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唐小卒
徐云雁刚过来,蒋方国就在他的旁边对着徐云雁抱拳一礼。
“将军大人,所有参与上一次酒会的都在这里了。”
在蒋方国说完之后,徐云雁对他点点头。
“有劳了蒋都尉。”
蒋方国那一个开心啊“都是为了陛下,什么劳累不劳累的,大人太客气了。”
蒋方国说完之后,下面就有一个穿着红色袍服的官员上前一步,对着徐云雁一抱拳。
“在下琼州刺史魏延见过钦差大了。”
紧随其后,还有几个也是红色袍服的长者对着徐云雁行礼。
“在下琼州长史于方。”
“在下琼州司马李赢。”
“见过钦差大人!”
“……”
在这些官员见礼之后,徐云雁急忙给他们回礼。
“几位大人久违了,没有想到在下还有机会和几位大人同在琼州共事,以后一定要多多沟通沟通,省的耽误了陛下的大事。”
徐云雁这样一说,这几个琼州文官的顶级代表急忙在这里点头客套着。
“一定一定。一定要配合钦差大人将琼州的事情做的妥妥当当的。”
在徐云雁和他们刚客套了几句之后,一个年长一点儿的对着徐云雁一抱拳。
“钦差大人有礼了,听闻钦差大人将我等召集起来是为了那估酒的姑娘?”
“正是。”
徐云雁也不清楚眼前这老者是什么人,对着他同样是回了一礼,在这个古代,这个年纪大了是有特权的,见了皇帝都不用行礼,而皇帝还得对他行礼。
在学院对他报拳之后开始解释。
“本官刚来琼州就有人在这里举着告示告状,总不能够不严查一番。本钦差代表的可是陛下。
总不能被人给糊弄了,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所以将诸位召集在此进行现场还原一番,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望诸位能够体谅一番。”
徐云雁刚说完,这些人急忙在这里对着徐云雁抱拳。
“将军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等怎么敢违逆将军的意思,更何况这也是为了陛下的名声,我等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军想要问什么尽管问,只要我们知道的,一定详细的和将军说。”
这老者如此一说之后,琼州刺史魏延急忙对着徐云雁说道“好叫钦差大人知道,这位是我琼州中有名的先生,卢子干。”
“卢子干?”
徐云雁听到这一个名字,对着卢子干抱拳。“原来是卢大儒当面失敬失敬,还望大儒不要计较,刚才在下眼拙认不出大儒真身。”
卢子干在徐云雁如此恭维之后扶着胡须笑了笑。
“钦差大人说笑了,我们这等人物怎么能入得了钦差大人法眼,倒是钦差大人如此年轻有为,位列忠武将军实在是我辈楷模。”
徐云雁在和卢子干客套了两句之后,直接在这里说了起来。
“既然有当世大儒在此,不知卢师能否讲解一番当日所发生的情形,也好推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此可好?”
徐云雁在知道了卢子干是现在有名的大儒,当然这仅限于琼州地区,直接拿着道义绑架他,让他在这里给自己讲解原先的情况。
卢子干也没有什么不开心的样子,直接在这里说了起来。
“既然将军有命令,那在下就厚颜在这里为将军讲解一番。”
随后卢子干一指“在座的诸位都是我琼州才俊,我等聚在一起即为诗会,也为众人聚在一起凑个热闹,在其中举办了几个小活动,吟了几首诗,做了几篇佳作。”
这卢子干一说起文章来就头头是道,说的徐云雁摇摇欲坠,差一点儿在坐位上睡着了。
而徐云雁看着卢子干,在这里说着文章有说上三天三夜也不停下来的样子,不由得对着他咳嗽一声。
不过卢子干正说到兴头之上,并没有理会徐云雁的咳嗽,而其他人却是知道徐云雁这咳嗽意思的,急忙在这里劝着卢大师。
“卢师,我们今天说到这里就好了,咱们先说说这事情的经过吧,不要再在这里扯着文章了吧?”
魏延这刺史大人不愧是人精,急忙在这里岔开话题,而卢子干听到魏延如此一打断,急忙在这里喔了一声。
“魏刺史说得是,你看我老了就是老了,居然在这里说这么多和前几天情形无关的事情,是在下的失误了。先在这里给各位陪个不是。”
随后这卢子干又在这里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文会嘛,就是要喝点儿酒助助性。
有那么一个估酒的姑娘给他们送酒,来回甄酒没有任何意外,反而是有人还用这估酒的诗去赞美了这姑娘。
这可是让着姑娘喜不自胜,怎么说有人在这宴会上强迫于她,或者让她受了委屈呢!”
卢子说完之后觉得有点口渴,而他旁边一些年轻一点儿的文人墨客更是觉着是时候显摆一番自己。随即快速的端起桌子上折冲府当中准备的酒水送到了卢子干身前。
卢子干直接一饮而尽,直接又说了起来。
“昨日我等得了一篇佳作,就是这篇佳作让我等回味无穷啊。还是赞美估酒姑娘额。”
为了显示自己的文学修养,卢子干立马就将这诗词读了出来。
“白莲出水是青莲,昨日微舒带酒颜。蹈月来看开尽了,露华新洗玉杯寒。”
而在他读出这诗词之后,那找徐云雁告状的妇人在这里暴躁了起来。
“是你!就是你们,就是你们拿这首诗来侮辱我家女儿的!奴家女儿就叫白莲,你们这做的叫什么诗?
还白莲出水是青莲,昨日微舒带酒颜,有你们这么做人的吗?这不是坏了我家白莲的名声吗?怪不得我家女儿回家之后就想不开了。”
这老妇人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冲向卢子干,对他拳打脚踢,而卢子干没有还手,任由妇人施为,他现在很惊讶。
这也太巧合了吧。
不过大儒的名头还是需要的。
“这……这怎么说是欺负你家女儿呢?不可能,不可能呀,你让在座的诸位大人评评理,这只是一首诗,而且做的是相当的漂亮的诗,怎么就是侮辱你的女儿了呢?”
“不管不管,我家女儿就叫白莲,你们做这首诗就是侮辱我的女儿。”
看到这里徐云雁摆了摆手。
“你先停一下,你女儿到底是不是因为这首诗的原因还有待于调查,这首诗的确如他们所说,并没有欺负你女儿的嫌疑,的确是做的一首好诗。”
徐云雁这样一说,这老妇人更是不干了。
“你们官官相护,你们就是喜欢干这样的事情。
一旦出了事情,小官儿护不住了就找大官儿,大官儿在护不住就找更大的官,你们一直都是这样做的。
你们在这里不为老婆子我主持公道,我在上上面去告你们。”
看到这一个妇人在这里不讲道理,怼徐云雁,这次是看的众人有点儿好奇。
不知道徐云雁将如何收场。
徐云雁看着她不由得说道“你就这么确定你女儿是因为这首诗的原因才自寻短见了,那你给我说说你女儿回去之后是什么样子的,有什么异常的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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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夫人在这里听着徐云雁这样说,直接在地上哭了起来。
“你们这些天杀的欺负完了我女儿,清白都被你们毁了,我女儿白莲本来是穿的最好的准备过年的衣服,来这里给你们送酒,等到她回去呢,衣服也破了也脏了,这就是你们这些文人所做的事情?”
这妇人如此一说,徐云雁好像发现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了,在座的那些文人墨客有很多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这好像真的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