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异地...
【不要老是纠结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是吗?
【不是吗?】
【你们的轴心是什么?】
【世界。】
【世界的轴心又是什么?】
【时世。】
【那些一个又一个奇奇怪怪的玩意,你们可以看作是提醒。】
哦...
以时势提醒,是不是提醒我们该做点什么了?
嗯?
【有吗?没有。】
【你们可以做,也可以不做,但提醒仍在。】
啧...平复快慢早晚吗?
【可以这么理解。】
【事物的运转,快了,根基不牢,容易灰灰湮灭,而慢了也是一样,根深蒂固,顽固不化,而不紧不慢的态势是最好的,但谁能维持这样中庸的态势?少有。】
【快了需要压制,谁来压制?】
【慢了需要加入,谁来加入?】
【早了需要叮嘱,晚了需要安宁,这都是需要棋子的,既然有棋子的存在,就有棋盘不是?那什么玩意是你们的棋盘?】
【世界呗。】
【所以,你们可以把一些奇奇怪怪的提醒,看做是一种世界的被动反应,毕竟你们和世界相比,谁更完美?额...差不多。】
【不过...】
【为什么说你们可以不鸟它们呢?】
【打个比方,世界是一个活着的棋盘,而你们在这个棋盘上每落下一粒棋子,这个棋盘都是需要消化的,消化由棋子带来的弊端,从而促进自身的成长。】
【是吧。棋盘要是活的,每落下一颗棋子,棋盘的是会产生震动的,而线路一样会扭曲,需要重新梳理。】
【当梳理完毕了,提醒又来了。】
【这个答案怎么样?】
还行。
【嗯。】
【回应可以存在,但不是必要。】
【回应的太快,太早,世界这个棋盘是不是变成了催促?那弊端自然更大了。】
你们...你们真的是什么东西都能往世界脑门上扯。
【......】
【什么叫我们往世界脑门上扯?那是你们在扯!】
【没有答案的问题,扯出一个答案,当然要找一个最像答案的玩意。】
【时代不予回馈,那扯到世界脑门上有问题吗?么有。】
回应...
胃口是可以变大的。
【当然!】
【成长了,饭量增加了。】
【同样,回应的合理了,胃口一样可以变大。】
要是一直无视又是怎样?
【猜猜看。】
算了。
回应...交流...很遗憾,我们对地狱了解不深,不过到是可以解释一下快慢早晚的问题,换换口味,虽说这些个问题并不太好解释。
快了,要么是嫌谁慢,这需要一个参照体。
两个人。
如果世界仅有一个人,那肯定不会觉得自己是快,还是慢。
略微分分的话,多快少慢。
人多了,就快了,越多越快。
如一个人的成长进度是十,而一万个人的成长进度是九。
那么这一个人究竟是多快?
一万!
尽管它只领先了一的进度,但却需要一万个人都追赶上这个一。
这样的快,堪称疾速。
要是谁能拿到这份差额的成长速度,那成长多快不用说了吧,快到望尘莫及。
既然有参照体,那么总有谁是最快的那一个,以最快的速度拔得头筹。
谁呢?天疾吧。
可还行?哈哈。
不过要确定谁是第一名,需要一个定量,这就像是一个封闭的游戏,在同一个赛道,谁才是第一名,只不过这拿到第一名的家伙会消失在赛道内部。
没办法。
假日第一名,拿到了所有人追赶的距离,那么它的成长速度已经太快了。
它存在,但又不能存在,不能在这处赛道存在。
这样的赛道谁都可以制造,但世界的赛道只有一个,而世界又需要不停的成长,那定量就难以确立了,取而代之的则是超越。
最慢的,超越最快的,取而代之。
当然,前提是有最快的这么一个家伙。
所以世界需要一场游戏,一场竞速的游戏。
有些东西,不适合新生世界,它们的容量太小了,加载不了太多东西。
比如故事。
比如游戏。
于新生世界而言,这些玩意只能充当它们的玩具。
但旧世不同,它们可以加载更多。
故事可以成为它们的历史,而游戏可以它们的一页篇章,可相应的,它们会少很多玩具,以及货币。
想要持有货币,持有玩具,需要从中提取,这是需要在成长中获得的能力。
先制造一场游戏好了,这也可以跟练气相关,从上至下的那种,不过需要用到世界这个最大的载体。
嗯...借用一下。
而且这需要用到一些不讲道理的能力,但和世界讲道理,有些白扯。
它们是能用,但不一定会用。
我们是会用,但不一定能用。
讲道理:会用就行。
分化!
分化创生。
世界的创生很简单:分化!
以世界为主体,分化出世生。
简单暴力。
当然,会用还是不够的,还得需要参照,所以很多参照都要由我们来定。
我们成长的经历,即是白板世生的成长过程。
这些个白板,即是历史,也是故事,同样是...载体。
世界分化的生灵,一个个别的不说,就像...先天神魔?
额...差不多。
它们的成长就如同呼吸一样简单,可以说就是呼吸。
离谱!
从上至下,不像从下至上,需要以生灵为主体充当养分,它们是不需要的。
取而代之的则是壁。
它们成长的养分,是来自壁的回旋,以及笑容。
这个壁有多大呢?
可以无穷大。
当然拉,成长的越高,壁垒也将越厚,也更加难以成长。
壁垒硬了嘛,融化的速度变慢了。
初期是野蛮生长的过程,但久了...慢慢的固定了,慢慢的感觉不到自身的成长。
不得寸进是一个很好的形容。
当时间再久一些,或许就会忘记初生时那种成长带来的体会了。
那游戏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从固定了开始。
当难以感觉成长带来的体会,意味着事物进入固定的状态,游戏可以开始了。
如果说先前是世界分化世生,那么现在是世生分离出自己所生以来吸收的所有养分。
竞速的游戏只有第一,但也没有第一,因这第一名将不复存在,而用这第一名换来的是更多的养分。
这是一群先天生灵的成长竞速,而养分是固定的。
当然,游戏嘛,是有漏洞的。
我们可以制造出这个漏洞,至于要不要钻,看你们咯。
其一:竞速的排行榜,只有第一名,再无其他,是第一,也是唯一。
其二:排行榜,有二名,除了第一名之外,所有人都是第二,因所有的养分,都供给给第一名吸收了。
其三:所有世生榜上有名,只有第一名空置。
其四:世生无名,悬空榜单。
其五:世灭落榜。
当世界灭了,这场游戏自然也不存在,不过我们是不会灭世的,不过这第五个选项却可以实现,而实现的方式...磨灭!
当世界磨灭的只剩薄薄的一层,那世生可以选择和世界同归于尽,那样的话...一篇灭世经文也将形成。
最好的选项亦是最坏的选项,传世经文固然珍惜,但这样的世生才是最为宝贵的,而这个选择的结果也可以说一下。
我们曾亲手抹掉了一篇这样的经文。
故:世灭落榜。
虽说很惨重,但却恭喜你们...赢了。
这也是第六个结果。
为了纪念这份胜利,你们是不是都得上上悬空榜?
哈哈!
这算什么呢?
可能是...小小的表示。
干的不错。
不过这是一场游戏,怎么玩呀,我们说的不算,但至少得有这么一场游戏不是?当然,也可以没有,它可以成为一篇故事,具备价值的货币,也可以成为历史。
在练气的同时玩一场游戏还是挺不错的,只不过练气是延续,而游戏意味着结束。
从上至下的练气是有尽头的。
瓶颈!
当壁固化了还能成长吗?难了。
先辈能用,而不会用,往往会撞的头破血流。
遇到瓶颈了怎么办?
最为简单的方式:断绝。
以断绝的方式裂壁,在次获得成长。
一个字:惨!
最为复杂的方式则是养生。
以养生来融化壁垒。
生生死死,反反复复,再进在进。
到了后来居上的地步,则是循环,自己创造一个壁垒,从而与先天壁垒同化。
先辈是挺惨的,当然拉,它们也可以不那么惨。
谁说一定要成长的对吧。
它们也是可以固化的。
断绝是简单的方式,养生的复杂的方式。
养生嘛,无非是看看后来者接不接受这样的惨状。
要是后者不接受,一切到此为止,而结果也显而易见,有些家伙接受了,有些家伙不接受。
分呗。
分也分不好,因为全想要,分出一个个问题,解决一个个问题,麻烦吗?麻烦!但架不住有谁不嫌麻烦呀。
从上至下最为简单的练气:断。
别名气绝。
复杂点的,不是那么简单的,养生。
以生灵为养收割,虽说是和断气一个类型,但却是循环的基础。
太少了玩不出循环,得多!得很多狠多。
而作为主持狠多的始作俑者...嗯...结果也就那样。
视生灵如草芥,草芥不反抗?才怪。
气绝呗。
代代交替。
说是黑暗历吧,不见得,但说不是黑暗历吧,纯扯蛋。
为了分明点,有那么一个怪罪的对象。
魔是不是挺不错?惹不起的家伙们。
世生魔道,这群家伙怎么说呢?
专一!
如杀戮是情绪,它们便是专精杀戮,所有的理智为杀戮服务,怎样才可以杀戮更多怎么来。
理智为杀戮服务,是不是杀戮大师了?不是。
即专精于杀戮,它们会在乎别人杀戮自己吗?不会。
所以呗,它们会在杀戮中成长,直至死亡的那一天,什么徐徐图之,那都是放屁。
一直杀戮一直开心,在杀戮中溺毙,也是快乐的,肆意妄为。
这样看是不是很没有理智?好像是。
但实际上,所有的理智都给杀戮提供了成长方式。
一味的杀戮能成长吗?
正常来说是不能的,但入魔了却是可以的,直线前进。
喜欢杀戮的制造杀戮,喜欢恐惧的制造恐惧,喜欢爱情的制造爱情,都算是正儿八经的魔径。
但是吧...
这样的途径是谁都养得起的?
养不起。
如一个杀戮生灵活在世界,兴许能一步一步的把生灵全杀光,以情绪为主,非常极端,正经的都玩不起,要是深渊不分层,那也得玩崩。
一层一图,一牢一径,从小到大,自个玩自个的。
世界是养不起,这样从小到大的魔径的。
少一点,兴许可以,但要说全部?瞎扯蛋。
世界的魔径是另一种方式。
爆发模式。
同样以杀戮为例,不在是一个又一个的杀,而是徐徐图之,争取一口气杀戮更多,把自己给撑爆。
自身要是爆了,还能分清谁是主吗?
比如以杀戮为主,要是爆了则会出现混乱的情况,当混乱梳理之后,主干隐藏了,转而成为次,别名心魔。
心魔曾是主,所以当释放心魔,它也会慢慢的取代主导地位,这也是属于魔径的弱化了。
心魔很强很强,但也非常虚弱,原因也很简单爆了。
当心魔在次占据主导,又是另一场烟花,从一次又一次的爆裂中变的更加坚韧。
当坚韧的爆不掉了,还会造成无意义的杀戮吗?
不会了。
不开心了,或者说太小了。
如果说深渊的魔径是一个又一个的开始杀,那世界的魔径是一片又一片的杀。
前者杀到杀不死,但依旧兴趣十足,而后者同样是杀到没兴趣,没兴趣之后换换口味,开始一个又一个的杀,不过这口味比较清淡,所以呗,可以杀也可以不杀,就像是食物一样,长久没进食了,尝尝鲜,别有风味。
这样的家伙当当天魔那是名副其实。
天魔开心了,背个锅乐意不?
别管乐意还是不乐意,它们也不在意。
不在意,不冲突,那就是顶呱呱的背锅侠。
是以在世界有那么一个响当当的口号:除魔卫道。
但仅仅是口号,至于执行的问题...交给喜欢瞎操心的挺不错。
世生愚昧,因惨遭蒙蔽。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世生愚昧,死不足惜。
确实。
它们可以死不足惜,但这口黑锅得有人来背不是,生气的代价。
要么背锅,要么入魔,要么...
在世界,入魔的方式可是有很多的,较为常规的,比如忍。
忍到爆裂的那一天,恭喜!
要是忍到自己炸裂了,同样恭喜。
死亡呀...很多时候意味着了断。
【咳咳...】
知道什么意思吗?你们也是死过的,不同的死亡结出的果实是不同的。
有些死亡可以带来弥补,而效果之一便是了断。
有些至死仍觉的有所亏欠,余生未了。
有些则是因愤恨的不甘心,故而产生羁绊。
这些潜在的因素从哪里来的?或许是另一个自己。
明面上的主,仅仅是明面上,而暗面可还有不少宿主的。
当一个又一个宿主暴毙了,明面上的家伙也将成为主宰,这是生命的路径,以复数的死亡,让自己成为主宰。
算了。
这个问题有些复杂,不过要是以世界的角度来解译,相对来说会更简单些。
至于禁区...呵呵。
虚无禁区是两回事,在禁区立足,需要以自身为载体,比如生命。
不是每一个框框都有自己的地盘。
虚无虽有双足,但它们也和生命一样没有自己的地盘,不过当双足立于生命,这个框框是什么?这是禁区的一些由来。
一些老问题就不多追究了,没多大意思。
说实在的,离你们近的可不止是世界。
虚空、宇宙、文明、深渊、都挺近的不是。
世界好玩吗?
相比文明以级宇宙,世界的可玩性很低。
【行了,回到原本的问题上。】
是不是没弄清楚那个问题是什么?
【废话!】
那友情提示一下:权力。
闻过权力的芬芳吗?
没有吧。
那香味...啧啧。
这是你们向往的对吧:轻权。
当权力轻盈时,谁都放不下。
这一点在文明,以及宇宙有很好的体现,它们的权柄很轻,充满诱惑。
世界便不同了,它的权柄很重,重到成为了负担,而带来的效果则是沉迷。
一个是在沉迷中不可自拔。
一个是在诱惑中不停追逐。
同是权力的游戏,却是不同的效果,知道这样的游戏属于什么途径吗?
额...当所有的框框明朗化,就像是在做选择题,简单了不少。
不得不说,权力的游戏确实不错,不过想要玩的好的...需要...
【手?】
我们可没说。
【不确定呗。】
是我们不确定?
啧啧。
还记得选择题吗?换个说法,你们觉的手脏吗?
【不太懂,不太明白。】
那...先休息吧。
想想静静。
【......】
......
休息好了?
【还行吧。】
嗯。
权力的游戏这个东西吧...就像一个圆,而这个圆属于谁,可以暂时属于原始。
每一个纪元的覆灭,并非每次都是万事俱备。
当一个纪元出现某些疏漏,那这个覆灭的纪元则会留下大量的遗产。
万事俱备的覆灭,遗产是很少的,少到可能只有一个记号来表明存在过,要是有可能的话,这个记号都不会留下,而覆灭的目标也如曾经说的那样,让一切不复存在,画上一个永恒的休止符。
但能成功吗?能成功还有你们什么事?
最好的结果,无非是回归原初,而原初不一定会再次重衍,等于说原初多了一次选择权,而在亿万次的双向选择中,它会不会选择一次休止?
额...休止有些困难,但纠结还是没有毛病的。
当一直纠结,等同于休止了。
但...纠结了一旦释怀了,可能吧,又是一个新纪元,全新的那种。
这样的纪元没有任何痕迹,也没有任何遗产,它是全新的。
如果一切不复存在不可能成功,那我们会尝试吗?
不会的,我们又不傻,只不过这份成功很遥远就是了。
旧的纪元覆灭的干干净净,而一个新纪元的开始,要是能在第一次同样是干干净净的,寓意着成功,只不过这份成功不代表不复存在,因它只成功了一次,但期间失败了多少次?
是吧。
画不上等号。
纪元的事情嘛,有些复杂,没必要深究,但却可以追追。
新纪元不用说了,那是没有丝毫遗产,而旧纪元嘛,遗产很多。
多到什么地步呢?
比如上一个纪元从理论上来说是覆灭了,但它却以遗产的形式完好的保存了下来,一个纪元的延续,因上一个纪元太拉垮,不足以开启新纪元。
这样的话,算失败嘛?
不算。
毕竟一个纪元完好的延续了,当延续到新纪元,意味着旧的成功,至于新的能不能成功,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它可能会失败很多次,但却是有数的。
如每一次结局宣告成功,那每一次开始要是宣告结束,则可以弥补期间的失败。
最多最长最久的失败是多少次?
补上了,一切皆空。
这也是一个纪元的持续时间非常漫长的原因,谁知道失败的次数中有没有猪队友拖时间。
而且...
有些纪元拉垮到什么地步?
不可避免的覆灭。
这就像是救都救不回的那种,等于说是最大的失败,当然每一次的结局也是最大的成功就是了。
最大的失败一样留有遗产,但都是乱七八糟的,兴许都没整理过,而有些纪元成功的自主覆灭,它们的遗产不仅精心整理过,而且很多很多,多可以包含全部。
那这些遗产总得有一个地方存放不是?
存放在哪?
知道权力的游戏最为重要的是什么吗?
财富!
招兵买马,成长加速...这些可都是需要财富的。
理论上财富可以买到一切事物,但很多时候也会出现买不到的情况,这可以归咎于能力以及手段的不足。
能力的供给需要成长的环境,手段的不足更需要阅历,而财富的大门需要一把钥匙。
知识!
它是开启财富的钥匙。
当满足各种各样的奇芭条件则可以从权力的游戏里获得丰厚的物资。
比如有些世界,在不知不觉中,世界的物资更加丰厚了。
怎么来的?
嘻嘻。自然生长出来的。
上个纪元的遗产对于下个纪元来说是不存在的,因存在的方式需要遵循很多条件。
以世界的角度来说,需要遵循合理化。
比如世界中的某个家伙,从权力的游戏中胜出,画上了一个圆,交接完手中全部权力,等待这场游戏结束,当游戏结束了,四处云游,救死扶伤,而每一个挽救的小家伙,则会收到一份别致的遗产,成为某一类天才。
虽说掌权者只救了它们一次,但却改变了它们既定的命运,纪元的隐晦遗产会交付给它们的手上,而它们之后也将依附于权力之中,这时的它们就像一个游戏里的npc一样,有它们的协助,后者更为容易在游戏中通关。
结束才是开始,这才能符合纪元的写照。
上个纪元覆灭了,相应的权力的游戏需要结束,而参与这场游戏的角色,都需要画上一个句号。
假如某一个角色,一直长生不死,那就很糟心了,因这场游戏一直没有结束。
世界的掌权大体分为二步。
第一步没什么好说的,一步又一步的往上爬,爬的更高,成为第一魁首,如一个势力最高的那一个。
第二步:成为魁首之后,放弃手中的权力,交接好,以逸待劳。
第二步才是最为难办的,因需要画出一个圆来。
当成为了权力的巅峰还能再往前吗?
不能!
己身的势力是有限的,成为第一人后代表了止步,止步不前,只能交接,交接给后者,但需要画上一个圆。
守成的圆。
后者同样不能在进,但却可以成长。
如一个势力有一万个人,它们是可以成长的不是?后者获得继承权之后,不能在招收外来人员。
因一万即是巅峰了,不然这样的游戏没完没了,当然也并不是完全限制招收外来人员。
如果这一万个人谁损失了,或者说死了,可以招收外人了,而这是在补齐,同样是在敲响丧钟。
游戏需要结束,才能开始。
当第一个人的嗝屁,意味着丧钟敲响了。
要是一切以最好的情况发展,初代跑路之后,可以招收一个外人不是?而这个外人即是第三代。
每一代换一个人抽身,直至全部抽离。
当然,在全部抽身完成之前,三代是不能跑的,因是外来的,三代和之后需要等到全身换血之后才能跑。
这需要什么?
需要这一万个内部成员,以及外编成员都遵守游戏规则。
相应的,这时敲响的不在是丧钟,而是散钟。
三四五六....都需要等,等什么?散伙呗。
固守压抑了那么久,散伙了会不会爆发一波?肯定的。
它们是遗产的获得者,而抽身的获得了权力,掌权的家伙们。
以一万为基数,这份权力对应的则是万,掌权的同样在等,等游戏结束。
这时一帮人散伙了,但又一帮人又重聚了,它们每一个人的基数都是万,合起来自然是一亿了。
以一亿为基础增生万倍是什么效果?且这样的权力可是非常牢固的,因这场游戏结束了,意味着增生万亿权柄是不会崩盘的。
这时对应的则是分权。
掌权者具备一份拥护,而这一份拥护每个人可以驾驭自然也是万。
当然,驾驭的好还是不好就是另说了。
万人的权力交接是很快的,而亿万的权力交接那就需要慢慢来了。
如果前者是每一次外来人做第一把交椅,那这次每次都是内部人员做第一把交椅。
一直一亿拥护全部抽身离去,其中平稳的交接次数大概是万,毕竟从第一座势力抽身的是万呀。
新人在这样的权力里,有攀升的余地,但没有成为巅峰的可能。
不是不允许,而是不稳定。
由一个外来生灵,成为万亿巅峰魁首,可是会造成动荡的,每一次动荡会造成死伤吗?当然会。
一亿拥护仅仅只是拥护,它们并不是掌权的那一批,它们驾驭一万的基础没问题,但却不够牢固,外来者会听拥护的,但不一定会听外来者的,而一次又一次的交接,无非是让其更加牢固。
当抵达万亿之限,同样的是固步自封。
外来者可以入场,但有没有出头之日就是另说了。
准确一点,应该是没有的,或者说太久了。
需要等多久?
等到一万掌权抽离,一亿拥护脱身,而这一次不在是画圆了,而是选资历。
谁在这场游戏里待的越长越久,谁就是新一代。
一长是成长,意味着实力。
一久是时间,意味着岁月。
五五分。
当旧日全部离开了,新的开始又来了,不同的节奏。
得五分者是掌门。
得六分者掌权。
五分实力,意味在万亿之中是绝巅了,当个掌门有问题吗?么有。
五分掌门。
至于掌权嘛...至少得六分。
一代掌门可避免不了衰弱,迟早玩完。
掌权的第一分,则是一万个人里待最久的那一个,仅限于自己的这一系。
拥护增驾驭万,而每一万分为一系,在一系自己是待的最长久的那一个则得一分。
最久是一分,而要是实力是一系最高同样是一分。
于一个势力来讲,选最长的不如选最久的。
如一个掌门是五分绝巅,而一个掌权的是五分,但却是个弱鸡,对于势力来说毋容置疑选这个弱鸡。
就算是掌权四分,而掌门五分,同样是选四,而不是选五。
要是掌权的只有三分,则是平齐共掌。
除非者掌权的只有两分,那才是掌门独大。
一分的条件是所系最久,这样的条件可是非常容易达成的,每一系总有待的最久的那一个。
至于第二分嘛...
有时候自己一生总共活了多少时间也是算资历的。
这一系加入这个门派之合与自己生存的岁月比,若赢则是两分。
以自身岁月比拼系久之合。
如一系万人,总共待在这个门派的岁月是一万年,而这个掌权的活了一万零一年,那自然是后者胜出。
三分则是全系之长。
如一个势力总共分为万系,每一系都有待最久的那一个,那么这个掌权的比如所有系待最久的那一个都要久,则可以赢取一分。
而四分...
算全久之长是不是有些离谱?
当然!
三分已然是共掌了,四分在乎的是掌多久。
四分掌的是时长。
比肩一亿脱身的拥护之中最久的那一个。
这很容易吗?
不容易。
这一座势力万亿是满员,也就是说,在满员的情况下才给你计算时长。
如拥护之中最久的那一个是掌权一年,其中是否满员不论,那后者得要保持满员且超出一年的记录才算四分。
四分权使面前,掌门都是弟弟,五分更不用说了。
这需要超越一万拥护掌权之合,至于第六分...
没错!掌权的是有六分的。
万亿不在是什么小势力的,都是需要负责的,没那么容易抽身。
六分则是增生。
一如一万掌权加上驾驭一亿拥护,而一亿拥护驾驭万亿生灵。
六分掌权则是在万亿的基础上在翻万倍。
一元之数。
权进一元,则是六分,交替而不崩盘,则是七分。
八分重掌大权。
九分聚合。
那些一个个从权力里脱身了都要滚回来,不回来?
嗯...横扫。
聚合的同时,亦是横扫天下之际,而十分当然是聚合之后,横扫天下,给扫的干干净净了。
观天下,皆在局中。
十分。
十分天下权,分崩离析时。
这也是这场游戏的终端,分遗产的时候。
所有人都认为这是在分这座巨无霸的遗产,但暗地里却是分的上个纪元的。
当权力的游戏开始时,谁都是有机会问鼎的。
入局者是这样,而掌权者亦是,只不过途径不同。
掌权的第二次游戏是带着一尺拥护脱身,但能抽身出完好的一尺吗?
大多是不能的。
总有动荡,总有凋零,但脱身者也不在少数,届时脱身者的基础是多少?
掌权者的基础,成为了万亿。
拥护者的基础,则是万。
且拥护者离开之际,是可以抽离一些势力的成员的。
相比于掌权者要建立拥护,拥护则少了建立羁绊的过程。
如一个拥护,抽离一系万人,那它们可以驾驭的人数和掌权者没什么差别,同样是万亿,人数上没差别,但稳不稳就是另说了。
但可以抽离一系所有吗?
不能。
至少得留下一个,留下一个最久的,最好是每一个只抽一个,抽最短的那一个。
一尺的权力交替是慢,但不见得有多慢。
初始较慢,为了稳定,但后面嘛...快了。
因为一个又一个的拥护会把这座势力内最短的那个家伙抽调。
新人在这样的势力内是没有出头之日的,但每一次交替则是大规模的抽调,这也意味着出头了。
至于掌权的家伙,它们同样会抽,它们抽的不是最短的,而是权重。
换个说法:实力。
实力强的家伙往往更为容易掌权,但这样的家伙加入这个势力的时间有多久?
可能很少。
短时间内获得了一系之权,可谓是位高权重了。
掌权的则是抽离这样的家伙。
权重轻浮,无根之萍,抽离这样的家伙,一如当初建立拥护一样,喜欢权力?
那给你更大的权力,只要你有那个本事,完全可以醉心于权力之中。
第二次脱身的掌权,可以掌握多少生灵?
万亿!
这意味着什么?每一个被掌权抽离的家伙,它们的上限都是万亿。
一个个不说权倾天下,但也差不多了。
本来这一个个家伙是实力高强的,但权倾一方了实力还强吗?肯定变弱了。
那这份强悍的实力会归于何处?
归于这座势力之内。
它们很长时间是不得在生的,所以呀,它们更需要实力。
横扫天下是需要资本的。
其一:数量!
其二:实力!
数量上,一个又一个掌权者可以解决吗?
完全没问题。
它们每一个的基础量可是万亿,实力方面抽调的又是最强的,足以完成量化。
抽调最强,但本身却随着时间变弱,它们掌权了会做出怎样的行为?
强势!
因底子很弱,所以不得不强势,这也是必然。
强势的面对一切,贯彻优胜劣汰的法则。
如果说原势力,三分权使可以跟五分掌门平齐,但掌权抽离的强者是反正来着的,实力更加重要。
抽离的强者原本很强,但如果不一直强下去,而是醉心于权,它们的结果则是成为弱肉。
不想弱肉强食?那退位让贤吧。
掌权的家伙一般是不允许它们嗝屁的,但要是执迷不悟就是另说了。
恃强才能凌弱,要知道你们还并不是权使,你们的权力是空白的,你们得恃强才行,不然你们的结果是弱肉,等待你们的是分食。
当你们被分食时,猜猜餐桌上有没有我们一份?
有的。
万亿空权,狂妄自大,这是大多数结果了。
当然,要是能恃强凌弱,并且能持之以恒,又是另一种结果,它们也可以成为新一代的掌权的。
至于掌权的要求也很简单。
打败当初抽调你的掌权者,在权倾之际打败。
万亿是强者的上限,而达到这个上限之际,打败掌权者,权力才能够稳固。
掌权的家伙们,不介意败北,但却不会放水的。
当打败了它们之后,面对的结局自然是改变了,不在是弱肉强食了,至少不会有谁凭着实力把权使掀翻。
取得权力的证明时,实力是次要的,再强的实力也不能在权力中胜出,那只是点缀而已。
额...强者身上的点缀。
但如果哪一天有谁的权力超出了你这个抽调出来的强者,那么这个强者也将迎来下台。
猜猜这个台阶它们会下来吗?
嗯...不会下来。
这是它们间的交替。
夺权的家伙名不符实,但要是掌权了没有走这个台阶则是名副其实了。
这样的台阶,夺权者必须给,当然也可以夺走。
一句话:自裁吧,这是给你的台阶你也必须下。
夺权!
不过这样的话,掌权的家伙可是会哈哈大笑的。
逼死夺权?你们可真是好样的,当你们受困的那一天,就奢望着谁来救救你们吧,不过那可是奢望哟。
奢望是有可能实现的,因为权力的游戏里不止一个玩家,但那也是篡权的开始,而等待你们的毫无意外,那是没落,因你们夺权了。
自裁吧?
哈哈!天真。
它们是可以不死的,无非是放弃权力而已。
当我们走下那个台阶,意味着脱离游戏了,而我们在台阶上自裁,这是交接给你们!
明白吗?
你们是送行的那一批!而选择权是我们的!
可笑的夺权说出可笑的话,虽说是成王败寇,但夺权的在权力的游戏是什么呢?
嗯...玩具。
知道正确的方式是什么吗?
当我们弃权之后,放我们离开,在一步又一步的慢慢刁难,毕竟就算我们享受了权力,就算放弃了,这份眷顾仍旧是在的,所以刁难是必须的。
放弃离场,迎接刁难,则是我们的结局,而你们也将在一步又一步的刁难中逐渐掌权。
这是我们不放弃的结果。
不想死,不交接,固然承受刁难,看看谁先死。
兴许能熬死夺权的家伙也不一定。
一个字:熬!
而要是真正的放弃,弃权,没的说,掌权的我们会选择自裁。
知道吗?
这份权力除了死,我们是交接不了的,因我们是当初抽调出来的强者。
每一份权力对应的都是不同的交接,而我们的交接是这个台阶怎么走。
是死在台阶上,还是离开,或者被逼死。
最次的当然是逼死,离开是对我们最好的,死在台阶则是对他人最好。
猜猜我们会不会舍己为人?
哈哈!
在权力的角逐里,获胜者可以不止一个,但可能只有一个。
因不同的批次之间是对手,夺权只在于内部。
如果是不同批次的家伙,它们可以夺权,因它们也是掌权的家伙们,更因我们失败了,那也是我们最后的体面:自裁。
要是同批次...
恭喜!我们遇到猪队友了。
败给一头猪,简直...不能忍!
好气!
行吧!毕竟这个头猪肉多,如今更肥了,适合吸引火力,当个肉盾挺不错。
权力的游戏嘛,最高是分崩离析而利天下,而在一统之际聚合多久,那都是赚的,赚遗产的时候。
它们应该叫什么呢?
天权吧。
虽说很多时候没必要加个天,不过...好像加个天天比较大气,比较装哔,不太单调。
天权与皇权有些相同,从位次上来讲天权的位次无疑是更高的,但...
为什么说有些相同呢?
因权力的游戏是可以从一个人开始玩的。
一个人统治一个人是不是更容易更简单?
当然的。
无非是一个小弟,一个大哥的问题。
大哥离开了,小弟能召集小弟当大哥了,而离开的大哥有了新招了一个小弟,而这个小弟又召集了一个小弟,这就是了三个人。
当大哥又滚蛋了,小弟依然还剩两个,而第二次脱离游戏的大哥可以召集两个小弟了,而这两个小弟分别可以招收二个,要是大哥滚蛋了,这两小弟还可以多招两个。
一个个招兵买马当大哥,慢慢的滚雪球,直至越滚越大。
但一切需要有一个基础。
乱世需要实力,这样别人才会给你当小弟,而盛世需要财富,人家是需要成长,尘世光有财富不够,人家更需要快乐,这样的人生才有光彩。
如大家处于同一个层次,小弟可以轻易的捏死大哥,那大哥凭什么当大哥?对吧。
凭财富吗?不够!
和光同世,更需要的是光彩,人家获得了自身的需求,才会生出光彩,照耀这个大哥。
当然拉,不同人对于需求是不同的。
但无论怎样的和光同世都有一个主流的基础。
比如生存。
假如一处和光同世,连生存都是个问题,那么满足生存就好,当不必为生存忧心,更加注重的自然是生活了。
如有些和光同世,一天天的都是为食物操心,典型的生存难以保障。
主流是生存的问题,那么当大哥解决了小弟生存的问题,那小弟会不会认大哥?
会的。
当小弟不在考虑生存的问题,而是在考虑往后的生活,当做出行动之际小弟是不是自主的解决了生存的问题?是。
这时的大哥就可以滚蛋了。
至于往后小弟会不会饿死还关大哥的事吗?不关了。
各自由命。
好心的老大哥可没催你去为生活奔波,是你自己去这么做的。
第一个小弟是有些难养的,需要自身有一定的基础,这就像是养一个白吃白喝的娃娃一样。
等待娃娃自己攒够钱,足够自己生活的那一天。
但可能吗?不太可能。
要是生活繁华,赞多少钱能够花?花光了是不是又得考虑生存的问题了?
所以需要一个尺度,需要一份算计。
一生的衣食住行需要多少钱才够,不过这并不是往最大了算,而是最小了算。
算算粗茶淡饭,在算算寿命。
毕竟和光同世,粗食寿生,都是可以算出来的,而当一个娃娃攒够了这么多钱之后就可以说拜拜了,不过权力可不是养娃娃。
娃娃是白板,而权力可不是,所以养的都是成年的,但类似于娃娃。
一个成年人好意思吃陌食吗?
嘻嘻。
陌食吃多了可闲不住,闲不住了,动起来了,可不一定再能静下来。
等待其离开则是结束,也可以等的久一些。
就像...救济站?差不多。
这是一份权力的开始,也是一份稳固,保障生存,奔赴生活。
自古以来反正都不少家伙都是这么干的,但这个的权力是真空的。
一个灾盆的建造者是谁?
太大了则太缥缈,真空的权力容易被窃取,不然掌权的家伙是怎么被架空的?
碗还是一个碗,但碗里换了汤,权力的更迭,没完没了。
没完没了的游戏,怎么能获得遗产?
呵呵。
从未结束,亦不会有开始。
上个纪元是属于覆灭的,所以碗是需要换的。
这份遗产放在什么地方呢?
原始是不是挺好?一个圆。而权力的游戏是这个权其中的一部分。与生命类似,原始同样没有自己的地盘。
世界需不需要原始?
无疑是需要的。
画上一个圆,可以让世界有更多垫底的家伙,至于它们是存在还是不存在...交给天权了。
又一个崭新的角色:天权。
它可以选择分化,也可以选择不分。
每一个框框的权力都是不同的,而世界的...大体就是这样了。
那么...是不是该回归正题了?
那快慢早晚的问题!!!
【急什么!!!聊聊有兴趣的事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