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可可房间里睡着三个女知青,马林挨个捏晕,取了肖可可的血,用灵泉水滴伤口上,和卫骏喆放血的伤口一样处理,明早就能愈合。
空间界碑一动也不动。
呀!恋爱脑的小说,果然空间不重要,爱来爱去才是核心。
惆怅!
用空间破坏肖可可手腕的豌豆骨和三角骨,再破坏她生育系统。
两口子一个瘸腿一个手残,还不能生育,绝配。
撤退。
马林站在二岔子前山上,看着山凹里的大队,尤其是知青大院,突然心境明朗,似皎月破乌云。
男女主只有剧情偏爱,没有劳什子的天道下场帮忙,果然我穿书者才是天命之人。
卫骏喆和肖可可这对佳偶,看你们残疾后如何相爱?
志存胸内跃红日,乐在天涯战恶风。
想到此处马林在山上嗷嗷叫着,像一个野人在树间跳跃,“我是隔壁的泰山,抓住爱情的藤蔓,哇哦哇哦哇哦哇~哦!哦!”
山里野鸡扑噜飞,夜间的兔子被吓得全身僵直。
二岔子大队社员一晚上没睡好,早上起来不少人眼下一片黑,精神困顿。
三五人聚一起讲述昨晚妖怪下山吃人的事,都说前山左山有成精的妖怪,大呼小叫不像个人动静。
郑大队长心惊肉跳一晚上,昨晚像有人拿个大喇叭满山喊似的,嗷嗷乱叫。
“妈呀,咋这么多蛇、蛤蟆和兔子啊,还有小野猪崽子。”
“我就说山上有妖怪,这些都是被从山里赶出来的。”
“昨晚那都不是人动静,人哪有那么大嗓门,山上肯定有怪物。”
“那可咋整啊,这两月还想山上拣点柴禾和野菜。”
“这月份榛蘑、猴腿菜、猫爪子都下来了,不敢上山啊愁人地慌。”
苗虹丽跑过来嚷嚷,“快来人啊,卫知青摔伤了,冻一晚上起不来啦。”
“那个不干活的少爷啊,咋摔的?”
“晚上出来倒洗脚水从台阶上摔下去,脑袋磕石头上磕晕过去了。”苗虹丽回了一句,见大家没心思帮他,赶紧朝大队长家跑。
“你说他会不会看着怪物了,吓晕过去了?”
“城里人就那点小胆儿啊,完犊子废。”
大妈撇着嘴用下巴对着苗虹丽背影点了下,“刚跑去那个苗知青,跟肖知青俩人可粘乎卫知青。”
“哎呀妈呀,你也看着了,就跟没见过男人似的,那个卫知青长得是好,不能下地干活有啥用啊。”
“城里人不用种地,好看就养着呗,好像卫知青家挺有钱的,每个月5块钱。”另一个黑瘦的大婶伸出巴掌,“5块钱买不干活,妥妥的地主家少爷。”
“你看上他啦,让你闺女嫁过去,不干活家里有钱啊。”
黑瘦大婶晃着脑袋,“我倒想呢,我又怕我闺女找个废物。”
“哎呀,可拉倒吧,你那闺女跟你一样黑,人家城里人可不稀罕黑炭。”
“放你娘的屁,我闺女下地养鸡做饭里里外外一把好手,卫知青配不上我闺女。”
二岔子前山出了妖怪和怪物这事儿,不到两天礼河湾大队都知道了,上山捡野菜的人少了很多。
文氏喝着灵泉水,咂巴咂巴嘴,“怪好喝的,哪儿弄得啊?”
盖茉莉眼睛一眯缝,“山上妖怪给的。”
马林在礼河县小院炕上陪红松鼠玩,今晚出发去朝北。
前天在二岔子山上练习空间隔空取心,野猪、狼、山鸡全部试验失败,肝脾肺肾肠子胃都不行。
对活物只能整体收取和部位损坏,这空间……
空间里放了不少罐头肉干包子馒头,去那边非编制内可吃不上好东西。
70年代宣传是朝经济繁荣,初期钢产量400万吨,人均大米产量500公斤,收购价6毛,卖给工人和职员8分钱,相当于就出个运输费。
包括商品销售价低于出厂价,都是朝北国家补贴,福利范围仅限工人和职员。
还有农场的水电住宅和学校幼儿园等,并不是因为朝的生产力繁荣,提高了国民待遇。
这其中主要苏华的无偿援助,仅苏免掉20亿卢布债务,发放15亿卢布贷款。
朝出口的大多数产品,都直接销往苏抵扣贷款,当时相当数量海鲜是朝捕捞提供给华国的。
前世七十年代隔着鸭绿江修工程,朝北边防兵用打火机跟我们工人换馒头吃。
朝北的宣传也跟幸福指数统计数据似的,分人。
马林走的时候,金明月抱着他呜呜低咽,拍拍小脑袋,“哭得闹心,丧气,别哭了,盼我点好。”
“大林哥你一定要安全回来,我要给你当媳妇。”
“安全一定安全,后面的话你收回去,二者没有必然联系,逻辑混乱。”
马红梅红着眼睛一遍又一遍叮嘱要小心,什么任务都没有人重要。
马林反过来劝,“没事的,我是去当翻译,又不是攻山头,回去吧。”
坐上吉普车,直奔鸭绿江畔。
金明月脸上挂着眼泪,身子一抽一抽,“红梅姐,大林哥会回来的吧?”
马红梅心里空落落的,对金明月发脾气,“会啊,你哭得人心里难受,别哭了,回屋睡觉。”
望着漆黑的夜空,初一的新月似女人的细眉,“大林,我知道你肯定不是当翻译,要干惊天动地的事儿,一定要安全回来啊。”
马林拿起两根合金锏试手,左手170斤,右手190斤,四尺长似竹节,四面棱形的四棱锏。
份量轻了,自己现在接近两吨4000斤的力气,应该拿李元霸八百斤擂鼓瓮金锤。
苗前程眼皮止不住地跳,这是个人?
一根锏比重机枪都沉,就那么拿在手里耍着玩,心里突突的,这是个牲口,以后别惹他。
马林不敢暴露更大的力量,凑合用吧,要这对四棱锏是给秦少将那群人看的。看看我马林这身力气,再联想到打靶的成绩,妥妥的精兵悍将。
插进皮套里直接拎在手上,和苗前程上了驾驶室, 座位上有两条烟。
马林看了一眼,嘀咕了一声,“小气,才给两条。”
苗前程不想跟马林说话,吵不过打不过的,让司机开车。
车玻璃只能看到桥下偶尔的白光,看不清江水,马林突然一乐,“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保和平,卫祖国,就是保家乡。苗老三,我问你,你的屁股坐哪里,是人民还是一己之私。”
“苗老三,我知道你们大院里的有人心里不服气,但是吧又不敢去朝北送死,自卑心虚只能咒骂我这个二愣子,仿佛贬低我就能让你们忘掉自己的懦弱。嘿嘿,送你一段。”
苗前程给他嘴里塞根烟,“祖宗,别说话,我怕你了。”
马林叼着烟在车门上打拍子,“你骂由你骂,斜观涧侧水流下。你吠由你吠,秋风吹动小丹桂。你贱由你贱,雀鸟飞腾残红断。你咒由你咒,胜者王侯败者寇。小爷临行前骂你们一顿,浑身是胆雄赳赳,不服跟我一起去啊。”
“瘦巴巴的老爷们,一起走哇!”
苗前程看着前车玻璃外的路,忍着呗。
还能跳车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