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事的弟弟,怎么惹这么大的祸!
樊婵的脸色不好看了。
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才对。
否则,让李清知道,事情就坏了!
樊婵赶紧向外走。
“慢点,夫人!”一旁的李嫣,有些担心的提醒。
“我知道。”樊婵嘴上这么说,她走的却更快了。
李嫣等一众人,也只能快步跟着!
一路的来到府门口。
外面的人更多了。
天都黑擦擦的了,这么多人却还有闲心看热闹!
樊婵无奈摇头。
“老伯,你跟我进府。”樊婵扫视一圈,他走向了刘昌。
虽然光线昏暗,但刘昌脸上被打,鼻青脸肿的,樊婵又不傻,她马上看出来了。
怕事情传出去,樊婵希望进府说。
“您是?”刘昌凑前两步,他望着樊婵,他眼神都不一样了。
樊婵倾城倾国啊,真是绝世美女啊!
即便刘昌岁数不小了,他还是瞪大了眼睛。
当然有一只眼睛,没法瞪大了,因为被打了,眼皮已经肿了,瞪不大了。
反而眯成了一条缝。
“我是樊婵。”
“喔,是夫人!”刘昌已经猜到了,但他还是一惊。
又上上下下打量樊婵。
“我就不进去了,就在这说吧。”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刘昌心道,你樊婵也有求我的时候!
但,我不是那么好求的。
樊婵就是一怔。
但也没办法。
“好吧,你说吧。老伯,你希望怎么办?”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弟弟无缘无故打我,当然他要坐牢!”刘昌盛气凌人,他有理,他怕什么?
“坐牢?”樊婵最怕的,就是坐牢。
父亲刚刚放出来,弟弟又要坐牢!
这是怎么了?
樊婵心中一苦。
不过,还有商量的余地,至少樊婵是这样想的,她不放弃的道:“老伯,我们商量一下,我给你看病,我赔钱,给你治伤,包赔你一切损失。这样处理,好吗?”
“不好!”刘昌还是个犟种!
“唉!”樊婵这个闹心啊!
“刘昌,你是不是得寸进尺了!”一旁的李强,真的看不下去了。
李强作为李府的管家,他两次劝刘昌,希望他息事宁人,希望他不要把事情闹大。
并且第二次,李强都想自己出钱,化解这件事。
但刘昌就是不走。
可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李强终于不能忍了!
“我得寸进尺?你长眼睛了吗?你看看,我被打的,多惨!”刘昌没好气的大叫:“大家都看看,看看啊!”
真是不怕事大,刘昌大叫起来。
但大多的人,都看不见了。
因为天已经黑了。
虽然一牙弯月挂在天空,但光线还是太暗了,没有多少人,能看清刘昌的伤了。
不过,刘昌的大喊大叫,还是引了好事的人,有人真的向里挤,凑到刘昌的身边,看刘昌的伤。
“都散了吧,天都黑了,散了吧。”李强这个气啊,他大叫起来。
而李强不是一个人,他身后还跟着几个人呢。
听李强大叫,身后的人也随声附和:“都散了,散了吧。”
天黑了,有人也不想再看热闹了,很多人都散去了。
“大家别走,都看看我的伤。”刘昌却又大叫起来。
“姓刘的,你再叫,信不信我打你个生活不能自理!”李强怒了,他怒目而视刘昌。
“打啊,你倒是打啊!”刘昌也来劲了。
而且刘昌知道,樊婵就在一旁,樊婵是不会看他挨打的,他有恃无恐。
其实樊婵更生气,她盼着李强打刘昌。
但李强不敢。
只是举起手来,做了个打的样子,接着,李强又把手放下了。
而刘昌更加嚣张了。
把樊婵闹得不知所措。
但就在这时,有人大叫:“闪开,都闪开了!”
因为李清回来了。
人群还是闪开了,李清已经下马,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十分的担心。
却看到樊婵就在一旁。
李清放心了太多。
“这是怎么回事?”李清却更有疑问了。
“一言难尽……”樊婵刚要解释。
却不想,一旁的刘昌大叫:“李州牧,你是清官啊,你的小舅子打人了,你可不能坐视不理。”
李清就是一惊,他望向樊婵,樊婵微微点头。
看来是真的了,李清一皱眉,他随即道:“我李清公正廉洁,小舅子打人,我一定会秉公处理,不过,我得查一下,否则,凭借你一面之词,我不能偏听偏信。”
“查?好啊,李州牧,你查吧。”刘昌放心了,他接住走前一步,指着自己的脸道:“这铁证如山,都是樊辉打的。”
“打得这么狠。”李清仔细看了一下,见刘昌满脸的伤,鼻青脸肿的。
这下手可不轻。
好在,没打死刘昌。
其实,刘昌是捡了一条命。
若是刘昌初来乍到之时,他被这么打,他那瘦弱的,几乎要散架的体格,早就一命呜呼了。
但刘昌来河南,怎么也有半年了,他吃得饱,他还终日干活,他长了一身的肌肉。
十分的抗打,才没有被打死,也没有受太重的伤。
但脸是不能看了。
身上也到处都是淤青,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的也着实不轻。
“李强,你去把樊辉给我带来!”李清不淡定了,他不能无动于衷了。
这个樊辉不走正道啊!
李清几次三番的敲打过了,樊辉是屡教不改型的,李清要拿人了!
“喏。”李强一声答应,但他十分的为难。
这差事难办啊。
李强望了一眼樊婵,但樊婵没反应,李强万般无奈,他抬起了沉重的腿。
可李强刚走两步,就听外面一声叫喊:“不劳大驾了,樊辉被我带来了!”
大叫的是樊庆。
“父亲,你怎么来了?”樊婵吃了一惊。
“唉,儿子不省心,我不来,怎么办?”樊庆一脸的无奈,他真的不省心。
本来,樊庆要教训刘昌。
但被媳妇拦住了。
可樊辉出头了,樊辉打了人,他喝酒之后,像没事人一样回家了。
但樊庆都急得不行了。
不知道樊辉干啥去了。
终于见到了樊辉,见他一身的酒气,樊庆就怒了,劈头盖脸兴师问罪。
这一问,樊庆却没了怒气,他剩下的都是担心。
“宝贝儿子啊,你真行,比老子还行!”樊庆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怎么办啊?”秦玲更是六神无主。
“还能怎么办?法办!”樊庆一声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