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
那宜宜继续追问,“甄大人说话,不要吞吞吐吐,有话尽管说!”
“皇后娘娘,臣有一事不明,皇上遇袭驾崩,为何皇后娘娘却能平安归来?”甄远道突然话锋一转,差点让那宜宜也招架不住。
她深吸一口气,内心不停地自我暗示,不要被甄远道牵着鼻子走。
沉思几秒后,那宜宜冷着脸,厉声道:
“甄大人,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质疑本宫?如今你们说皇上遇袭加盟,可是本宫并未亲眼看见。今日本宫必须开棺,到底是不是皇上,一看便知!”
允禧此时还想说些什么,那宜宜却让几个太监,立刻将棺材的盖子打开。
张廷玉此时已经明白过来,也站到那宜宜身旁,帮着去推棺材盖子。
恰在此时,七阿哥弘佑突然大哭起来,撕心裂肺。
那宜宜心里想着,这孩子或许是心灵感应,怎么会这个时候哭。
裕妃仔细闻了闻,走到她身边,低声道:
“皇后娘娘,弘佑这是尿了,估计是要换尿布了!”
那宜宜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孩子,果然发现自己的手臂上已经湿了一块。
她在现代毕竟是个大学生,没结过婚,更没有带孩子经验。
被小孩尿一身,说不嫌弃,那只能是违心之词。
“裕妃,你去给弘佑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再抱过来!”那宜宜吩咐道,但她又担心慎贝勒会从中做什么手脚,立刻又吩咐了几个太监、两个官员一起跟着。
“是,皇后娘娘!”裕妃接过弘佑。
她将孩子抱在怀里,向乾清宫偏殿走去。
等孩子离开,那宜宜继续命人开棺,允禧还想阻挡,可惜文武百官除了甄远道,全部支持那宜宜。
允禧心里叹息,“看来,本王造反不得人心,最后本王也不得善终啊!”
正在他犹豫之间,甄远道直接将允禧拉到一边,小声嘀咕道:
“王爷,既然已经掌握了皇城,为何不直接立元澈为帝,还犹豫什么?难道真要让皇后打开棺椁?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不再唯唯诺诺了!
既然是造反,那便要杀伐决断,在此一举!”
甄远道的话像一把刀插入允禧的心脏,若不成功,那玉娆与孩子该怎么办?
造反,哪里有不死人的!
思及至此,允禧如同恶鬼附身一般,举起锋利的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杀意,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撕裂。
他的吼声如同惊雷,震得在场的人耳膜生疼。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只见他手起剑落,毫不留情地将身边的一个小太监的脖子瞬间斩断。
那小太监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便在痛苦中挣扎着,鲜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染红了周围的地面。
刚刚同意开棺的太监和官员们,一个个惊恐地看着他,却无法逃脱他的剑刃。
他们的身体被无情地刺穿,鲜血四溅,染红了整个乾清宫的地板。
允禧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冷酷和决绝。
整个场面充满了血腥和恐怖,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让人作呕。
而允禧却似乎陶醉在这杀戮之中,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仿佛已经失去了理智。
最后他提着剑,指向了那宜宜,“皇嫂,是你逼我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