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卡车行驶在公路上,张天浩的心也放松下来,至少说他的任务已经完成,由于卡车的空间有限,他还有大量的物资还没有送出去,但足以解决李司令的难题。
只是粮食问题,需要他自己解决的。
看了看手中的怀表,他直接用自己的手表跟他换了一块怀表,算是留着一个纪念。
他看了看怀表,便直接收了起来,重新拿出一块手表带到了手上。
要不是走过一圈,这一次他还真的不知道怎么走了,路上的雪更厚了,足足有小腿深这么深,即使是张天浩,也是一阵的无语。
如果到了明天早上,他怀疑卡车能不能开的问题了。
相对于来的路程,回去的路更加难走,可也没有办法,他只能开着卡车往新京开,而且这事情越早回新京越好。
即使是如此,他估计没有八九个小时,也到不了新京。
看着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半,张天浩不得不提起精神来,小心的往前驾驶。只是卡车这东西不是你想开得快便能开得快,有时候心急还真吃不了热豆腐。
经过三个检查站之后,张天浩总算是看到新京的影子了,这几乎让他开心得快要跳起来,这一路真心不容易。
四百公里啊,而且快开了一天一夜,二十个小时,这几乎是把他的体力,精力都快要榨干了。
北城门,坐在大路边,看着已经足足有膝盖这么深的大雪,他也有些麻烦了,要不是卡车车轮胎高,他还真开不走。
换上了原来的卡车车牌,再加上了不少的汽油,把自己重新恢复成川奇一郎的样子,然后他才慢慢的往北城门开去。
毕竟现在的路越开越慢,要不了多远,可能连路没有办法开了。不要说卡车,可能剩下的只有火车能开。
带着一脸的疲惫,他还是回到了驻军小分队河间野也这里。
“河间君,真是太感谢你了,只是这一夜,我只是带来两只狗狍子,还一只狼,其他便没有了,雪太大了。”
张天浩把车停了下来,然后把钥匙扔给警卫,便走进了河间野也的办公室。
“哈哈哈,我说嘛,川奇君,我昨天估计你打不到多少的猎物,估计你是第一次出去打猎吧?”
“还真是的,差点儿被该死的狼给吃了,天黑一夜也没有看清路面,差点儿回不来,这些东西便交给你了,我回去了!”
说着,他又留下了大约五十日元,算是请他去喝花酒,至于他去不去,那是他的事情了。
“川奇君,要不要我们天好一点,开春以后,去下面的山寨子里打些猎,那里的女人可是纯得很,越反抗越是让人开心,而且一刀下去,那血飞溅,你没见过吧?”
“谢谢河间君了,我还是不去见了,死人我已经见了不少,我的诊所里也见了不少死人,没有必要再去见他们。”张天浩客气的笑了声,只是心里却是骂开来了。
毕竟春天拿山寨里的百姓当猎物,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不是最初的三光政策吗?
“该死的混蛋!”
他的心里暗骂了一句,但脸上还是一脸的歉意,表示感谢他的邀请!
开着自己的轿车往自己的家里而去,相对来言,城里的路上好像有人专门扫雪,路边还是能看得到的,只是路边上依然还有着不少的雪。
至于家里,他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回到了诊所,他虽然脸上是疲惫之色,但还是强自镇定,带着一身的风雪直接走进了屋里,看着蓝玉儿还坐在那里,同样也有几个病人在等着他来处理。
“先生,你总算是回来了,昨天都有好几个病人来看病,你不在!”
蓝玉儿带着一丝的报怨,直接接过张天浩身上的外套,然后挂到了一边的衣架子上面,然后拿来了白色大褂,便小声地说道。
“来就来呗,我是一个医生,也不是保姆,愿意来便来,不愿意便去医院看病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少看几个,多看几个又没有什么区别。”张天浩笑了笑,然后便开始叫人看病。
而杜小月也从病房之中走了出去,虽然行走还不大方便,但至少在他这里,还是相当舒服的,当然也只是现在生病的时候,至于以后,她都不敢乱想了。
“这位先生,你的身体是受了冷,冻的,回去用热水悟悟便可以了,回去吧!”
接着他又叫了下一个,一个个病人看病,只是总共才七八个人,自然没有什么问题,也就是一个多小时的事情。
除了最后一个还动了一点小手术,然后了也没有住他这里,便拿药离开了,整个过程很快,至于挣了多少钱,他估计只够他的一天的生活费吧。
“先生,要不你去休息一下!”蓝玉儿看着张天浩打着哈气,也小声地劝道。
“嗯,有事再叫我,我去休息一下!”
张天浩也没有娇情,直接去了后院,然后叫小菊做一点饭菜送给他,便直接去睡觉了。
……
“小姐,早上,我们发现我们盯梢的几家人都收到了一封信,也不知道信里是什么东西!”一个情报员走到了村中久子的面前,小声地汇报道。
“收到了东西,没有查看吗?”
“没有,都是寄到家里面的,看信封,我们问了邮递员,感觉到有点儿厚,也不知道什么东西。”
“蠢啊,不会去看看吗,你们的脑子是怎么长的。不会当面问吗?”村中久子一听,直接指着他便大骂起来。
“这点儿小事情都办不好,还有什么用,你们自己说!”
“对不起,是我们的失误,我这就让人问一下!”那个人一脸的惊慌,小声地说道,并准备退出去。
“那还快去吗?等什么呢?”村中久子一听,马上便指着大门,大声地说道。
“是!”
“对了,还有把信封也给我拿回来,也许从中可以找到一些线索!”
那个人一听,也是愣了一下,然后便往办公室外面退去,离开的时候还随手关了门。
只有村中久子还坐在那里,看着桌上的几个信封,这是她安插在中统内部的三个行动队员送上来的。
里面只有钱,而且足足有五十块钱,即使是满洲币,也是普通人工资的十来倍,什么时候钱如此不值钱了。
看了看看,钱已经给那些人退回去了,可是信封却还是给他一些启示,信封上的所有信戳都是xc区的邮局或者是中央区的邮局。
显然寄这个信的人,不是住在xc区,便是中城区,或者是两个城区的中间地带。这是人的惯性思维,不远处跑远路,这也是心理上的一种地域性的选择问题。
虽然她还没有拿到那三个被监视的中统人员家属的信,但也基本上可以肯定,里面九成九是钱,至于其他的,可能什么也没有。
只要对方不蠢,是不会留下任何可以给她追寻的痕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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