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林潜没有妄动,毕竟无法确定这是不是解除索玛的必要痛苦,林潜再次看向航平,在后者的大叫声中,索玛隐隐有脱落的迹象。
连接的足部分离一半,索玛忽然停下分离动作,然后在原地抽搐起来。
“喂,那虫子怎么了?”小坤旁边,擦着眼泪的男子伸着脖子看向前方,手不住地拍打小坤。
“我也不知道,它在违抗芯片命令。”小坤不停按动遥控器按钮,试图用电击让索玛屈服,但索玛强忍着疼痛,甚至有再度结合的趋势。
林潜已经找过来了,“什么情况。”
“不知道啊,”男人着急地解释,就怕林潜一心急直接打上来,“我们也是来收集新数据的,这次索玛有...”
“闭嘴!”小坤踩了男人一脚制止他继续泄密,然后看向林潜,“这虫子可能暴动了。”
“为什么?”
“谁知道怎么回事。”
说话间,索玛已经再次完成结合,随后长出神经血管覆盖躯体,心咲只能看到航平惊恐的表情被血丝覆盖,形成一张恐怖的“面具”。
小坤忽然放下遥控器,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脸上一片平静。
“怎么了?”
“得你上了。”
“啊?”林潜有些困惑,倒不是我打宿傩真的假的那种困惑,而是你怎么使唤上我了,咱们是队友吗,是中途有十几章跳过了吗,怎么就这么亲切了。
“它要变成大家伙了,时间一长里面的人会怎么样无法确定。”
这句话倒是在理,林潜看向已经变成五米高的索玛怪物,轻轻用拇指把进化信赖者蹭出鞘。
在耀眼的闪光后,林潜消失在了原地,男子揉了揉刺痛的眼睛,然后惊奇地左右看了看,“他去哪了?”
小坤撇了眼已经消失的航平,然后看向远处升起又快速消散的金光,“走吧,说不定能回收点数据。”
小坤不止一次见识过宇宙人拟态成人的行为,但每一次都会在心中惊奇这样的奇迹,那个与异生兽正面硬刚的奈克瑟斯和刚才那个“人”居然会是同一个存在。但,他终究是宇宙人,有些事只能靠人类去做。
不过奈克瑟斯从人变回去似乎需要使用那把小剑,这一点是其他宇宙人没有表现出来的,这是否意味着如果把那东西偷走,或者做一把特制的锁就能…
“不是,小坤哥,你还没回答我呢。”
“别那么叫我,健太郎。”
“为什么?惠子说这个名字很可爱。”
“所以我*语气助词*让你不要这么叫我!”小坤按住健太郎的脑袋猛地搓了搓,然后脱下外套,使用索玛变身后加速向前跑去。
美塔领域内,奈克瑟斯看着前面还在膨胀的索玛怪物,他已经用透视眼找到怪物体内的宿主,但最安全的办法——用风暴之剑开口子现在用不了。
风暴之剑是武装上伸出来的,现在小臂的情况无法支持他拼剑、砍比较硬的东西,而释放远程光线又不好控制,要是预估错误打个对穿就完了。
即便打开口子,怎么把里面的人弄出来也是个问题。念力?可以试试。
奈克瑟斯说干就干,趁现在索玛还在变身过场动画阶段,身体没有塑形,身体防御还很脆弱,奈克瑟斯试着用念力把它切开。
像是用固定手表表带的表轴捅橡胶表带一样,表轴虽然像是针,但末端没有针那么锋利,根本无法轻松切开,只能大力出奇迹。
奈克瑟斯没有专门练过念力,一般也没这个条件,他平时托个人卷个风什么的还好,奈克瑟斯硬件条件足够。但一到这个精细工作他就不行,念力再怎么压缩也只能形成一把“钝刀”,要成为尖刀得多练,只可惜没机会。
没有切开体表反倒把索玛推退一步,奈克瑟斯立即停下念力,而此时索玛的膨胀已经结束,表皮硬化变成一个巨大的蛹。
“咔嚓,”虫蛹出现一丝裂纹,一对翅膀从中鼓起,接着虫蛹上的裂纹越来越多,然后突然爆炸。像是碎片手雷一般,虫蛹碎片向周围四散而去,奈克瑟斯在一面石墙后面躲过爆炸,接着看到一个青色的蝴蝶怪人。
“原来如此,那么吉他弦就应该是蚕丝了。”奈克瑟斯思考的同时不断往双手释放治愈技能,在投入三分之一能量后停下来。
双手最好还是不要动,但如果是移动手臂保持身体平衡应该没问题。
奈克瑟斯看到航平已经昏迷过去,既然如此控制身体的应该就是索玛了。
敌人是人形怪,先远程解决掉翅膀,然后放风筝踢死他。有了作战方略,奈克瑟斯随即一个马赫移动来到蝴蝶人背后发射粒子之羽。
两发粒子之羽瞬间命中蝴蝶人的翅膀,打下来许多彩色的鳞粉。不知道鳞粉有什么作用,或许什么都没有,奈克瑟斯不敢大意,准备刮起飓风把鳞粉吹走。
而此时蝴蝶人已经反应过来,转身振翅落下更多鳞粉,然后把它们全部吹过来。
奈克瑟斯迅速停下念力撒腿就跑,在跑出鳞粉攻击范围一刻停下准备释放粒子之羽,手势都已经做好了,但巨量的鳞粉将视线遮挡,奈克瑟斯没有第一时间找到蝴蝶人位置,感觉到背后的风时立即向上飞,但蝴蝶人就在空中等着。
挥手两下把奈克瑟斯击落,蝴蝶人继续振翅吹起鳞粉,三面都有,奈克瑟斯彻底避无可避。鳞粉接触到身体的一刻立即发生爆炸,其连锁反应使得美塔领域内一片火海。
忽的一道流光冲出火海,奈克瑟斯趁着蝴蝶人松懈直接踢在它腹部,双腿快速连蹬在腰腹部几乎让蝴蝶人失去对下半身的感知,最后猛地一脚踢飞顺便拉开距离,蝴蝶人刚刚缓过来一道天雷瞬间劈中了它,雷霆引发翅膀上鳞粉连续爆炸,蝴蝶人直接被零距离爆炸的冲击波拍在地上。
“砰!”奈克瑟斯一个泰山坠用膝盖砸碎了蝴蝶人的脑袋。
“也就这点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