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次我要和这位宇智波带土先生去找大蛇丸,至于香磷和水月,你们就直接前往这位带土先生所说的位置取回另外几把忍刀,没问题吧?”漩涡面麻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鬼灯水月和香磷说道。
听到这句话的鬼灯水月顿时笑了起来,原本对于这个用雷遁查克拉折磨了自己许久的黑衣独眼怪人的仇视也跟着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毕竟对于他来说,忍刀胜过一切,只要能给他忍刀,那么他就会对对方笑脸相迎。
宇智波佐助看着表情变得极快的鬼灯水月,心中的感受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个家伙真的一点都没变,无论是跟在他身边还是跟在这个漩涡面麻身边,他都是一个以忍刀为目标、专为忍刀而生的家伙,只是在第四次忍界战争之后,他却和大蛇丸一起成为被软禁的犯人,再也没有接触忍刀的机会。
【祝你这次好运吧,能够如愿收集到七把忍刀。】
就在宇智波佐助这样想着的时候,漩涡面麻对于香磷水月两人的吩咐也已经完成。
后者仰头看了前者一样,随即说道:“那我们就先走吧,大蛇丸的行踪诡异,不好好调查是找不到的。”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宇智波佐助对于这个提议并没有什么意见。
于他而言,他是了解大蛇丸的,在对方手里度过短暂又漫长的三年后,他对对方的了解已经在大多数人之上了,毕竟他在接受对方训练的时候,对方每次都会将许多过去的事情。
只有从那些事情之中,他才会认为那个被他认定为怪物的家伙实际上只是个有些疯狂的人类而已,要不然他也不会在那个时候选择复活大蛇丸。
漩涡面麻见宇智波佐助点头,便率先离开了基地,朝着汤忍村前进了。
———
根组织的基地之中,大蛇丸坐在只有志村团藏才能坐的主位之上,略微颤抖的双手用力握住两侧的扶手。
站在他旁边的是今天凌晨才找到他的药师兜,对方用苦无划开大蛇丸的小臂,从中伤口处取出足够量的鲜血,然后将之抹在自己的手中上。
“通灵之术?秽土转生。”
咚咚。
伴随着两声沉闷的响声,两具棺材依次突破坚硬的地表出现在两人面前。
伴随着整齐“咿呀”声,两个同样的棺材盖一齐掉在地上,两张大蛇丸都认识的人却早已死去的人就这样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三代雷影艾、四代风影罗砂。”他缓缓说出这两个人的名字,然后立刻从怀里取出两枚尾部悬挂有禁制符咒的苦无,准确无误地将其分别投入两个秽土转生者的躯体之中。
“虽然保留你们两人的意识才能发挥出更强的力量,但是,现在的可不是容忍你们在我面前表现出什么影的高傲了。”
三代风影自己返回冥界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所以大蛇丸现在对压制秽土转生者的意识能做到毫不手软。
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狼狈逃跑了。
就在大蛇丸目光闪烁的时候,药师兜用一根手指压着眼镜中间,并用好奇的语气问道:“这个忍术真的是从通灵之术发展过来的吗?”
“当然。”
大蛇丸微笑着看着两具强大的傀儡走进阴影之中,然后兴致盎然地为药师兜介绍起了千手扉间的秘密。
“就我从木叶所观看的资料之中,我觉得二代火影最伟大的地方在于模仿和延伸。”
“比如说影分身之术就是模仿木分身之术所创造出来的忍术,而飞雷神之术、秽土转生之术以及他那独特的水遁结印则是通灵之术的变体延伸。”
“为什么二代火影能够在无水的地方施展水遁?那不是因为他的查克拉够多,而是在结印的时候引入了通灵术的效果,率先涌出地水是自然水而非是用查克拉制造的水。”
“至于秽土转生,这也是一种通灵之术,事实上是将通灵兽变成了亡者的灵魂。不过,生死是公平,当我们从阴间净土取回一个灵魂的时候,那么就必须把另一个灵魂作为替代品放进去,祭品这种存在,可不仅仅是为归来的灵魂提供可以‘居住’的躯体而已。”
药师兜饶有兴趣地听着这一切,默默地将这一切全都记在了心里。
在他的心底,成为和大蛇丸一样的人是他自那一晚以后就决定了的人生目标。
只是想要成为和大蛇丸一样的人可不是简单的模仿就能完成的,他还必须要努力学习才行。
大蛇丸看了一眼药师兜,随后便低下了头,金黄色的竖瞳之中满是笑意。
药师兜就是这样,他能够在各个忍村毫无压力地充当间谍,却不能在自己的面前掩饰自己的心情。
正是由于这一点,他才能信心十足地差遣这个部下,而不用担心对方会做出任何背叛自己的事情。
他用食指敲打着扶手,将话题转换到另一件事情之上。
他问道:“我让你去打听事你打听清楚了吗?”
“打听清楚了,”药师兜赶忙回答道,“云忍村所发生的事件的详细经过我都已经探明了,也从木叶发现了木叶、砂忍和云忍签订的暂时盟约书,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漩涡面麻所处的神秘组织集团。”
说完之后药师兜便从自己的口袋里取出三张通缉令和一张写有战斗经过的纸递给大蛇丸。
“哼哼~~”大蛇丸看完之后低声笑了两声,随后出神地看着神农的画像以及漩涡面麻的画像,“这两个人,居然属于一个集团,真是太有意思了。”
“虽说这些莫名其妙的家伙一个接着一个冒出来扰乱了我的计划,但是吹起来的风似乎比我制造的还要美妙。”
“真希望这样的风能够更多一点,让沉重的风车转得更快一些才好。”
就在他喃喃自语的时候,一个人却突然闯了进来。
“找到你了啊,大蛇丸。”
大蛇丸看着来人,微笑道:“好久不见,自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