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
间粒的问询。
“干!”
间粒的认同。
“时!”
又死了一个。
死的多了,同时又诞生了新的颗粒。
“战!”
一群实验品。
一群一起同化,一起停止的实验品。
间粒后的演化,但它们还是无法确定时间。
“干!”
一个指示,一群战粒倒下了。
没有悲伤,更不懂悲伤。
“干!”
间粒全部沉沦。
“战!”
所有的微粒手拉手一起行动。
神魔已瓦解,成为一个个神魔微粒,但认知还未全部获得。
每一个间粒,都包围着神魔微粒,五个包围一个,在没有了内外之分。
“战!”
同化开始。
这不是最大规模的同化,但却是能容纳的极限。
每一个神魔微粒,最多被五个包围。
容量的认知,他们不具备,更不懂,但一次次的时,他们知道容量的含义。
超过了会死,容不下会死,这是牺牲换来的。
“间!”
所有微粒停止了,成为了间粒。
“干!”
一个单独的微粒出列,继续同化。
“战!”
而它们则在后面紧跟着开始同化,只不过前一个微粒领先一点点,它们已经具备了不同的时间概念,形成了一种本能,哪怕他们什么不理解时间代表什么。
“时!”
微粒死了。
“间!”
所有的间粒都停止了。
又一个微粒出列。
“干。”
瞬间暴毙。
又一个。
“干!”
“时。”
又是瞬间溺毙。
“干!”
又一个出列,一个又一个死亡,好像是毫无意义的送死行为,它们只差一步了。
目标还差一点点,它们能感觉到。
“干间!”
一次次的死亡换来了两个字。
瞬间同化,瞬间停止。
“间!”
这次的这个微粒没死。
战粒群体同化开始了。
“干间!”
它们又前进了一点点。
“干间!”
示意间粒继续。
这种瞬间同化,瞬间停止无比微妙,但它们本身就足够的渺小,就像肉眼无法发现的微生物一样。
间粒又幸运的活了下来。
“干间!”
战粒群体又前进了一点点。
它们在以这种微妙的速度前进,慢的近乎发指。
一次又一次的口号,如同指令,同时同步无比协调。
它们或许不具备意识,但这个目标就是它们的意识,同步同时的筹码。
这一次率先的微粒在没有声响传出。
“时。”
战粒在震吼,在兴奋。
他们明确了时!确认了止步的时间。
他们成功了。
“干它!”
这一刻神魔微粒对于他们而言如同干饭了。
神魔微粒在不具备致命性。
欢呼。
“干它!”
神魔的认知被它们完整的获取了。
但...它们还是老样子傻傻笨笨的,因容不下,但却伴随左右,择优选择更好的结果。
到了现在,它们只剩下万个了,曾今...亿才是它们的单位,元才是它们的数量。
这是封界的单位,一种最为古老的单位。
寸咫尺丈元域界。
这是可以是空间的距离,更可以是数量的衡量。
一个世界有大?原界方圆三万米等于封界方圆一寸。
这是世界之距,而方寸之地则是一个普通生灵的居住地。
万寸一咫、万咫一尺、万尺一丈、万丈一元、万元一域、万域一界。
这即等于空间距离,即等于生灵的数量。
如果把原界那一颗颗神造圆球给铺开,世界之大咫尺是天涯,生灵之多犹如草芥。
渺生!
这是对于一颗颗微粒的形容,因为实在是太渺小了,因是在是太多。
如果把时,今,都算上的话,他们的数量是一元。
如果以亿为单位,那他们的数量是万万亿,可想而知它们究竟又多么的渺小,多么的多。
只不过今时,都彻底的成为了时石。
“干它。”
另一个目标【时石】,在那里还有它们的认知。
“时。”
当时字再度出现,微妙的干间又来了。
“干间。”
这次只死了一个微粒。
伟大的壮举。
它们成功了,只死了一个。
“归来!”
最后的进程,逆流重组后归来。
“干它!”
“冲锋!”
万个微粒逆流而上。
借助逆流的压力完成重组,严实挤压在一起,但却不相融。
归来不归一。
“冲锋!”
它们太少了,一次又一次的被冲回来。
但顺流再也不能瓦解它们,它们已经是最为渺小的状态了。
一次又一次的失败。
一次又一次的吹响冲锋的号角。
如果不是魂寂,它们能存活更多更多。
魂寂的影响力,体现在逆流上,魂寂与疯魔对峙,消减心绪之力,消减执掌之力,让最后群体的数量更少,无法完成逆流。
这是一道枷锁。
逆流成河,沉沦枷锁。
永恒的序列哪怕是赝品,依旧具备难以想象的威力,哪怕商和纪如今已经看出来了。
逆流才是最大的难关。
他算是帮了倒忙,一次次的呓语耽误了时间。
群体不需要呓语,依靠时间磨灭呓语的影响,在回到原寂为相伴的时候,耽误了太久,死了太多。
“专业辅助?”
纪奇怪的看向商。
“不是辅助不专业,而是他不正常。”
商解释道。
一点也不脸红。
谁晓得非要破灭的差不多了才能迎来生机。
晚的可以。
夕阳末日黄昏转折?玩的溜。
“回溯?”
纪问道。
一次辅助帮了倒忙商有些阴影了:“就怕...”就怕回溯也是一个陷阱。
他们还在迷雾之中,而对手究竟是谁?问号。
“君!”
商又喊了。
先来一次虚的试试。
免得上当。
“多久开始你开始不动脑子了?嗯?商人不是很精明的吗?”
君出现了,看了河流一眼奇怪的问道。
“我还要等待第二次狩猎,死了再说。”
君消失了。
一点面子都不给。
“不能忍!”
掌柜的怂恿。
“不能忍!”
纪跟着怂恿。
深呼吸...
“嗯...”商点头。
可...在忍!
“怂包!”
掌柜的骂道。
“怂包!”
纪跟着骂道。
商挥手...
这个不能忍!
纪被挥虚无,这一个纪死的彻彻底底。
“欺软怕硬,欺善怕恶,垃圾!”
又一个纪出现,骂了一句后,直接给拍碎。
“垃圾!”
掌柜的骂道。
纪说的不错,她们很同意这个观点。
嘶...
这个...必须忍!
这两个是姑奶奶,打不得。
商没有在干扰了。
君说的不错。
死了再说。
这个死,指的是兽皇,至于另一个想死都难。
“未必能回溯。”
商想到。
不然君不会连尝试都懒得尝试。
或许魂寂是必然。
乱那家伙之前可是永恒和轮回加身的。
真能回溯吗?
双力的确能阻止他们的回溯,但如今双力已经不在了。
当回溯时就会存在?商不确定。
“不就是浪费点力嘛,这都舍不得。”
商在吐槽君,随后则是感叹:还是莽夫好打交道,虽然很危险。
他可没忘记,不久前被劈了一刀,这是一种浪费!力的浪费!
“浪费可耻!”
小声逼逼。
...
“冲锋!”
最后的进程。
逆流,重组,归来。
它们很疲倦,但不知疲倦。
它们不会死,但是却会拥有大限。
沉沦大限,一如时石。
大限来临时不曾成功,它们都会在沉沦中永寂,没有任何苏醒的可能。
因大限已到,回天泛术。
至少修罗的办法不行,九炼中的岁月太久了,久到沉沦必将永寂。
这是第一道枷锁,来自恒的沉沦。
无论乱怎么作为,这个锁都会套上。
逃不掉,摆不脱,亦无法彻底回溯。
枷锁自然会有钥匙,赝品的钥匙要更多一点。
回溯是钥匙,但无法彻底回溯,不过可以阻止入九炼,彻底干扰,打乱进程。
只不过慢一步,步步慢,一瞬之差,胜负既定。
起始即是终末。
赝品的钥匙有多把,但真钥匙只有一把,其他都是陷阱,且能不能找到正确的钥匙孔还是两说。
真品的钥匙只有一把,但这个钥匙同时也是陷阱。
真品无解,赝品打眼。
序列的霸道。
恒沉眠,寂陨灭,但序列依在。
“冲锋!”
又一次逆流。
但不同的却是,不到万颗微粒在组成了一个不同的整体,以便更好的完成逆流。
失败的经验,又或者说进化?重塑?
“归来!”
每一次失败都会把这个整体给冲垮,不过没关系,它们现在已经随时能够重组。
逆流,重组。
“干它!”
它们还是更喜欢这个母语。
干逆流。
“战争!”
第二个喜欢的是战争。
比干它复杂点。
一个小人的雏形出现。
溯源。
目标从来不止一个。
很多很多。
探究起源,验证起源。
起源在何处,都可以探究。
“干它!”
于破灭中新生,于新生中破灭,一次又一次,这是不完整的起源。
人的。
“干它!”
一音多意。
它们冲的更远了,可不够。
顺流而下,逆流而上,流了多远就要逆流多远。
乱一直在兽山的洞府盘坐。
“不符合。”
不符合他知道的信息,最初不是这样的,没有这么久。
“时间要到了。”
瓦解兽山的方式有两种。
于兽山中沉沦,在一次次沉沦中瓦解一个个执念体。
第二种,则是在每一个沉沦中,瓦解更多的执念体。
怎么瓦解?给它们开慧!
当然后一种方式,它们不在具备复生的能力。
他们也没有记载他们一生,不仅耗时还慢长。
言语开慧是无力的,仅凭言语让一个个执念体魂寂更无力。
后一种等同于没有,但好歹会加速前一种的进程,等同碰运气。
于兽山中沉沦,明智开慧,魂寂销然。
于沉沦中瓦解,让兽山自毁。
这是他们能做到的。
但...
“唯有修罗可斩下一生。”
这句话来自兽山,来自他们,来自他...
他向兽皇证明了自己。
可以斩下!
每一位修罗均可斩,不在是盲目的自信。
所以兽山瓦解了,那位默认了。
曾今的回忆。
有一些秘密,只存在于修罗中。
有一些禁忌,只是一直不曾开启。
就像斩生,对于修罗而言简单,但对于其他人而言,这就是致命的诱惑。
相伴斩生,这是修罗的禁忌,也是规矩。
最初他们一个个都是不死修罗。
相伴不死,斩旧迎新。
斩下的是伴,是同伴,更是玩伴。
除了在兽山,除了修罗和罗生之间,禁忌从未开启。
他们的不死秘辛。
兽山是一个开始,而兽山的每一位兽,今后都是罗生的一员,在后...
修罗不死,罗生不灭。
这是他们纵横的资本。
不过...
“最初不在如初。”
乱知道很多,因他是修罗。
但同样知道的不多,因他是最后的一位修罗。
或许是好奇驱使,或许是不在如初。
乱步入九炼,他要看看,因什么而不在如初。
顺逆河流又来了一位客人,只不过乱没有入河,更不需要。
九炼是兽皇的沉眠地,想到之前的言语。
嗯...
很可能被拍死。
“冥河...”
似曾相识的光景。
这一道九炼今后的名,只在修罗的心中。
似曾怀念。
谁能想到冥河只是九炼中的一道而已?
想到过去,乱笑了。
当然也没忘记正事。
“原来因我不在如初。”
他闻到了魂寂的味道,依然还在。
“归来!”
没有犹豫,没有迟疑。
这些弥漫的影响,回归到乱的体内。
“他胆子这么大,你能忍?”
掌柜的好奇。
“能忍!”
“你没察觉到?”
掌柜的再问。
“九根十四和无根,区别很大。”
魂寂是恒寂之前的。
你叫那个乱现在玩点小九九试试,我让你们看看什么叫火眼金睛。
“你真拉。”
商默然。
你们随意。
嘲讽?不生气。
小儿科,不吃这套。
当然这话如果换成纪来说。
哼哼!
掌柜的对于他而言更特殊一点。
乱有点特殊,可能是干扰,可能不算。
无所谓了,死了再说。
看着掌柜,他在琢磨怎么给现在打造一个伟大的愿景。
至少要有点追求不是?就算是目标难度超大。
商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
...
魂寂的消然,能让群体坚持的更久一点。
正确的钥匙,不过钥匙是多个因素组成的。
乱回到了洞府。
“难怪一个个都遗忘了,这种夸张的时间在最初的时候根本不可能记起来。”
“不死是有代价的。”
或许明白了什么,乱的脸色有些难看,消失在原地,步入修罗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