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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谈起实质性的问题,一旦谈起能不能跟他回乡下的家里,能不能嫁给他,嫁给他之后然后把工作辞了,就呆在家里伴着他照顾自己的母亲,照顾自己的父亲,如此而已。
这样可以吗?
如果把这个问题给抛出来,估计没有一个人会答应。
也就是当初,眼前这个傻了吧唧的女人,答应给他会想想,答应跟他回去见父母。但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陌生,都显得是那么的久远。也许他们两个人,真的不合适,也许这个男人失去了一个很好的女人。
也许这个女人她从来没有后悔过,
“楚离医生,你觉得我画的画怎么样?你觉得我画的画漂亮吗?你觉得我有艺术天赋吗?我告诉你,其实我画画是一流的,只不过我从事的职业与画画无关。一次埋没了我的才华。不过我告诉你,如果有机会,我仍然想拿起画笔,仍然想完成一副画作。我觉得我的生命是属于艺术的,我的生命并不是属于房地产行业的,只不过目前我的才华,正好是房地房地产行业的发展。所以说,一个人才华太多,也是很累的。像我这样吧,又会医药行业,一会房地产行业,又会做助理也会做其它的事情,然而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为一个艺术家……”
贞子叽里呱啦地说这话,自以为是的说这话,眼前这个男人不屑一顾地听着。
具体地说,眼前这个男人是不得不听,因为他的耳朵就凑在附近,因为他无路可退了。因为他再退一步就得下沟里去了,所以呢?没有办法只有硬着头皮听着这个女人在那里叽里呱啦。
然而,这个男人的眼睛却停留在了这个画面上,这个画虽然说称不上是艺术家的作品,零售价,简直是差远了。继续再练习一个十年八年,练一个一百年那个两百年,也不可能成为艺术家的。
至少眼前这张画不像画家画出来的,画出的是一个女人。但是这个乌七八糟的女人,这个嘴唇红得不得了的女人,这是谁?一点也看不出来到底是人还是鬼?
艺术家?
楚离医生放下了手里的那张画,塞给了眼前这个男人婆。
然后那样讽刺般地笑了笑,摇摇头,想说什么话来着,但是忍住了。因为他觉得此刻还是保持安静吧。因为无论说什么话,都会激起这个女孩子的不满。
因为他要说的话,真的是很难听。
因为他不是打击这个女孩子,而是讲实话。往往有的时候实话是会伤人的。往往有的时候要说一些假的不得了的话,那样听起来才舒服。也不知道这个社会到底怎么了,每个人都不喜欢说实话,但是说出来的实话确实很伤人。
每个人都喜欢说假话,但是上说的是假话同样伤人。不知道怎么回事,需要一个真话的世界,确实有?
楚离医生想,根据这种话去判断里面这个叫木木的女人是不是林晓寓?
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就凭这个男人婆画的这张所谓的画,就能够判断这两个女人是同一个女人吗?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判断,林晓寓就是木木?
居然不认识身边的这个大美人林晓寓?居然不知道疗养院还有一个这么性感的女人,叫林晓寓。如果当时知道的话,那么今天的事不是更好办了吗?想到这里的时候,这个男人是会有一些顿悟。这个有时候还是需要了解一些事情。但是想来想去,这个男人忽然之间抬头看了一下那个黑漆漆色天空。
天空是不是要下雨了,天上是不是要下雨了?
因为看不见星星也看不见月亮。在如此乌漆墨黑的外面,在如此安静的出奇的学院路。人烟稀少,车辆也稀少。是的话。这种路不出现打劫的才怪的!
这路上很不安全,于是这个男人有一些恐怖。特别是看看眼前这个男人婆,万一这个男人婆一大发脾气,然后抬起脚一脚,那个跆拳道就出来了,一脚批过来,那么对于这个会跆拳道的女人来说,一脚并不是单纯的一脚,贞子一脚下去,也许会一样的会要人的命。
想到这里的时候。
这个男人居然不敢说这个男人婆一句坏话。
楚离医生的心里,总是认为这种话真的很不像话。总是认为这个女人真的不是艺术家的天赋,真的认为这个女人就不是艺术家。但是这些话他没有办法说出来。因为他害怕,首先这个天空黑漆漆的天空就有些可怕,这个路上本来就并不太平,如此可怕。本来就出没学院路这里的人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有。
贫穷的人很多,所以这个地方很乱,万一不小心自己就被打劫了被强奸了或者是被人绑架了呢。
想到这里的时候,看看这个男人婆,还害怕这个男人婆跆拳道还没有使出来,一旦这个男人婆,一旦脚痒,一旦手痒,万一打自己怎么办?想到这里的时候,楚离什么也不敢说。
楚离医生就这样,像平时一样,装作是微笑一下,看了一下这个男人婆一眼。
然后缓缓地上了自己的车子。上了车子之后立马家门“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立马要摇上了车窗。就这样发动了车子想要离开。但是这个男人婆似乎不放弃。
这个男人把立马一个空翻,从车子后面翻到了车子前面趴在挡风玻璃的上面,像是一只蜘蛛一样,就这样趴在挡风玻璃上,啥也甩不掉。
然而这个男人一点也没有胆子了。这个男人绝对不敢一脚踩油门,然后将这个人压在车子底下,他这样敢不敢!这个男人总的来说还是胆子非常的小。
这个男人绝对不敢干这种疯狂的事情。
如果一脚油门这个……
楚离医生没有办法,没有办法甩掉这个女人。只是微笑着看着这个女人。好在和这个女人还没有闹翻的情况下,好在还没有说这个女人的不是的情况下。
他没有办法了,他摇下了车窗,当然,窗子,他不敢摇得太下来,因为害怕外面这个男人婆一脚伸进来踢他一脚,那么一脚就足以致命。
他可不想死在这里,他这一辈子还没活够呢。至少还没有娶老婆,至少还没有生小孩,至少还没有给自己母亲一个交代。这种男人其实骨子里是孝顺的,只不过他的孝顺的方式不一样,他的做人的方式也不一样。他总是那么斤斤计较,总是那么贪着小便宜,总是那么的苛刻。
贞子看见这个男人打开了车窗,看见这个男人肯让自己说话了。所以这个女人就从挡风玻璃上跳了下来,一下子趴在了玻璃门窗上,然后伸出两只手,就这样双手抓住了这个男人的脖子,让这个男人吓得浑身发抖。
然后这个男人并不敢发怒,虽然这个男人的心里有一团火。很想弄死这个女人,很想让这个女人滚蛋,但是这个男人还是不敢这么做。
因为这个男人婆真的是太可怕了!
这个男人婆的双手是那么的长,那么使劲地按住了这个男人的脖子,然后这个男人吓得不得了,这个男人额头上冒汗。这个男人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这个女孩子,静静地听着。
“楚离医生,你到底什么意思?你就站到进了自己的车里,你这是要离开吗?是不是忘记了一点点什么事情?我问你的问题怎么不回答我?我想知道里面这个叫做木木的女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画上画的这个女孩子?她们到底长得是不是一样的?如果里面那个叫木木的女孩子和我画的是一模一样的,那么他们两个就是同一个人。那么所谓的木木就是林晓寓。那么卓越,他刚才就不是说慌,昨天说他根本就不认识一个叫做木木的,那么他的话,就是真的,那就可以证明卓越是一个老实的人,我就知道做越不会撒谎,你说那个叫木木的女孩子是不是我画上的这个?”
画?
楚离医生吓了一跳,又提起的这张画?为什么老是提起一张四不像的画?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这个女人想要确认自己喜欢的男人什么?为什么不直接问这个男人去?为什么要在这里为难我?
这个男人想到这里的时候,脸上掠过了一丝丝的不愉快,这个男人很想发脾气,很想将这个女人推向外面,但是又怕这个女人一个空翻打中了自己的车子前面,让自己无法离开这里。
这个医生想到这里,向来不会妥协的楚离医生,这时候也开始了妥协。虽然他很不情愿在女人面前妥协,特别是很不情愿在这个要挟自己性命的女人面前妥协。
但是目前除了妥协还有什么?
“贞子,你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不管你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我都要告诉你,我说的全部是真话,其实那个房子里那个叫木木的女人,根本就不像你画上面的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