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唐小卒
听着现场乱哄哄的话语,这些胡县的衙役上来就开始驱赶聚集在一起的人群。
“散开!都散开!都在这里议论什么,敢在背后偷偷的议论县令大人?不想过了吗?”
这衙役如此大喊,那和徐云雁正说的带劲的小摊贩急忙将头低下,在那里忙活着手中的事情,不敢再在这里有任何不敬的言论。
而看到这里,徐云雁对着这几个衙役拱拱手就要告辞离开,这也算是人之常情。
只是徐云雁要走,这几个衙役却是没来由的将徐云雁围了起来。
“小子,听你的口音就不是本地的,在这里打听什么东西?想要诬陷我家大人不成?”
“得,这是哪和哪呀?我怎么会诬陷你家县令大人呢?”
徐云雁在这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而这些衙役看着徐云雁那外地口音年少无知的样子围了上来。
“小子你刚才在这里听着这老棒槌说了什么!如实说来我还能放过你,不然的话,我会让你知道这个胡县到底是谁说了算。”
看着这些衙役上前准备为难徐云雁,徐云雁麾下那些骄兵悍将们可不会惯着这些衙役。
又有几个打扮的是普通人样子的人,悄悄的围了过来。
不过在这个衙役眼中却并没有任何异样,吃瓜群众哪里都有,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多。
就在这里看着徐云雁,在那里等着徐云雁的表示的时候,徐云雁还是一副乖宝宝,不甚明白的意思,在那里看着这些衙役。
这一下子可是让这些衙役好笑起来。
“小子,你到底明不明白我们说的是什么意思?”
徐云雁急忙在这里摇着脑袋一副我不太明白你们说的到底是几个意思,真的有意识可以和我好好说说的样子,在这里等着这些人给他解释。
而徐云雁这个动作也让这些衙役吐槽起来。
“小子,你是真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装傻,居然这都不明白?”
就在这衙役这么说的时候,那一个和徐云雁说了几句县令真实情况的摊贩悄悄的拉了拉徐云雁的衣袍。
“这位公子,好汉不吃眼前亏,你有钱买了这些吃的,再拿出一点银子给这个衙役就没有问题了。”
摊贩说着伸出一只手,在徐云雁不解当中将刚才徐云雁买食物所消耗的银钱在塞入徐云雁的手中。
徐云雁疑惑的看着这老板,而这老板对他使了一个眼色,很明显就是要让他把这个钱交给这衙役,破财免灾。
而这个衙役也看到了这摊贩的小动作,不由得笑了起来。“还是你这老棒槌明事理吗?”
就在这衙役这么说,自鸣得意的时候,徐云雁直接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事。
“这啥呀?这位老伯,您这是做甚?”
这胡县的衙役原本等着徐云雁将这银子塞到自己的怀中,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轻松的打发了徐云雁的,没有想到徐云雁居然如此想不开,将手中的银子又塞给了眼前那一个给他塞银子的老伯手中。
就在他们不甚明白的时候,徐云雁接着说到。
“老伯,这可是您摆摊辛辛苦苦赚的银子,我怎么敢要您的银子呢?”
徐云雁说的那叫一个笑容满面,而那他老伯看着徐云雁如此模样,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公子,您……您难道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吗?”
这一个摆摊儿的老伯刚才在这里有点黑心,不过现在在衙役难为徐云雁的时候,居然为他说话,倒是让徐云雁有点儿欣喜若狂。
这个老伯看到徐云雁如此的不识好歹或者是有恃无恐,叹了一口气。
“既然公子如此,那小老儿也不说什么了,公子保重啊!”
随即摊贩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即将要离开,而就算这老伯即将要离开的时候,这衙役确实不乐意了。
“你这个老棒槌居然在这里鼓捣这个人顶撞我们,给我们回县衙当中,要是不回去,会有你好受的,你自己想想。”
这衙役如此一说,这个老伯瞬间脸色大变,急忙颤抖着将怀中的银子掏了出来。
“几位爷,您看看这不是您掉的银子吗?怎么突然掉到我这摊位来了?我给你捡起来了,在这里一直等着你呢,您来了正好把它还给你。”
这一下子可是让徐云雁大跌眼镜。
还有这样的操作?
不过就在徐云雁在这里没有看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操作,什么事情,什么过程的时候,这个衙役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个竹签,在徐云雁面前晃了晃。
“小子,你认识这是什么东西吗?”
徐云雁摇了摇。
“真的不认识。”
这不是故意的,就是不知道。
就算是竹签上面写着一些文字,可是这衙役晃的速度有点儿快,哪怕是徐云雁的视力再好,可是这也不知道用了多长时间,明显就有待推测的文字也看不出他们写的是什么,更何况这写的字奇丑无比,你让我一个本来就不认识多少古文字的人,怎么确认这是什么玩意儿?
而且在这个衙役摸出这竹签儿之后那小老儿彻底的吓坏了。
“公子,这可是县衙的传票啊!”
这一下子徐云雁有点儿目瞪口呆,县衙的传票?就是这个玩意儿?他能传什么,能干什么。
衙役看着徐云雁知道这眼前的竹签是县衙的传票之后,这几个衙役在这里看着徐云雁说到。
“现在跟我们去一趟县衙吗?这可是县衙的传票,要是你不跟着我们去县衙,不拿点银子让我们当做跑腿费,我们现在就把这个传票给你撅了。”
“这是何道理?”
徐云雁看着在这里得意洋洋的衙役问了这么一声,而这衙役的笑的很得意。
“小子,我不管你是真的明白还是装的不明白,无论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怎么着的,只要我将这个竹签给撅了,你就有一个顶撞公堂的罪名。”
听到这里徐云雁砸吧砸吧嘴“你们就是这样在胡作非为的?你们县令也不管管你们?”
“哼!我们县令老爷这书呆子他能知道什么?我们下面怎么做,难道这事情他都能一清二楚吗?更何况县衙中的比我们还狠,要是没点儿钱去了县衙当中可是有的罪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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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徐云雁还在这里像是看热闹一般,而这几个衙役也没有注意到,旁边看热闹的人突然有点多了。
等到他看着徐云雁老实起来,没有再接话,以为徐云雁害怕了,随手一挥手中的竹签。
“小子,随着我去县衙吧。”
只是他的一挥手,突然感觉手中一空。
竹签,竹签去哪里了?
就在这衙役大惊的时候,跟着他的几个狗腿衙役看向前面一个人,手中拿着他的竹签。
“呦,这个县衙的传票竟然被你们随便这样拿出来用,着实在是有点儿过了吧。”
说话的是徐云雁麾下一个旅帅,徐云雁暂时叫不出他的名字。
不过看着这个旅帅好像认识这个东西,就任由这旅帅在这里把玩着儿。
这衙役看着这回过来的一个操着外地口音的人,抢过了自己手中的县衙传票还不以为意的,在那里把玩着,忍不住大怒起来。
“你是干什么的?居然敢抢本官手中的传票,不知道这是顶撞县衙的大罪吗?”
就在这县衙衙役说完之后,以为眼前这人会害怕,没有想到这人笑了。
“本官?你这芝麻大小连点品级都没有的捕头居然敢自称是官员,好笑,实在是好笑!
就算是我给你撅了这县衙传票又如何?你难道不知道这县衙传票只能够传被告和原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