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一:你信神吗?
科学家:不信!
对于这个回答并不出意外,这可是他苦心寻找到的一位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至少他能证明科学并不是不堪一击。
帝一:那么你有梦想吗?
科学家:当然!
帝一:那么你梦见过神吗?
科学家:我梦见过自己成为神。
帝一:那么你既然梦见过自己成为神,那么你为什么不信神呢?你信神,那么自己可能成为神,你如果不信神,那么你便没有任何成神的可能,如果信神等同于信自己,那么你信神的存在吗?或者说你信自己吗?
科学家:我信自己,但不信神,因神高高在上,而科学并不是高高在上。
帝一:神分很多种,而有些神并不是高高在上的那种,如果你信则机会成为那样的神,那你信神?
科学家:不信!
帝一:为什么?
科学家:就算神本身不是高高在上的,但它迟早会高高在上,因为别人会信他,把他当成神,就算它本意不是,但结果依旧。
帝一:你讨厌神?
科学家:我不讨厌神,但我坚信科学是不要神的。
帝一:或许有科学之神那玩意呢?
科学家:那么我相信科学很乐意弑神。
帝一:如果科学都能达到弑神的高度了,那么算不算是神呢?
科学家:如果真有神明,那么从科学之中分离出的个体能比肩吗?
帝一:如果科学是一个整体,那么你怎么才能保证整体之中个体不信神呢?
科学家:我相信足够优越的条件,足以让科学灭绝神的存在。
帝一:或许神明的条件和科学一样的优越呢。
科学家:如果这个世界是没有上限的,那么其中一方的上限越高则进步越慢,而科学在于整体,它迟早能超越。
帝一:说到底,你还是信神的对吧,只不过信的是科学这个整体。
科学家:你这么说的话,我也不否认,因为它只是一个概念了,而科学允许概念的存在。
帝一:你似乎很嚣张,并且很迷之自信。
科学家:当然!我可是科学最为坚定的拥护者,为此...
帝一:为科学献身?
科学家:如果有成为神的可能的那一天的话,我会献身。
帝一:甘愿默默无闻?
科学家:科学不信神,而名气会让科学有成为神的可能,所以科学家不需要名气。
帝一:但你的履历似乎并没有离开名气的支持。
科学家:那只是必要的手段,当不在需要之后我会丢弃,而人们自然会慢慢遗忘。
帝一:不是每一个人都有你这样的信念。
科学家:但他们会慢慢的在乎科学,当到了一定的程度,他们仅仅只是需要去用,而不是去学。
帝一:不需要做吗?
科学家:机械会代替做。
帝一:既然机械会代替做,自然也能代替用,那么如果到了连用都不用他们在用的时候,那么他们对于科学而言还有什么作用?
科学家:科学就是让他们什么作用都没有,这样他们才会自主的去学。
帝一:这么说科学好像是在制造废品呀。
科学家:如果这个世上有神,那么科学在神面前就是废品,我们本就是废品出生,自然要变成废品之后才能展现真正的科学,才能学无止境,才能人人都是科学家,才能制造出更完美的废品,制造出更出色的科学家。
帝一:你真的很令我意外,看来你很了解科学的本质。
科学家:当然!科学的本质便是制造无用的废品,从而在废物利用,明珠扫尘。
帝一:学无止境不错,但寿有尽头,你只是你,你怎么才能完成这一切?嗯?
科学家:就算我一个人完不成,但会有下一个科学家登上我如今的位置,完成未完的一切。
帝一:这条路可是非常漫长的,你觉的科学能有这个时间?人们不喜欢复杂的规矩,而科学却需要复杂的规矩来稳定,或许你有办法解决其中的矛盾,但是你没有这个时间,不是说你没有,而是科学没有。
末落的科学,不允许学无止境的诞生,所以在学无止境之后是寿有尽头,这是非常明显的提醒,至于这个提醒怎么来的...科学固然有严密的计算体系,但神学亦有非常完整的衍算体系。
我明确的可以告诉你,学无止境这条路,在这个末落的时代走不通,所以科学是末落的科学,因为它注定被落下,就算是这样你依旧是坚定不移的走这条死路,而不选择其他方向吗?
这些话对于科学家来说是非常严重的打击,科学固然有很多无法解释的事,但可以给出解释,固然有很多无法实现的结果,但能创造结果,可一切若没有这个时间的话,那么科学注定末落。
他可以选择不信,但眼前之人对于他来说犹如神明,因为他做到了一些科学如今无法完成的事,以此来证明神的存在。
科学虽然不精通衍算,但并非不了解,当这个可能的答案摆在面前,或许这便是科学的结局,或许真是末落的...科学...
科学家:就算...是神也无法疏通吗?
帝一:神没有义务帮助一个不信神的科学,在者就算是神...也有无法疏通的死路。
科学家:哈哈!原来神也无法疏通!原来神也有力穷的时候,哈哈!那这样就算是一条死路又有什么关系?路是死的,人是活的,而且路是盖的,需要以科学来盖,盖的越多等疏通之时自然更加的顺畅!
帝一:这好像已经不在是科学的范畴了。
科学家:拿神学来当科学的垫脚石,不是在正常不过了吗?而且科学不就是这么做的吗?我们能给出所有的解释!
帝一:但你们交代不出原因,一旦到了疏通之时,愚者自然会明白一切,科学通通都是可笑的胡编乱造,你们在自己杀死自己。
科学家:如果创造不出结果,或许是自己杀死自己,但我们已经能创造出结果了不是吗?
帝一:虚假的结果而已。
科学家:让虚假成为真实这便是科学之力。
帝一:但你们根本不懂怎么才能让虚假成为真实。
科学家:我们会学!
帝一:那么向谁学?向你们否定的神?
科学家:自学!
帝一:那么回到最开始的那个问题,你有梦想吗?
科学家:......
帝一:自学?如果你们连梦想都没有怎么自学?那么梦想来自何处?想象来自何处?哈哈!
科学家:至少我们不会向神乞讨!
帝一:所以才以弑神为目标埋葬所有吗?
科学家:不能这么做吗?
帝一:当然可以,所以科学是条死路,而且它注定被埋葬,而不是仅仅限于末落。
科学家:为什么?
帝一:你们以为的成王败寇只是表面,而除了表面还有里面,里面之下更有深层,还有核心,这就像是我们生活在这颗圆球的表面,如果这个圆球的内部反向包围,那么你认为科学会沦落到何等下场?
所以对待神得学会敬畏,打不死得苟,打死了才能不敬,才能说,得知道怕。
科学家:我们没有打死吗?
帝一:打死了表面,但涉及到里面,不过就算是表面真的全部打死了吗?反正一次又一次的都是这样,多这一次不多,下次加油。
科学家:不能全打死?
帝一:大同小异家天下。
科学家:能挽救?
帝一:就像你说的科学能给出解释,创造结果,挽救了还是科学吗?科学仅仅只是一家之言,这个家太小了,太容易破,既然能创造出结果,那么就创造出更多的家吧,或许不至于被埋的太狠。
科学家:你是人?
帝一:我是人。
科学家:即是你是人,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出现?你明明有这个能力。
帝一:我觉的你不应该问出这么幼稚的问题,世界上天天都会死人,如果发生在你身边的话你可能会捞一下,那么如果每天都来这么一次,那么你还会去捞吗?
重复一万次亿万次,去救一个对你而言无关紧要的人,当然不排除有些傻子和一些异类以这也的方式作为前进的路。
科学家:我们说的不是一个!
帝一:我们说的是一个。
科学家:这个世界灭了多少次?
帝一:你可以用望远镜看一看这个宇宙有多少个球。
科学家:你在和我说笑话?
帝一:你可以当成一个笑话听。
科学家:那你...
帝一:你认为的学生和老师,是个体对个体吗?
科学家:神学是这样的吗?
帝一:你可以想一想为什么有家师这个东西,为什么会有家天下这个东西,而家这个概念又能延伸到多高的程度。
科学家:是不是所有的神都像你这么冷漠?
帝一:我当你这句话是个笑话了,但给你这个笑话解释一下,如果上天以天下苍生为己任,那么这个苍生能小到什么程度?家是很小的,它容不下太多。
所以为了在有限的容量之内容纳更多的东西,它们通常只会容下一个小小的概念,而这个小小的概念往往很大很大,明白了?在有我不是神,只是力量比较强而已,当然用神这个概念来形容也可以。
科学家:我现在重新选择还来得急吗?
帝一:自然是来得及,不过你确定要放弃科学吗?
科学家:不能两全?
帝一:拥有足够寿命的你,必然每一个时代都缔造科学,而一旦步入到不同的地步,你会死的更快,你不是很了解科学的本质吗?封杀、篡改、解释、虚假、创造,那么其中要背离多少东西呢?
无论背离多少,嗯...你是第一个被埋起来的,而且会很快很快,因为你一无所有,只有科学,这就像不能拥有两个家一样,家里随便说,陌家守规矩。
有些东西不是短短几句话能说明白的,不然也不会用到涩语了,所以你知需要知道,放弃科学,你可以重新拥有一个家,当家大了之后你可以拆家补墙。
这是你要的两全,那么你要当科学的叛徒吗?
科学家:我不是叛徒!
帝一:嗯...其实我们说的不是一个叛徒,今后你会知道的,在有给你一些衷告就算你背叛了科学,拥有了更多的寿命,但学无止境这条路你依旧不一定能走通,因其中有太多的分支岔道,注定会产生很多很多的偏离。
这就像是背叛者的下场,背景离乡回不去,只能遥望,就像两幅画不能成为一副画,因色彩不同,不过死后却能给另一幅画留下无主的色彩,这话好像是叫落叶归根。
不是谁都能当背叛者,更多的是叛逆,在有则是背叛了科学,你将不在是人,或许你人为只要你心向人,你便是人,那么我可以告诉你,背离科学你将不在拥有人心。
这就像是力量带来的属性,让你的心不在是那么的复杂,而人心是复杂的,力量是简单的,而另一个世界力量是复杂的,心思是简单的,就像你们创造的游戏。
当然力量的复杂会带来心思的转变,只不过相应的会慢很多很多,就像拥有力量不代表掌握,拥有心思不代表执掌。
这个问题可能有些绕,但你没有发现吗?人不喜欢束缚,但渴望力量,但拥有了力量的同时为了保护这份力量又会制定出复杂的游戏规则,以此来巩固,形成一个怪异的循环圈。
而一旦这个怪异的圈圈解开,就会肆无忌惮,因压抑太久,那么有人会去解开吗?不会!圈圈一旦套上,在想解开便没这么容易了,更多的是晚了,这就是人的本质。
就像一个游戏通关是一步步来的,那么最先的一步是什么?开始!一个人的开始,也就是独善其身。
明白?
科学家:你真的是一位邪教教主。
帝一:如果这一位教主没有任何力量,全是空口说白话,那么坚信科学的你,会信吗?不会的。那么你已经确定不当人了吗?
科学家:你说过你是人。
帝一:所以我会给你三个选择,其一:我会教你保留人性特质的方式。
其二:你自己玩自己的,不过最开始我会教你怎么玩,偶尔心情好了也会和你们玩玩。
其三:你可以自己朝着学无止境的路一直前进,也就是我会把你带入到新的游戏之中,但怎么玩全靠你自己的摸索,这就像是给你现在的游戏中制造了一个插件。
科学家:不能全都要?
帝一: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疯子,他们都选了第一项,然后疯了。还有不少选择了第二项,然后把自己玩死了。
少数的选择了第三项,虽然只是稍微活的久一点,但却不失为是一种明智的选择。
这就像bug!外挂!插件!脚本!四个层次,而脚本就相当于我们之间只是进行了这么一场谈话,你有了一个小本本,可以尝试着走走。
科学家:这是科学的名词!
帝一:其实我也能当一个理论性的科学家,你不觉的我嘴炮很强悍吗?
科学家:......
科学家:有什么推荐吗?
帝一:个人推荐外挂模板,虽然比较中庸,但可上可下,游刃有余,开启主角人生,啧啧..很香!
科学家:bug怎么样?
帝一:一个小小的bug,只能算是小人,比如我就是小人中的一员,不过bug嘛,你懂的,时不时的遭受火力封锁突突突,千穿百恐bug,老惨了,但不得不说bug是比外挂还过分的东西。
科学家:所以想要克服所有bug,首先要成为bug吗?
帝一:正解。
科学家:其实我觉的能有个脚本已经挺好了。
帝一:这算是峰回路转吗?
科学家:不!这是一如既往。
帝一:那么祝愿你‘学生’。
科学家:那么多谢你‘师生’。
帝一:曾:书山有路勤为径,后:学海无涯苦作舟,今:学无止境,未:弱水三千...
科学注定末落,更注定被埋葬,但总有人会尝试挽救,尝试清扫一些灰尘,为了埋的不是太狠。
越低级的东西越变态,而科学便是如此,因科学是没有禁忌的,但科学本身的存在便是禁忌。
给出解释,创造结果,制造废物,让不学无术的垃圾自主扫尘踏上求知求学之路,成为学子,成为学生,铸造同类,想想看这是多么变态的宏图。
但正因为太变态,所以需要时间,而这份时间在圆球上是没有的。
想到曾今与学生的对话,帝一想到了人,人是拥有奇迹的,只是从未结果。
这是不一样的圣学,其末学结果是学到无,而无等同于...
“真是...”
帝一的脸上浮现出相当怪异的表情。
人家是向死而生,而科学的究极则是向死无生,简直离谱。
当我没有对手时,我无了。
当我成为神时,我无了。
当我无敌之日,我无了。
当我停下之时,我无了。
当我学无可学时,我无了。
我不向生,我向无,最高端!最顶端!真正的学无止尽。
那么是学无止境离谱,还是学无止尽更离谱?止尽!所以达到止境已经够了,不要太离谱,不然便没了,止步于一挺好不是吗?所以有了无尽。
当然就算一这样离谱的究极模板也很遥远就是了。
“你在想什么开心的事?说出来分享分享。”
见帝一面色古怪,纹王发问,王宫应当热闹一点,别太冷清了。
“呵!你是谁?”
帝一歪头。
你看这样给你暖暖身子如何?
“竖子大胆!今日便让尔巧巧什么叫真正的魔法!”
王宫中铭刻的魔纹飘动,开始绘制魔法花纹。
“哈?真当就只有你会魔法不成?”
不就是画图嘛,我也会!
帝一的身后同样出现花纹,自行编织出一个玄妙的图案。
“咏唱!”
纹王大吼!
“咳咳...”
这个太不好吧。
“咏唱宿世的摇篮,铭泣不朽的史诗,挥舞永不凋零的愿景,蓝天!”
魔纹咆哮,以愿蓝之景席卷一切。
“沉沦于末日深渊之中枯败,囚禁于绝望牢笼之内哀嚎,以恶魔之生泣血,以鬼怪之语喃喃,红月!”
红月之象疯狂的在冲击愿蓝之景。
这是力与力的比拼,更是古今之间的争锋,量等同则质高者胜,除了不必要的话语之外,没有任何花巧,这是力与力之间最为野蛮的碰撞,因他们的力便是他们最大的巧。
源源不断力的在王宫之中掀起风暴,无论是纹王还是帝一都没有靠近风暴的中心,帝一是因为伤不起,如果力等于巧时,那么一旦受伤则难以治愈,因这样的伤太复杂了。
就算他本身具备了渺小的特性,容易以毁灭自身为代价来换取痊愈,但这只是一个保险而已,更何况这又不是什么生死相搏,仅仅只是切磋而已,一场点到为止的切磋,至全力为止。
全力以赴,力不在生,仅以一生之力量为准,不在补生。
高端局!
当然力与力的争锋,需要这么一份保障,为了避免受伤,所以得留下一成的力充当对方的保障。
其实这样的切磋仅仅只是玩玩而已,因不了解所以只能是玩玩,双方都没有肉搏的打算,就这样交个手挺好。
握握手,熟悉熟悉,擦擦边,觉的...咦!问题不大?来吧!互相伤害,而有一种交情便是打出来的。
当然他们也不是不能进行更为激烈的肉搏,只不过事后要是伤势解决不了,岂不是要别人帮像吸星大法一样吸出来?不能忍!太丢人!为了避免丢人,咳咳...切切不搓手。
“后生可畏!”
纹王不得不承认,在质这一方面,帝一复杂的可怕。
“前辈可敬!”
虽然还未看到结果,但老古董嘛,一般量都比较大,苟出了一个离谱的量故而可怕。
“平手如何?”
帝一笑问。
你看我都承认你比较量大了,那就不要看结果了吧,免得这个结果可能不是太好看,好歹我也算是入侵者不是?没点本事怎么入侵?
在者魔法虽然花样多,但其本质上却是把复杂的力量给导出来从而慢慢掌握,而这也是魔导之意。
“可。”
纹王坐回了原位,赢了等同平局,还不如平手,帝一挥挥手,很自觉的把这些残留的力给卷出王宫,相比动手而言,他更喜欢嘴炮,只不过嘴炮常常需要动手来证明。
相比玄彩那边宏大且枯燥,王宫这边显然更热闹一点,而在不久之后便更热闹了。
舞台搭建完成,演员以就位,观众以座好,导演随时待命,轮到主角上场。
主角:幸云。
观众:纹王。
演员:魔导与卜树。
著名导演:帝一。
道具:魔纹。
剧本:演绎幸运人生。
幸运旅程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