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为有了父亲就不用流浪的。”
“真的。”
我下意识的裹紧了自己的衣服。
那是一个简单的有些破旧的夹克衫,当然,对于这个冬天而言可能有些儿戏。但是,现在无关紧要了。
人类引以为傲一点就是把任何不利于自己的东西,演变成对自己磨练的假说服。
“当然,我也不例外。”
我静静的靠在栏杆上。打开了身上最后一罐啤酒。
“噗呲——”
嗯,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开罐声。
“怎么?你也想喝?”
…
“不好意思,是最后一罐了。”
…
“我没有别的可以给你。”
如果说,周围人有在看我的话。我是说如果。他们会意识到一个五官长的还算端正的小姑娘,或许是一个精神病。这个人干嘛在自言自语哦。
但是更冰冷的现实就是,压根不会有人在这个寒冷刺骨的冬天。在乎这一个无关紧要的shabi。
“当然。”
……
“我并不渴望得到他的爱。”
……
“我说了我没有。”
……
“看多了网文,以为自己是天命?真是可笑。”
我并不幻想什么。我也没有渴望的东西。
“嘟……”
“叠个千纸鹤~再系条红飘带~愿善良的~~”似乎手机在振动。我犹豫了一下。
我其实不愿意听下去这个手机铃声。真的很难听。
“你在哪儿?”
我以为电话里的声音会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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