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要不还是给臣拨点人吧。”
“不是臣多心,忠靖公府走水这事,八成是他们自导自演。”
“臣回都宣城短短一月,名声已经可以跟茅坑比了。”
“要是事实,倒也罢了,关键一个比一个离谱。”
“我跟茅文蕴,连面都没照过,居然能传出苟合这种事。”
“再就是林姌了,我手指头都没碰她的,但外面,一个个跟亲眼看到我们耳鬓厮磨一样。”
“皇上,臣知道他们的目的,也试着去反击,但现在的力量,实在太微弱了。”
“臣,满心愤恨,却也只能不甘。”李易低了声。
皇帝眼帘抬了抬,“怕了?”
“怕,怕在他们之前倒下。”
“江家的儿郎,没有怯弱的。”李易抬起头。
“好!”
皇帝赞了声,“尽可去做,有朕。”
“臣,遵旨!”
李易对上皇帝的眸子,语气坚定。
领着禁吾卫,李易把散布流言的人,一概抓去了刑部。
忠靖公府,凌谊捏断了笔杆。
皇上对江晋到底是维护的。
用禁吾卫帮他洗名声。
“有查出什么?”凌谊问侍从。
侍从低头,低声开口:“禀公子,还没。”
“自己去领板子。”
凌谊面色淡漠,越过侍从出了屋。
“你怎么还在,不会想蹭午饭吧?”
回到府里,见林劲没走,李易扬了扬眉。
“你真是刷新了我对抠门的认知。”林劲咬着牙出声。
“靖安侯府的经济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上顿找下顿,自然是能省一点是一点了。”
“几十两的胭脂,说买就买!”林劲斜睨李易,一字一句。
“那没办法,苦了谁,也不能苦了自己媳妇。”
“不下血本,我怎么把人拐进门。”
“你们跟踪我?”李易眯了眼。
“跟踪?”
“你小子要少折腾点,我用的着怕人把你宰了!”林劲隐忍的怒火吼了出来,喷了李易一脸唾沫。
“姌儿没说错,指望你小子感恩,不如指望母猪上天!”
甩了袖,林劲走了。
“侯爷,林二公子是一个人走的。”护卫过来说道。
李易目光往外望,再次反省起来,他对林劲的态度,是不是恶劣了点?
一阵风掀过,一个人影冲了进来。
“你说的很有道理,能赚一点是一点,昨儿的,加上今儿,总共是二百人,一口价,十两!”
“赶紧的!”
林劲朝李易伸出了手。
李易脸皮子抽了抽,就这玩意,不坑死他都对不住他!
“扔出去。”
李易满脸嫌弃,径直走了。
“怎么穿这么点就出来了。”
见唐歆在院子里看书,李易走过去摸了摸她的手。
“今儿是晴天,并不冷。”
“忙好了?”
唐歆放下书,朝李易柔笑。
“只是想你了。”李易蹲下身子,“我今日算是反击了一回。”
“也多亏他们逮着我不放,以至于即便是我做的,皇帝也不相信,以为这又是在对付我。”
唐歆看着李易,静静听着他的述说。
“之前只是毁名声,说严重,又不是特别严重。”
“但如果暗中行刺放火,这就不一样了。”
“已经是实质性的恶行,若叫他们把罪名落实,江晋可就翻不了身了。”
“皇帝不会容忍他们做到这一步。”
李易说到这里,握住唐歆的手,轻笑了笑,“歆儿,我把凌家烧了。”
“离开都宣城前,那个庄园,我会烧的更干净。”
“所有不开心的回忆,都忘了。”李易温柔的低语。
“好。”
唐歆唇角含笑。
李易将她的手贴上脸,外界的言论,李易不敢让她知道。
在所有人眼里,唐歆已经是不洁之身。
凌旋儿让人往靖安侯府递了信,信中之言,句句刺心。
她述说的是凌谊和唐歆之间的亲密,但在李易看来,每一刻,对唐歆来说,都是折磨。
她矜持自傲,哪会同男子亲近。
便是自己,也是几经波折,才堪堪能近她的身。
凌家卑劣,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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