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灾之龙
    这种团结，在面对兰德这头恐怖的巨龙时，似乎起到了不良反应……
    想想就觉得可怕啊！
    一个个平时关系亲密无间的亲属，在自己眼前被当成了血食！
    这种冲击，就是恶魔也觉得心头发颤。
    同时，它们也是庆幸不已，还好！还好今天它们一个个都老老实实的待在恶魔城市哪儿也没去！
    要是不开眼，去外面打打秋风，兜兜逛逛，遇到这头龙，那不是直接完蛋了？
    这可真是太吓恶魔了！
    他们明明都是高级的恶魔，大家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都是同事关系，在同一个领主手下混着，大多处于和平状态，这么残酷的事情，也是很久没有经历了。
    “够了！”
    魅魔领主双眉一扬，冷声喝道。
    那张娇媚的脸上，满是冷厉之色，双目死死盯着兰德。
    这让兰德重新将目光投到魅魔领主身上。
    “咳咳~多罗希大姐头，我哥兰德只是肚子饿了，再说他也不知道那些恶魔是你的下属……大家看在我的面子上，别这样嘛！”
    小母龙这时候干咳一声，想要为自己的大哥说几句话。
    但魅魔领主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立刻让小母龙闭上了嘴。
    这一副模样，让兰德稍稍意外，除了自己之外，这头魅魔居然也把小母龙这蠢东西训的这么服服帖帖的？
    到底是对方的手段高明，还是小母龙学会了看人脸色？
    “不知道那些是我的手下？那这一片区域又怎么算？我之前可就听说，这里是你大哥兰德造成的！”
    魅魔领主一手指向某片区域。
    那里是兰德刚刚飞驰而过的区域。
    六倍音速下的风压，哪怕隔着两三公里，对于地面的一切而言，都是一场小型天灾。
    单单是风压，就压垮了一片区域，还有一个个冷却的熔岩坑洞，那是魔火滴落造成的。
    一切看上去都是极为的惨烈。
    而这一片区域，宽足足近百米！长度百公里左右！
    之前多罗希其实是不想和兰德翻脸的，但战狮一族的恶魔站出来把事情提了出来，那么她也不得不站出来说几句话了。
    虽然大家都是恶魔。
    但她在千年多以前，还不是恶魔领主之时，为了吸引一些恶魔的加入，就将福利待遇提的极高。
    大肆吹嘘什么大家都是恶魔，加入她的麾下，那就是一家恶魔！一个族群等等等等……
    大家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事实上，她虽然没有完全做到自己说的那样，但至少一些从异位面得到的宝物，秘技，只要领地内的恶魔们，表现突出，还是有机会得到的。
    和其他自私的恶魔领主一比，算是难得的大方恶魔了。
    这是她的立足之本！
    根本没人扯了出来，她不能继续无动于衷了。
    她冷漠的凝视着兰德，以及被兰德捏在爪中，怂着身子的小母龙再次喝道：
    “怎么样？你们兄妹，看到这里，还有什么想说的？”
    “想说什么？
    哼哼哼哼哼！哈哈哈哈！
    魅魔！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我原以为你是恶魔领主，智慧相较于其他恶魔，必然更加睿智，但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你想为那些弱小的家伙向我讨回公道？
    向伟大的龙中之龙！我！兰德·萨菲斯·奥克本问罪？
    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哈！
    这种笑话，我可是头一次听到啊！我的龙牙都快要笑掉了！哈哈哈哈！”
    兰德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松开了小母龙之后双爪捂住肚子，大笑不止。
    “放肆！”
    魅魔领主大喝。
    下一刻。
    嗡~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减速一般。
    一股狂猛霸道绝伦的气息，直接从魅魔领主的身躯涌现，化成实质的风暴，朝着四周席卷而去！
    周围数公里，全部被笼罩在内。
    一时间，天地色变，风云变化。
    一些等级在十级以下的，直接白眼一翻晕厥过去。
    就是那些十几级的，传奇以下的，都感觉浑身不舒服，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有些难以呼吸！
    战狮一族的两头恶魔，直接瘫倒在地，不住呜鸣，浑身颤抖。
    一些天空中的恶魔，更是被套上了一层无形的枷锁，身子不由自主的落在地面。
    而整个大地，受到了无形的冲击一般，轻轻鸣动着！
    就连小母龙这种等级的传奇，都不由放缓了拍打龙翼的频率，面露一丝肃然之色。
    “这就是多罗希的霸王之气吗？之前就一直听其他恶魔说过，没想到这么强，比我的龙威强大多了。”
    “霸王之气的顶级阶段，只是释放，就能让大批的敌人晕厥过去，对整个现实造成冲击！
    没有传奇以上的实力，在和多罗希大人交手之前，就会失去胆魄！不战自败！
    强！好强！比我的强了数十上百倍了！”
    巴洛炎魔面色肃然的看着这一切，面上露出一丝狂热。
    “哼哼哼哼！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啊！王霸之气？名字起的不错！和我真龙一族的龙威也是相似。
    大多数普通的龙，龙威甚至都不如你的气势！
    但你以为，我兰德·萨菲斯·奥克本是区区普通的真龙能够比拟的？
    感恩吧！今天我就大发慈悲的让你感受一下，独属于我的龙威！
    昂！！！！！”
    巨龙说到最后，猛然咆哮，音波伴随着龙威，化成一股风暴。
    瞬间将距离极近的两头战狮一族的幸存者，掀飞出百多米远！
    其他恶魔，更是纷纷作出防御姿势，抵御侵袭而来的气势！
    轰！！！！
    这股威势，与魅魔领主的气势撞到一起。
    咔咔咔咔~嗤嗤嗤~
    两者的威势，此刻像是化成了实质一般，居然连肉眼都能看到。
    它们相互交缠在一起，不断较量。
    黑红色的放射性电弧爆闪。
    天空的红色云层被直接震散，出现一个巨大的空洞。
    血日当空洒落。
    咔！嗤！
    两道气势较量，一缕缕能量散溢而出，落在地面，直接将地面炸出一个个脸盆大小的坑洞。
    地面更是鸣动不休，出现了一条条密密麻麻的细小裂痕！
    大地！在缓缓裂开！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的话，那些昏倒的恶魔可就危险了！
    多罗希的霸王之气，也在这时，被兰德的龙威往回不断推动！
    她的气势，并不是兰德龙威的对手！
    “多罗希大人的霸王之气输了吗？”
    “龙威……好恐怖的气魄！真龙的龙威有这么强大的？这不可能啊！我在以前，可是和其他真龙交过手的！
    “不是龙威强大，而是这头龙太强了！唔！快！快离开这片区域！否则我们就危险了！”
    一些原本幸免于难，等级在传奇以下的恶魔，纷纷惊恐大叫，向外逃窜！
    有能力继续逃的，连连狂奔。
    没能力逃的，也是使出浑身的力量，不断挪动四肢！在地上攀爬着。
    也只有传奇依旧能够无伤站在这里，却也是一个个呼吸急促。
    咔咔咔~滋滋滋滋~
    双方的气势较量持续不断。
    整整数公里的距离，对于那些逃跑的恶魔而言，还是太远了，还没等他们跑出去，一个个就全部翻着白眼晕死过去。
    口中白沫乱流，下身更是水流乱滋……
    整个现场一片混乱。
    那两头战狮一族的恶魔，也晕倒在了一边。
    方圆七八公里，真正还能保持清醒的传奇，不超过六个！
    眼见魅魔领主的气势，就要被彻底击溃。
    一边的巴洛炎魔，却是悍然出手！
    他手中燃烧着火焰的漆黑长鞭席卷而出。
    “洛巴！你疯了吗？你想干什么？”
    另外一头巴洛炎魔看到这一幕，惊的大叫起来。
    就是在比拼威势的兰德和魅魔领主都是一愣。
    魅魔领主是没想到，这头巴洛炎魔会如此守护领主心切，居然直接出手攻击。
    而兰德是没想到区区一个传奇的小‘恶魔’胆敢攻击自己！他活的不耐烦了吗？
    其他恶魔更是心中惊骇，以为马上就要出现一场血战。
    结果……
    刺啦！
    漆黑的火焰长鞭居然出乎预料的，抽打向晕厥过去的战狮恶魔！
    轰！
    随着一声轰向，这两头恶魔直接消失不见，炸成漫天碎肉！
    原地更是因此出现两个大坑。
    这一下，更多的恶魔傻眼了。
    洛巴则是缓缓开口道：
    “兰德·萨菲斯·奥克本阁下！明明是菲奥娜的哥哥！是我们这一边的亲密朋友！
    这两头低贱的战狮一族恶魔，居然敢扭曲事实，胡编乱造，污蔑兰德·萨菲斯·奥克本阁下的本意！当真是罪不可恕！
    现在！我将他们击杀！算是惩戒这两个愚蠢的东西！还请兰德阁下，莫要生气。”
    “……”
    这一番话说的，一边的其他恶魔都惊呆了。
    不过也有恶魔立刻明白了他的用意，帮腔道：
    “没错！兰德阁下造成的伤亡，都是不小心的！
    在说了，自己弱小，被兰德阁下不经意间杀死，又能怪谁呢？
    他们以为这里是什么？是人类的法庭吗？简直可笑！
    他们自己生活至今，杀死过多少比他们弱小的恶魔，也不想想？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这两个家伙，就是我们恶魔的耻辱！”
    几名传奇恶魔纷纷说道。
    “……”
    魅魔女王楞了一下，随即停下了马上就要被兰德龙威击溃的气势，冷声道：
    “将旁边晕厥过去的恶魔们，都送往编号07的异位面！”
    “哼哼哼！哈哈哈哈！有趣！有趣啊！你这头巴洛炎魔！真是有趣！脑子也够灵活！
    魅魔！你也不错！随机应变的能力就是强！不愧是能做恶魔领主的料子！哈哈哈哈！”
    兰德望着这几头恶魔哈哈大笑。
    巴洛炎魔脑子很灵活，第一时间就把麻烦的根源解决了。
    其他几头传奇恶魔，包括魅魔女王，本质上还是不想和兰德开战。
    要不然也不会一个个的这么配合。
    以至于要把其他刚刚听到战狮恶魔伸冤的其他恶魔，都送进异位面……
    这一送，或许就是送死啊！
    “感谢兰德阁下的夸奖，我们只是不想因为这两个蠢货，伤了彼此的友谊罢了！
    我们作为菲奥娜的战友，您作为她的兄长，天然就应该站在同一条线上！我们将是最好的盟友！”
    巴洛炎魔继续道。
    “没错！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你们将菲奥娜这白痴，以及我的身体照顾的不错！
    我兰德·萨菲斯·奥克本也不是一点情面不讲的龙。
    作为恶龙，我一向有着自己的准则！
    付出一向是需要得到回报的！
    说吧！魅魔！你的愿望是什么！只要说出来！我都会帮你完成！”
    “你居然为了我，愿意帮助多罗希大姐头！兰德！你的心里果然是有我的！”
    小母龙在一边听着兰德的话，立刻感动不已，抱住他的大腿，蹭来蹭去。
    “完成任何愿望？你还真是有够自信的啊！如果我说，我要你将某个魔神，或者神祇杀死呢？”
    魅魔领主道。
    “你应该了解过我的不少信息才对，你认为我做不到吗？只要给我时间，不管你想要杀谁，我都可以做到。”
    兰德前肢环抱在胸前，自信无比。
    “不管是任何生命，正常的成长都是有极限的，你也不会例外，兰德·萨菲斯·奥克本看清现实吧。
    你能主动提出帮忙，这一点我不会拒绝！当然，我也不会要求你做什么不切实际的事情。
    我的忙，对于你而言应该也不难，只要你留下来，等到下一次我在异位面遇到巫妖领主艾萨克斯，和我一起将他彻底消灭便可。”
    “巫妖领主艾萨克斯？听起来不过是一个普通领主罢，现在我就可以帮你将他消灭。”
    “事情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魔神塔图恩不允许我们这些领主自相残杀。”
    “不允许自相残杀你还想杀他？”
    “只是在深渊之中不允许罢了，在异位面，可不是塔图恩能管的到的。”
    “整个多元宇宙，异位面无限之多，你想要在异位面击杀对方，恐怕更加不切实际。”
    “多元宇宙确实有着无限之多，但它们都有独属于自己的坐标！
    艾萨克斯那个卑鄙的混蛋，曾经因为我从一个不错的位面上得到不少好东西，心生嫉妒。
    捉走我一名亲信，拷问走了这个位面的消息。
    让我蒙受了极大的损失！
    这个仇！我必报无疑！
    现在他的一名亲信，已经被我用特殊的手段控制，只要他对于某个位面完成侵染，我和你一起降临，便可将他彻底击毙！”
    魅魔领主道。
    “你居然都考虑清楚了，那么我也没什么问题。”兰德对此，只是点头。
    魅魔领主见此，又道：
    “放心好了，艾萨克斯这家伙，在三十八年前一场由魔神塔图恩举办的领主比试中，和我的实力几乎相当，都是史诗二阶，而你，虽然没有和我正式交手，但想来也差不多是这个阶段的。
    我们一起，艾萨克斯绝对没有活路。”
    “史诗二阶？”兰德捕捉到了一个新奇的词，面露疑惑。
    “因为和异世界接轨，接触的世界太多，强者太多的关系，某些深渊的智者拟订了一个新的实力划分层次。”
    “听上去很有意思，给我介绍介绍。”
    兰德一张龙脸上，全是感兴趣之色。
    双目灼灼的盯着魅魔领主。
    不过还未等魅魔领主说话。
    抱着兰德大腿的小母龙，立刻吼道：
    “这个我知道！我知道呀！兰德！你听我说！现在深渊啊，将实力划分成数个层次。
    第一个层次，是最弱的层次，仍旧使用艾欧世界那一套。
    以数字1-19来区分。
    之上，便是传奇，不过传奇之中，实力一般差距很大。
    所以一共有十阶！
    而我，可是传奇两阶！不对！现在我得到深渊之力的加持！最少传奇三阶！嗯！也不对！传奇四阶才对！
    哈哈哈哈！兰德我厉害吧！我现在可是传奇四阶，绝对比塔拉那还厉害！
    艾德那种货色，我一只爪子，就能收拾了！”
    “不过是两年时间你从一个十五六级的废物，成长到了传奇，还是传奇三四阶中等偏下层次？
    这还真是让我有些意外，现在或许不能将你看成废物了，嗯，你现在是一个有点作用的废物。
    不过按照正常成长，你应该是到不了这种程度的才对……”
    兰德目露惊讶之色，一爪子搭在下巴上，轻轻摩挲。
    “嘿嘿嘿！这是因为我学习了见闻之气和武装之气啊！
    兰德，你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吧？
    这个可是非常厉害的秘术。
    见闻之气，能够让我感知到对方的攻击，哪怕不用眼睛，也能知道周围千米多范围内的生物，感知敌意。
    武装之气那就更厉害了，能大幅度提升我的防御能力和力量！
    我现在修行到了第六级！
    要是让塔拉那过来和我肉搏，我让她一只爪子，都能吊打她！”
    小母龙自信满满，一脸骄傲的学着兰德的样子，人立着，将一对前肢环抱胸前。
    她直直的盯着兰德，那神色，就像是在对兰德说，你快夸我一样。
    啪啪啪~
    兰德也如她所愿，轻轻鼓掌起来。
    不过心中却是楞住了。
    武装之气？见闻之气？还有魅魔领主的霸王之气，这怎么越听越耳熟啊？
    他忍不住说道：
    “你们遭遇的那个异世界，除去这三种秘术之外，是不是还有什么恶魔果实？海贼、海军？什么的？”
    “咦？你居然也听过那个位面的事情吗？
    没错，这个位面确实还有这些东西。
    这个位面的强者不算多么强大，但力量体系却是相对全面，还有一些奇怪的恶魔果实，对于我们帮助极大。”
    魅魔领主有些意外的点了点头。
    兰德的嘴角微微抽搐。
    “那你们有没有遇到路飞，卡普、凯多、赤犬、黄猿、青稚、战国这些人？”
    “你居然连这个世界一些人类名字都知道？这可真是奇怪了……
    我们确实在那个位面遇到过这些家伙，你说的这些人，都算是他们那个世界，鼎鼎有名的强者了。”
    魅魔领主的面色更意外了。
    “那么告诉我，这些人的实力，按照深渊新的实力划分，又该归类为什么级别？”
    兰德问道。
    在他看来，这些强者的实力，还算是不错的。
    海贼王世界，总体而言强度还是有的。
    毕竟赤犬、青稚这种大将对战，直接打了十天十夜，将一个庞大的岛屿打到改换地貌。
    白胡子一拳甚至能掀起百米高的海浪。
    鹰眼一刀就是数十上百米的剑气，更是能剑斩陨石。
    一切的一切，都证明了他们不弱。
    就肉搏能力而言，兰德还未离开艾欧世界时，都不一定有他们那么夸张。
    但兰德自认，使用一些强力的法术，是那群家伙根本不可能达到的层次！
    比如堪比核爆的龙炎玉。
    几乎焚烧万物的龙炎射线。
    无差别覆盖的毁灭打击，龙炎百照。
    使用这种级别的招数，以上那些人，必死！
    “他们啊……就实力而言，一般都是传奇八阶到九阶吧，不过后来，那个叫路飞的，倒是达到了十阶。
    算是不错的强者了，这应该是他们的极限了。”
    “传奇八九阶吗？路飞是十阶……”
    兰德点了点头，果然还只是传奇领域，达不到帝国级生命的层次。
    “那么之上呢？艾欧世界的帝国级生命，又算什么？你口中的史诗？”
    “没错，史诗！拥有孤身一人，终结一个文明，带来毁灭的强大力量。
    这种层次的实力，足以载入艾欧世界的史册，成为永恒的传说。”
    魅魔领主点头。
    “四大元素之王，你应该认识吧？它们属于什么级别？”
    “虽然没有和它们交过手，但应该都是史诗一阶吧，在艾欧世界，确实近乎无敌一般的存在。
    可惜，因为有着托里亚奥术帝国的存在，这种级别的强度，还是无法横行当世。”
    魅魔领主的神色稍显遗憾。
    不过马上，神色又是一振，目光灼灼的注视兰德道：
    “听菲奥娜说，你已经联合诸神，将托里亚奥术帝国毁灭了？”
    “不错。”兰德点头。
    “了不起的成就！如此一来，诸神便能重新在艾欧大陆传教。
    整个艾欧大陆人口近乎百亿，在异位面中，也算极多，诸神若是放弃了，对于祂们而言，确实可惜。
    不过你们与传说中的邪神合作，相信以后艾欧世界的局势，或许会混乱不堪吧。
    可惜我们恶魔，现在大多都对异位面比较感兴趣，反而对艾欧世界的接触少了很多。”
    “那可不是我该关注的了，那些善神会为我们善后，不过说实话，史诗居然分成足足十阶，还真是让我有些意外。”
    兰德确实有些吃惊。
    他目前的实力，他自己都不知道处于什么阶级。
    到底是如魅魔领主说的一般属于史诗二阶，还是更往上一些，他也不得而知。
    “没办法，因为之上的神级实在太强了，它们甚至拥有毁灭星球的能力，远非我们可以匹敌。”
    “所以，那些神祇，就算是神级？”
    “不，没有那么简单，普通，纯粹依靠神力的神，想要达到神级，必须得中等神力的级别。”
    “纯粹依靠神力？我观你们深渊的变化，就能想象诸神的变化，祂们现在也一样都在不断开拓异位面吧？
    如此一来，怎么可能还有纯粹依靠神力的神？”
    “不，大多数神，其实还是依靠纯粹神力的，异位面的力量体系，又有多少是能与神力媲美的呢？
    纵观我们目前所接触的异位面，神力也是最顶级的力量，其他力量体系，诸神修行的时间如果太过短暂的话，与同级强者交战，几乎没有丝毫作用。
    因此，大多数神祇，仍旧是以纯粹的神力对敌。”
    “那些低等神力的，属于史诗什么阶级？”
    “九阶、十阶，强度也远非我等可以比拟，当然如善龙之神、恶龙之母这等存在，都是真正的神级存在，祂们的力量在所有强大神力之中，都是最顶级，最强大的。
    在神级中位于什么层次，我就不得而知了。”
    魅魔领主说到这里，眼中不由露出一抹羡慕之色。
    “异世界的很多力量体系，都需要一具极为出色的肉体，才能更快修行！
    在这一点上真龙对比其他种族而言，优势确实太大了。
    我原以为，一般的真龙应该与巴洛炎魔相当。
    但菲奥娜，居然只是花费了两年时间，就将武装之气掌握到了第六级的地步！
    这在我的领地之中，是前所未有的，那怕是我，当时也足足花费了五年之久。
    其他的巴洛炎魔更是花了差不多六年。”
    “嘿嘿嘿！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菲奥娜·萨菲斯·奥克本！兰德·萨菲斯·奥克本的亲妹妹！”
    小母龙听到夸奖，一下乐的连连嘿笑。
    “由此，我们也可以想象两位龙神的资质有多么惊人了。”
    魅魔领主叹息，一脸的羡慕之色。
    她从一头魅魔混到如今的地位，得到巴洛炎魔这种恶魔贵族的支持，其中的艰苦，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想的。
    而兰德则是心中暗喜，不过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好奇的问道:
    “对了，那个有着武装之气、见闻之气、霸王之气的世界，最后结局怎么样了？”
    “结局？被该死的艾萨克斯搅合，世界意志苏醒，彻底暴乱，将我们这些异位面来客，全部清理了出去！
    真是该死！要不是他，我一定能从这个世界得到更多！
    他们的恶魔果实，效果极为不错，一些强大的果实吃下后，对于如我这般存在，也有不错的效果。
    当然，最关键的还是这些恶魔果实之中，藏有世界碎片。”
    “世界碎片？”兰德又捕捉到了一个新鲜的词。
    “是的，世界碎片，这是我们恶魔入侵异位面最想要的东西，它可以说是一个位面，一个世界最珍贵的东西了。”
    “仔细说说。”
    “你知道魔神器和真神器吗？”
    “……不知。”
    “我腰间的这根长鞭，就是一件魔神器。”
    魅魔领主说着，从腰间将布满棘刺的长鞭取下。
    兰德默默看着这根棘刺长鞭，眼眸开始异变，散发出邪异的光辉。
    他将邪神的力量，融入眼眸之中。
    这让他清晰的看到，棘刺长鞭的异常，整根长鞭，都覆上了一层层奇异的，如同神力一般的能量。
    看着这股能量，兰德感觉有些饥饿，心中涌现出一股强烈的渴望，想要吞噬这根长鞭。
    这让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嘴唇。
    “喂喂喂！你这头龙在干什么？你的眼神也太恶心了吗？你这么看着我想要做什么？你这是猥亵！”
    突然，魅魔领主腰间的长鞭轻轻鸣动，传来一道甜美的女音。
    这让兰德一愣。
    “这是我用一部分世界碎片打造的棘刺长鞭，我将她命名为绯红之拥。
    她拥有着自我意识，以及一部分规则之力。”
    魅魔领主介绍道。
    “哦……感觉挺不错的，看上去很美味的样子，能把她给我尝尝吗？”
    兰德的口水都要滴落下来了。
    “混蛋！你还真想吃了我？你吃那些恶魔、吃其他的东西也就算了，居然连一根鞭子都想要吃？你是神经病变态吗？”
    绯红之拥大骂，话音中满是焦躁。
    “兰德阁下，你说的话，有些失礼了。”魅魔领主面皮抽动。
    “那可真是可惜了。”
    兰德满脸遗憾，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一根鞭子，有着如此的渴望。
    他现在真的非常想用强的，将她夺过来。
    不过想想之前才刚刚说过，要感谢对方来着，他又不好意思下手了。
    “不过你说的，规则之力，又是什么？”
    “这是类似于神祇神格规则的一种力量，我的鲜血之拥，有着坚固、贯穿、吸取的特性。
    她能轻易的捆绑住敌人，刺穿敌人的护甲，吸收鲜血，补充我的力量。”
    “困住敌人？来，困住我试试看。”
    兰德眼睛一亮立刻说道。
    “你？不要！我才不要接触你这种连长鞭都想要吃的变态！猥琐龙！”
    绯红之拥嫌弃。
    “我只是想试试看可以比拟神格特性的，坚固、贯穿、吸取究竟是怎么回事！快！困我！不然我就把你给吃了！”
    兰德催促，面露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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