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故事不适合在文明讲,得改编改编才能通行。
要是让麾下的领民知道他这么残忍...额...玩完!
虽说世界有世界的优点,但这样的优点放在文明中...致命暴击!
与其说是是讲故事,不如说是讲问题,谁喜欢活到故事里?那可真是老惨老惨了。
给十万领民讲问题?开教化?算了。
帝一的嗓门可没那么大,而且现在的主城已经和一座堡垒差不多了,说也就是说给周边听,在由周边口口相传。
逮诡的继续捕诡,帝一这边随便找了个由头之后开教。
第一个问题:若强弱出行遇一敌,其敌与强弱之和相当,试问强弱这时应该怎么做?
弱跑则强不敌,强跑则若先死。
弱者能带回援军吗?希望通常都是渺小的,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强跑弱死即是优选。
当然除了这个结果之外还有其他结果,比如强弱都不跑,那么结果则是与敌同归,但期间弱者一样是先死。
如果强弱都挂了,那么谁知道这份交战的信息?
除了敌方有可能知道,而己除了能知道自己全灭了一支队伍,其他属于空白,双双同归,也成了无头悬案,而这样的一个无头悬案是不是要牵扯领地的精力?当然。
而且有时候死人也是会谎话的,如留下嫁祸、仿造的痕迹谁知道是谁留下的?
敌方或许就有一个明确的目标,所以亦身死不惜,而强弱是可以选的。
流一滴血和被砍一头孰优孰劣?
成无头悬案,还是有迹可循,孰高孰低?
在这样的一个问题之下,弱死强生即是优选,即是注定,所有的偏离皆为次选,因强弱不等遇等则败,以强弱之姿态出门就是为了败走。
第二个问题:若强弱等同的情况下,出门应该携带什么?
嗯...包袱!
若强质为五千,弱量为五千,其强弱之比已然等同了,以这样的配置出门,强若是弃弱而走,则损失高达到一半,未战先退,折半而归。
在这样的配置之下无论敌手是谁,若弱的不能逃,则强的不可能跑,而弱的一旦死光光了,强的也差不多了。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那么和同归于尽没什么两样,只不过这种同归于尽更类似于逼迫,常胜不败,二败消亡。
这样的结果是胜局,亦是亡果,强弱皆败则全军覆没,但这样的结果并不属于优选,不然也不会有携带包袱一说了。
质五、量五、等同之后还需带一个拖油瓶,若遇死局、平局、这样的一个拖油瓶不用干别的,只管跑路就行。
万一胜局,先败其一。
遇到死局了,不用干别的,先把这个败生给送走,遇到平局了同样。
在常胜之军面前没有平局,没有死局,只有胜局。
无论是平局,还是死局都是一个字:拖。
拖到开局就败走的那个一,拉回援军则必胜,无论期间死伤多少都是归胜。
在平局中险胜是胜,因人家的援军可以比你先到。
而在死局中逢生,不是胜是什么?活多少都是胜好吧。
第二个问题的答案:生死胜败。
在生死胜败之中没有赢家,亦不论输赢。
第三个问题:弱弱相争进行较量。
这个便分输赢了,弱弱相争意味着封锁不住,两边都会留有一份遗书,谁看样子要输了,那么谁就会带遗书而归,而谁赢了,遗书自然被火焚。
弱弱相争,输赢归火。
如果把第三个结果带入到第二个结果中,那么...若败生归来,是营救,还是进行下注?
两方除了万一在争锋外,其他两方皆属于未知,这时谁下注更多,则谁赢。
以营救论胜败,可在争输赢。
若是险胜?在见!
资产不如人家怎么能把人家全买下来?除非是进行负债,若输则负尽天下。
这时又回到了第一个问题上,第一个结果代价最小不是?
在第一个结果中弱的往往先死,但结果嘛...死的通常是强的。
一个血和一颗头哪个更重要一点?人家肯定先砍头,而在砍头的同时,弱的不跑,反而留下,弱的不先死谁先死?
强弱之搭配,更多的是在于差距是否悬殊,若差距过于悬殊,其中能活下的往往是弱者,太弱人家看不上,你硬要送死不介意顺手解决,所以很多时候强者的身边总喜欢带一个弱鸡。
这样的弱鸡通常是不具备替死的资格的,因差距悬殊,但胜在可以培养。
当把弱鸡培养成雏凤,那么这时弱鸡有替死的资格了吗?有了。而在一次又一次被保护之下,雏凤是不是也想做点事?当然!所以替死娃娃就这么出现了。
当差距不在悬殊时,也意味着强者的存活几率远远大于弱者,但所付出的代价同样也不是一滴血可以相比的了。
一滴血不是那么凶猛无敌上前犯贱,那基本是不会死的。
一生血就不同了,就算人家不上前,你也得分山注意力,上前更是得溅血。
到了这样的程度,又回到了第二个结果,强的舍得跑吗?这一跑就是血亏,而为了不血亏,又会带上一个弱鸡,成为三人行,而弱鸡专门负责跑路之后的叫唤。
那么这时强者位列于三人行的哪方?
雏凤成为了新的强者,带着弱鸡开拓,而旧强留在了不远的后方,这样能保证前方的新凤就算死了,也能后继有人。
为了能让后继更多,有的强者选择了一带多,而多了往往也就杂了。
有些蠢蛋明明就是一滴血力,还非要上前溅一溅,自以为光荣,这时强的是跑呢?还是不跑呢?在这样的多数之中总有人会跑的不是吗?而跑回去无论作出何种行为,其等待的就是那一滴滴血的数落。
我好心拉来了援军,你们竟然数落我?就算我没有拉来,但好歹努力了不是?你们这群蠢蛋凭什么敢数落我?那么下一次...或者下下次...你们全死光好了。
而这也是一带多的凄惨结局。
强者的叫弱鸡们跑,结果有那么一部分蠢蛋不跑的,还偏偏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形成了不同的结果,面对这样不同的结果,强者能明说吗?不能!只能默认。
一旦说了培养不出后继不说,替死娃娃更是白扯,所以只能是硬着头皮默认了,不过聪明的往往比蠢蛋知道的更多,在承受着数量的同时,它们从强者那获得了更多的信息。
同样,他们也是强者眼中的后继,只不过这样的后继和第一种相比明显不同了。
若他们选择一带多,那么他们更加的严苛,更加的冷酷,因为他们被一个又一个蠢蛋数落了很长的时间,这样的蠢蛋在他们眼中就是个傻哔。
替死娃娃的秘密也在他们的手中被揭开了,叫你跑不跑是吧?可以!当遇到那种势均力敌的...嘿嘿!
傻哔上前血溅?行!不好意思,你们不跑,我跑了。
当你们这血溅的差不多了,我出头把人家给宰了。
傻哔因此得到了非常深刻的一个教训,他们明白了,若没有强者挡在前,他们是属于跑不掉的那种,反抗皆是徒劳,不死只有跪服。
冷血降卒,不敌溃败。
自此在无心甘后继,只有督军之严令。
那么谁看得起降卒?正负待遇不同,则降卒战力低落,就算待遇相同降卒亦不如正。
所以即降之后则是全降,一军只纳降卒,只要能胜,烧杀抢掠,暴行虐施,悉听尊便,以此重燃后继之火归降。
未战先降,斩尽杀绝。
末战溃逃,斩草除根。
开战溃败,既往不咎。
三军之中一军主继,这种属于一带一带出来的。
一军主正,这种是一带多带出来的,属于主正的,主正的并非不能退,但少退多进,因退路早已经准备好了不是吗?
一军主负,同样是一带多带出来的,亦是正的退路,这样的家伙能打能跑,从不硬刚。
三军不合,各自为政,但可合,合而为一世,一世正负两分,以生为继,是继亦是祭,因三若合四,那么对手只有谁了?只有负。
莫负...莫辜负...是以恶为善,命贵凶,运盛狠。
此为...天理应酬。
但这样的天理在文明中是行不通的,因文明很少统一过,世界那是经常统一,七情常灭世嘛,灭世同样算是一种统一的方式。
文明能把自己灭的干干净净吗?不能!
别看文明一次又一次的在毁灭中重生,但其实没有一次灭干净过。
就算是在禁区时代的科技武器狂轰乱炸之下,妥妥的保证有幸存者。
世界的灭世,能把大地都给你粉碎的干干净净,文明行吗?不行!
所以很长的一段时间,文明那是为了能灭世下了很大的功夫,比如捣鼓出末日?嗯。但严格来说,末日并不算是灭世,而是属于创世,当然效果都差不多就是了。
灭世合一,分世开天,离世。
末日创合,分世创天,造世。
如一个又一个领主的地盘便是分世造合之举。
继军在领地中能玩,正军同样在领地中可以玩,但负军这个东东想要在领地中玩,得变个样,如明折保生,将功赎罪,不入正伍。
降军的形成可以说是必然的结果,除非一直一直慢吞吞的一带一,不然一旦选择一带多,则降军必成,而投降也时候是一条生路。
一座领地全员死战固然看着令人舒心,但这样的领地有多少血可以流?其一带一的模式下,每一滴血都非常珍贵,因这样的血可流至干枯,而这也是每一座领地的命脉。
这样的命脉虽然没有正负多,但他们却是领地的运转中枢。
有中军在正军不至于孤立无援,就算是死战亦无悔,因为他们知道中军会来,而突围仅为保命,转告一声别来了。
有命脉在负军亦不用四处流亡逃窜,至少有这么一个歇息之地。
若真到了家破人亡的地步,那么就算负军保不住命脉,但至少能护住一部分,因他们非常擅长逃跑,溃败更是常事。
乘胜追击的事常有不是吗?但...穷寇莫追。
穷寇嘛...指的就是降军,他们形成溃败真的很平常,但你要是追上去,呵呵!你可能不知道什么叫一军分分至零星。
一军转化为零星之斗,被反杀的通常是乘胜追击的,一打多是问题吗?不是!他们足够的凶狠暴虐,只是懒得和你刚正面,勾引你乘胜追击不香吗?除了命脉精锐之外,谁追就是找死。
这样的家伙通常都是抢一波就跑,吸引你来追,说是流寇也差不多,被包围了?嗯!立马投降,绝不含糊,但暗地里...你等我通风报信,里应外合,我后面可是有一大家子。
这也是为什么未战先降,斩尽杀绝的原因,这么识时务?嗯...全杀了。
允许你投降,但你这不战而降什么意思?哦...看我们人多不挣扎了?还是准备留在我们内部在行挣扎?嗯?既然不挣扎了,那么全部坑杀了。
这样投降的想活吗?当然想!想活着找死,负军吸纳这样的家伙等同于给自己找麻烦,因为他们不是降卒,亦不算降卒,所以下场当然是被负军全部坑杀。
负军在乎名声吗?不在乎,专业刽子手。
如果下次谁见到这样的负军还会投降吗?不会了。保准会死战,但负军会和你死战?开什么玩笑。
人家就是人多欺负你人少的那种,而己方处于绝对优势。
这样的结果就是其中一方会负隅顽抗,实在扛不住了则会跑路,而这样的跑路是负军需要的,你跑我追,恭喜你成为了降卒,但要是顽抗到底,啧啧...我看你们这民心可用呀。
斩草除根,暴行虐施,告诉你们顽抗不逃跑的下场,我们要的就是这一份闻风丧胆的威力。
民心可用?呵呵!在我们面前民心就是一个笑话,面对我们,你们只能孤军奋战,而且不是正规军,你们连奋战至末都不可能,因你们会跑呀。
如果真战到了末尾,我们承认你们的确是正规军,所以必须对你们进行斩草除根,不收一兵,不纳一卒。
负军杀降亦招降,未战先溃,可以招,因正规军不会未战先溃的,一般都是且战且退。
在有则是开战溃败,战时溃败了?挺不正规的,这样的降卒亦可以招,当然还得看具体的情况,因正规军这群家伙,喜欢欺骗他们,有时候更是由负军扮演的正规军。
三军之中负军是最难灭的,同样也是最为容易灭的,四处为敌,指不定什么时候被围了,所以得有那么一个安全的依靠。
表面上我们和命脉没关系,但实际上你围我可能被反围,想要围杀我?那么你得想好自己会不会被坑杀。
负军屹立之处,亦是三军对垒之地,没有三军别来,这是不仅是一个巨坑,同样是负军的秘密,而能拥有三军的也只会来这么一次对垒,逮到你,不动你,但...没有下一次。
这样的对垒是一次交谈,亦是一次警告,我不想探究你的背后,但别在上门找老子的麻烦,不然...我发现了你的屹立之处,你知道我屹立在哪吗?
三军对垒,在场亦只有三军,两负一命,敌方一负一命,而己方一负屹立。
发现了人家的屹立之地,人家不将你斩尽杀绝?呵呵。
若己方更强还好说,但要是处于弱势,不带命出来,怕是没命回。
这时屹立的负军亦会抱团追击,当然也仅仅是做个样子而已,你们什么时候化零星跑路了,那么咱们在见挥挥手。
你跑路的那个方向,我们最多给你三舍的距离,要是你不在这三舍之内,那便怪不得我了。
一为舍近,第一家我不动,但退而不避。
一为舍远,第三家我不动,但避而不退。
一为舍中,我只会退避中间那家,不管那家是不是你,而中间与两家之间的距离,则是我退避的间隔。
负军要是巧遇第一家,第一次会打一下就跑,打个招呼,你确定不退回去?那么第二次老样子。
巧遇第三家,擦肩而过,你确定下一次不避开吗?挡道了好吧,至于第二家就是退一次避一次了。
当然负军也不会怼着三家脑门冲,那么多方向不是?除非全被堵死了,老子都被堵死了,你可以想想周围都是些什么玩意了。
老子要去引祸水进来搅搅,不想遭殃识趣点,让开,从你这过,就是提前通知你一下祸水要来了。
退避三舍这东东,文明有的多,文明的家家离的近,世界的家家...呵呵!天涯海角!顶多让你一尺一丈,在多别想,一尺宽限,一丈量长。
有些语言属于战争语言,属于无声的那种。
这样的东东在文明中亦可通行,只不过范围就可能没那么大了。
世界的框架换到文明里,啧啧...那是被拆的七零八落。
所以有些东西,帝一在讲述的同时,亦进行了拆分。
在世界,细节论论成败,胜负输赢更在大体,但在文明,咱们以细节论胜负输赢可好?
额...
反正在文明里想完成整体上的调动,那绝对是乱糟糟的,因文明的每一个细节都可以说是一个整体。
简单来说想要在文明里实现以海量为单位的战争,不切实际,顶多也就是一股接一股的浪潮,这就非常糟心了,犹如蠢猪送菜,一波又一波的送。
想要不送?那么走精锐,要么玩城防,要么定个目标约定好一起冲。
三军?呵呵!给你来个斩首分尸,但今时不同往日,三军可以变出很多模板,比如千军万马就是其中之一。
第四天的夜晚出了亡灵那边依旧热闹,其他领地纷纷进入了平静期,或许这也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也说不定,因无论是早或晚,第五天都将进入一个剧烈的变动期。
这是领地的变动,或者说这也是某种自然的衍变?当能算无遗漏时,所谓的自然也就是那样。
平静期下的暴发阶段,平均5级主城多少容量?10万!而十万领民代表需要十万诡脂,更有甚者需求那是更多,固定的容量是十万,但一些天赋什么的叠加,让这个容量早已突破了上限。
如增幅灯焰、灯盏、建材的品质之下,超出原本容量有问题吗?没有。
普通的领民进入到了第五天,已经步入淘汰阶段了,其力量已然不足,就算有领主的等级作为支撑,平均能达到20往上,但对抗野怪已经力有未逮了,因在四维属性之下更有特效延伸。
属性、特效、衍变出具备成长性的特长,主动掌握这样的特长从而步入职业,进行精炼提升。
如果不算思维加持,单论成长性,领民与野怪相比就是一个渣,能赢完全是依靠外物、围殴、陷阱...等等一些手段。
野怪看似好像在被动宰割,但一次又一次的差异,野怪同样是会成长的。
文明不是禁区中的时代,在禁区时代动物思维遭受到了压制,其成长性也遭受到了摧残,那才是非常不公平的较量。
当然帝一并没有出生在禁区的早期,禁区的早期同样是公平的,万物启蒙,决出霸主,掀起一个时代的开端。
其方式或许如同文明一样,在固有的力量上限之下,以思维决出胜负,当胜负已定,这一个时代属于你,而你是亦是唯一的霸主的。
万物凋零破灭,转入末期,从这一刻开始,霸主在无竞争对手,对手只有自己,这样的模式就像灵气复苏一样。
每一次灵气复苏亦是一次霸主的重选,要是旧霸主能继续获胜,下一个时代依旧属于你。
别以为第一次霸主赢了,第二次就能占据主场优势继续获胜。
因当一个时代步入末期,步入顶端,会生出很多傻哔来。
禁区中的每一个时代是压抑的,步入末期之后都是压抑的,这种压抑一旦释放,其怒火会对准谁?内部。
你条条框框这么多?当我具备能力时,我将推到你,开启一个新时代,构建属于我自己的蓝图。
第一位霸主获胜之后,那么第二次物竞天择那是百分百内讧,讧着讧着也就没了。
复苏重启,在开时位,这是第一种。
这第一种情况大多是时代进入了末期还未统一才会发生。
一旦在复苏倒计时之前统一了,那么则进入第二种。
统一了是不是没有对手了?可以安心种田了?不存在的。
第二个对手:天灾席卷。
当时代完成一统则天灾降临,掀起人祸,第二种属于苟延残喘的续命。
以一统的方式进行续命,一统了?了不起!
这样在进行复苏重启岂不是不公平?所以享受一波又一波天灾好了。
镇压人祸?呵呵。
需要的就是你镇压,当人祸积累到一定的程度,那么他们也将是第一批的觉醒者,以他们之手来进行割裂,而万物在悄然复苏。
相比前一种复苏,这一种属于是静悄悄的,你可能根本发现不了它们在复苏,因为他们具备了先贤,在先贤的带领下,他们在隐藏。
同样的公平。
你先我后,你明我暗。
你们觉醒成长了,凭什么认为万物还是笨蛋?
如果说前一种是万物生灵在同一时间一起复苏,那么这一次则分先后启迪。
内斗嗨皮?隐瞒觉醒?甚至压制?那么面对的是一波又一波的暗流,栽赃嫁祸之下让你们内斗的更嗨,而我们在以你们的内斗为舞台,就算发现我们了又如何?难道你还能斗过我们所有不成?
你们只能默认这个舞台,当然你们亦可以像我们当初一样由明转暗,但这个千穿百恐的舞台可能处处是暗子。
其一:物竞天择。
其二:同台竞技。
不同的公平,但效果一样。
当禁区时代步入巅峰,复苏重启已成必然,这是一个时代最为辉煌的时候,亦是幕曲挽歌,旧日的霸主迎来谢幕,能否再创辉煌,得看留下了多少后手了,也就是留下多少看似无用的闲来之笔。
禁区时代的巅峰,也就是科武当道,而在科技武器面前都是小弟弟,如精神这样的玩意不说等同与废物,那也是差不多,精神在强悍,武功在高那也是如同玩具一样的废物。
禁区囚牢,能不能在次获胜,得看有没有为这些无用的废物准备好钥匙。
额...不能说钥匙,毕竟复苏就是钥匙,或者说地盘?差不多。
尚武之地、崇神之所、梦镜空间、盛象风景、天灵百汇、山川流水...
毕竟是旧主,不算内讧的话,理论上是占据优势的。
时分易,时合难。
以第一种生姿迎接复苏的是常态,而第二种就算是合了,也就是勉合而已。
除了这两种之外,还有第三种,相比前两种这种方式更加简单。
嗯...简单。
创世虚拟,引流在争,败万物与虚世之中,亦是前奏。
这样的方式天灾没有了,因外面始终不合,不合本身就是人祸,既有人祸自然不用以天灾激出人祸了。
当低级的末日搞出更低级的东西之后形成了压制效果,公平不在了,引万物入虚,败尽万物成了理所应当的结果,因优势太大了,说是占尽地利也不过分,以这样的方式进行重争,外面的万物会逐渐呈灭绝或者昌盛的姿态。
这时虚世内在复苏,而外面同样在复苏。
如果万物在虚世内占据优势,则呈昌盛的姿态,如霸主以外面的科武进行压制打击?那么可能会享受一番内外夹攻的酸爽。
你们虚世开了个内挂?那么我在外面开个外挂好了,你们不是占据地利吗?得!在外如果进行压制打击,我同样赋予一份地利,你们也将承受这份地利带来的骚扰。
外面一旦捅了马蜂窝,那就是冰火两重天,内外双重奏。
当然一门心思在虚世里面横也是一种方式,仗着败尽内在万物,那么外面的万物自然也就凋零了,这也意味着重新赢回了霸主地位,但少了万物的支撑,虚世还能运转吗?
若不能自然打回原始,当万物凋零破灭,一个时代也将迎来蛮荒,强悍的实力意味着需要更多的养分,而没有充足的养分那便是无尽的消耗。
失去了以万物为食的根基,啃土吗?还是靠种植?
在狼多肉少,入不敷出的情况下,只能展开平推,以获取更大的种植面积。
繁华亮丽的外表这时通通成了无用之物,虚世里面要什么没有?所以...平推呗。
地盘在这时成了非常实在的东西,或者说更加实在的是以这份地盘而维持住的力量,而虚世兼并又不是合一,所以自然的导火索也暴发了。
这时外面和虚世有什么两样?或许仅仅只是死伤更大一点而已。
在乎吗?不在乎,内战呗,而虚世也因少了众多节点,不负强盛,迎来破灭,当虚世不足以让生灵具备获得力量成长或者启蒙时,这时虚世已经成了玩物,成了玩物丧志的表现。
新的战火由内而外,埋葬一切,亦重启一切,直至重新回到当初那个巅峰之后,又是一个循环的开始。
谁也不知道这样循环的岁月需要持续多少次。
或许每一个时代能拖延的更久,但这根本不是拖延一次二次就能解决的,而且人家或许只要成功一次,就能让你万次的拖延打水漂。
所以在禁区的时候,每一位怪物都不站文明这边,因他们非常明白,自己所在的禁区是偏向世界的。
凡偏向世界的万物必将复苏,凡偏向文明的亡物必将复苏。
若没有任何偏向,那么恭喜你抵达了真正的禁区之中,一次又一次的自我毁灭则是必然,绝对的中立,每一个时代只会毁于自己之手,比如以同归于尽,世界核平的方式。
在这样的禁区之内无需竞争霸主了,咱们轮流坐。
或许这一次人是万物为食,那么下一次万物的食谱里有人一单,万物互食以互补,万类互残以交合。
无论天资在如何聪颖都白搭,在这样的禁区之内保证是普普通通。
这样的禁区还存在吗?
帝一有时会莫名的想到。
或许曾今存在过,但如今...不知道了,反正他出生的禁区是存在特异的。
挥挥手第四天在见,新的一天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