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国栋听到叶远的笑声,气得怒摔电话。
他觉得今天是这辈子最倒霉的一天,哪怕之前做梦吃奥利给,也没像此刻这样难受过。
明明部署得很好。
万无一失。
结果叶远没死,这就算了,雨馨跳机也没死,还跟叶远混在一起了。
赔了夫人又折兵。
好难受...
不出意外,今晚还会做噩梦。
天杀的叶远,太恶心了,能不能换个梦,实在不行换个口感好点的吧。
......
另一边。
叶远带着张馨予来到围墙上。
小帆她们正在试验冰风之刃异能,有的用拳,有的用脚,也有人用刀。
冰风之刃是一种可以外放的能量。
武器能够起到适当加持。
没有武器,拳脚也行。
甚至元宝和哈啤直接用嘴都能吐出冰蓝色的能量,最离谱的是璃凰,翅膀一扇,直接刮起一股蓝色冰风。
瞬间把一群丧尸冻成冰雕。
不得不说,马国栋这次真的送了个大礼,他要不逼着雨馨上飞机,也不会导致跳机。
更没机会获得蓝色进化果实。
现在所有人都受益了。
除了张雨馨,其她仆从的全属性都已经超过60,冰风之刃已经升到3级。
战宠方面,璃凰的全属性达到81。
比小帆她们还高。
而且战宠体型更大,肚子还没吃撑,于是叶远带着众人回到地下室,又丢了300颗进化果实。
只要饿了,就让它们敞开吃。
看了下时间。
晚上11点半了,卧槽,得抓紧时间试试梦照现实的作用。
不知不觉。
夜已经深了。
袁可从床上坐起来,微微握拳,感受着强大的身体,以及体内流动的神秘力量。
“真是不可思议。”
“就吃了叶远给的一颗果实,我竟然感觉自己能一拳打死牛。”
说话间,袁可一拳轰出。
她稍微控制了一下力道,一团冰蓝色的拳劲释放出去,在2米外消失不见。
“好神奇。”
“我竟然掌握了异能。”
袁可的运气很好。
她按照叶远说的方法,吃一口,身体吸收后再吃一口。
就这样,无惊无险的成为进化者。
还觉醒了异能。
“我看到叶远拿了好多这种果实给小帆她们。”
“还有宠物室,丢了一堆。”
“成为他的人,就可以有这些福利。”
袁可躺下,出神的望着天花板,不知不觉,驯服度又涨了2%。
此刻已经达到80%。
其实袁可的内心是抗拒的,她是个骄傲的人,不屑于依靠男人。
教官和大姐都说过,她是所有成员里天赋最高的杀手。
当然了。
肯定不如教官。
据说教官是组织成立以来,无人能够超越的存在。
连大姐也不是对手。
在袁可浅薄的人生经历里,大姐和教官是她接触最多的人。
可惜她们都戴着金属面具。
从来没有看到过真容。
袁可猜测,大姐和教官应该都很漂亮吧,因为她们的身材都很好,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袁可不想关心她们。
因为她经历了最残酷的训练,也得到了大姐和教官最贴心的照顾。
每次遍体鳞伤。
她们都会为自己擦药疗伤,那是一种很神奇的药,擦上去撕心裂肺的疼痛。
伤好之后,连疤痕都不会留下。
哪怕得到了大姐和教官的照顾,但那些残酷的训练历历在目,实在无法生出好感。
这是一种矛盾的感情。
杀手没有亲人,唯一可以依靠的,只有大姐和教官。
她们就像亲人。
但没有真正的亲情。
以前袁可不懂什么是亲情,现在也不懂,但是,跟着叶远这几天,她渐渐体会到了温暖。
所以袁可觉得,亲情应该也是温暖的。
不会像组织里那般冰冷。
夜深人静。
不止袁可一人睡不着。
别墅三楼,两个小白鼠也没睡。
卧室里点着蜡烛,地上丢满了食物包装袋,他们可以敞开吃,甚至还有香烟排解寂寞。
但此时卧室里只有一人。
一个三十出头的胡渣男,坐在地上抽着烟,他看上去很健壮,但呼吸和神态略显疲惫。
过了一会儿。
从卫生间走出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光头男。
他看上去神清气爽的样子,与胡渣男判若两人。
“几次了?”
“我在外面都闻到那股骚味儿了。”
“你特么小心猝死!”胡渣男有气无力的说道。
光头男却满不在乎。
“我感觉很好啊,爽一下轻松多了。”
“说来也奇怪,我们明明在楼顶准备轰炸叶远,转眼就出现在地下室,再转眼又到了这里。”
“然后我就觉体内有用不完的洪荒之力,浑身都有劲。”
“已经五次了。”
“我也没像你这么虚呀。”
胡渣男虚弱的瞪了光头一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特么也觉得奇怪。”
“明明我以前身体很好,怎么到这儿之后,总感觉上气不接下气,浑身提不起劲呢?”
光头突然蹦起来。
“难道你要尸变了?”
“去你大爷的,你才尸变呢,看看我眼睛,一点血丝都没有。”
光头摸了一把光溜溜的头,满脸疑惑。
“我觉得那个家伙有问题。”
他指的是叶远,但两人还不知道叶远的名字。
“我也这么想。”
“狗曰的,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把我们弄到这里,然后我们身体就出现了问题。”
光头哈哈一笑。
“我没问题,我好得很,女丧尸碰到我,都得下跪叫哥哥饶命,你信不?”
我信尼玛个头。
胡渣男郁闷得要死,怎么光头变成超级男人,自己变成个虚货了呢。
走几步路都觉得累。
这副身体,就算回到鹿湖,也只有等死的份儿。
根本没有哪个组织愿意接纳。
这一夜两个人都失眠了。
一个提心吊胆。
一个欲求不满。
血雾笼罩的夜晚,黑得像化不开的凝胶,诡异而深沉。
今晚的丧尸格外狂躁。
嘶吼声此起彼伏。
甚至隔得很远,都能听到撞门的声音,仿佛集体打了兴奋剂似的。
鹿湖根据地,五米高的城墙上,探照灯射进血雾深处。
执勤的士兵,听到迷雾中暴怒的吼声,所有人神色凝重。
好在嘶吼声没有持续太久。
渐渐又归于正常。
这时候众人才松了口气。
但有些人一到深夜,注定要经受煎熬。
马国栋突然从梦中惊醒。
二话不说,坐起来就哇哇哇的吐,这次还不停的打摆子。
还一边摆,一边怒骂。
“妈卖批!”
“狗东西叶远。”
“卧槽哇——”
“今晚这味儿怎么不对劲呢,好冲鼻子,好上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