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解除警报
作者:金吾不禁夜   哈利波特之晨光最新章节     
    在文成公主来藏之前,尼泊尔的赤尊公主先到拉萨。她想在内邬塘一带修建神庙供奉佛陀的八岁等身像,但是一直未能成功。白天所修建筑物,晚间即遭鬼神捣毁。听说大唐公主精通地理勘察,便请文成公主代为测定一建庙佳地。

    文成公主依据中原的地理勘查法进行卜算,推算出雪域西藏的地形--俨如罗刹魔女仰卧的形状。而拉萨卧塘湖为魔女心脏,红山、铁山、磨盘山是魔女心窍上的脉络,应当填平卧塘湖,建一释迦神庙镇压。

    西藏并不是一个适合情侣手牵着手约会的地方,那里很危险,在结束了接近一年的西藏之旅后他们去了一趟蒙古,那种日本本土的卡巴在蒙古到处都是。

    这些只是粪堆的一角罢了,中国的国土几乎是整个欧洲加起来的总和,好奇心可以杀死一只猫,猫可是有九条命的,和中国巫师保持距离对大家都有好处。

    “你搞砸了什么?”德拉科马尔福幸灾乐祸地看着他的教母。

    “别这样。”波莫娜给自己倒了一杯雪莉酒,她现在需要酒精“你感觉到什么了?德拉科?”

    “感觉到什么?”

    “那个标志,你感觉到了?”

    “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德拉科摇头“教父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知道,德拉科,我碰到了他的黑魔标志,它发烫了。”

    德拉科看起来很镇定,并没有慌张。

    “我没想到有一天教父对某个人像护树罗锅扑向狐媚子蛋一样急切,可是他让你碰黑魔标志,真的是疯了。”

    “你真的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什么都没有。”德拉科盯着她的眼睛说“真的。”

    “关于有求必应屋,你知道多少?”波莫娜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卢克伍德教了我怎么打开它。”

    “你知不知道怎么拆掉它。”波莫娜摸着自己的黑天鹅项链“布莱克家也有一个。”

    “什么?”德拉科满面错愕。

    “没有霍格沃兹那么大,阿克图勒斯捐了一大笔钱给魔法部,可能是随着梅林勋章一起送的礼物,里面有不少黑魔法方面的书籍,你是半个布莱克,克里切很喜欢你,把它从布莱克老宅拆走,等以后西弗勒斯选出新的布莱克家主后你再把它还给他,那个房子以后要给哈利和金妮住。”

    “真是可笑。”德拉科露出怪异的笑容“波特家的人住进了布莱克家的老宅?”

    “他继续住在戈德利克山谷不安全了。”

    “所以你们还要继续照顾他吗?你们是我的教父教母,不是疤头的!”德拉科将视线转向别处“有时候我真希望他能在那晚上死了,这样我们大家都能清净了。”

    “没人活该被杀死!”

    “这话你该和那些狼人去说,他们是人还是动物!”德拉科激动地说“爸爸不让我到会议室去,在他眼里我还没有长大!”

    “你负责解决龙的问题,你是和你父亲合作,妖精要是和狼人合伙做乱就是大战,我们现在可经不起这个。”

    “还要多久那条龙才能到霍格沃兹?”德拉科不耐烦地说。

    “你布置好角斗场地了吗?诺贝塔比匈牙利树蜂还要凶猛,还有破釜酒吧的防御魔法,这些都够你忙的了。”波莫娜恢复镇定,开始想美好的记忆,她需要留信息给西弗勒斯。

    没人可以抓住他,她需要担心的是不要成为他的累赘。

    对阴郁的人来说,呼神护卫是很难的一门魔法,哈利能轻易学会是因为他的心里充满了爱和欢乐,德拉科正好缺乏这个。

    他很孤独,虽然他很有钱,他有很多跟班却没有朋友,遇到事情他唯一能寻求帮助的只有教父,不像哈利有很多朋友。

    原本她的天鹅守护神是因为莉莉而产生的,现在她嫉妒那个火红色头发的女人,再靠那段给天鹅喂食的记忆呼唤守护神已经不行了,她挫败得看着魔杖魔端喷出的银白色烟雾,她没想过自己也会有使用魔咒失败的一天。

    她很擅长隐藏,魔咒课上不会是第一个成功,却绝不会跌出前十,她一直都是优等生,虽然她是赫夫帕夫学院的。

    拉文克劳从来没有觉得赫夫帕夫在考试方面会是自己的对手。

    她们来自宁静的湖畔,在湖畔才有天鹅,但是赫夫帕夫来自繁茂的森林,植被茂盛的森林里可没有天鹅。

    她也不想变成鹿,它很漂亮,可是那是莉莉的守护神,那个人人都称赞,觉得她跟圣母一样完美的女人夺走了她的爱情,对女人来说最重要的东西,她为什么要宽容大度,容忍他的心里有另一个女人。

    她甚至自贬身份,这是错误的,美貌也是一种力量,芙蓉就在霍格沃兹掀起了疯狂。

    波莫娜想成为她,她用的是槭木魔杖,它通常选择天生的旅行家和探险家,它并不适合日常家务魔法,然而芙蓉现在却是比尔韦斯莱的太太,一个家庭主妇,她过得很幸福,在那个海边的贝壳小屋里快乐得生活。

    山毛榉魔杖的主人在同龄人中更为聪慧,成年人会有丰富的阅历和包容力,奥利凡德根本没有给她试过其他魔杖,直接把这很山毛榉、媚娃头发的魔杖给了她。

    没人能在拿起魔杖就用呼神护卫,她用的第一个魔法是什么?

    她仔细回想,遍地都是盛开的鲜花,陪她去买魔杖的也不是皮特,而是一个白胡子老爷爷,霍格沃兹的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

    “这就是你的天赋。”他的蓝眼睛透过半月形眼镜注视着她“你天生就该和草药打交道。”

    “你们这对老同志,为什么不能冲破一切阻挠,不管别人的眼光在一起!”波莫娜忍不住大吼,这世界会清净很多。

    “别浪费你的天赋。”老格兰芬多微笑着说“山毛榉的主人可以创造出光辉的声誉。”

    但那不是我想要的,人类巫师。

    她最快乐的时光是隐居的六年,偶尔她也会离开那个房子在森林里去采集蜂蜜或者蘑菇,在那个森林深处有一个小湖,湖中有一对天鹅交颈漂浮在镜子一样的湖面上,形成一个愚蠢的心形,就跟那些俗气的情侣饰品一样。

    “不!”她拒绝接受这种记忆,每次呼神护卫用它的话她会变成朵喀斯的!

    然而魔杖末端喷出的烟却更多了,最后凝聚成了天鹅,波莫娜忽然觉得这种鸟极傻,虽然看起来很优雅高贵,具有公主气质。

    恭喜你,波莫娜斯普劳特,你成功地成为你最讨厌的那类人,和华丽的马尔福以及洛哈特一样成为虚有其表的蠢货了。

    “你把守护神叫出来干嘛?”德拉科看着那只优雅飞翔的天鹅守护神说。

    “通知你教父,我们去布莱克家。”波莫娜抓着马尔福少爷的手走向壁炉。

    “大脚板是谁?”

    “你的叔叔,西里斯布莱克。”波莫娜面无表情地说“他在阿兹卡班浪费了十二年,本来他该说服你的姨妈不要继续追随黑魔王的。”

    这是波莫娜想到的唯一邓布利多不救西里斯的原因。

    他让西里斯在阿兹卡班练习说话和演讲的技巧,就跟他和格林德沃一样,擅长用舌头蛊惑人心,让那些效忠黑魔王的食死徒效忠自己。

    就算邓布利多喜欢同性,他依旧是个男人,这种对权力的野心和天下所有男人是一样的。

    随着绿光闪过,她再一次出现时比尔和芙蓉正在布莱克家的客厅,看来她的丈夫也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和别人说了悄悄话。

    “你是……斯普劳特教授?”比尔震惊得看着她的脸说“我的草药教授?”

    “为什么我们要到这里来?”芙蓉用带着法味的英语问道。

    “收拾房间。”波莫娜用魔杖石化了一只飞过的狐媚子“哈利要住进来了,我们要帮他收拾房子。”

    芙蓉摇头,刚想说点什么,楼下传来“嗙”的一声摔门声。

    紧接着就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没过多久西弗勒斯斯内普就迈着大步,拖着他黑漆漆的袍子,出现在了客厅门口。

    他的脸僵直着,看起来依旧没什么血色,一点都不像新婚的新郎。

    “下次别这么干了。”他警告她,然后将视线转向比尔“我听说你是个不错的解咒师?”

    “没错。”比尔耸了耸肩“为什么马尔福会出现在凤凰社的总部?”

    “我妈妈是布莱克,这里是布莱克家……”

    “安静,德拉科。”西弗勒斯慢吞吞地打断了他“很可爱的咬痕,你现在和卢平一样喜欢在月圆之夜散步吗,比尔?”

    “没你脖子上的咬痕可爱。”比尔抿着嘴唇微笑着说“我听说你死了,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这世上没有所谓的秘密,只有被隐藏起来的真相,而真相,往往是美丽而可怕的。”西弗勒斯油滑得说道“你的妻子,和我的妻子一样,都是混血媚娃,只是她很走运,活在一个比我们那会儿要好很多的时代,多亏了阿不思邓布利多,这个杰出而伟大的巫师的努力,我很感激他,但我不想被名声所累,我只想要平凡的生活,就和你一样。”

    波莫娜震惊得看着这个演员。

    “我不明白这和美丽而可怕有什么关系?”比尔笑着说道。

    “如果没有美丽的脸,你还会爱着她吗?”西弗勒斯笑着说“芙蓉和人类一样都会衰老,我的妻子却不会,你看得出来她比我年长吗?”

    芙蓉震惊得看着波莫娜。

    “永远的青春和美貌,人类尤其是女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她却希望能和芙蓉交换,你就不好奇为什么吗?”

    比尔冷冷得看着西弗勒斯。

    “亲爱的,变形给我们看。”

    “不!”波莫娜直接拒绝。

    “怕什么,我都看过了。”德拉科一脸嚣张地说道“你不知道自己和什么样的怪物结婚了吧,韦斯莱?”

    “别说那个词。”西弗勒斯讥讽得笑着“她是你的教母。”

    芙蓉立刻躲到了比尔的身后。

    “你是个幸运的人,比尔,就算你的脸毁成这样,芙蓉还是没有舍弃你,现在,该轮到你来包容她了。”西弗勒斯用魔杖指着自己的脑袋,一串闪着白光的记忆从他脑子里被提取了出来“把它放在冥想盆里,你就会知道你对付的是什么了。”

    “你怎么允许他这么对你?”芙蓉痛苦得看着波莫娜。

    “我不是艾琳。”波莫娜看着她低声说“如果变成她那样,我宁可死。”

    芙蓉更困惑了。

    “没人来抓你吗?”

    “警报解除,下次别那么调皮了。”他冷哼一声,扯着袍子离开客厅“你们两个跟我下来,我们把那个东西给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