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界的底蕴厚实吗?那是必须的。
一句话的事。
要是不嫌弃的话,挂满拖油瓶都不是问题,谁能比我们更拖?保准能拖到天荒地老,相应的我们油也很多,只不过瓶子就那么大,在装能装多少?装不下多少的。
没有谁可以承受一次又一次的死亡复生。
死亡的结果非常简单,无思无想,一切处于静止。
就像睡觉一般。
虾米梦都么有,虾米都不记得,醒了也就活了,生活重新开始,又是崭新的一天。
当然这仅仅是结果,我们可以生活在这个死亡的结果里,过程更多的也是轻松加愉快,但这不代表世界生灵也可以。
所以在世界,死亡的代价非常沉重,因世界抵达不了死亡的结果,也不能说是抵达不了,而是不像我们那么轻易,需要缓缓,需要平复。
以缓缓平复的过程,抵达死亡的结果,这也算是在偿还死亡的代价。
如释重负?嗯。
急剧的死亡在世界是非常沉重的负担,而这样的负担得慢慢的才能舒缓。
这样的表现在禁区也有。
正在睡觉,还没死透,惊雷一响,得!心扉直接裂开,裂开了需不需要修复?当然。
只不过在禁区修复的非常快,而在世界那就慢的多了。
本来就慢,在来个伤上加伤,代价有多沉重?嘿嘿。
当然,世界生灵的意志大多比较坚挺,扛得住。
换到禁区,这伤上加伤的后果,保准吓的魂不附体,比如不受控制的行动,更如惊弓之鸟一般,看见啥都像妖魔鬼怪,就算事后恢复了,也得了后遗症,不过这至少有得治。
有些则是没得治,或者说进入了另一个层面的晚期。
生活是还生活,活着的被谁时候捅上几刀大出血,但毕竟还活着,有得治,治的好连疤痕都么有,可要是活着被捅,死了也被捅,得!玩完。
别名:绝症。
比如在梦里,莫名其妙的挂掉了,也就相当于被捅了。
生活被捅,梦里被捅,两边更是连捅好几下,这样的伤势基本上不可治愈了,至少凭自己没戏了,这样的情况不说常见,但也不少见,总有一些倒霉蛋。
左边一只老鼠,右边一只蟑螂,前面一条蛇,后面一只猫,头顶一只蜘蛛,脚底还一只毛毛虫。
数数就是连捅六下,三次贯穿,堪称当场凉透,活活吓死,当然一般人也坚持不到六次,正常三次也就吓晕了。
自保机制,进入另一面层面修复。
比如做一个梦,梦醒了,三次变两次,一道疤痕在,而两次通刀,相当于一次贯穿,贯穿了静养一番止止血,也就没事了,毕竟不到四次,疤痕虽然长了点,但毕竟只有一道,而修复也简单,毕竟是生活层面的事。
杀只老鼠助助兴,踩只蟑螂吹吹风,也就痊愈了。
可要是梦境层面,嘿嘿!
进入自保机制之后,梦境层面再来一次补刀。
得!
生活层面被什么玩意吓的?日...忘了。
别名:贯穿忘醒。
不过生活层面还有一刀,虽然说也忘了,但至少会产生畏惧的,相当小疤疤。
而这样的贯穿忘醒也是修复最快的。
前一刀不记得,连疤痕都么有了,但第三刀的疤还在。
平复第三刀,或者治好第三刀,相当于给第一刀打上了一个补丁,前者畏惧加重,后者趋于正常,也就是害怕一下。
毕竟贯穿的刀伤陷入了隐性,而第三刀就是某种隐性的发作。
如前两刀是蟑螂造成的,但却不害怕蟑螂,反而害怕老鼠,因第三刀代表老鼠,不过杀只老鼠助助兴没用了,因另一个层面来了次贯通。
当然这样的贯通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是最佳的修复方式,可这并不是固定的。
如果在生活层面这个谁表现的可以治愈,那么梦境层面的伤势则不会以贯通为结果,而是以叠加。
比如三次的惊吓,叠加到四次的地步,虽说理智尚存,但会时不时的疯癫,就像一个精神病遭受了刺激发疯一样,这也是四次的效应,存留理智仅仅是因为另一个层面并不能真正的成为第四次伤害,有点虚。
四重反应的症状,不算少见,治愈的不算少,也不算多。
要是没有梦境的因素,进入生活层面的四重反应,大多是以失忆来表现,但通常的话应该直接死了。
不以失忆来表现,连续被捅四刀,又没死,啧!直接疯了,自救完全靠运气,虽然外在的因素是有,但有些时候是不计算外在因素的。
当判定无法自救,要么死,要么失忆,而失忆计算更多的是外在因素。
若经过计算,失忆会导致无法存活,死自然是大多数,或者说失忆这样的因素是需要经过双重计算的。
世界的计算,以及文明的计算。
四层还能蹦跶。
到了第五层,别想蹦跶了,成了植物人!
当然第四层也有可能成为植物人,只不过两者不是一回事。
以普通人为例,成了第四层的植物人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才能苏醒,而想要在第四层成为植物人,幽冥宣布加入计算方案,但四层成为植物人的少,毕竟是以普通人计算嘛,牛哔的不算在内,真算牛哔的,就算生活层面受到了四层惊吓。
睡一觉醒了,啥事没有,活蹦乱跳。
当然,就算是第五层的植物人,还是能苏醒的。
毕竟植物可以成长不是?嗯...可以醒醒。
而到了第六层,嘿嘿!
自主苏醒?想都别想。
就算因外在的因素醒了,那也是双重人格了,而这样的双重人格可是非常显性的,然后嘛...多重人格之旅开始了。
理论上来说,第六层醒来的,应该是有四重人格。
毕竟梦境里被捅了三刀不是?贯通了外面的六刀,在加上主人格,刚好四个,挺热闹的。
不过这样的倒霉鬼,或者说幸运儿,应该很少很少就是了。
一般情况下也就是双重人格,当然,那也不是深中九刀就是了。
能连续被贯穿六次,且贯通三次的家伙,真可以说是奇迹了。
当然,就算这种奇迹的幸运儿,牛哔的医生依旧能救,只不过这种情况在牛哔的医生眼中没有必要救了,那是挺好的,堪称佳作,而普通的医生嘛摸摸头:不就是四个人格嘛,放宽心,生活照样过。
什么?
三个副人格经常把你干死了?
你们打好关系不好了?向自己低头不丢人,你这人际关系有待改善,自己怎么不能了解自己呢?你说对吧。
医生:庸医!你猜猜主人格是什么感觉?
从医:不是挺好的嘛?还会救医。
医生:他的主人格呀,其实早崩溃了,形成了多重人格,来求医的,只是多重人格之一。
从医:这重要吗?
医生:不会治,当然不重要,如是会治,这样的奇芭一个治不好,知道第一个死的是谁吗?我们!你认为来求医的人格是最为弱小的那个,还是最为强大的人格?嗯?
从医:你是说强大的人格会把我们杀了?
医生:我们不会被强大的人格所杀,也不会被弱小的人格杀死,当治疗展现效果之时,也是无效之际,届时他们也会将我们杀死,从而形成一个崭新的人格,特殊的医生,在以自己的方式治愈自己。
从医:这么变态?我们是不是会成为他们的一部分?
医生:别想太多,这可是崭新的人格,不过我们可以决定下这个人格的成分,但你想为医学献身吗?
从医:我辈义不容辞!
医生:如果你想为一生写上一笔,也是可以的,不然幸运如他们,迟早会遇到一个普通的医生,巧合的得到治疗,这可是非常浪费的行为。
从医:那算了。
医生:普通如他们,亦是新的我们。
从医:那为什么不告诉他们轨迹?
医生:你可以告诉他们呀,不过在此之前记得告诉我,你所决定的人格成分,咱们下次见面好打招呼。
从医:......
从医:这么容易死?
医生:这也不一定,主要看他们到了怎样的地步,比如会不会制作人格,又或者说有没有逮住一些材料,当然,这些都需要一定的知识,他们比我们更像我们,或许我们来自他们也说不定,因我们携带了他们所需要的知识,只不过...
兴许他们是新的,而我们是旧的,或许我们也是新的,只不过是不同的方向。
从医:他们的方向是本地?
医生:或许。
专业的医生少有治病,他们大多是以看为主,只不过看的是一些特例,而真看到特例了或许会切下一些当收藏,哈哈。
述说这些只是描绘一下死亡的过程,死亡的结果无比优异,但过程是其中的代价。
禁区的过程非常快,而世界的过程非常缓慢。
帝一记得自己曾遇到一个小家伙,在一次又一次的死亡下是深入骨髓的恐惧,但至少不是折磨不是吗?毕竟比较弱。
而祭天第一次复生之后那是相当折磨了,折磨到畏惧,折磨到恐惧,折磨到胆寒,若一次又一次的挣扎,则在复生中崩溃。
理论上祭天中的复生是没有上限的,但实际上于普众而言也就是能死那么多次,而每死一次,相当于可以背负一条人命。
期间所有死亡的次数,将全部汇聚到童谣的身上,成其命数,这样恐怖的命数岂不是堪比天命?嗯。
如参与祭天人数是亿,每个人嗝屁了九次,那么童谣的命数将是九亿,可容器能承受九亿命数吗?不能。
所以这样的命格会破碎,因容器最多也就是承载他们的命。
一亿的人数便是一亿的命数。
这是本命!
是他们自愿交给童谣的,所以她才能够承受,额...光是自愿还不够,不然还祭啥天?扯淡。
无比庞大的虚命之中涉及真命,死亡的过程无非是从冥河中捞取真命罢了,而这些真命会流入童谣之身以提升本命的容量,让其能承载他们的命,而其中的兑换比例大概是九。
九点真命,提升一点本命。
这时候本身的那一点命数也就代表了命格了。
没有那一点本命,就算是冥河真命,亦无法提升命格,因本身没有命,真命灌输,也就是虚命而已,这也为什么要童谣成了气候的原因。
不成气候,代表连一点命数都没有。
相比于本命,虚命真心无大用。
虚命想要成长是需要自己动手,假如杀一个生灵能增加一点实力,若虚命是一万,需要干掉多少?嗯...一万!
杀外人容易,还是干掉自己人轻轻一挥手容易?
当然是自己人,所以虚命一万,杀生亦只需要一万,只不过这是自己人,而要是干外人的话,那可就多了。
外人的命是假的,而虚假要点真,干个一万助助兴。
1点真命。
而1万真命凝实成本命,在来个倍增,杀个一亿开开心,且还要自己动手杀,真的是遭罪。
可要是成了气候,那么参加祭天的有多少,便是多少工具人。
真命九兑一不说,更能聚命。
额...好像不是聚命,而是聚运。
本命之中是不是蕴含他们的九点真命?嗯。
而这样的虚命能够兑出来,或者说稀释出来。
若祭天成功,普众的命成了虚命,而童谣的命成了命格,而命格中蕴含真命,那么普众仅需要通过一点假命,在以自身为桥梁,兑换真命,以次充好,通过虚真合实,从而具备命数。
虽然命格也会因注入了假命稀释,但由于已经凝实了本命,所以命格亦会转变成命运,毕竟本命不够扎实,是凝练出来的。
这样的命格相当说已经破碎了,额...不应该说破碎,应该是融化才对。
一个字评价:次!
命格太次!这样的次来自底层的质量不高,死的次数不够多,没有达到九死一生。
要是一个人能复死上万,而其中也就是流逝九点,那么剩下的会干啥?把命格给撑爆。
届时命格破碎,不说人人都可以拿到命格,至少可以自主形成命格了。
若复死一万零九次,那么这一万次也就是一枚命格,而这枚命格的容量与容器相当,只不过需要提升罢了。
要是底层质量足够高,那么无比庞大的真命,不仅会破碎命格,更能达到磨灭的效果。
磨灭破碎的命格,亦是命运,而这样的命运规格无疑更高。
或者说这不应该说是命运了,应该说彩霞!
灰灰湮灭,无色彩霞,难以直观,难以感受。
当然,祭天的人选是能感受到的。
祭天并不是声势越大越好,而是越小越优秀。
这样的大势也是作为扭转乾坤的擎天柱。
若事无转机,乾坤逆转。
满满的全是世界的暴力!
事事通玄,算无遗漏?别开玩笑了。
世间是有最为简单的方式。
世界明面上是老阴哔的天下,但老阴哔的别名菜鸡!
当然老阴哔是很阴险的,谁也不知道老阴哔究竟是菜鸡还是猛虎。
这也不是什么扮猪吃老虎,而是省点力气。
明话:老朽年迈,命不久矣。
暗话:老朽很久没有动过手了,不知道自己有多强,这要动起手了怕失了分寸,把自己的命嘎了,死的像个笑话。
事实上很多老阴哔都死的像个笑话,比如自爆这玩意就是老阴哔开发的,威力强悍的离谱,玉石俱焚。
实际上老阴哔想自爆吗?
no。
完全是一个不小心爆了,死的非常冤枉。
旁人看了。
哇!自爆这么强悍?我们也学学。
对此老阴哔也默不作声了,有些丢脸,而老阴哔游历的时候看见那些以自爆为底牌的,均是一脸抑郁。
爆?别爆了。
挥挥手让其憋死。
结果...
哇!原来自爆是能收束的?学到了。
遂自爆又朝着收束方向开发前进,这一缩一膨的宛如心跳。
然后普众又感觉,这要的自爆太明显了,人家是会跑的,慢慢的自爆趋于平静,绕了一个大圈,又回到老阴哔的身上,我们平常也非常平静呀,可问题是一蹦跶炸了呀。
趋于平静之后,威力更强了,仿佛在蓄力。
或许老阴哔觉得这种趋于平静的方式挺优秀的,可以更好的达到某种控制效果。
可是吧...平静久了,那是彻底静静了。
老阴哔:我们明明很强很强的,为什么在想静静?艹!
这下憋屈至死,连爆都爆不起来了,直至死了才能爆,被别人活活打死,然后爆了。
只不过很多时候他们想死很难,明明很强,但彻底静了,可这份上限还在,一般人怎么能够打死他们?没戏。
这一个个的堪称人肉沙包。
永远不要怀疑一个老阴哔的皮,他们的皮老厚了。
而祭天中的老阴哔,有的那是当场炸开,有的那是憋的脸色通红,有的四处瞅瞅,要不...你们来打死我?么的办法了,只能借借外力。
不过外力也没有那么好借的,这种憋的啥米反应都么有的,基本都离的远远的。
这要是炸开了,外力也的灰灰湮灭。
明明能自灭,却被别人弄的灰灰湮灭的,是不是有点次?嗯。
所以呗,老阴哔开始嘴贱。
只不过嘴贱得到了不是被打死,而是打的生不如死。
想想算了。
暂时当个祭天观众,等命格碎了,他们也能炸开了,毕竟他们也是参与了祭天的。
世界vs禁区。
世界怂吗?一点都不。
但是劣势吗?
嗯...劣势。
因立的是禁命,世有命格自主,可要是命格碎了归于禁命。
命格是质,禁命是量,命运才是天平,若没有等上天平终归于下层,可要是登上天平,差距太悬殊人家也就跑了,打个毛毛,而下层便是筹码。
胜负已注定。
至于输赢可在次博弈。
若下层能看透玄机,他们会不会加入上层?会的。
那么上层堕落,置中执子角逐,而这代表亏输,亦是反败为胜的机会,但这样的反败为胜其实是平的。
天平之上胜负已定。
负者反胜,逆平,亦是利平。
是以玄武一族能逍遥法外,因曾今争取到了利平,其苛刻的待遇无非是让这一个公道更大一点,讨回的公道是具备利息的,上天给了玄武这份戴罪的利息。
虽说这样的利息,玄武可不一定想要。
但谁叫天天赏罚分明呢?不要得的要,这才能体现天天的铁面无私不是?
当然天天也可以扣下这份利息,以一种更加温和的方式给予,但...你玄武谁呀?咱们很熟吗?且知道以温和的方式意味着什么吗?嗯?这意味这多出一份情面,我们相信玄武是绝对不想要这份薄情的。
玄武表示:我们想要啊!艹!
我们:......
可能玄武也不想经历讨回公道的过程吧,但老天其实待玄武不薄的,因公道是可以假公济私的,若假公济私又不想留下把柄,那么玄武这群家伙或许就不存在了。
或者说得到赏赐的,会慢慢的淡出所有人的视野,直至陨灭于尘埃之中,以抵偿那份薄情。
是以在世界天罚居多,但这是不正常的。
若世界正常点,天天是会赏赐谁谁谁的,亦是次世,而不正常的是异世。
次世有棋,异世有子。
世有棋盘自开,世世如棋。
上棋执子,莫论输赢,视为和。
下棋落子,莫论成败,视为平。
和平弈子,莫论得失,视为疆。
疆局面子,莫论事非,视为狱。
事非空荡荡,狱尽望明白。
朝夕故我在,今生日月门。
虚空烦琐事,宇闲无宙间。
我们:这宇宙啥意思?
我们:这个......略懂。
我们:啥米?
我们:字面意思,类似于闭关。
我们:装哔?
我们:嗯。
我们:你这说的也不像装哔呀,太白了。
我们:有那么白?
我们:正因为没有那么白,所以才是太白呀,哈哈!
我们:无耻!
我们:嘻!太白无耻羞羞脸。
我们:看来我们之中有非常多的大佬。
我们:那是当然,我们又不是没有当过事物的源头。
我们:有道理。
我们:太白是吗?
我们:不知道。
我们:这玩意好像挺牛哔的。
我们:略有所感。
我们:迟早扒开它底裤。
我们:这可不一定,人家羞羞脸。
我们:我们好像知道这玩意是什么鬼了。
我们:额...那还是打打屁股算了。
我们:我可以肯定我们之中有太白。
我们:何以见得?
我们:曾几何时,我们中有谁被抽的老狠了,比如我!
我们:依我们看抽的不够狠。
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