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唐小卒
就在这和尚在这里低着头颓废的嘟囔着的时候,那一个道士却是趾高气昂了。
“哼哼,知道我们道家的厉害了吧?”
不过他刚说完,看这个徐云雁,在那里盯着自己不善的眼光,急忙打了一声道号。
“无量天尊!贫道在这里谢过诸位大人。”
不过他刚刚要准备离开,徐云雁却是说着“不要这么着急嘛,你们这么急着离开干什么?他们是庙当中有如此丧心病狂的,我想知道这道观当中如何。”
“放心吧,大人,我等道观当中一定是干干净净的,我等道观就我等师徒三人,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那就放你们一马,要是以后不以佛门为鉴,仗着自己世外高人的形象,胡作非为,说不得,严惩不待!”
“行啊!”道士直接就答应了。
没来由的说出这一句话之后,心中确实在那里构思着,是不是组建一点儿情报机构,把消息的来源确认一下?
本来自己一切全都是凭空猜测,好在刘小鹏急忙探查到了信息,让我自己有底气在这里说着古人诚不欺我,这寺庙当中果然是有问题的。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可是不相信的,他们能放下屠刀,就能够再为了一些事情的时候再次拿起屠刀,你以为屠刀扬起之后就这么好收起来吗?
这一出闹剧结束之后,刺史准备继续带着众人回去庆祝的时候,又有人进来了。
“这今天是抽的哪门子风?”
河内县令有点儿不开心了“以前的时候这河内虽然不是最好的,可以没有这么多的事情吧?”
看着进来的告状的这两个人后面还有好几个,河内县令在这里吐槽着。
“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呀?今天为何有如此多的人前来告状?
要是不说出一个所以然来,这样的情况我该如何收场?
这些人随便在陛下面前或者是上官面前说一声我老死也就是个县令了,说不得还会丢官。”
就在县令这么说着的时候,进来两个人。
“大人,这家伙偷了我家的钱。”
“大人,我没有偷他的钱啊,这就是我自己家的钱。”
看着两人在那里争抢着一串铜钱,徐云雁摸着下巴。
“好熟悉的脑筋急转弯一样的情景,我还以为是什么严重的问题,没有想到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河内县令倒是难为你了天天这么处置。”
这河内县令听到是如此简单的问题心中一喜“你们是干什么的?”
“大人我是卖布的。”
“大人,我也是卖布的。”
得!
两个都是卖布的,这就没有办法分辨出这到底是谁的钱了。
河内县县令纠结了。
“这……这可如何是好?”
随即求助的看向旁边的一众文武官员,要是一个是卖布的,另一个是卖肉的,很能够清楚的分辨出这是谁的钱,只是现在这个样子,唉!
看着河内县令看过来,所有的人在这里看着其他地方,就是不和河内县令的目光对视。
徐云雁看到如此不由得在心中就笑了,看来这些人都没有办法确定这到底是谁的,包括我在内,我也确定不了啊。
不过徐云雁在这里微笑的时候,河内县令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看向徐云雁。
“徐大人你看看这事儿?”
“这是简单啊!”
随即徐云雁在这里说道“这个铜钱有多少枚?”
其中一个人急忙说到。
“大人,这是一贯钱!”
“一贯?”
“是啊!”
另一个人也在说着“对呀,这是一贯钱。”
数量正确,这又没有办法确定是谁的,要是不是少上几枚只有正主会知道,而不是正主的却是没有办法明说。
就在徐云雁在这里摸着下巴的时候,看着那一个再说出一贯钱之后,另一个迟疑了一下才说出一贯钱的人脸色有点难看,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一挥手。
“来人,去点点那一串钱到底够不够数?”
随即两个衙役就上前开始在那点数。
很快的就点完了。
“大人少了三枚。”
这一下子徐云雁觉得就有意思了,摸着下巴再河内县令旁边说着。
“县令大人,这两人都在这儿说谎呀,这又不是一贯钱,看来这都不是他们两人的钱了。”
河内县令听到如此一说,刚要结案,把钱扣下再找失主,驱赶两个人出去的时候,徐云雁挥挥手。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啊!”
那两个人看着这一个被县令叫做伯爷的人在这里发话,可是吓得不敢有什么其他的动作,在那里低着头,让徐云雁看不出他们是什么样的表情。
而徐云雁走上前来“说吧,这到底是谁的?”
这一下子可是前后矛盾了,刚才说这钱不是他们的,现在居然又来问这钱是谁的。
一个又一个的问号不停的出现在这些文武官员的脑海当中。
而听到徐云雁这么问着,那一个最早说是一贯钱的人没有说什么,旁边那一个人却是害怕了。
急忙声泪俱下的说到“这……这是小人的,小人为了记录中的钱,每罐都是少了三枚。”
听到这里徐云雁眼中惊光一闪。
“是这么回事吗?来人!随他回家看看他家里藏的其他的钱,是不是都是少了三枚,还有去找一找最近和他有交易记录的人,看看他们收取的钱财是不是也是少了三枚。”
这一下子那一个准备让衙役领回家去看看钱的卖布的急忙在这里磕头。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小人一时糊涂,为了贪个便宜,每贯钱拿出三枚,还望大人恕罪啊!”
只是他这样说着,旁边那一个一直没有说话的人还在那里跪着,徐云雁走道他的前面蹲在那里看着他。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偷他的钱?”
“这……大人赎罪,大人赎罪。”
没有想到徐云雁几句话轻而易举的就解决了眼前这一幕,到是让这些官员很是意想不到。
“既然如此,县令大人你判决吧。”
轻而易举的解决了如此一件事情,县令还没有反应过来,不过看着徐云雁在那里出身提示了,这县令才明白过来,急忙一拍惊堂木。
该怎么判就怎么判令,判完之后,徐云雁又看着县令看向自己,疑惑了。
“县令大人,不知还有何事?”
“徐伯爷,你看这事儿这样判决可好?”
徐云雁点点头“你判的是没错,不过还要让这个偷奸耍滑的把那差额在补给其他的人才是啊!”
徐云雁这样一说,这县令急忙附和。
“是!大人说是,我怎么没有考虑到这一点,还愣着干嘛,还不抓紧按照大人说的去办?”
处理完了这一件事情,徐云雁看着众人佩服的眼光,急忙告辞离开。
他可不敢再在这里给他们断案了,自己这案断的太多了,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