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和皇室都有很多仆人,但是那是封建社会,君主立宪后英国皇室的仆人数量较以前减少了很多,至于法国和德国,王室都没有了,贵族能用仆人就更少了。
马尔福家没有贾斯丁家那样的头衔,他们家的仆人就是家养小精灵,洛林家出门却连个家养小精灵都没带,实在不像昔日奥地利的统治者。
专列上有个可步入的柜子,里面施展了扩展魔法,储备的食物有一个仓库那么多,甚至还有一个专门养鱼的小池塘,约瑟夫卖的拉莫拉鱼就养在鱼池里。
本来犯罪现场该予以保护,但是在拍照取证后路易斯为了不影响大家的心情,到了萨尔茨堡后顶替约瑟夫的厨师就上了车,他正常使用那个“储物柜”,一点都没有保护现场的意识。
整列火车一共也就一百多个客人,再说已经有人已经用餐,或者自带了食品,那比要喂饱霍格沃滋上千个处于成长期的青少年和各种各样的神奇动物要轻松多了。
本来她还想自告奋勇担当厨师,后来被两父子给阻止了。
德拉科的生活自理能力及其糟糕,他在野外是活不下去的。
但是他是医生,没有他如果其他人生病受伤了也一样会死,他选了这个专业真是走运。
萨尔茨堡虽然是奥地利共和国萨尔茨堡州的首府,是奥地利第四大城市,但它只是个人口15万的小城,洛林大公在经过发泄以及吃了黑根草之后身体极度虚脱,小城里的医疗水平可没办法治疗他。
根据“德拉科医生”的专业意见,大公现在的状况也不适合用魔法交通方式旅行,最终的解决办法是在萨尔茨堡乘坐火车倒回慕尼黑。
英国修一条从伦敦到苏格兰霍格沃滋的铁路困难重重,在欧洲巫师铁路网却到处都是,从英国被教父抓来,什么情况都没搞清楚的马尔福少爷就这么在萨尔茨堡下车,陪着洛林一家去慕尼黑了。
她好像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继续享受蜜月旅行就行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个小插曲,火车继续在崇山峻岭之中蜿蜒行驶。
黑巫师就像黑根草一样,本体是黑的,只是个别人会开出白色的花,绝大多数黑巫师还是黑夜里的狂欢者,以制造混乱和杀戮取乐。
男人追求女人,要约会、看电影、游玩,经历墨菲定律之中所谓的“登门槛效应”,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而男人和男人之间没那么费事,你明白我的目的,我明白你的目的,我觉得你不错,你也觉得我不错,一拍即合,不像女人那么麻烦。
喜欢异性的男性,如果发现有同性对自己感兴趣会觉得非常厌恶,同性恋者用“登门槛效应”一步步让对方答应自己的要求是无效的。
阿不思也许是天生就有那方面的取向,才会和格林德沃有那种关系。
至于格林德沃,如果流落荒岛,有一个长得十分难看的女人和一个长得非常漂亮的男人,绝大多数男人都会选长得漂亮的男人。
身材健美、容貌漂亮的人更容易在爱情和工作中受到照顾,而丑人则容易被人歧视。巴黎圣母院的敲钟人卡西莫多长得很难看,可是他的心灵美。
阿斯梅拉达拉爱上了不该爱的英俊却放浪轻浮的军官费比斯救出,他能出手救她于被歹人追追逐的危难,却扛不住社会给他的压力,最后阿斯梅拉达葬身于集体狂欢的公开处决中,反而是那个曾经追逐她的丑陋的卡西莫多为了她复仇,将以前言听计从的副主教推下了钟楼。
爱与欲能把人弄得理性全无,爱情和战争都能让人失去理智。
AmorsorMors,是爱或死,一个男人迫切地想要和女人在一起,但是女人拒绝与他同居,这无疑是让他觉得痛苦的。
他付出了爱,女人却没有给他想要的回报,这就是为什么巴罗杀了海莲娜的原因。
海莲娜想要追求智慧,巴罗却希望她能回应他的爱情,他是她的未婚夫,他当然有权力掌控她,巴罗想把那只自由的鹰掌控住。
一直对他说不,他会变得很暴力,极端嫉妒一样会引发暴力问题。
女性怕男性,是怕男性杀了她们。
男性怕女性,是怕女性看不起他们。
对女人使用暴力的男人所有人都会瞧不起,但女人要是仗着这一点为所欲为,使用语言暴力攻击男人,男人就算不怕女人看不起了,也会对她心生恐惧。
萨尔茨堡是舒伯特的故乡,为了纪念那位伟大的麻瓜音乐家,有一位小提琴手奏响了那段音乐,可是她并没有在那静谧优雅的音乐声中得到安宁。
她在思考一个问题,格林德沃到底有多爱阿不思邓布利多,还是和其他男人一样,利用了“女人”对他的感情?
年轻的阿不思无疑是可爱的,格林德沃被关在纽蒙迦德五十三年,他记忆里的阿不思已经老了,变得白发苍苍,满脸皱纹和胡子,看起来非常慈祥。
当阿不思不再年轻美貌了,格林德沃还会爱他么?
在他写给阿不思的信里,他是个很在乎自己外表的人,当容貌不在,灵魂还能触动他么?
“你在想什么?”
关于爱情,但她没有说出声,这种在阿不思看来能战胜伏地魔的强大武器好像并不十分可靠。
最终,将人与人约束在一起的还是“契约”。
如果他没有和纳西莎立牢不可破的誓言,也许“坏运气”不会降临在他们的身上,他们应该还在苏格兰的某幢空屋里隐居。
它没有头等包厢那么豪华,却一样舒适,她的女儿也应该已经降生了。
她抚摸着小鸟蛇蟑螂堆,它蛇一样的身体盘在她的手腕上,舒服地发出鸣叫。
她其实表现得还不错,没跟某些失去了自己的孩子,把洋娃娃当孩子的疯女人一样,抱着一个破烂的人偶喃喃低语,她只是把一只动物当成人,打算将一只鸟蛇教成“人”。
时间不能抚慰伤痛,只是在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太多,能让她暂时遗忘。
西弗勒斯说,她不能把宠物当成孩子。
然后西弗勒斯让德拉科照顾蟑螂堆一段时间,当德拉科需要力量战斗的时候,他并没有将它当成“人”,差点用催长咒让蟑螂堆提前长大。
就连一个二十出头的孩子都比她理性。
想想前任神奇动物保护课老师凯特尔伯恩,他的手脚都被吃掉了,那些神奇动物很美也很危险,那是另一种“美丽的怪物”,但她和纽特斯卡曼德一样希望那种“美丽的怪物”能多一点,只是她没有纽特的那种本事,能控制住那些动物,还是魔法植物更适合她。
“我在想,把你送我的温室随身携带,以后我们可以住在温室里,不用住帐篷了。”她说“你见过纽特斯卡曼德的旅行箱吗?”
“我听说过,好像他的魔法动物园在纽约制造了不少麻烦。”
“是啊,没错。”她无趣得说,她差点忘了,带着那个旅行箱,就不能使用魔法旅行的方式,要乘坐麻瓜的交通工具了。
“我送温室给你是希望你能高兴,不是给你制造烦恼。”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过来。”
她很听话得过去了。
她搂着他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亲密得仿佛成了一个人。
“你想听我唱歌?”
“没错!”她高兴地说。
“你想听哪首?”
她想听那首男孩子们唱的会保护女孩的歌,但是西弗勒斯不喜欢。
那会勾起他不好的回忆,而且她也不觉得男孩们真的会歌词里唱的一样保护女孩,毕竟他们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她把手伸向了他的下身,嘴唇靠近了他的耳边轻声细语:
你仍然是从天上降临,熄灭一切烦恼忧伤
谁有双重不幸,你也给他双重抚慰
哎,我已经厌倦浮生
管什么欢乐和痛苦
甘美的安宁,来吧,进驻我的胸中。
“谁写的这首诗?”他纵容她的“调皮”,很冷静地说。
“歌德。”她用带着甜蜜鼻音的嗓音念着这个德国诗人的名字。
“所以你喜欢诗人多过王子?”他也用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
“我们到哪儿了?”
“圣沃尔夫冈,现在时间还早,喝点红茶配小饼干怎么样?”
“现在???”她清醒了一点,不可思议得问。
“不是现在还是什么时候?”他拧了拧她的鼻子“你该多读点书了。”
“但是我们现在是在度蜜月……”
他没有理她,直接从变形蜥蜴皮口袋里,把那本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拿出来了。
“把它读完。”他冷酷无情地说。
波莫娜接过那本书,很气愤得用它敲他那颗不解风情的脑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