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人走了,是带着钱元喜走的,他们的离开,却是给大楚又带来了另一场危机。
回到吴国的使臣安置好钱元喜之后,就连夜进宫将他的情况说了,钱繆大怒!
他根本就接受不了自己的这个干儿子疯掉的这个事实,曾经是多么优秀的一个人,怎么就变成这样的呢!
这是一场战争,一场尊严的战争,钱繆命人喊来自己御前的护卫,安排他们就将经略浏阳,作为他们今后的最重要的事情。
一个是考虑到浏阳的什么新装备,据查是一种威力很大的武器,能对现在的吴国产生极大地伤害。
本来是存着窃取这项技术的心思,可是现在既然以及暴露了,那就做的更绝一点。
钱繆派遣二十艘战船,从浏阳打进去,控制浏阳河的运输,掐断浏阳的经济命脉。
这二十搜战船,都是三层战船,虽然大是大了,可是吃水夜深呀!结果是到了浏阳河却是几次差点触底,无耐只能撤了回去。
这一下,可把浏阳陆晏和马从吓了一跳,想征调战船参战,可是浏阳的船厂还没有建成,更是一根龙骨都没有。
这一下,浏阳在吴国水军面前,简直就像裸奔一般,吴国到处都是水道,就不算战船,临时征调民用的槽船都能上百艘、上两百艘都没有问题。
这一次重新派过来的是两层宽体战船,这是吴国为了征战海外而特意建造的,这次为了打浏阳,特地从舟山调过来的。
这些战船因为宽,就不容易倾覆,更是增加了浮力,也能装更多的人和物质。
这二十艘船全部装有粗壮的撞角,面对前方犹如儿戏的栅栏,这些船只是一个冲锋,就将浏阳西口的栅栏撞得粉碎。
在陆地上,吴国可能不行,可是在水上就完全是吴国的天下了,首当其冲受到冲击的,就是沿河岸新分配的田地。
这些民众本来都算得上是浏阳的富户或是有些资产的人家,这一来可好,全部回到了赤贫阶段。
他们也不敢在原地停留,只能是向着浏阳城内寻求官府的帮助,一时之间,刘洋成到处都是携家带口的人。
这些人带着行李,带着能带出来的一切,可是战乱已起,到处都是兵荒马乱的,哪能带点什么走呢!
只不过是一些值钱的东西罢了,这些人在浏阳得不到一丝的帮助,就只能在向潭州转移。
马希声知道这件事之后,简直连岁女人的心思都没了,赶紧召集兵部议事,可是没有战船的兵部,又能商量什么结果出来呢!
从早上到晚上,再到早晨太阳重新升起,瞌睡的睁不开眼的马希声终于得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出钱请大唐出兵驱赶吴国水军。
派使臣前往荆州谈判,虽然日赶夜赶,还是用了四天时间才到了荆州,荆州水军的规模,还有他们的战船,都让使臣目瞪口呆。
没有风帆,这些船是怎么走的呢!他们不理解,但也没有人会跟他们解释。
荆州谭三的意见是“出兵可以,但是要租借浏阳二十年!”
这是谭三对于马从冒犯敬宏的教训,也是要让浏阳的火铳实验停下来,这对于大唐不利!
这个决定,可是让大楚的使臣为难了,这不在选项之内呀!
可是要再回去请示,可又是四天,再回来就是八天时间,那浏阳能不能在手里都不一定了。
经过艰苦的谈判,最后商议的结果是,租借浏阳十年,但大唐水军在浏阳的军营以及补给都有大楚负责。
大唐水军只派出了五艘战船还有五艘双层的货船,一共十艘船先找个浏阳进发。
这几名使臣等上战船之后,才知道这些船为什么没有风帆了,他们的船舱内装有一种机器,这种机器开起来之后的轰鸣声,就像是一只怪兽在咆哮一般。
这种船极快,快的让大楚使臣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一路下水,只是用了一天的时间,他们就已经出现在了浏阳的东口处。
停下的原因也很是简单,前面已经发现了吴国的战船,大唐战船将前面两船并行,在将船头的蒙着步的火炮加上火药。
等着船长一声令下,就听得“彭彭彭”的几声巨响,前面的我有过战船就升起了大火。
船只对于大火,简直就没什么办法,要知道大他们那个的火炮,那是真正的意义上的火炮,不但释放大火而且还有巨大的破坏力。
这个破坏力,就是破坏敌军战船的结构,使之迅速失去战斗力,并且还要燃烧大火,敌人就算是想救火都到不了跟。
吴国水军也根本没想到,这是从哪冒出来的战船,怎么这么霸道呢!
紧跟着,就是大唐水军战船以极快的速度,就开了过去,吴国的水军帆还没有升起来,就已经一一被击中。
大唐水军根本就不停,直接就从吴国水军中间装了过去,这是防止吴国水军战船沉在水道中间,那时候可就过不去了。
吴国水兵都是纷纷跳到水里,有的看到大厅的船撞过来,还想着能跳过去,杀几人泄愤,纵然死也不能这么窝囊。
可是看到越来越近的战船时,却都是傻了眼,这些船太高大了,也根本就没有攀爬的地方,也没有挂钩的地方。
等他们癔症过来的时候,身上带火的他们,就只能是跳到水里逃生,可是跳到水里,再游到岸边的他们,却是被岸上的浏阳兵抓个正着。
仅仅是一个时辰,曾经让他们觉得强大的吴国水军,就这么被几艘船打的全都沉了底,水面到处都是飘着尸体。
而就算能游到岸边的,也都被浏阳军全都抓了起来,浏阳军的后面是漫山遍野的浏阳民众,他们恨这些人,就是这些人打破了自己平静的生活。
全部趴在地上的吴军,此时都吓坏了,简直就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感觉,绝对称不上好。
他们看着满怀狠厉目光的浏阳人,此时的小心脏却是怦怦乱跳,他们可以想到自己接下来绝对没有好下场。
战争就是如此,哪里有什么心慈手软,都是恨不得将对方撕扯个粉碎,你对我如此,我也同样对你。
大唐军并不管这些,只是继续向前方开去,他们要荡清浏阳河两边的军营以及看到的任何船只,并且在浏阳河一端建立水军营地。
今后这个举动将成为常态,马从和陆晏此时早就看的是心胆皆裂,他们没有想到自己连一杆玩具级的火铳都造不出来,可是人家的战船已经不用风帆就能往前跑了。
自己无法抗拒的吴国水军,大唐竟是一战而平,这就是差距,自己可怎么赶呀!
马从此时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着吃惊地陆晏,说道:“咱们俩终于可以歇一歇了,奔波了半辈子有什么用呢!”
陆晏探口气道:“是呀!咱们没用了,大楚也完了!”
“老伙计,这不是咱们的错,也不是谁的错,错的是他们有一个还皇帝呀!”
陆晏却不这么认为“老哥哥,这是一个好皇帝能办到的吗?”
“是呀!那只是一个娃娃,他能知道什么,难道真的跟传闻的一样,那是一个神子吗?我不信!”
这个世界那里有神,是因为他们强大的自我,讲一件事情可以做到极致,使得别人穷一生之力也难以追赶,这才成了神。
而他们口中的神子,此时却是正在一个小丫头后面,正在督促她写字,这写的就是一篇《滕王阁序》。
可是小丫头就是不好好写,东看看西望望,挠挠头跺跺脚,反正就是不想写,李奇站在他身后,只能将她扭到一边的脑袋再给她摆正。
可是小丫头嘟着嘴,不满意的跺着脚,嘴里直喊着:‘讨厌,我烦你!’
可是李奇却是一点都不急,只是连哄带骗的只是向让她多写几个字,一边不远的一架罗汉床上,坐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女子。
云鬓花颜金步摇,身穿蜀锦中罕见的明黄色裹胸,身披青色薄纱,就这两件衣衫,竟是材料就已经是极难得到,再加上做工就更是费时费工。
这女人长得极美,闭月羞花来形容也不为过,明眸皓齿更是贴切,这女子看着一大一小两个人在那废话,就觉得很是温馨!
李奇终于没招了,只能蹲在小丫头身边,问道:“那你说,怎么着才能把这篇好好写完呢?”
小丫头看向桌子上放的棒棒糖,李奇叹道:“你忘了你的牙疼了,怎么又想吃呀?”
“才不,我就是看看!”
“来,吃颗酸梅开开胃吧?”
“不,不好吃!”
“那你想吃什么,我让他们给你做呀?”
“我不吃,我什么都不想吃,我要去玩!”
“不行,今天你写不完,那也不能去!”李奇也急了。
“不,不让玩,我就不写,就不写,哼!”
“哎呀!你还哼?”
华装女子此时却是看着有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不准这么跟皇帝说话,小心打你的手板!”
“娘,他欺负我!”
“欺负你?我什么没有看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