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外妻
作者:冰儿   火葬场女工日记(2)最新章节     
    唐曼知道,暂时不能动这个妆。
    唐曼没有想到,第二天上班,衣小蕊今天是进级上妆,唐曼打开监控,看着进级妆,她关心这件事,但是不去看,最后她要看的是结果,最终进级人的审核,她没有那么大的精神。
    唐曼看衣小蕊的妆,那是自己的徒弟。
    唐曼看了十分钟就不看了,那妆一点问题也没有,进个五级太轻松了。
    唐曼去妆区去看看,妆区妆师的状态和以前也不一样了,对妆的认可度也不一样了,上妆就尽力,达到最好的效果。
    唐曼转了有一个多小时,回办公室,她脱外套的时候,掉出来一张黑色的纸,上面白字。
    唐曼一愣,捡起来看,竟然写的是:尸泥尸,你要帮,加骨在腿里,上天妆。
    翻开后面,是妆图,天妆。
    唐曼一哆嗦,从家里出来,直接开车出来,到场子,也没有什么接近,是什么时候放到兜里的呢?
    鬼市的这些人太诡异了。
    唐曼把这张黑色的纸放到抽屉里锁起来。
    她不想做尸泥尸,也不想上天妆,看看能怎么样。
    唐曼有些心神不安。
    衣小蕊回来了。
    “怎么样?”
    “发挥得不错,我自己认为。”
    “那就好。”
    唐曼中午离开的,她去尔山的那个后山喝酒。
    木头房子的味道,让她能安静下来。
    唐曼喝酒,服务员进来了。
    “打扰一下,您有一个朋友,要过来,见不见?”服务员说。
    “那就过来吧!”
    这儿的服务就是这样的,也是这里的特色。
    没有想到,两个人抬进来一个人,把唐曼吓一跳,被抬进来的人竟然是老恩,坐在轮椅上。
    “老恩?”唐曼站起来了。
    “托你的福,我又从那鬼地方出来了。”老恩笑着说。
    服务员出去了。
    老恩过来,唐曼给倒上酒。
    “你这……”
    “为尸泥尸而来。”老恩说。
    唐曼愣了一下,看来这件事不小。
    “鬼市不是不让人出来了吗?”
    “这个是非常特殊的,是团长指示的,我可以留在这儿,一直到事情处理完了。”老恩说。
    “噢。”一时间的唐曼也不知道问什么好了。
    喝酒,聊天,老恩说了,巫雨做尸泥尸,就是陪葬尸,原本是为了在鬼市的一个人,这个人在鬼市很重要,死在了这面,鬼市的人死在外面,不能回鬼市入葬,就要在外面,那么就要有陪葬尸,这个级别是很高的。
    巫雨就是被派出来的,建这个场子的时候,鬼市插手了,建了这么一个大的地下室,专门为做陪葬尸,巫雨要用三年的时候完成,她本来是有三个助手的,但是因为有很多的原因,三个助手,不得不回鬼市。
    后来,巫雨在做陪葬师的时候,起了调儿了,她想成为大妆师,那种能摆脱鬼市控制的大妆师,其实是非常难的。
    但是,巫雨一个人做尸泥尸,就有了这种条件,在给尸泥尸上妆的时候,就动了鬼市中的禁忌之妆,不过被发现了,巫雨回去,直接进了鬼牢。
    唐曼看着老恩,不说话,这玩得有点大了。
    “这次我来,就是帮你完成尸泥尸的制作,陪葬完成,入墓,就结束。”
    “什么人这么重要?”唐曼问。
    “说是鬼市团长的外妻。”老恩说。
    “外妻?”
    “就像你是副团长哈达之妻一样,只是有名无实的那种,不过是传说。”老恩说。
    “这事怪怪的。”唐曼说。
    “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我分析不应该团长的外妻,应该是鬼市一个相当重要的人。”老恩说。
    “我不想做。”
    “不做是不成的。”老恩说。
    “为什么?”
    “你虽然离开了鬼市,但是你还是鬼市的人,你调动了铁骑。”老恩说。
    唐曼一听,这事不做还不成了,但是她感觉得到,这里在的事情,并没有老恩所说的那么简单。
    就老恩出来,看来也是带着任务的,还有不能说的事情。
    喝过酒,送老恩回他原来住的宅子。
    唐曼回宅子休息。
    下午起来,她坐在院子里,有点冷了,东北的冬季要来了。
    唐曼一直在寻找着,进鬼市的方法。
    唐曼至少是,一直没有放弃除五弊的想法,关于变市,她也是想,那铁骑之苦,她现在是了解了,关于记忆的恢复唐曼也不知道能不能,就现在看来,那是不可能了。
    现在团长是不想弄死她,也不想再弄傻她,因为她现在有用,如果是这样,就拖着,慢慢的来。
    唐曼要等机会,等时机。
    第二天上班,办公室主任钱初雪来了。
    “场长,教授职称现在进级的有六个人,要二轮评了。”钱初雪说。
    “噢,那就二轮评。”唐曼说。
    “这妆的争议很大,三组评审分歧也大。”钱初雪说。
    “你把这六个人的资料,还有上妆的视频给我传过来。”唐曼说。
    钱初雪点头,离开。
    唐曼收到资料,视频后,就开始看。
    就六个有来说,进教授的资格,还真就不够,半斤八两的,所以出现了这样的局面,唐曼知道,这里面恐怕也是有着人情的,有着世故的。
    唐曼全部看完了,那些能上的人,没报,大级别的妆师,似乎就看明白了什么一样,不争不抢,但也不是佛系,上妆认真,也努力的研究妆。
    下午,唐曼把张囡叫来了,问这六个人进教授职称的事情。
    “我也是看了很多遍,也看了每一个评审给出的评定,说实话,六个人都差不多,说不出来谁高点,谁低点,有妆师,像董礼,旗子这样的,都没有报名参与,其实,这挺可惜的。”张囡说。
    “那就不用再说了,这六个人你选三个人,选谁?”唐曼问。
    “我一个不选。”张囡说。
    “不选不行呀,这个得进行下去。”唐曼说。
    “那只有一个办法,让董礼上一个妆,定一个标妆,达到了就进,达不到就不进。”张囡说。
    “这个标妆到是难定了,你定吧!”唐曼说。
    “好,我和钱主任找董礼商量一下。”
    张囡走了。
    唐曼知道,这件事不是太好办,张囡也是对这件事很不满意,好的妆师不报,对于妆术的发展,会出现一种不公,这是张囡不痛快的原因。
    其实,妆上得越大,心态是越平,一旦真的到了大妆的那个层次了,一切也就释然了,每天面对着的是死人,有一些人想开了,有一些人还没有想开,最终还是要走到这个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