傅,请教怎么能把鸡蛋羹做的那么嫩。
师傅说蒸的时候,调盐粒要用开水,将鸡蛋液调稀一点,就嫩了。
吴忧喝了一口酥肉白菜汤咬了一口酥肉,他问齐欲,这是你自己做的吗?
齐欲点点头,嗯!我妹妹喜欢吃,她要上学了,我给她做了带学校吃 ,这些是多的。
小时候家里只有过年的时候才做这些,现在想吃就可以做,我还给她做了外婆菜,全给她带过去了。
学校的菜没有营养,我怕她吃不饱。
吴忧喝完一碗汤,让齐欲盛第二碗,她顺其自然的接过空碗,给他满满的一碗放到桌边凉着。
现在的气氛,完全没有要分离的痕迹。
你一言我一句,这个晚饭就这样结束了,吃完了饭菜齐欲收桌子洗碗,齐欲洗完碗后。
发现吴忧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她走过去,轻轻地问道:“你要回去了吗?”
吴忧转过头,看着她,眼中闪过狡黠的暗芒,“嗯,时间不早了,我是该走了。”
齐欲心里有些失落,但表面还是微笑着说:“要不要我送你出小区,不用的话,现在门禁应该还有人。”
吴忧站起身来,走到门口,突然回头对齐欲说:“不用了!谢谢你今天的晚餐,很美味。”说完,他打开门,走了出去。
齐欲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落寞染上眼眸,笑意在吴忧出去的瞬间消散。
关了门,难过的低情绪,像潮水般袭来,压的她窒息,沿着门边滑坐在门口,抱住双膝,一个人消化坏情绪。
她知道向外求助,永远都得不到成长,过情关谁都是这样的,白天假装没事人一样工作,晚上难过的睡不着。
她是妹妹的顶梁柱,只能难过短暂的一段时间,等时间久一点,不和他见面,下次再听到他的消息就是结婚了吧!
毕竟他是吴氏集团的继承人,如果没有那些插曲,自己努力十辈子也够不着他的起点。
眼眶鼻梁发酸,努力压回去发酸的感觉。
背后的敲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