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抢了男人
作者:江稚沈律言   怀孕后,渣老板每天都想拿掉我的崽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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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稚没有理会沈律言,哪怕被几双不怀好意的眼睛盯着看,也还镇定自若。

    江稚眼神淡漠望着颜女士,年近四十的女人看起来就像三十出头,长得不算惊艳的漂亮,五官拼凑在一起很柔和,看着很舒服的面相,叫人防备不起来。

    江稚记得她第一次见到颜瑶的时候,她的母亲还躺在病房里生死不定。

    颜瑶现在门外,透过玻璃窗往里看了眼,虚情假意地说了两个字:“可怜。”

    傅家的人几乎死光了。

    她舅舅也因为商业犯罪坐了牢。

    江稚被江北山接到了北城。

    她清楚她父亲也不是真心要接她回去,只不过是因为怕落人口舌,才勉强继续养着她。

    颜瑶不会在她面前指责她。

    只会背地里有意无意中和江北山提起,阿稚今天又哭了,可能是想家里人了。

    江稚一向和舅舅他们很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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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北山做了亏心事,最讨厌提起那些人,几乎是他的逆鳞。

    颜瑶随口提起的一句话,让江稚被江北山扇了两个耳光,“你的外公外婆已经死了,你舅舅也坐了牢,真的那么想他们就下去找他们,别来我面前寻晦气。”

    江稚那个时候也才十几岁,年纪很小。

    她连哭都不会在江北山面前哭,忍下了痛,说以后都不会了。

    大哭大闹,和他争吵,只会落入颜瑶的圈套。

    那个时候她还需要江北山每个月给她的生活费,去填补医院的窟窿。

    江稚以前没有对颜瑶低过头,如今更不会,她不慌不忙笑了笑,“颜女士可能上了年纪,有些糊涂,误会了我,我刚才碰都没碰到她。”

    年纪大。

    糊涂。

    这两个词几乎也是颜瑶的死穴。

    她如今确实算不得年轻,可江北山对她已经有了厌烦,前不久还和公司里的助理搞到了一起,外边养了个学生。

    颜瑶虽然不会把那两个人放在眼里,但也不舒服。毕竟对方年轻貌美,又豁得出去。

    颜瑶笑了笑,说:“这点小事,江秘书不愿意承认,那我也懒得计较,不然倒是显得我咄咄逼人。”

    她这话把自己推得干干净净,千错万错都是江稚这个撒谎精的错。

    她也不怕,宴会厅里没有监控。

    必要叫江稚生咽了这个哑巴亏。

    只是颜瑶没想到江稚竟然不按套路出牌,听见她的话勾唇笑了笑:“既然颜女士这么大度,你说算了那就算了,再纠缠下去面子上还挺难看的。”

    颜瑶心都梗住了,咬着牙绷着笑,今天晚上倒是不禁要对这个小贱人刮目相看。

    她接着往下说好像不对,但就这样闭上嘴也够丢人。

    思来想去都咽不下这口气。

    颜瑶以前没把江稚放在眼里,一个小姑娘能掀起什么风浪?

    江北山对这个女儿也不是一点怜惜都没有,偶尔也会泛起为人父的仁慈,颜瑶很会拿捏人心,也知道江北山怕自己做得那些亏心事,在往后会遭报应

    于是,颜瑶经常在江北山面前吹枕边风。

    他疼爱女儿又如何。

    指不定她的女儿在谋划着为她母亲报仇。

    久而久之,江北山那点愧疚也烟消云散。

    颜瑶最后悔的就是没能在那场绑架案里,弄死了江稚。

    留下这个大一个祸害,竟然让她和沈律言结了婚。

    江北山便是连沈家的一个外戚都巴结不上,更遑论沈家的主家。

    还好江北山现在一点都不关心江稚的死活,甚至不知道他的好女儿早就和沈律言结了婚。

    以前颜瑶还没想对江稚怎么样。

    留她一命在这世上,看她苦苦挣扎,也还有几分乐趣。

    如今威胁到岁宁的婚事,颜瑶自然恨她恨得咬牙切齿。

    事情告一段落。

    颜瑶为了贵夫人的体面,咬碎了牙齿也得说那就算了。

    沈律言不清楚江稚和江夫人之间的龌龊,他顺势搂着她的腰肢,等人少了些,贴在她耳边轻声低语:“你倒是会给自己找麻烦。”

    江稚没能挣开他的手,细瘦被勒得有点紧。

    沈律言都不怕被江岁宁看见,她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她很无辜地说:“我也不知道颜女士为什么会对我有这么大的恶意。”

    她当然知道,颜瑶看她不顺眼,不就是因为她嫁给了沈律言吗?

    她都知道的事情,沈律言这么聪明肯定能想得到。

    江稚有件事从来没有告诉过沈律言。

    当初她和他是因为一响贪欢才睡在同一张床上。

    说是醉酒。

    可是两个人的酒杯里都被放了东西。

    她被算计了。

    沈律言也被算计了。

    江稚想不到除了颜瑶还会有别人来害她。

    那天晚上的晚宴,除了沈律言,还有不少豪门富商,油腻变态,多多少少都有见不得人的嗜好。

    颜瑶想把她推进火坑。

    她跌跌撞撞费了很大力气才脱身,逃进一个房间里。

    她以为没人住。

    沈律言进来的时候,眼睛有点红,表面上看克制冷静,关上门就扯掉了领带。

    江稚几乎是被他扔到了床上,头晕眼花,爬都爬不起来。

    直到今天,沈律言都还以为当初是她做的手脚。

    不择手段只为了爬上他的床。

    沈律言收紧手臂,霸道圈着她的身体,轻嗤了声:“你真不清楚?”

    江稚踮起脚趁他不注意亲了他一下,笑得魅惑:“我知道,因为我抢她女儿的男人。”

    她看似没心没肺:“可是我也很冤枉,沈先生又不爱我。”