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给老子哄一愣一愣的你
作者:粥粥吃馒头   八零好孕肥妻,被凶悍村霸宠成宝最新章节     
    段虎咵嚓一下站定,俯低头颅逼近。
    满含危险的眯起眼眸。
    “里头都熟人,你甭瞎操心。”
    “... ...那,那我也去认识认识。”季春花小手瑟缩在身前,欲推他。
    段虎单手嵌住她俩手腕,轻飘飘地桎梏住,咬牙道:“你这小嘴儿一天到晚咋就没个把门儿的呢,嗯?”
    “要把老子那点丢人事儿全揭出来是不?”
    “季春花,你又欠收拾了嗷。”
    “... 不是,不是的。”季春花无助又焦急地仰起脸儿,眼红红的,像是快哭了,“我真是脑瓜抽风了,也没细想... ...”
    “再,再说,我不就说了个抹雪花膏嘛,我也没说抹... ...抹哪儿。”
    段虎把后槽牙磨得咯嘣咯嘣作响,季春花心都提到嗓子眼,末尾那几个字儿就跟吃肚里了似的,基本都没发出啥声。
    他贴她脸跟前,直勾地盯着:“你他娘的还敢往后说??”
    “错了,真的错了。”季春花咬咬唇,从善如流地攥住他胸口衣襟,踮脚噘嘴:“我以后指定注意,成不?”
    “我指定不能把咱俩的小秘密跟任何人说了,跟妈也不说,好不?”
    “... ...艹!”段虎心一蹦,张嘴就骂。
    骂完迅速亲她嘴儿上。
    恨恨道:“你个大色年糕团子现在真是越来越会了嗷,给老子哄一愣一愣的你。”
    “... ...老子可警告你,这招儿只能对我使,你敢对别人使试试的?”
    他蹭着她粉嘟嘟的唇威胁,粗哑地喘息。
    过了片刻退开身子,恍然想起啥,又添了一句:
    “跟女的也不行!”
    “那个... ...那个什么珍的也不行!听见没?”
    ……
    季春花回到诊所的时候,嘴明显肿起来不少。
    她抿了抿,欲盖弥彰的想掩饰一下,逮着个机会就想静悄悄的搁孙巧云身边坐下。
    怎想孙巧云才跟张大夫老伴唠到自家儿媳妇呢,就听见动静,一把薅住她—
    “来了来了,哈哈,这就是我家儿媳妇,春花,叫杨婶儿好。”
    “... ...杨,杨婶儿好。”季春花丰腴的身子顿时打了个哆嗦,耷拉着脑瓜软乎乎地叫了一句。
    张大夫老伴杨婶儿哎呀一声,立马夸:“这闺女说话声儿真好听呀,软不乎的,跟棉花似的。”
    “哦呦... ...长得也好,瞅瞅这,嘶,有个成语咋说的来着,老张啊。”
    “就是形容杨贵妃那个,叫个啥珠子亮啊还是圆的,”
    张大夫刚送走上一位病人,叹息道:“珠圆玉润。”
    “对对对!”杨婶儿一拍大腿笑道:“就是这个词儿就是这个!”
    她很是热情地握住季春花的手,更稀罕了。
    揉揉捏捏,亮着眼冲孙巧云道:“手也好,软、肉乎,这就是老话讲的有福气呀,指定旺你家虎子。”
    “这还用说?”孙巧云一点都不带收敛的,鲜少笑的这么得意,“我家那个能娶上春花,真是不知道上辈子积多少德了。”
    “而且你甭看我家花儿瞅着软,好像特别好欺负似的,其实可不是嗷!”
    孙巧云捂着嘴,小声蛐蛐:“就我们家那个犟脾气上来我都整不了,但我儿媳妇就能给他治的一愣一愣的。”
    “这两天俩人才闹回别扭,给我家虎子急得差不点没掉眼泪儿,还跟我取经来了,问他爸原先是咋哄的我呢。”
    季春花被孙巧云跟杨婶儿挤在中间,听着左耳朵一句右耳朵一句,抿着红肿的唇,越听脸上越烫,都开始坐不住了。
    屁股在椅子上动来动去的。
    好在张大夫看出来了,打断道:“你说你们俩啊,真是没个深沉。”
    “都是做长辈的人啦,哪能凑一块儿笑话孩子呢?”
    “你瞅给娃臊得,脑瓜子都抬不起来了。”
    张大夫坐在桌子前很亲和地叫:“春花是吧?来,老叔给你把把脉。”
    “你婆婆妈都搁我这瞅二十多年了,充其量是换几味药。”
    “但咱是头一回打交道。”
    “为了给你开好药方,咱得多唠几句才行嗷,好孩子。”
    孙巧云忙道:“对对,春花快去,叫张大夫给你好好诊诊。”
    “花儿呀,讳疾忌医哈,老叔问啥你就说啥,不能瞒着,也千万别不好意思哈。”
    杨婶儿听见这熟悉的话,恍然一愣。
    片刻后不免叹道:“巧云呐,没想到这么一晃娃们都长大成人嘞,也都结婚成家了。”
    “你还记得咱刚认识的时候吗?”
    “你那会儿啊瞅着就跟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似的,话也不爱说,一瞅是个男大夫就要跑。”
    “当时还是你家老段跟你说的这个词儿呢,讳疾忌医。”
    “... ...是,时间是过的挺快的。”
    孙巧云略显酸楚地笑笑。
    杨婶儿一瞧她不接话了,想想道:“走吧,咱俩进屋儿里喝杯茶,要不这凑老些人闺女更不得劲。”
    张大夫一听这都乐开花了,作揖道:“那就谢谢两位女同志的配合了,我也是这么寻思的。”
    “对,最好把你家虎子也叫进来。”
    “我跟这小两口说。”
    话音才落,段虎就晃晃悠悠地进来了,拽了把椅子,搁季春花身边粗喇喇地一坐。
    张大夫哭笑不得,挥挥手:“得,说人人到。”
    “你俩进去唠吧。”
    季春花还真是很难不局促,别说是男大夫了,女大夫她都没咋看过。
    小的时候生病发烧基本就是扛,许丽说娃都是这样的,小时候就总得发烧。
    再大点... ...好像还真没咋生过病了。
    这么一想,季春花还突然有点骄傲了。
    心话她都那么受苦受累的,体格子还那么好呢,难不成是天生一副好吃苦的身子?
    张大夫眼尖的很,见季春花神色平缓些了便先问:“平时例假正常吗?来的时候肚子疼不疼?”
    季春花想想,挠挠脑瓜,虽然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很认真地回:“不知道算不算,正常。”
    “大夫,啥叫正常,啥叫不正常啊?”
    张大夫对此回答很淡然,也听得多了。
    农村大多数的妇女同志都是这样的,得是慢慢年长才能越来越了解自己的身体情况。
    他和蔼的微笑,刚想作答,段虎就先开了口—
    “嘶,你可把老子笨死,正常就是寻思寻思你每个月来的日子是不是一样的,完了颜色咋样,暗不暗。”
    “天数是长是短。”
    “你自己个儿好好寻思。”
    “咱俩结婚也没太久,老子到今儿还没碰上你来事儿呢。”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