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志向很简单,可以用一首诗来形容。”
见陈清站起来并且又要作诗,老王这边也不淡定了,天杀啊!这个时候直播间竟然没开,否者刚才新歌以及接下来的诗又可以冲击纪录了。
黄老师、何老师等人见陈清起身呼吸都变的缓慢起来,之前听他三首诗那都是惊为天人的,他们很期待这一首又会引起什么样的骚动。
赵小骨第一时间拿出自己的手机开始拍摄,自家男人独领风骚的高光时刻怎能错过,她必须要拍摄下来珍藏起来。
陈清看自家女人一副准备就绪的样子也开始背诵起来,迈着小步子在房间里慢慢踱步。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来花下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车尘马足富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若将富贵比贫贱,一在平地一在天。
若将花酒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
别人笑我忒风骚,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见五陵豪杰墓,无酒无花锄作田。
彭彭、妹妹等人对这诗是一头雾水,只感觉很厉害而已,不过叫他们解释他们表示自己不知,这一次他们是真的十分不解了。
何老师和黄老师倒是理解一点深层次的意思,可理解也是有限,特别是最后第二两句‘别人笑我忒风骚,我笑他人看不穿’,这是多么潇洒、自得的心态。
陈清真的是一位年轻人吗?感觉就像已经看透人生百态,尝过世态炎凉的古稀老人,比他们这些年过半百的人还看的开、看的通透。
所有人都静静盯着陈清看,这一刻他们感觉陈清志向太高大了,至少他们不敢这样。
“老公你太帅了,你怎么就这么有才呢!我真的爱死你了。”
赵小骨也不管镜头在拍摄,此刻的她难掩自己对自家男人的崇拜,古时曹植七步成诗,自家男人跟他比起来不妨多让,甚至她感觉自家男人更加有才。
他曹植七步只写了四句诗,而自家老公比他多写了一两倍。
对于自家女人的情难自禁陈清伸手做了一个往下压的动作,说道:“谦虚点,大家都看着呢!”
赵小骨忍着激动的心点了点头,她感觉自己已经很克制了,要不是有人在她肯定第一时间送上香吻,只有这样才能表达她内心对自家男人的崇拜之情。
对于两人撒狗粮黄石、何老师等人已经慢慢适应了,新婚夫妻本该这样,自己这群人在这个时候在他们眼里就是不存在形状的空气。
妹妹也只有崇拜,不过稍微年长几岁的小鞠此时内心对赵小骨莫名的感到羡慕嫉妒。
虽然陈清外貌来说不附和她的标准,可这个男人才华真的太强了,不仅会作词、作曲,竟然连写诗都会,而且写的还这么好。
她现在严重怀疑上帝在造人的时候除了颜值只放了一点点进去外,其他项目都放满溢出了,真的优秀的有些过分了,显得他们这群普通人很傻。
“我说两位,你们就别秀恩爱了,大家都看着呢!”
何老师发出友善的提醒,毕竟后期这段百分之八九十会放出去,他们两人这才公布婚讯还有不少粉丝没适应,这么秀恩爱很容易起反效果的。
赵小骨微微有些害羞,当然如果再来她还是会这样做的,谁叫自家男人这么优秀,这么叫人情难自禁呢!
“没事,只要我和小骨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你们。”
陈清对此压根没放心上,他们夫妻新婚燕尔的秀下恩爱怎么啦?前世单身那么久好不容易有了个漂亮婆娘还不给秀,这是什么道理,又不是秀别人的婆娘。
看自家男人站自己这边赵小骨点头无条件赞同,不管自家男人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对的。
何老师等人想了想陈清的话,卧槽!好有道理啊!只要他们两个秀恩爱不感觉尴尬,那他们这群看的人反而会不好意思,原来还可以这么操作的吗?
秀儿!
“小陈我感觉你跟小骨还是结婚结晚了。”黄石突然出声对陈清说道。
“啊?”
对于黄老师的话陈清有点疑惑,这跟他遇到赵小骨早晚有什么关系?难道是觉得这狗粮吃晚了吗?还有人这么喜欢吃狗粮的?
“你现在看着才像一个94年的小伙子,会跟大伙打闹、斗嘴、耍贫,之前你活的太沉稳、太平静了,比我们这些年过半百的人还内敛。”
“黄老师这话说的对,刚开始跟你接触我们虽然从你外貌上可以看出你年龄不大,可总感觉你跟我们年龄一样,年轻人的冲劲、朝气差了一点。”
不止黄老师这样看,何老师同样也是这样感觉,等到赵小骨来了之后他才慢慢有了变化,特别是两人确立关系之后这种变化更明显了。
套用网络上现在流行的词‘秀儿’来形容他一点不过。
“黄老师、何老师我那叫低调,想要快速发育起来记得猥琐发育、别浪,再说我也没那个资本啊!不低调一点怎么行。”
陈清说的轻描淡写甚至于很轻松的样子,可众人还是从他这话里听出一丝丝其他含义、以及无奈。
有资本的哪怕本身没实力、本事那也可以高调做事、做人,可没这个资本的本事再高有时也不见得是好事,这个道理他们在这个圈子里感触更深。
他们或多或少接触过一些资本家富二代,p本事没有可一来比那些一线明星还大气,全剧组、节目组都得看他脸色行事,稍有不顺说不拍都是小的,直接换掉男女主角都是常事。
可就算如此他们又能怎么样?曝光他们行为?那对他们有什么伤害,花点钱在网上雇人洗一下地就干净了,而等待他们的就是资本家的封杀。
所以别看他们这些明星在人前风光无限,可那只是面对镜头而已,在那些资本家眼里他们地位跟戏子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