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新品种的包子!”
“热乎乎的包子哩!”
终于,在李晞冉的一声声叫喊声下,几位客人在包子前为官了起来。
似乎,是新包子的香气,把面前路过的行人给吸引来了,在店铺前议论纷纷着。
“掌柜!多少钱呐?”
“一文一个!一文一个包子!”李晞冉一脸笑容道,那甜美的笑容都快要把顾客的心给融化了。
“真便宜。好好,我要十个!”说完,一顾客急忙掏着钱来。
见着生意来了,李晞冉高兴的拿起一张油纸,包起热乎乎的包子。
随后,铺子前的客人一个接着一个,皆要买着包子。
坐在铺子后一旁板凳的陈子渊,见着这一幕十分欢喜,笑得很是开心。
瞧着生意来了,一旁刚回过神来的春旭急忙上前帮忙去了。
张嬷嬷坐在子渊一旁,手中拿着针线,似乎在为子渊缝补着衣裳。
“嬷嬷。等钱赚够了,我是不是就可以去上学啦?”子渊问向了一旁的嬷嬷,
张嬷嬷听后,一脸笑眯眯,看着面前可怜的孩子,温和道:“是啊。钱赚够了,以后你啊,就可以上学读书,以后若是当了官啊,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八岁的陈子渊听后,便开始了幻想,脑袋中期望着那一天快些到来。
忙着忙着,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起来,桐州城中大街小巷似乎已经没了人影,这一家子人方才收起摊来。
“子渊,过来帮忙!”春旭喊道。
“来啦!”
子渊急忙跑了过去,一脸童颜看向了春旭:“旭叔,帮甚?”
“你把这东西放到火房。”说完,春旭将一层蒸锅小心翼翼的递给了子渊。
别看子渊仅有八岁,干起活来十分有劲,如同一位成年男子一般。
子渊抱着一层蒸锅往着火房而去。
在陆陆续续的忙活下,这才把这店铺收拾好。
春旭走到门边,将两扇门用门闩弄好后,方才坐了下来。
“春旭,今儿赚了多少了?”张嬷嬷问道。
“还没算呢,晞冉,把钱拿过来,我算算。”
“好。”应后,李晞冉急忙走到柜台,拉开抽屉,将抽屉拉开,一并带了过来。
只见,这抽屉中有些许多文铜钱与一些银子,横七竖八。
第一次看着这么多钱的陈子渊,一张小脸笑眯眯的,脚站在了板凳上,朝着抽屉看了起来。
李晞冉将抽屉的钱倒在了一张方形桌上,接着坐了下来,看着春旭和张嬷嬷数着。
因李晞冉以前是宫女,对于算账等事一概不通,而同为下人的张嬷嬷确对算账也略知一二。
一边数,钱一边往着抽屉中放去。
如此,好几个循环,桌上的钱方才全部放进了抽屉中。
“嬷嬷,你有多少?”春旭道。
“三十六文。”嬷嬷回道。
“我数了有一两八十九文,加上你的,今日我们赚了二两二十五文。”
“这么多!”李晞冉高兴着道。
春旭点了点头,看着一抽屉的钱,再看着子渊:“放心吧,答应你的事。叔定作数。明日,叔这就带你去念书。”春旭笑道。
听到明日就能读书了,子渊高兴得离开了板凳,一边跳动着一边高兴的挥舞着手:“好!”
翌日……
今儿,子渊起得比昨日更早了。
一醒来,子渊便在自己睡房的窗边看望着月亮来。
尽管寒冷的风吹来有多么的刺骨,子渊似乎并不在意。
小小年纪的他,水灵灵的眼睛看望着雪亮,嘴角边还嘀咕着小声话语来:“爹,你若在便好了。旭叔答应我,送我去念书了。爹,您啥时候回来啊?我好想你。”
窗外静悄悄的,仅有着风儿吹动的声音。
不知不觉,月儿已经下了山,天空中隐隐约约带来了光明。
“子渊!子渊!”门外响起了旭叔的声音。
听见声后,子渊急忙从板凳中起开身来,走到门边,激动的打开了门来:“旭叔,带我去上学了吗?”
春旭点了点头,一脸笑容的看向了子渊:“不过,叔有个条件。”
“旭叔,您说,啥时候?”子渊道。
“一会儿出门后,你万不可喊我旭叔。喊爹。”春旭道。
“啊?”子渊惊讶了声。
“在外边,我就是你爹,在这家中,我是你旭叔。要是你叫我旭叔,我和你都有危险的。”春旭道。
听着旭叔的一说,无知的子渊这才答应了起来:“好,叔。我答应你。”
“走吧。”
春旭一令下,子渊急忙跟着春旭走了出去,往着念书地方而往。
“旭叔,我们去哪里啊?”子渊问道。
春旭给了子渊一个眼神,并未说句话。
子渊瞧见后,这才急忙改口:“爹,我们去哪儿啊?”
“私塾,离这儿不远。”
“哦。”
正当快走到私塾那里时,春旭这才转身来,看着子渊,小声在子渊耳旁说了起来,说了什么,仅有他二人知晓。
话后,闻着飘散过来的香味,春旭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子渊,走,先去吃个葱油饼,甜甜肚子。爹再送你去。”
“好。”
二人顺着香味,来到了卖葱油饼的摊子。
“这油饼咋卖?”
只见,卖主一手五指张开,道:“这油饼很好吃的,客官可要?”
看着比自己家的还贵几文钱的油饼,春旭揉揉肚子,决定了起来:“要。来两个。”
“好嘞!”
接过油饼后,春旭急忙递了钱,便正欲要往着私塾走去。
“给。”春旭将一油饼递给了子渊。
子渊接过后,看着很大个的油饼,分成了两半来:“爹,给你一半。”
“爹不吃,你吃。”春旭道。
“爹,这么大的油饼,我吃不下,一会儿浪费了,给您吃。”子渊道。
见后,春旭这才勉强接过了这一半油饼,一边吃一边往着私塾而去。
到了私塾,只见,私塾外的大门牌匾上写着私塾两字,周围无一人守着,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内传来朗朗读书声。
“叫何名字?”
“张春旭。”
“你孩子呢?”
“张子渊。”
“学费二两银子。”
听后,春旭急忙从衣袖中掏出昨儿卖包子所得的钱,在这收费的木桌子上摊开来。
“好。进去吧。”
听着进去,春旭还以为自己也要进去。
“诶诶诶!父母不能进去!天黑时,在这里接你孩子。”
“好。好。”春旭正要回头,往着家走。
“爹再见!”子渊喊了起来。
见后,春旭微微一笑,回着道:“回见。”这才离开了私塾。
对于今儿子渊的演技,可以说演的过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