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江山
看着儿子丁永昌的这副面孔及这话语,丁柳问了来:“那这你可有足够的把握这国库的银子能上增?”
丁永昌摇摇头:“不知晓。”
听着这一话,丁柳的内心之中开始有些担忧了来。
片刻后,丁柳又问:“你那日不是向左相保证,这法子能够凑出银子来镇压那些起义军与蝗灾的事,这不等于耍他了吗?”
丁永昌摇摇头,微微一笑:“儿看着你那几日整日忧心忡忡,这不为了您能回到朝廷才说的嘛。”
一听,丁柳顿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急得站了起来,在这屋子之中徘徊着走来走去。
走了几个来回后,丁柳停下了脚步来,有些不太相信的又问来:“你当真这法子是真的一点用都没有?”
看着父亲这般担忧的样子,儿子丁永昌微微一笑,道来:“爹,您放心,这法子也不是一点用都没有,还是有点用的。”
听着儿子的这么一说,丁柳的心可算是放心了些来。
心里想着:这法子到时国家赚银子了,自己就可以从中捞上一笔了。
瞧着父亲这般样子,作为儿子的丁永昌知晓,父亲当这么一个官不仅仅是为了名声及丁家的颜面,还有件事,便是为了能够从中获取银子。
想着这些,丁永昌道了来:“爹,您又想着银子了,是不是?”
听着儿子这么一问,父亲丁柳眼神朝着儿子丁永昌看了过去,道来:“你怎么知道?”
“爹,就
算您不说,这丁家的人有谁不知晓。”丁永昌道。
一听,丁柳有些吓坏了:“糟了,这可还得了,这连下人都知晓了,为父的这个官岂能顺顺利利的当?”
瞧着父亲的模样,丁永昌微微一笑:“爹,儿就是随口一说,这下人有几个知晓儿自己也不知晓。”
听着后,丁柳的心又稍稍的放心了来,道了一声:“你真是的,把为父的心脏整得一慌一静的。”
片刻后,看着儿子丁永昌不再说些什么,想了想,丁柳感觉有些不对经,问了丁永昌来:“为父捞银子的事,你是怎么知晓的?”
片刻后,丁永昌方才回答来:“那日左相登门与您相商蝗灾一事,回去之时,他与儿说的。”
“他说了什么?”丁柳好奇问。
“说让我劝劝您,少捞些银子,眼下国家正是缺银子的时候。”道着后,瞧着父亲未再与语,丁永昌继续道来:“爹,您少捞些银子吧,这国事要紧呐。”
丁柳思虑了片刻之后,道来:“你说得轻巧呐,为父何尝不想做一个两袖清风的好官,可这丁府上上下下百来口人都需要钱粮来养,为父也是被逼无奈。”道完,瞧着儿子丁永昌一话未说,自己也不知晓说些什么了,道了句来:“为父就不打扰你了。”道后,丁柳走了出去。
瞧着父亲丁柳离去的背影,丁永昌一时间觉得父亲说的也有些道理,突然理解起父亲的做法来。
位于
广南省南部靠海的凉城府因为这民兵队伍的事耽搁了整整三日。
然,最早加入到队伍之中的翰沐心与着岑蓉同样也是呆了整整三日。
这三日里,每日犹如牲畜一般坐在这院子之中,除了饭点吃饭外,其余的就在这衙门后院之中待着,哪儿也不许乱走乱逛。那些最早加入的那些男子个个已经感觉有些厌烦了。
傍晚,天刚黑没多久,所有加入的都在私底之下小声翼翼的议论了来。
“这都第三天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啊?”一靠着柱子的男子道。
这时,瞧见,一旁的一男子道了来:“这才第三天,再继续等等,前几日时,你没听见那官说少则三至五日,多则十多日。”
听着这男子一语,方才抱怨的男子一下子不知该说些什么了,这脸上呐能够瞧得出来他是有多么的枯燥了。
接着,又一男子道了来:“这样也挺好,这呆在这里,什么也不用干,每天还管饭吃。”
这男子的一语,好像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呆在一角落的翰沐心与着岑蓉心里呐很是赞同方才那男子的一言。
对于二人来说,这样确实是有些枯燥,但与着前几日在凉城府城之中闲逛没有吃到多少东西比起来,还是呆在这衙门后院中好。
这饭饱不饱不知晓,但是这些吃食总比二人前几日在这凉城府城之中捡着烂果子或者从摊子上滚落下来的食物又或者是在凉城府城外吃的
那些野果子好得多了。
这翰沐心与着岑蓉在这些人群之中很少说话,也不敢多说话,主要还是怕这女子的身份被暴露。
此刻,还未歇息的知府顾建同还在看着些什么。
这几日来,知府顾建同忙得都不回家了。
在这大墨地方官员中,大多数官员都是拖家带口的去地方上赴任。
这家底子扎实的官员呢,这家中的下人是一个不少的带去,这家底子薄的官员呢,能把下人省的就省,只要呐,一家人能够在一块就是最好的了。
但是呐,这种情况的呢只是部分,有少部分的官员还是未有如此做,主要的还是怕着官职的变动。
这万一突然升迁了或者是去某个地方赴任了,这也省事不是,一个人的东西也没多少。
这时,同知文永和依旧穿着身官服,迈着步子正往着知府顾建同的屋子中走去。
“知府。”同知文永和喊了声。
听见声后,知府顾建同抬起了头来,道了来:“进。”
同知文永和这才迈着步子走了进来。
看着文永和的模样,顾建同问了来:“如此晚了,文同知可有何事呐?”
“知府,这今儿是第三日了,这民兵队伍的事还招人吗?”文同知问。
顾建同思虑了下,眼神朝着文永和看了去:“这各县加入的百姓已经往着凉城这边来了,我看,就不招了吧。文同知认为呢?”
“下官也认为不招了,这三日的时间也够了,这再招,估计也
招不到多少人,到时又出现一些不适合加入的人。”文永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