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势造英雄。
可英雄这东西通常都是死的,而且全是墓碑。
嗯...没有例外。
这就像谁会去自愿赴死呢?没有谁,又不是傻。
青衣傻吗?不傻!
如果不是他们的命令,如果不是了解的更多了,那么青衣绝不会坦然赴死。
正因为了解了,才明白有些东西是避不开的,就算不了解,他们也进行了一定的说明。
信吗?当然信。
小娃娃会长大,小的世界观也会被大的世界观所覆盖。
其实信与不信都不太重要,因他们会逼,逼青衣赴死,不过信是要好那么一点,更坦然不是?当然坦然对于他们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让青衣具备大义这样的品质。
从兽山离开之后,帝一只是静静的观看着青衣分流。
当心有所感时,帝一招来了潘多拉的书记。
虽说他们更多的时候喜欢自言自语,但在自言自语的同时顺便栽培一下身边人何乐不为?
由博士分离出的书记,很适合当这么一个听众。
“知道什么是大义吗?”
书记到来之后,帝一开始自言自语。
询问有时候并不需要回答,书记保持着沉默。
她出生的比较晚,但却更加成熟,只不过比较生涩,因没有经过整理。
数据是需要整理的,她需要时间来整理,来排列,帝一的述说能让她整理的更快更快。
相比于潘多拉、莉莉丝...等人的天赋,书记完全是另一个档次,仅次于他们,而这种次仅仅在于时间和见识,继承了博士庞大数据的书记,并不缺少见识,但缺少时间,所以她更需要时间来整理疏通这份庞大的数据库。
不过这样的时间是可以在短时间内补齐的,书记这些没有整理,但博士那边可是工工整整的,只不过博士并没有给予书记速成。
他整理的是他的,而书记整理的是自己的。
少了那一份生涩之后,那太相似了,博士并不需要一个相似的分身,他需要的是不同。
所以博士并不排斥别人帮书记梳理一番,但不能是全部,这一点就算博士没有明说,但一个个怪物都很懂,嗯...都是懂王!
为什么怪物都喜欢自言自语?因为特殊的听众是很少的。
没资格听的不能听,有资格听的不会听,听你说废话吗?而只有在两者之间,或者两者之外的才是听众。
需要听!
帝一就是需要听的那一种,只不过他和书记是不同的需要。
书记是圈内的整理,而他是圈外的填补,而怪物基本都是圈外的填补,只不过听多了之后大同小异,渐渐的不在需要听了。
“你很特殊,比博士更为特殊一点,因为你生在一个复杂的圈内,却拥有了整个圈的碎片。”
或许是偶然间想到了什么,帝一直接略过了第一个话题。
“博士非常看好你,而我同样非常欣赏,因为你是一个异类,不过这个世上有太多的本是异类的存在最终却归于平凡了,因为他们在照着前人的路走,而走着走着,已经在也回不到原本的路了,或者说他们认为原本是没有路的。”
“或者是把百家之长汇聚的路,当成了自己原本的路?但若是百家尽皆止步呢?那么你要怎么走?或许你会说众生在不是吗?一样可以嫖。”
“但嫖到最后的时候,究竟是你是众生,还是众生是你?这是一个非常究极的问题,而这个问题便是如今博士正在徒步的,或者另一种结果两者合一成为世界意志?”
“但如要合,世生如果具备了灵性,其合出来的还是你吗?不是了,就算能合成功,也只是以一位世生为主的意志,这份主意识不属于你,就算副意识属于你,迟早也会被主意识给炼化掉。”
“更何况到了那种地步,副意识可能会认为主意识依旧是自己,这就是一个死胡同。”
“而世生如果没有具备灵性,那么还能合出来吗?不能!”
“当然这些太遥远了,是不是死胡同都是另一回事,而你可以让原本是一个死胡同的终焉,变的不在是死的。”
“夜空之上有群星,而如果每一个群星都能形成夜空的话,那么能形成多少片夜空呢?每一个锚点的不同都能形成不同的夜空不是吗?”
“比如我们截取一段记忆为核心开始舒展,而一生的记忆都是围绕着这颗核心转的,那么这样的核心能形成多少个?嗯...很多!当不在以一生为核心时,锚点可以有很多很多。”
“而这样的锚点如果随意错乱的话,那么自身会是什么后果?扭曲!把最为后面的强行插进中间,自然会造成不通顺,那么怎么才能形成通顺而不扭曲呢?”
“空白!”
“比如你知晓你失去了一段数据或者说记忆,但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那么想不想要追回?当然想!当这段空白的记忆追回之后,你可以清楚的知道,它原本是属于哪个部位的,但如果不把他放在原来的部位呢?”
“那么其整体上会不会因此产生变化?会的。”
“在你没有拿回这个空白的锚点的之前,你怎么能知道你怎么能知道他是处于哪个部位的?不知道!只有拿到了才知道,而知道之后便可是安放在其他的部位了。”
“因为这份原本的不知道,造成了你整体上能够容忍这种错乱,而错乱的安放虽然会形成生涩,但至少不在是断裂的扭曲了,而之所以会生涩,则是因为你拿回之后原本是知道正确位置的。”
“你修改了自己的认知,自然会造成生涩的结果,而像你这样的异类,原本的一个圈就是破碎的,自然能在最为开始的时候保存更多的锚点。”
“那么你能知道保存的是什么吗?要不知道才行。”
“数据不经常运行自然会形成阻塞,就像记忆会遗忘一样,把阻塞的数据密封进盒子里,你还能知道是什么吗?不知道!你知道有这个一个随时可以拆开的东西而已,而且是很珍贵的数据。”
“这样一个锚点便形成了,但你知道保存在哪不是吗?更是可以随意拆开,这好吗?很不好。”
“所以为了把这份不好的变成好了,某一天密封的盒子会失窃。”
“为什么会失窃呢?嗯...秘密这东西可以分享嘛。”
“那么是谁偷的?啧...都怪自己的大嘴巴,导致可怀疑目标太多。”
“或者说...我的嘴巴比较大。”
帝一笑了。
“但你要相信,我是绝对不会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的。”
郑重表示。
“这样奇异的方式对于力量上的提升或许不大,但可以说是某种绝对防御了。”
“数据在于通顺和完整,而不完整的数据一样能运行,当拿回所有尽管生涩,但却能随意调整,当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是不是不需要数据也能允许呢?可能。”
“你甚至可以保证自己永远是自己,因为谁也不知道你究竟有多少个锚点,多少层防火墙,咳咳...虽说墙只有一层,但这层墙能无限制的重组不是?”
“这是什么力量呢?扭曲的力量。”
“当到了不需要数据也能运行的时候,这又是一层墙了,这样的一层自扭曲而生的墙,将具备什么样奇异的力量呢?混乱?或许。”
“这时...众生是你,而你却不是众生,因为你可以包含它们了,不过众生太多太复杂,包含多了自然会形成混乱,能承受这种混乱,不代表能无限制的承载,谁都有一定的极限的,而越过了这条线自然会遭受到影响。”
“所以为了更好的承载,相信让世生自己承载自己是挺不错的选择。”
“当扭曲混乱之力灌注于天地之中,世生初生之后自然会具备这种力量的适应性和成长性,但这些是他们的吗?不是!所以你可以随时的回收。”
“当扭曲混乱的力量成为世界的主干体系,那么一瞬之间灭世不是梦,因为他们已经成为了你力量的一部分了不是吗?虽说生和灵不属于你,但如果因失去这份力量导致死了,能归咎于你吗?不能!”
“你只是拿回了属于了自己的力量而已,他们的生死与你何干,你叫他们修习这种力量了吗?提倡了吗?没有!你只是需要那么一个承载物而已,而他们自愿当了这个承载物。”
“咳...不能说自愿,而是不知情才对,而这份阴险的不知情,可以给予一些补偿,比如灭世的时候留下一些种子,这也算是某种告知了不是?自己蠢到不明白,还能怪你成?”
“当然这一切你可以参考参考,也可以当我是放屁了,不过千万别和博士那老不死说哈。”
帝一郑重的嘱咐。
他这样的行为就像是恬不知耻的挖墙角,这要是让博士知道了,呵呵!
当然书记这家伙可能不止一次被这么挖了,毕竟很特殊了,别说一个个怪物不会见猎心喜,都一个德行。
书记也不说话,很是认真的在考虑。
关于体系这个问题,自她初生以后听过不少,而帝一述说体系不说是其中最为变态的,但要说优先级的话则是倾向于自保。
说扭曲混乱擅长自保,未免像一个笑话,可见识的多了,有了种种对比之后,事实如此。
每一位怪物都有其长处和变态的地方,帝一则是自保很变态的那种。
自保很怂有什么不好吗?
书记觉的挺好,所以她会认真的考虑的,而之所以是考虑,则是就像帝一所说的,数据这东西就算是不完整依旧能运行。
对于完整还是不完整这个问题,书记并不是太在乎,她在乎的是如何能更好的守护好潘多拉。
因为在她们还未诞生之前,是潘多拉一直一直在守护着她,虽然潘多拉本身不知道这回事,但她是记得的,所有的记忆和数据都在她这,而潘多拉初生之时仅仅是个婴儿,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婴儿。
因为她拿走了潘多拉全部的数据,而潘多拉拿走的是那微不足道的力量。
破碎的数据和渺小的力量,本谁也不欠谁,但如果算上过往的话就是另一回事了。
谁能不能入侵潘多拉,谁都是潘多拉的一部分,不能成为潘多拉的全部都要毁灭,正是依靠这样的强硬逻辑她才得以诞生,虽然这样强硬的逻辑造成了很大的毁坏就是了。
她是因潘多拉而生的,不是因为博士,因为博士曾今一直想的是破解这样的强硬逻辑,只不过一直一直都没有完成,仅是维持,所以她是潘多拉的书记。
曾今的妈妈成为女儿,曾今的女儿成为妈妈是什么样的感觉?至少书记觉的这样的感觉挺不错的。
或许这很怪异,但她觉的很自然,当扫平了所有不自然,当然也就自然了。
她与潘多拉的关系是秘密,是最为珍贵的秘密,而且更是她的核心,她所有的一切都会围绕着这道核心出发,可帝一的方式,则是遗失这最为重要的核心。
她本是连考虑都不会考虑的,但...或许遗失了才会更加珍贵不是?
力量强大与否,奇异差别大小,对于她而言都不重要,重要是能否提升核心的价值,所以她会很认真的计算这种体系的价值,直至明确之后她才会进行运转。
谁都有一定的秘密,如果帝一知道书记的秘密,那就是另外一种说法了。
这时他在次看向远方的青衣,只不过原本的心绪随着一顿长篇大论之后没有了。
“回到第一个话题,大义是什么鬼。”
既然没有心绪,那就随便聊聊好了。
原本对青衣的心绪,宣泄在了书记身上,话说的也和原有的心情不对头了,不过没关系,聊着聊着就会上头的。
“为什么我会这么说的?或许是想嘲讽什么,或许是在可怜什么,或许是在施舍,或许是想要当当大好人...原因很多很多,连自己都不确定是哪一种,所以让听众自己去选,随便选什么,随便做什么,也可以什么都不做。”
“至少说了之后,有些秘密不至于被深埋地底尘封,所以将故事的通常会挑选一些不够资格的听,或是一些有资格的听,或者是一些另类需要的听。”
“挑选不够资格的听,大多是因为连自己都不明白需要什么,或者本身什么都不需要,仅仅是说说而已。”
“挑选有资格的听,或是不至于被尘封,或者想留下一些什么?”
“至于最后一种需要的,嗯...通常都是绝缘状态。”
“为什么?你能容许别人拿你的故事当养分吗?相信大多是不能,而这种需要的听的,会说给其他两者听吗?不会!所以讲故事的一般不会讲给需要的听,就像异类会被排斥一样。”
“不过需要的这种异类会将给需要的听,说不得也是一种传递不是?为了能听到更多需要的,这样的异类通常会进行一定的伪装,我不是需要,我只是有资格,在无耻一点则是装成很白痴且好奇的模样。”
“当然装白痴是很危险的,因为你本身不白痴,你装成白痴且欺骗成功了,将人家的智商按在地上摩擦,那么人家改天发现了你是什么下场?保证不是太好。”
“打不过的欺骗等同找死,打过的欺骗则没有意义,所以跨越的阶层向下一步就好,需要和资格的界限是很模糊的,有资格代表能需要,可不一定是需要。”
“像大义这样的东西,同样是每一个势力需要的,可所谓的大义并不是口头说说而已。”
“比如说为了帝都而赴死,这算大义吗?当然算!就像为了国家而舍生忘死,这同样是大义,只不过这是大义的另一面。”
“每一种规律如同线条一样都有两头,从中间出发之时两者相差不多,但走得远则差距越大。”
“那么义的另一面是什么呢?凛面。”
“如果义是主情,那么凛便是主欲。”
“比如说我叫青衣为了帝都而舍生忘死,慷慨就义,是欲还是情?嗯...是欲!”
“因这样的行为利于我们,但不利于青衣,那么青衣一旦照做则情削,因欲不满,因不利己身。”
“以欲制削情增欲,这样他们对于帝都的情会越来越淡薄,他们也会变的更加的自私自利,因为我们在以欲制世,他们自然削情增欲。”
“情不利己,欲不满情,那么这一份不满会对准谁?对准自己?不会的!情欲本是一体,他们会对准我们。”
“我们携凛欲相逼,他们自能以大义重立。”
“情欲虽是此消彼长,但情若陷入低谷往往会向死而死,因会反弹,你要把我消磨的干干净净了能不反弹吗?肯定反。”
“如果能彻底的压制这份反弹的话,则是断情,以欲制,断情强压直至割裂一情,而想要割裂则不能将其打死,只能镇压,毕竟你打死了对方,人家全没了,还割裂什么?一次全割完了。”
“这样一次全割完的后果等于是白打工,迎来的是连绵不休的造反。”
“毕竟你可是先不仁的不是?所以我们会一直一直会不义下去,因为你从未放过我们。”
“欲制压而不杀,镇之断绝,人家则会情满,只不过满足的是其他的情而已,七情满意了,欲自然不会在不满了,但后果则是断绝一情。”
“七情断绝的多了,那么充满理智的欲自然也就占据了彻底的上风,这样便要换一种方式了,比如利诱!不过就算是利益十足,他们也不会涉死,因七情断裂太多之后,生面占据了主导。”
“这时青衣和我们在理论是便是平等的了,我们在也不能令其为命是从,慢慢的人家就会当你是个屁,好处就是他们一个个变的更聪明了,而这是他们应得的。”
“只不过这份得到的并不完美,因为有些七情断绝了。”
“一条线断裂的一头还能掌握另一头吗?不能!只有先站在一头才能掌握另一头,然后至于另一边,掌握另一边,最后移至中间掌握两头,而这样以欲绝情的方式,则是会成为欲望的奴隶。”
“不过成为自身的奴隶,还是成为别人的奴隶,相信自身会更好一点不是?可少了这一份情绪面对什么事情都会有所保留。”
“人家全力十分,你全力九分,一份自保,就算你能不死,但也赢不了。”
“六欲不死,七情不灭,各有所长。”
“不过以大义相逼,未尝不能走其他方式,除非镇压之外,还有禁忌之旅。”
“什么是禁忌呢?连绵不断,走不通直接玩完。”
“例如相逼之后,随着时间流失人家造反了,你没有镇压,反而全部杀光了,这便是禁忌的路途。”
“你不满他们造反,他们同样不满你,但是你打过了不是吗?那么他们的这份不满归你所有,而你则欲望更胜一筹,直至把这份欲望化为实质,成为禁忌的奇异之力。”
“成为了最强的反派头头之后,谁还敢反?没有了,只要你在一天这样的造反将不复存在,不过这样的路很难走,因为是被封堵的,一旦行走失败则会成为禁忌的一部分,堵的那是越来越死。”
“开启禁忌意味着不在是面对原本已有,更要面对这个世界岁月以来积累的底蕴,尽管只是一条规律,但这样的规律如果不是均分在世界之中,而是合并一处的话,足以形成一座巨山。”
“世间的禁忌很多,能开启禁忌也很多,但最终能成为禁忌的很少很少。”
“大义这东西有时候其实不逼真不行,咱们不必青衣那帝都死定了好吧,所以必须逼,不过得通过一定的方式来逼,比如感化!但就算在什么感化好了,也会有一定的后患。”
“而为了把这份后患消磨的更小更小,我们会在逼迫之后作出偿还,进行割裂。”
“比如我从青衣身上拿了一枚灵晶,那么这一枚灵晶便要还回去,本来他们有了这一枚灵晶是不会死的,但就是因为缺少了你拿走的这一枚灵晶结果导致死了,那么是不是得怪你?当然!”
“你要别人为你赴死,首先要考虑的是人家是不是欠你的,如果不欠人家凭什么?凭你实力强悍?就算生前认栽,但人家死后是会报复你的,而这就是无形中的麻烦,比如因果那东西可以作为参考。”
“如果你不欠人家的话,而人家欠你的,你自然可以提出要求,比如赴死这样严苛的要求,不过人家虽欠你的不错,但你之前也没提这种要求呀,这临时提出这样的要求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是。”
“所以得作出补偿,也就是加钱!不仅把他们原有的还给他们,更要补上一些利息。”
“还他们原有的则让他们继续亏欠着,同样也是后患的一种处理方式,而补上一些利息则是因要求的价码。”
“命值多少钱?无价!也就是说这份利息给多少都可以,但必须要给,这是在割裂后患!其效果相当于金盆洗手,割袍断义?差不多。”
“不过你从人家身上拿走的用于增长力量了,这样的力量总不能还回去吧,怎么才能判定自己还回去的足够,还有多呢?一枚灵晶记得,但那无形中的力量怎么判定?比如气运那东西。”
“四个字:倾家荡产。”
“家分很多种,但以如今而言,青衣是家,你要倾向他们,即是倾家,哪怕仅仅只是口头上的倾向。”
“比如滑稽的安慰你去死?这也是倾向。”
“一家不正,倾斜倾家,倾家为倒塌,也就是明摆着告诉他们会死很多很多,给他们一个心里准备,但肯定不会全死,倾家倒塌总有碎片在,这是希望,也是必须要存留的希望。”
“所以他们不会全死,这是给予的保证,既然保证他们不会全死,那么我们自身是不是要处于安全的地步?是!所以需要有一些与青衣没有任何关系的存在来捞人,而这些便是我们私有的家产,这些家产需要动一动,抖一抖,捞一捞,而这些就是我们本该还的。”
“一家能容多少青衣?很少!所以能救的是有限的,这是归还,力所能及,不涉己身,而归还之外还有利息,利息当然是不惜一切。”
“你觉的单论个体而言,我能和七千元青衣较量吗?不能!我会被他们打的连渣都不剩,这个不惜一切只是单纯的指单独的我,或者说我们。”
“不惜一切,尽力而为,什么是力?资源!灵资能给予青衣更多的力,他们不需要你参与,他们需要更多的力量,越多越好的恢复品,向死不是找死,而是为了不死。”
“是不是觉的很不公平?青衣这么多,而我们仅仅只需要倾家述说,荡产挽回,在加上个体上的不惜一切便以足以。”
“但其实这是非常公平的,如果我们算是青衣中的个体,这样的代价是不是足够多了?是!如是个体,我们不会在不惜一切,而是尽力而为。”
“这种尽力而为不是限于灵资,而是亲自动手挽回,我们也是从个体一步步向上走的,其一步步走到如今都付出了庞大的代价,这份权益是我们应得的,更是理所应当。”
“我们所述说的知识看起来轻飘飘,但这份轻飘飘,需要难以计数的草根拿鲜血去填满这个无底窟窿。”
“偿还与利息是处理后患,而后患还需要抚平。”
“青衣分流,黑白两分,这便是我们的抚平,我们抚了,但他们平不平,息不息是他们的事。”
“无论是信还是不信,我们都不太在乎,就算我们告诉他们,你们拿到本身拿到了太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离开帝都迟早会死,他们信吗?荒妙!”
“就算不当是荒妙,但谁都要死的不是?至少离开会晚点死,甚至可能挣扎不死,这样的心态很正常不是吗?”
“知道他们离开帝都是什么下场吗?能活会更惨,这是晚死的代价,而一旦死了会遭受多更多的折磨。”
“古虚今世三分主,今世惜死至归虚。”
“兵器铠甲是会磨损的,这些磨损的去哪了?拿生灵血肉铸兵,圈禁灵魂练器,互伐导致残缺,那些化为齑粉的去哪了?实质归今,虚质归虚。”
“惜死归虚,今夕至古。”
“血肉研磨至碎沫,灵魂耗尽至虚无,这是多么残忍的酷刑呢?想想看每一个细胞都在哀嚎是什么感觉,就算你是特殊的数据生命,但把你所有的数据都拆分至零碎。”
“你觉的你依旧能运行吗?能!但却无法运行,进入自我毁灭。”
“当能运行却因为阻塞而无法运行时则会逆流,逆流导致的效果自然是自我崩溃,因为你从未如此零散的运行过。”
“如果与古中关系密切还好,逆流至古,如果不是那么密切,呵呵!自己销毁自己,寸寸化为灰烬,以为这样就完了?不!还得供别人消化,这又是一道煎熬。”
‘消化自然是越纯净越好,又经过一片提炼,啧啧...而在被别人消化之前,更是流落在天地之中承受冲刷。”
“生死作为世界的主干要支,可是有很多细节,很多处理方式的。”
“所以为什么要掌生呢?其一便是死的时候能死的快点,干净点,其二则是挑选,比如说主动成为谁的养分。”
“普通生灵还好说一点,一旦步入修练了又死了,更多时候则是求死不能,当然为了消磨这一份求死不能的怨恨,今世也做了很多的分支细节手笔,但是吧,该受的还是得受。”
“青衣六门掌生在普通人眼中就是神灵了,但在我们的眼中还是草根。”
“封界是很特殊的,一如圆球之上一样,谁都可以经历那么一次掌生之旅,只不过青衣失败了而已,这样的机会不止一次,但错过这一次在想掌生千难万难。”
“圆球之上是精神体系,而青衣本质是什么体系?力量体系。”
“错过了精神体系的掌生,便只能通过力量来进行,比如把力量掌握到每一个细胞,甚至是每一个dna片段都能控制的地步,这样极致变态的要求谁能完成?”
“当然这是力量体系完美的掌生方式,因完美所以变态,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掌握一个个整体之下的群体,在有团体,至于个体...两个字呵呵。”
“六门青衣,他们的六门能拆分吗?能碎裂吗?能自动修补重组吗?不能!因未完全掌握,只是开了而已,要求这东西可以很高很高,高到没有极限,但不是谁都能完成的。”
“所以我们的力量增长甚至比乌龟还慢,因在不停的在打基础,在整体上的对比,我们甚至打不过一位青衣,就是这么离谱。”
“但为什么我们可以碾压青衣呢?因这仅仅是计算整体,整体之下的群体青衣能控制吗?不能话,那我们就是针对整体之下的群体,从而让青衣这个整体崩溃掉。”
“整体面对我们青衣能够反抗,但群体面对我们只能束手,只能恐惧,做不出任何行为,因为他们的力量并未掌握到群体上,而群体之下还有团体,团体之下更有个体,而个体又是一个新的整体了,又能切片。”
“青衣是向上走,而我们在向下走,就算我仅仅只是入灵级别,而青衣是六门归元,但依旧是碾压,这样的比喻可能有点夸张,但只要量不是超越我们太多,根本没的反抗。”
聊到兴起之时,开始自信的自夸了。
帝一隐隐觉的自己忘记了什么。
比如曾今在兽山吃瘪的事情,但这样令人不爽的事,还是忘了的好。
“至公抚平,这是我们能给予青衣的,至于说咱们个体的私产,很穷!”
帝一笑着看着书记:“知道为什么穷了吧,为了穷兵默武!而这个穷仅仅是指我们而已,而不是指青衣,相反他们很富,因为我们给他们保存了一笔不菲的家当。”
“你认为战争需要抚恤吗?”
帝一问道。
“到了全员皆战之时,还需要抚恤吗?更何况不是已经抚恤过了吗?”
书记很明白这个抚恤指的是什么。
“以大欺小,才需要抚恤,后勤,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而以小博大什么都不需要了,赢了什么都有,输了什么都没有,其实帝都如今是可以开启远征的,完全不掺和这浑水。”
“最初我们的打算也只是哄哄,哄到时机成熟之时,比如现在,毕竟盟友约定什么的都是狗屁,青衣才是我们的根本不是,只不过一旦加入了那退出就难了。”
“别看咱们的盟友把我们包围了,但想要杀出去不要太简单,不过青衣的命根是福地,这个福地经过各方的加持,期间要说一点手脚都没动过,那完全是搞笑的,指不定加了多少料,但也因为如此才能团结在一起就是了。”
“这场战争的走向,胜负不是关键,而青衣能存活多少才是关键,存活的太少咱们帝都这边自然就此出局,因福地崩毁之后加持青衣,很多事情反制的手段都需要通过青衣来实施。”
“青衣如今就是这么一个中枢媒介,而咱们的盟友需要利用青衣来达成互制的效果,少了自然是制不成了,咱们也成了白打工,什么都得不到不说,还白白损失了七千元青衣。”
“这不说是现实残酷,而是我们没有签订盟约的条件,咱们的盟友有多少质量?几乎是青衣的几十倍,这样庞大的质量得要多么强大的承载物才能签订?没有!”
“在有限的时间之内打造不出来的情况下,只能用次一等的方式,而次一等未尝不好,节约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而这份节约的人力物力,反馈到什么身上呢?咱们的对手比我们要强大的多。”
“知道这代表什么吗?算计好的。”
至于是谁算计好的,帝一也就没说了,显而易见。
“有时候想要跳出去呀,其实只能将自己切切切,当成长到一定的程度之后在偷偷摸摸的溜走,可这么灰溜溜的跑了,谁甘心呢?所以必要的试探是必须的。”
“比如那一个个叫嚣着我命由我不由天的主角。”
“上天看着就像一头猪,我们看着也像头猪,上天能忍被猪拱?不能!自然是造一头猪,或者很多头主来对拱,如果咱们的猪能拱到天边,那证明有戏,如果拱不到自然也就没戏了。”
“不管这是不是个圈套,但至少爽快了一把,侮辱了老大不是?留下也就留下了,兴许还有戏,如果倾尽全力打造的主角都拱不到天边,那么就可以说在见不挥手了。”
“当然咱们离那个时候还早,说说也就是乐乐,不敬上天,阴亲阳违,上天都是属阳的,简称随便打,但需苟着biubiubiu,不然可能会被打死,毕竟咱们和老大不熟。”
这个话题到这就点到为止了,给点小启示就行了。
潘多拉和书记可以随便的痛殴博士的,而他是喜闻乐见那种。
下一个话题。
“你说青衣分流,黑白分明,是黑的多,还是白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