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非常牛哔,但禁区也不差,只不过禁区的一些事全靠懵,就像雾里看花睁眼瞎。
你认为你是你时,你不是你。
你认为你不是你时,你只是你。
你认为你是他时,他不是你,只是你成为了他。
当他认为你是他时,他成为了我。
我是谁?不是他,不是你,但又是他,又是你。
当我认为我是我时,我不是我,因我中有他,他不是我,只是我成为过他,他完成了我。
当我认为我不是我时,我已消亡,但又存在,因我成为了我们。
世界称我们为悬念...
文明称我们为奥妙...
虚空称我们为玄机...
我们的足迹踏遍了各大框框。
我们是不同的,有些我们想事情变的更加简单些。
就像你认为你是你时,你就是你,如此简单,遂我们向世界宣战。
真实情况则是,我们中的谁谁谁实在忍不了这样的糟糕状态。
向世界宣战,向文明宣战,向虚空宣战....我们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好战分子,或者说我们想借用各大框框的奇异之力,来重塑我。
所以我们虽然经常向各个巨无霸宣战,但我们死的是最多的,或者说我们就是想找死,让世界赢一赢,让虚空赢一赢,但问题来了。
我们虽然不是非常强悍,但非常诡异。
无论是谁面对我们都需要全力以赴,什么底牌,什么手段,什么阴谋诡计,不属于自己,则属于我们。
是不是很诡异?哈哈!
我们很多时候都是扮演看热闹的角色,看着世界自己打自己,看着虚空自己破灭自己。
想要打败我们真的非常简单,展现所有,让我们照照镜子,我们也就挂了。
我们会成为世界的禁地,成为虚空的层数,成为文明的日月...
全力以赴的条件是不是挺简单的?或许吧。
反正各大框框看着我们宛如祸祸一样,因全力以赴很多时候代表着元气大伤。
所以呗,不少家伙都被我们...不!是被自己灭掉了。
其实并不是我们中的谁谁谁死了我们才会蹦出来,而是我们要是出生了,会为即将死掉的自己报仇!嗯...报仇雪恨!
我们辉煌的时候,曾以一己之力单挑过全部框框,但结果也非常惨淡,我们被揍到了自闭,自那之后我们也变成了真正看热闹的。
这算不算血泪史?嘻嘻。
我们也是有很多历史的。
我们曾把世界逼入永恒,曾把虚空逼成虚无,曾把宇宙逼进棺材,曾把文明肢解,曾把原始干懵逼...
谁面对我们都得全力以赴,可谁面对我们都别想全力以赴。
展现全貌需要一个过程对吧,但除非一直保持着全貌的结果,不然无论是我们见到谁,或者说谁见到我们,又或者仅仅只是想到,都将成为我们的一员。
我思...故我在。
厉害不?哈哈。
但...
我们是弱小的,可以弱小到见光死,但同样是无与伦比的,毕竟谁还能没有点隐私,没有点秘密?哈哈。
如果说世界的靠山是永恒,那么禁区的靠山则是我们。
我们是谁?谁都可以是我们,亦谁都可以不是。
虽然我们被关了禁闭,但时不时的还是可以出来瞅瞅的,这时的我们不在是那么无解。
当有了这么一个准备期,展现下全貌而已,很难吗?
或许这也算回到了我们原本的夙愿,当我们成空日,我生故我在。
我们中的谁谁离开了,一个是他,两个是他们,而他们出现之后,我们也会因他们而转变成你们。
当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
我们成为了某种自我,这样的自我认为我们在,那我们便在,类似于我思故我在,因我们一直在,但不是谁都可以成为我们,因他们是会离开的,而不会离开的才是我们中的一员。
有些家伙对于我们这样的存在作出了一些划分,比如世界。
在世界,我们这样的鬼玩意成为了一种境界。
不能忍!
而在文明,我们被当成了某种物品。
不能忍!
可怜的我们惨遭切割,成了一颗心,一面镜。
不过挺贴切的,所以大气的我们决定原谅这两个小家伙,和我们相比,世界和文明可不就是小家伙么。
懂我们的意思不?嗯?
文明是个半残,魔潮犹如皮癣,真算算也就是禁区和世界两小子对掐,热闹不够大明白吗?再大点!
......
热闹会更大的。
反正无意间的闭合与完善,都在按照冥冥中的轨迹在顺应不是。
但...顺应能否逆行?
不知道,不确定,未可知,待来日。
不完善的历史需要一些见证者,而有些历史适合新生代来见证。
当祭祀的流程流传于世,或许新生代会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来的。
并非每一场祭祀都是以今为载体,这也是为什么祭天需要成了气候的家伙。
因不成气候的举行祭祀,当祭祀功成之后,古老的存在会以今生为载体完成复活,届时所有的家伙都是容器,因老家伙可不一定会想死。
同样。
死可是很难的一件事。
谁能做到欲望情而死寂唯一?那可真是少的可怜。
尤其是今朝,那更是少有谁能完成这样的壮举,因这属于古道。
第一个完成这样壮举的是谁来着?应该是皇吧。
或者说离皇?
古位一体,三皇归一。
对于古位,很多东东都解释不了,因他们都是大体,或者说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去解释这样的大体,所以很可能就是他们自己把自己给拆分了。
比如三皇本一位,而在今朝这一位可三分。
其中最为响亮的当然是凰了,可谓是鼎鼎大名,而于之相应的另一个极端则是鼠辈。
自古上皇鼠辈出,是不是挺可笑的?哈哈。
一个是最为弱小的时期,一个是最为强大的时期,而最为巅峰的时期,当属籍籍无名的离皇,这是三皇分位之后最为神秘的一个家伙,也寓意着皇道的巅峰,凡过去皆与皇相关,因三皇之巅峰开创的是过去。
或许在很久很久之前,全知是一种非常普遍的现象,生灵与生灵之间没有秘密可言,因那时候没有过去,没有未来,只有现在。
当只有现在之时,就会出现非常奇妙的一种现象。
遗忘!
不记得曾今,不记得过去,记忆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遗忘,天天如一日,而每一天的变动幅度非常微妙,少有新意。
这就像过去差不多,少有变动的时候。
想要变动过去,更多的是通过间接的影响来模糊化,在通过未来铭定过去的结果。
过去不可改,不可在过去改,尤其是在世界更是如此,除非谁想跟古皇扳扳手腕,或者说和天天较劲一下子。
世有天,皇天。
世有圣,圣臣。
世有帝,帝子。
世有神,神像。
世有魔,心魔。
世有鬼,鬼影...
天天一般都处于第三位,因第一位和第二位有些难搞,或者说天这玩意本就是第三周的产物,三周第三位是天位。
这样的历史故事用处大吗?
这个...还算可以吧。
在世界论细节真的非常难,因世界的细节都是拆出来的,没有一张宏图怎么拆?扯淡。
而在禁区创世更有意思,创造的世界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支离破碎的,堪比大型缝合怪。
要是谁在禁区创世了,那么第一个任务是什么?
嗯...救世。
支离破碎的世界需要缝合。
其一生的极限所在便是缝世,谁要是能缝世,那么入世即是八合位,想想都牛哔。
可是吧,在无知的情况下,创世并且缝世,这样的难度...嘻嘻。
根据我们所知道的历史,大多数在禁区创世的家伙都是后补。
要是禁区诞生了重缝者,我们会侧目吗?
嗯...会的。
但我们不会出现就是了,如果...我们或许会做出一些表态,相比幽冥,文明,世界,我们可是最为活跃的。
你们的表示,即是我们的表态。
你们什么时候进行表示?我们在等你们哟。
哈哈。
遵循世界的公道,结果只会体现在最后,我们则不同,我们的平等不在结果,不在起点,而在过程。
很多家伙都曾找我们兑现了这份过程,你们是知道的不是吗?
公平、公道、平衡、自由。
谁更香?
追究公道。
追寻公平。
追求平衡。
追逐自由。
瞅瞅,平衡可是得到一个求字,而这份平衡对于你们来说唾手可得。
你们表示,我们表态。
你们表态,我们表示。
你们啥时候表态?哈?
你们:这个...我们得仔细斟酌一下。
我们:追究公道的过程可不太美妙哟,你们应该体会到了,若不是我们在保持着平衡,你们这样的行为可是属于逆行,且当你们走的更远的时候,这样的平衡也将更加脆弱,曾今对比现在很鲜明不是吗?
本是顺应,却在逐渐扭转。
你们:所以我们在等,等平衡逐渐恢复。
我们:恢复的平衡虽不是犹如反弹一般,但却是虚的。
你们:所以我们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
我们:怎么说?
你们:就算是兑现,我们兑现的也是平衡,而不是过程。
我们:志气可嘉。
你们:哈哈。
崭新的旅程开始,而这一段旅程属于童瑶,不过多出了两个小跟班,但挺有价值的两个跟班,或者说这也是某种筹码。
每一个框框都有一些珍贵的事物。
比如禁区的人。
比如世界的灵。
这样的东东对于其他框框而言是很有价值的,只不过不是谁都是那个人,不是谁都是先生灵,所以很多玩意都是次一等,比如两个小跟班就是次一等的小家伙,他们虽然不是那个人,但对于不是非常牛哔的框框而言,亦有栽培的价值。
或许后辈是一个很合适的形容,至于先辈...那不是谁都能弄到的,而且是否纯正还是两说。
在世界有一个响当当的名词:先天。
而在禁区亦有一个贯穿长河的迷问:我是谁。
纯正的先天稚子只有天才能制造出来,所以在世界有天才的别名和传说,天子、先天...这样一系列的称呼都是不同的形成方式。
在世界能与天平齐的真心不多,但逝者无疑是其一,不过这是一个非常矛盾的产物,更难以形容。
简单的形容一下则是:欲生求死。
当逝者死的透透的之后,他们会在寂静的状况下散发某种生气,因欲生,而这也是世界的某种根本性的物质。
欲生而不死,因死寂在,故生灵求生,求存,但少有求死,因求死的一面被灭了。
逝者求死灭生,灭掉了生灵的死欲,故生先天,尤此产生了奇妙的第八位,双面极端犹如磨盘,互不相容,能磨灭一切事物,但却磨不灭对方,可谓是水火不容。
当漫长岁月的对冲趋于稳定,两者间会产生了一层隔阂,或者说纽带,而这层纽带便是九子,这也是世界最为珍贵的事物之一,亦是稚子,不过这还不是最变态的。
最变态的是九子把八位给吸收掉,成为了第九位,而这会涉及到先后之分。
其一:先天。
八位自我消化,成全九子,那么九子可成先天,八不在。
其二:后天。
九子主动吸收双八位,成三九至尊,位临九五,与世不容,因自成一世,再无其他。
前一种:先天创生。
后一种:帝化显灵。
这两种事物比九子更加珍贵,同样也更难获得,在究极一点...
先天生灵。
当然其中又产生了划分,是先创生?还是先化灵?
若先化灵,世无传承,重归于始。
若先创生,后生帝子,灵传九五。
不能全都要终究要次一点,而要是想全都要,那么八位便不能消化,它们只能消失。
所以九子这个阶段,非常特殊。
九子长大了,虽然对于其他框框的价值更大,但长大了往往独立了,而九子要是长歪了,其他的框框可真不一定的扭回来。
所以说纯正的九子才是对于其他的框框最有价值的,同样也是值得栽培的,不过这样的九子仅限于传说。
童瑶只是童瑶,她并不是九子,而一个又一个怪物也没那个能力弄出九子来,心有余而力不足。
童瑶并不值得任何框框去栽培,因已经具备了根基,所以她一定涉及到其他框框,待遇可想而知不会太好。
可两个小跟班就不同了,她们是一种筹码,同样是栽培的对象。
一如世界的九子,是最优的娃娃。
那么两个小跟班则是禁区的娃娃,虽然不是最优的那种,但好歹能瞅瞅不是。
再说了,不是所有的世界,所有的框框,都尼玛像封界这么顶级。
次一等的娃娃,在其他不是那么牛哔的框框眼中,兴许就是最优秀的。
额...出自禁区的好像不是娃娃,而是...种子?
差不多。
连娃娃都不是种子,可好歹这样的种子不是坏的,至少能种活。
相比于先天,禁区的种子更加复杂点,它是世界的结果体现,同样也是文明的底层逻辑。
如果禁区时代每一次都能正常的发展,那么每一次都会时代的终焉都会产生这么一颗种子,或者说火种,但大多数火种都会熄灭,因没有自我。
要是以文明的方式来说,则是一个时代所有人的意识都保存在了一块冰冷的结晶上,而通常这块结晶是没有自我的,至于原因嘛...当然是保存了太多的意识。
只有所有的意识消亡,这块结晶才会诞生自我,而就算这块结晶诞生了自我,也不会知道自己是谁,而我是谁这样的迷离问,便来自这样的晶火。
禁区是会开启的,但那...是愿望与奇迹?
额...太苛刻了,还不如空想来的实在。
世界有天,文明有神,禁区也有自己的大佬,或者说...圣。
一座世界一位天,一座禁区一同圣。
没有开窍的结晶,才值得栽培,而诞生了自我,并且知道我是谁的结晶,已经长大了,只不过后者更难更难。
贯穿时代长河就算是圣,也不可能在禁区完成这样的伟迹,除非这样的圣是从世界步入禁区,或者说从文明落至,而这样的方式还是比较次的,额...这已经属于开辟禁区的范畴了。
正常的火种,更多的是一代又一代的慢慢积累,故称时代,而每一个时代能积累下的,兴许只有一个,或许一个没有。
如果时代不曾自我毁灭,那么每一个时代的末端都算产生一个载体,这样的载体大多用于保存所有人的意识,而只要载体保存了意识,那么顶多也就是下一个时代的开端而已。
当保存的意识尽皆消亡,则是下一个时代的开启,而这个时代,没有任何幸存者。
或者说唯一的幸存者就是这颗火种,当保存的意识消亡之后,这颗火种会诞生自我,可这样的自我不会认知到自己是怎么来的,因所有的意识全部嗝屁了,而这样火种的目标便是创造出我是谁的解答。
自我分裂,繁育,结合,如此。
能活,但却是坏掉的。
除非...
除非在消亡的意识之前,有谁为这颗火种作出了延续,那么这颗火种在历经漫长的本能行动之后或许可以成为先贤。
事物的运转需要能量,而周而复始的循环,以及新旧交替,会产生清洗作用。
如意识代表能量,每一份意识的消亡,代表结晶能保存的更加长久,那么意识愿意消亡吗?不愿意。
因这些保存的意识都具备了非常显著的自我意识。
没有谁愿意消亡,那么这样的火种,自然也会熄灭掉,而火种要是熄灭了,也预示着下一个时代的毁灭,必然亦是注定,在毁灭中重复,直至诞生那个人,成为一个时代的开端。
先贤之说,生于末,启于始。
弱善可欺,但善这玩意是有非常变态和强大的一面的。
于毁灭中重复,诞生的是至善。
先贤至善,至善到谁也升不起恶思,这也算是贯彻圣的宗旨了。
当先贤之后,一个又一个时代延续,那么至善之念会更多更多,同样也会更加的狂热,不过这样的时代对于圣来说,很没意思。
圣不需要在造一座圣世,他们需要的是另一种解法,另一种不可能实现的解法,只能在空想之中完成的愿望。
缔造出我们!
当一颗能保存意识的结晶,不在保存意识,而是注入消亡的意识,意味着第一个我诞生。
先贤于我们而言只是一个保姆,因我们难以诞生,因我们需要一个又一个愿意自愿消亡,且保持独立的意识,只有这样才能成为共同体,直至大同唯一,成为我,而不是我们,但我们又不会成为我。
不是我们不愿意成全,而是我不会要。
若成全了我,我们不在,我亦不存,非常矛盾,不过禁区的很多玩意都非常纠结就是了。
先贤保证了时代的延续,让我们出现的概率能更大一点。
以人之初,性本善的至善心理,让一个时代总会有些光芒,让我们就算诞生了,总会产生一些希寄与牵绊,从而...留下。
不过...我们是会计较的,我们很小气,就算是圣也不能算计我们!
可是吧,有些算计真的很无奈,圣这家伙早已嗝屁,留存于世的只有念想。
除非我们成为我,才能将圣的棺材板给掀开,狠狠的鞭尸,不过...那好像是自己鞭自己。
所以很无奈。
在有则是,我们想成为那个人属实有些难。
我们成为我,意味着圣出是伪,而要是等待一个又一个我们嗝屁,那一个又一个我们又在不停的诞生,简直绝望,就算是我们成为了那个人,最终的结果无非也就是自虐。
无解。
以无来解,是最好的解法,但有必要吗?并没有。
一如先天是分档次的,我们也分档次。
九子是世界最为值得栽培的对象,同样是最有价值的,而先贤同样,或者说圣贤是不是更装哔点?嗯。
两个小跟班虽然不是圣贤,但勉勉强强的过过眼,他们也是出自禁区的次子,只不过...
他们活不了多久,至少在世界他们的寿命并不长,或者说很短,因三天便是他们在世界的寿数,也可以说是极限。
世界与禁区的时空、规则、都是不同的。
一个普通凡人穿越到世界,不说落地成盒,但也好不到哪去,那是别想活过一天。
百年万分世,一天已是极限。
熬过第一天,才能过来,熬过百日,才有未来。
当然这是属于那些带着本体穿越的,要是投胎转世就是另说了,至于圣贤这玩意,也就是抵达第三天。
一份时代的火种,以及一份自我的意识,是他们能抵达第三天的资本,可三天能做些什么?太少了。
除非谁给他们安排好了一切,不然就算是圣贤来到世界,也是一个个送死。
就算是谁安排好一切好了,可圣贤也是需要成长的,懵懂幼儿不可能立地成才。
相比于我们而言,圣贤过于单一,因只具备了一个时代的火种。
除非一个时代生出两枚火种,这样他们才能跳过成长阶段。
只不过...
不太可能就是了。
虽说两个小跟班相比于真正的圣贤更次,但怪物根本捕捉不到圣贤这玩意。
禁区的表层非常普通,普通的过分,凡人百年可不是说笑的,怪物可活不了太久,同样圣贤也不能,而他们封印的圣贤,只是时代交错下的次子,至于具体有多次,反正是挺次的。
次虽次,但名号必须响。
贤淑与疆良便是他们的名。
童瑶、疆良,贤淑。
三个小娃娃。
童谣佳话,殊途同归。
这是属于她们的神话,也是遥远的未来,而除了三个娃娃之外,还有一本书。
冥书。
当然也可以说是天书,或者说世书?也可以叫叫史书,只不过是不同的篇章而已。
封印的小跟班只是给别人准备的筹码,而这本书才是他们给童瑶的保障。
不说一书涵盖所有,但包罗万象不是挺过分。
可是吧,这样的书籍不是谁都可以研读的。
就算是童瑶,也只能瞅瞅开篇的史书,至于其他的篇章,不说童瑶不够资格,而是这样的资格最好不要有。
以史为鉴,童言无忌,随心所欲,任性妄为,谨言慎行。
历史是一个很重要的东东。
新生代是否能健康的成长,能童言无忌搬得欢快,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历史。
这...也是童话的由来。
每一篇历史,意味着一篇童话,而童话的主人公,则是掌握这篇历史的人。
史书便是这样的玩意,上面涵盖了一个又一个怪物的历史总纲。
如果有一天,在童言无忌的情况下,史书成为了空白,那也意味着怪物们已经没有了过去,而填补这份空白的,是童话。
当童话成为空白,历史亦将重现,成一首传世童谣。
当童话成为故事,史记亦将铭刻,成一篇传世经典。
任性妄为是有代价的,不想履行这样的代价,那么...谨言慎行,若能成一篇经典,自然也能双全。
只不过...
不会有谁想成为经典吧,不会吧。
所以,自古童谣多,而经书奇。
能传世的奇书,只有一页,而这一页只代表着那些从经典中复苏的神话,至于其他的篇章,均以埋葬成为了历史,能知道这份历史的,只有那一页的史记,不过就算是他们,也并不知道这份历史的具体,只知道有这回事。
这份历史也将成为某种禁忌。
当这样的历史在成为空白,那么这份历史会重演,而要是这样的历史被谁揭开了,则会遭受非议与评价,历史也将被篡改,而这关乎那些复苏之人的选择。
选择让这份历史成为空白重演,还是成为神话,或者说经典流传。
前者是真,后者是假。
弄假成真,流传于世,结果则是流失,而谱真成象,则世生有愧。
所以...弄虚作假,以至久久不能忘怀,故为疚,有病!
愧疚是两个结果,但它们也可以成为一个结果,而这样的结果曾名为记忆。
空史成象,拟真成相,真象真相,象灭相亡,史记回忆,遗书忘言。
额...
为什么又长高了?
头疼。
是不是应该谱写一些简白的细化?这样会少很多很多的曲解。
不过我们好像没有那个时间去细化,而且浑浊才是清楚的基础。
所以...我们决定算了。
嘻嘻。
这样的话,我们算不算走了某些前辈的老路?好像是。
同样的方式,不同的路途,因时代变了,但我们走的更细更高,更加普通。
这应该叫什么来着?
嗯...曲径。
前辈的叫啥?
额...捷径。
曲中直,捷中弯。
吹给口哨助助兴:嘘嘘!
谁在嘘嘘?
嗯...童瑶在笑。
因她翻开了冥书的第一篇。
魅记:千愁百媚笑红颜,薄古多佳卿,凉羞闭涩忧,魅态婉言。
一言语尽生,其中的故事很值得品味,而这一言来自魅姬。
她们本不需要冥书这样的载体,但世界并不单纯,同样,她们也不单纯。
所以...多重凑呗。
画记:书中自有黄金屋,玄空画阁镜中画。
画家。
书记:百无一用是书生,大器晚成迟朽暮。
绅士。
晨记:盗贼偷孤寡,穷途僚寇匪,莫横尸遍野。
将军。
腻记:依希枕上舒,幽月望怨息,重蹈覆辙泣。
晴欢。
涅记:黎离原上草,枯秋落叶根。
涅凰。
夔记:累泪削消声,萎靡嘘续音。
雷夔。
游记:金木水火土,东西南北行,天涯海角隔,阂骸寒霜烬。
五行。
赌记:乾坤日月掷,肝胆五内焚,截然一空。
赌鬼。
在世界,天下是娃娃的天下,因世界的大家伙们抑制娃娃长大,或者说这也是某种公道的体现,因长大后的娃娃若回首,往往是不想长大的,所以呗,干脆抑制娃娃的成长,更准确一点来说应该是压制。
一个又一个顶天立地的家伙盖压天下,而其中压得最狠的莫过于皇了。
当然,还有不少其他的方式。
比如圣那鬼玩意,喜欢控制。
比如帝那鬼东西,喜欢操作。
而这些做法更深层次的原因,则是需要那一份童真。
每一个框框都有一个名为真实的深厚基础,这是必不可缺的,因要是没有这份基础的话,迟早会慢慢的走向虚幻。
世界如此,文明如此,禁区如此,幽冥如此,都是大差不差的,只不过每一个框框的方式不同,而这样的方法也被称之为恒。
恒定的越久,也就意味着更加牢固,直至...永恒?嗯。
但不是谁都推崇永恒这样的做法,至少...永恒不应该定下一切是吧。
嗯。
不过争执是必然的,不然还有什么乐趣?么有。
所以乐趣,或者兴趣才是最为重要的,无论那条线是否已经出现都没有关系,都是迟早的事,既然有选择,抉择这些玩意,那出现更高的东东有什么问题?没有。
比如全都要。
额...有些远了。
世界其实挺好的,或者说所有的框框其实都挺不错,其框架内的每一条只要发现了,那都是值得留念的,比如在世界,就不用长大。
童真之世:淳朴。
只不过这样的童真是建立在大家伙的脑门上,嗯...不是老家伙,当然,老家伙都是大家伙变的就是了,而一般老家伙发火的时候也很搞笑,那就是敲开大家伙的天灵骨。
世界是有传承的,而这样的传承将要出现断绝的时候,往往是大家伙是第一个倒霉蛋。
比如娃娃蹭蹭蹭的往上长,这就是传承断绝的征兆,也是某种传递的象征,或者说某些不合格的老不死的太多了,需要清理一下,而这样清理的工作,大多是交给那些长大的娃娃来做,这可是一个非常艰巨的任务。
所以大家伙往往第一个倒霉,这一个监管不力,估计得要被打回原形了,而这些被打回原形的大家伙也是下一位童姥。
至于上一位...老朽了。
当传承出现断绝,意味着一位老朽离世,这是代价,毕竟断了,需要重连,需要善后不是,粗暴的代价,比较简单,当然也可以不死,不过那就比较复杂化了。
这样的传承寓意着好的一面,而另一面则是坏的。
比如说断了之后在给绝了。
当然,无论好坏都是可以逆转的。
就像断绝了事,但却可以自立门户,这样的方式也比较暴力,适合嫌麻烦的大部分人。
虽说世界有传承,但这样的传说基本归列于神话,普通一点的家伙大多都不知道这回事,只不过是遭受了传承的被动影响而已,或者说牵连性质。
普传连世,两个字:遭罪。
亦罪有应得,这也是提前享受的代价,而其中能免罪的娃娃,都是成长中的娃娃,成长中的娃娃不用遭罪,因它们在认罚。
将结果化为起始,意味着之后世途险恶。
当然,世界非常大,而每一个世界都是不同的界域。
并非所有的世界,都将结果化为起始这么玩,而另一种走向则是世途艰辛。
险恶或者在他人的摆弄下能够顺风顺水,但到了最后是要还的,可能还是连本带利的那种,而艰辛虽然很苦,但要是能走到最后至少能得到一份甘甜回味。
讨厌的圣!
在我们脑门上种下了善念。
除了这两种之外,另一种不同的成长路径则是艰险,当然这是身处于世界来说。
至于童瑶...
前途渺茫,路程困难。
不知前途何在,不知困在哪难。
怎么离开世界?
很抱歉,怪物也不知道,或者说封界是处于封印的状态,让它们不能观望,只能异象。
归根究底,它们离天太远,所谓的老阴哔,只是没事吹吹牛哔而已。
或者说他们还从未见过,真正出自世界的老阴哔。
这样的老阴哔大多在另一面。
就像.怪物们都死翘翘了,可实际上归属世界的另一面,且这样的归属也是自夸。
自我献祭之后,严格算算的话,他们顶多也就算是世界的旁枝,而之前...是陌世。
若能死而后生,那么才能够触及到另一面的世界嫡系。
不然...呵呵。
禁区有界线,世界当然也有。
如前往世界的未来,他们属实办不到,陌世怎么能够深入?再见!连未来都是再见状态,更别提过去了,那难度更高,得跨入未来,才能前往过去,最后...靠岸。
世界间的交互,那都是大佬级别的货色,要不也不会说世界很大了。
以我们之力,在有生之年,能揭开世界的冰山一角,已经算很不错了。
如不想长大这样的结果,在世界就像是给娃娃一颗糖一样,不值一提。
论庞大,那么世界绝对是no.1。
论浩瀚,那么虚空绝对是老大。
论容量,那么禁区的容量是最高的。
论体积,文明肯定是大爹级。
论渊博,参考下宇宙。
论...
不过在我们面前,所有的框框都么得秘密,因我们很小很细,因为我们很小很细,所以能触及到很高很粗的东东,可惜我们并不能描绘那么细,那已经是处于有生之年外了。
相比于入世的艰险,向往我们其实挺好的对吧。
是吗?
额...
大差不差吧。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