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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母立马打电话派人出去找人。
挂了电话,她思索了片刻,然后又从通讯录里翻出某个电话按了出去。
“为什么都两三天了,夏寻双那贱丫头还能逍遥法外?”电话刚被接通,陈母便厉声质问对方。
对方听言,沉默了片刻后,才讪讪的开口,“陈夫人,这件事情,主要是我们没拿到实质的证据啊!我们不能把夏寻双拘留起来。”
其实,他还有些话没说,头上已经下令,不许对得罪夏寻双。
这意思显然很明显,夏寻双背后靠山,而且比陈家还强的靠山。
“证据?晚会上上百只眼睛亲眼看着呢!这还不算是证据?你想敷衍我,还不如找个更恰当的理由。”陈母微怒道,“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你们都是吃白饭的吗?”
都几天了,还没给她解决好,这不气才怪。
陈母这么执着的要把夏寻双送进监狱,倒不是为了给夏珠语出气,夏珠语的脸还没有这么大,她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她那可怜的大孙子。
“唔……”男人支吾了一声,顿时有些骑虎难下,想了想……他还是决定把实情告诉她,“陈夫人,我就这么告诉你吧!夏寻双后背有人,而且来头不小!”
“你说什么?”陈母立马脸色巨变,“那贱丫头我看着她长大的,她有什么能耐我还能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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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夏家那边出面阻止了?
陈母想了想,又觉得这完全不可能,夏家本就低他们陈家一头,为了个贱丫头得罪于她,这显然很不划算。
再说了,夏伟才可是个利益至上的人,该怎么做,他知道的清清楚楚。
不是夏家,那么又会是谁呢?
陈夫人不相信,就凭夏寻双那贱丫头,认识的人还能比她陈家还要厉害。
男人就知道她不会相信,便最后劝告一句,“总之,这是头上的意思,如果陈夫人想要送夏寻双进监狱,还是那句话,得有实质的证据,否则连我都动不了她。”
挂了电话后,陈母简直被气的要死。
直到凌晨四点多,穿着睡裙套装的陈母,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保镖才把喝的烂醉如泥的陈景山给带了回来。
闻着陈景山又是满身酒味,陈母顿时心疼的不行,“小山,你怎么又喝这么多酒,你不要命吗?”
“酒!快给我酒!!”喝的醉醺醺的陈景山挣扎了几下,想要从保镖手里挣脱出来,“难受……我这里好难受啊!”
陈景山胡乱的拍了拍胸口的位置。
“这……唉!你们赶紧把他扶到房间去。”陈母紧拧着眉吩咐道,“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这好好的孩子怎么就成这样了呢?”
——
京城。
某处寸土寸金的高端大别墅里。
一个无论从穿着还是气质方面,都很温婉优雅的女人,从二楼缓缓走了下来。
女人实际年龄有五十几岁,看着却只有三十来岁,她穿着一条真丝旗袍,头发挽在脑后,一举一动尽显大方得体。
当她楼上下来,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后,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