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织造局这个金主爸爸,新城建设瞬间就正式启动了。为了不再像之前一样,只把新城当老城的贫民窟,高翰文是还特别规划了娱乐街区、教育街区与菜市场。小莲茶庄也顺理成章答应进驻进来。而且还利用最近引入的玻璃,特别是大片玻璃,构建了专门室内与露天剧院。除此之外,高翰文自己的科举培训班也将在新城建立分校,而新分校将由泰州学派、原儒学派与高翰文的罗学思想一起执教,不再面向科举,而是直接面向职业培训。至于具体是什么高翰文还卖了个关子,只是放出风去。有了杭州乡试的一炮而响,很难不再引起关注热议。“买房了吗?”由于高翰文与张逊肤的街区是先修好的,在新规划出来后,终于又火了起来。一句“买房了吗?”已经是杭州近日最流行的见面问候语。高翰文终于把自己的楼盘给盘活了。街面上,郑员外家嫁女儿,送亲队伍吹吹打打,专门在杭州城主城区慢慢绕一圈才出城而去。因嫁妆一般是不上盖子,会专门展示出来,以显示对女儿的重视与家世的雄厚。自然一路也就让苦了一辈子的底层市民开了眼界。街边的百姓纷纷议论里面,“两百抬,两百抬啊。妈耶,这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厚实的嫁妆了。这婆家到底是谁啊?说不得都得给衬得抬不起头来”“瞧你那出息,能收这么大嫁妆的,人婆家聘礼肯定丰厚,婆家肯定也是全杭州的头面人物,怎么可能压得抬不起头”且说街边一对老夫妇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送亲队伍,还不顾嘴上拌嘴。旁边街边烧饼摊上,一对年轻夫妇却没有人老夫妻镇定,已经在炉子边上打了起来。“三千两,最多三千两”那女的被丈夫压在身下,背上被狠狠打了两拳。“人家两百抬嫁妆,光是城东新区的商铺地契就有十间,后面的珍珠玛瑙,少说也得四前两”。那男的也不好受,头发被妻子一只手扯着,脸都被挠花了。“城东那新城不过是知府老爷自己亏钱了,让这些财主去填窟窿的,那十间铺子能值什么钱,我看还不如我们这个烧饼摊子值钱呢。最多三千五百里,不能多了。”女的也不认输,给丈夫张了五百两,算是给双方一个台阶。“哎呀呀,别打了,你们烧饼都糊了啊”远处一个穿长衫的老头子走过来,感觉劝架。因为最近织造局的大匠师工资大幅上涨也穿起了绸缎,家里也无有儿子,也懒得自己做饭,因此也天天来照顾这家烧饼摊生意,算是老主顾了。“你不晓得,这娘们平白埋没人家一千两银子的嫁妆,你说气不气人”那男的说完,又给了自家婆娘一拳才松手。却在这松手的瞬间,那婆娘也不示弱,反手又挠了男人脸却跳到老人身后,大声抱怨到“不值当,就是不值当。只你这憨货才信新城的商铺值一千两”眼见矛盾又要升级,却是男的终于注意到自己烧饼炉子里一锅烧饼已经全坏了,坐在一遍生闷气。女人却引老者坐下,赶紧去换了一炉烧饼,免得怠慢了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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