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楚云逸点点头。
悲悯世人却无能为力,这大概是最无奈的事情。
“没问题的,我已经准备好了。”楚云钰很是自信。
“那就好,那我就不提前打点了。”赵嗣也放下了心。
众人正聊着天,两个服务员推着餐车走了进来。
其他四人一个加辣的牛油锅底,楚云逸自己一个骨汤锅底。
“这是您的肥牛,鸭肠……”服务员一边介绍,一边把一盘盘的配菜摆上桌。
“有什么需求请您及时联系我们,祝您用餐愉快~”两个服务员微笑着推着餐车出去了。
“别愣着了,开动呗!”赵嗣招呼着众人。
“嘶~太正宗了——”解花语咧开嘴吸着凉气。
“上官,你不是很喜欢吃辣吗?怎么今天换口味了?”赵嗣看到上官灵泽从楚云逸的骨汤锅里夹起一片肥牛。
“我今天肚子不舒服。”上官灵泽回道。
“啊?严重吗?要不要去看医生?”楚云逸很紧张。
“没关系的,一个月总有这么几天。”上官灵泽回道。
“啊?落下病灶了?”楚云逸还没反应过来。
“……闭嘴,吃饭。”上官灵泽给楚云逸夹了满满一碗肉。
“你们知道金针菇的花语是什么吗?”赵嗣笑着夹起一缕金针菇在眼前晃了晃。
“金针菇还有花语?”解花语一脸疑惑的咬着筷子。
其他人也停下了嘴,盯着赵嗣。
“金针菇的花语叫做see you tomorrow,就是明天见。”赵嗣说罢直接把金针菇丢进了锅里。
“啊?”解花语还没有反应过来。
“……不会是那个吧?”上官灵泽一脸嫌弃的看向赵嗣。
“唉唉唉,猜对啦。”赵嗣连连点头:“生我者父母,知我者上官啊!”
“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叫猜对了?”解花语还没反应过来。
“先吃,先吃,明天早上你就知道了。”赵嗣说着直接把整盘金针菇倒了下去。
……
五人吃了饭,解花语和上官灵泽又嚷嚷着做头发,赵嗣又把众人带到了秀发界。
“欢迎光临,几位?”扎着小辫儿的托尼老师笑着招呼众人。
“额,都打理一下吧。”上官灵泽打量了一圈。
“我也要吗?”楚云逸问道。
楚云逸不喜欢陌生的人接触自己,尤其是头和脖子这些敏感部位。
“当然啦,你头发长的都要扎小辫了。”上官灵泽一边吐槽一边拿出相册给楚云逸选发型。
“嗯,就这个吧!”上官灵泽指着一张照片。
“ no problem,这位女士眼光真好,这个发型和这位帅哥的头型也很配。这个发型可是很有难度的,我要亲自动手,保证让你们满意。”小辫托尼仔细打量着楚云逸。
“额……我的要求很高,你们怕是搞不了。”赵嗣翻看着相册。
“不会的,先生,我们的理发师都是专业的,一定会让您满意的。”一个蛇屁股托尼老师扭着胯走了过来。
“你看啊,我喜欢这张照片的刘海,这张照片的侧分,这张照片的纹理,至于颜色嘛,给我把上半截弄成绿的,下半截弄成白的……”赵嗣不停的翻阅着照片,旁边的托尼老师人都傻了。
“怎么样?要求就这么多,能不能行?”赵嗣问道。
蛇屁股托尼咽了一口唾沫,一脸疑惑的看着赵嗣:“能行倒是能行,不过从专业的角度来看可不怎么好看,您确定吗?”
“我确定,而且你做得好的话还有小费。”赵嗣回道。
“嘶~那我试试吧。”蛇屁股托尼人麻了。
除了楚云逸和赵嗣这两朵奇葩,另外三女就正常多了。
上官灵泽选了一个银灰色,解花语选了一个淡粉色,楚云钰选了一个淡黄色的梨花烫。
楚云逸和三女出来的很快,唯独赵嗣的小隔间一直没有动静。
又等了好一会儿,赵嗣戴着帽子苦着脸走了出来。
“你怎么这个样子?”解花语说着就要摘掉赵嗣的帽子。
“这里人多眼杂,上车再说。”赵嗣死死的捂着帽子往车里冲。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快让我们看看。”解花语刚上车就一把打飞了赵嗣的帽子。
“噗呲——”
四人都没忍住,都笑出了声。
解花语更是笑得肚子疼,直接下车蹲在了地上。
“哈哈哈……不是……哈哈哈……哪来的大白菜成精了。”
“就是,比刚刚打火锅的白菜都鲜灵。”
上官灵泽和楚云逸一唱一和的调侃着,赵嗣赶忙捡回帽子压在头上。
“来,白菜精,咱俩拍一个,哈哈哈……”解花语强忍的笑意爬上车,伸手揽过赵嗣。
“你们这群坏人……”赵嗣欲哭无泪。
赵嗣顶着一颗白菜头,也没有继续闲逛的心思,众人也一致决定回家,只不过一路上又多了很多笑料。
“欢迎回来,天选者!”
楚云逸闭上眼开始仔细梳理最近发生的事情,确保都办妥后才开始琢磨地图。
“金陵城西门,速来——赵嗣”
赵嗣的消息来的恰到好处。
“大人,你这是要去哪?”楚云逸刚出门就撞到了花瑞轩。
“我去寻宝。”楚云逸回道。
“啊?需要带一些人手吗?”花瑞轩问道。
“不需要,我自己去就行。还有,如果我一下回不来,李秉生这边就交给你应付了。”楚云逸头都不回。
“啊?”花瑞轩疑惑的挠着脑袋。
等到了西门,赵嗣正坐在一辆马车上。
“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还赶个车?”楚云逸不解。
“食物、水、药、保暖的衣物,帐篷……这些都准备好了。”赵嗣回道:“这一次不比往常,咱们要做好持久战的准备。”
“嗯?”楚云逸有些迟疑了:“如果去很长一段时间的话,我怕这里会出什么乱子。”
“非也,这次的地图和往常的不一样。地图里面的时间和外面是不一样的,很可能我们在里面待上一个月,外面只过了一天;也有可能我们在里面待了一天,外面已经过去了半年。当然,我们也有可能活不了一天。”赵嗣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