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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中很是震惊,不过长孙无忌却没有犹豫,直接把数据拿了出来。
“各位,所有的数据都已经统计出来了,这一次捐款数,各大寺庙总计捐款八千九百三十六两。”
“至于长城本地的富商门一共捐款十一万零三百两。”
“平遥县城商户一共捐款一千二百万,零八千六百六十六两。”
听到这些数字,在场的那些百姓顿时都震惊了。
他们本来就明白,这次捐款,三伙人捐的金额肯定会有很大的差距,但是也没想到,竟然会差这么多。
对于平遥县城的这些商户,他们当然是没什么好说的,本来就已经心里有数。
不过当他们听说,平遥县城的商户仅仅数字上的捐款金额就已经超过了一千二百万两,这些百姓们还是被惊到了。
“好,平遥县城的商户们真是好样的。”
“这才是为国为民的好商人啊。”
“如果全天下的商人都能像平遥县城的商人这样,那天底下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平遥县城的商户这次算是做出了典范,是个人都得说他们的好话。”
平遥县城的这些商户赢得了自己应得的叫好。
至于那些长安城本地的商户,他们捐款加起来竟然才刚刚超过十万两,直接就被平遥县城的商户们甩开了十条街!
要知道,长安城的商户来的家数还要比平遥县城多得多,他们竟然还只是捐了这么一点。
这还不算平遥县城这些商户捐出来的货物,以及今后每年都要拿出两成的利润,平遥县城的这些商户捐出来的就已经是长安城这些商户的百倍!
“这些长安城的商户们一个个就是纯吸血鬼,他们一点良心没有啊。”
“平时吸血就罢了,这种关键时候竟然也不愿意拿钱出来,真是天地良心。”
“这些本地商户这是缺大德的玩意,早知道当初我就把他们给弄到墙上,真是气死我了。”
“估计他们今天捐出来的那一两千两,最多三千两的银子,不过是人家潇洒一天的花费罢了。”
“说不定人家只捐了这点也心疼呢,心里还在想着,要在什么地方将这些钱再赚回来。”
“有道理,这些商人终归是比咱们更懂得怎么赚钱的,咱们能想到的,人家肯定能干得出来。”
在场的那些百姓一个个骂得非常热情,恨不得将这些长安城本地的商户给扒皮抽筋。
“大家扔他们,让他们也丢人一把。”
“没错,丢他们,我这比咸鱼还臭的鞋子总算是能派上用场了。”
“啊哈,你们去扔商人,我去扔僧人,咱们谁也别耽误谁的事。”
“对啊,这些僧人更气人,我也来丢他们。”
“对啊,还有这些和尚,这些秃驴们,竟然只捐了那么一点,连九千两还没到,咱们捐的香火钱都跑他们兜里了。”
“他们让咱们捐钱的时候,说得比唱的都好听,可是要是反过来,他们可是有一堆理由等着咱们呢。”
“说的是啊,这还是为灾区捐款,而且还是陛下盯着呢,他们竟然都敢这么敷衍。”
“可想而知,他们所说的花钱处理各种事情都是在胡说八道,肯定子虚乌有的事情。”
“呸,就他们这么抠搜的样子,他们能干什么好事?平时我每次去寺庙的时候,都是五两银子起步,我可是每逢初一十五都去啊,真是瞎了眼。”
“从今往后,老子再也不去了。”
“你们看他们那副样子,看起来还真的挺唬人,好像大慈大悲的样子,实际上都是在扯。”
百姓们的怨气越来越满,本来他们对于这些寺庙还是非常有好感的,而且他们这些僧人的面相还有做派都很唬人。
然而,越是这种煞有介事的存在,当真正遇到事情的时候,他们往往表现得越差劲。
嘴上说说还行,但是真的想要让他们拿出钱来,那比割他们的肉还难。
一些百姓曾经吃过这些寺庙的亏,因此他们站在广场外围本来就是一肚子怨气。
他们倒也想要看看这些和尚能不能干点人事。
然而当他们看到这些和尚竟然这么卑鄙无耻的时候,他们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怨气,不管不顾了起来!
“长孙大人,小民有冤情啊,灵隐寺的老秃驴不是好东西,我们家所有的良田都被他们寺庙给霸占了。”
“我们一家现在每天吃了上顿没下顿,求大人开恩,让这老秃驴把我们家的良田还回来!”
“长孙大人,小民请求将这些秃驴绳之以法!”
“小民的侄媳长相端庄大方,眉清目秀,有一天我侄子连着几天做噩梦,就想着请寺庙的高僧来家里诵经礼佛,去去晦气。”
“结果请来天灵寺的秃驴,他们来了好几个人,见我家侄媳长得好看,他们竟然打断了我家侄子的腿,还强迫我家侄媳做了不齿之事!”
“小民说了这件事,也不想活了,但愿大人给小人侄子洗冤之后,小民就一死百了。”
“长孙大人,小民也有冤情,小民当时没有孩子,要求得孩子,听说万福寺比较灵,所以就带着妻子去上香。”
“结果寺院里的和尚将小民的妻子带到一处禅房里,竟然强迫小民的妻子跟他苟且,最后还怀上了妖僧的孩子。”
“小民不敢多奢求,只求长孙大人能彻底解决万福寺的事情,把那些祸国殃民的和尚全都给杀了。”
“长孙大人,小民也有冤情,小明的妻子到处求医问药没有治好,天蚕寺的和尚找到小民,说是求神拜佛就能治好。”
“小民花了三百两银子结善缘,结果妻子一病不起,最后逝去。”
“小人并不心疼钱,但是却恨被天蚕寺的和尚诓骗。”
“那些和尚说的还很气人,说是小人求佛之心不诚心,所以才会治病失败。”
“而且最后还不把钱退还给小人。”
“长孙大人,小民有冤情,这些和尚除了男盗女娼什么都不会,他们是大唐的蛀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